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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剑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虫梦

    一道黑色光芒飞到那山前,似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朝着那到山中黑口飞去,谁料到飞到半空中,那五彩瘴气迅速弥漫开来,驾驭黑光的人顿时觉得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顿时浑身无力,体内灵气隐隐有乱串的趋势,连忙四处打量,却见周围已是白茫茫的一片,眼一眨,就见天落金花,地涌金莲,周围一阵梵音妙语,仙气迷蒙,身体舒适有升仙之感;眼睛又一眨,宛若掉进了十八层地狱,周围遍布阴火密布,冥气森森,说不出的阴暗恐怖,有数千口数人大小的油锅,锅中黄油炸的冒泡,无数浑身**,手拿钢叉的小鬼把一个个身拷锁链,面黄肌瘦的人物丢到锅里,一边丢一边还说。‘叫尔等阳世中犯嗔戒,淫罪,如今受油锅之刑,快快下去,炸的面黄体酥后还得下一层走一遭。’那些人一个个被炸的惨叫连连,肌肤泛黑,连骨头都炸的金黄,这时突然两个小鬼夹住了那人,嘿嘿一笑,互相道‘还有一条落网之鱼,’说着便把那人往油锅中一丢,却是什么神通法宝都使不得了,那人一声惨叫惊醒了过来,却仍是白茫茫的一片,背部出了一身冷汗,而后那人每眨一次眼,就经历一遭,或是升仙得道,得那无边自在;或是落入地狱,受那飞刀火箭夹山之刑。

    那人把持不住,百年道心隐隐有崩溃的感觉,忍不住一声惨叫,落入地下,显出了一个面目阴沉的青年男子,那男子知道这是老魔在摆弄阵势,自家存亡就在那老魔一念之间,连忙向那山中黑洞处不住的叩首,惨叫道:“青莲老祖饶命,青莲老祖饶命,小子周冲奉家师屠龙尊者之命有要事禀报老祖。”

    那幻象顿时消失,山依旧是那山,雾气好似也没变过,阴风洞中传出那阴恻恻,凄惨惨的声音,“你家老鬼不在南疆好好传教,叫你来作甚!说的不好老夫可就要食你心肝。”

    那人连忙道:“不敢隐瞒前辈,中极圣教教前辈魔罗上师练那太上子母炼魂大阵,三年后功成,就可与那峨眉剑派的混元一气阴阳大阵抗衡,谁知那正道贼子听到消息,纷纷去阻止,那曾料到那大阵的威力,阻挡不能反而折损几人,那正道众人无那破阵之法正束手无策,谁料到那乾坤洞太一真人传信,信中说那太上子母炼魂大阵乃是至阴之阵,需九名出生在丙辰年间七月十五日午时三刻的人方可破解,那太一贼子又说那丙辰年太阳精气最甚,乃是地下龙脉抬头,与日气融合,阳阳相交的局面,而这年七月十五日午时三刻更是这年阳气汇聚到极点的,有金乌幻象出世,这一时间出生的儿童受日气感染,乃元阳之体,正好破那至阴之阵,这消息被我教探子得知,为了夺那元阳之体之人,我等与那正道众人已恶斗了好几场,鬼姥姥算出有一名元阳之体真好出生在北边前辈的地界,就想请前辈出山,抓住那人,歼灭来犯之敌,圣教长老常明子前辈说只要前辈愿意帮忙愿借那魔教宝典《浮屠册》与前辈一观。”

    青莲老祖沉默了一会儿,嘿嘿一笑道:“你既然到此,你家毒和尚想必也参合进来,嘿嘿,他也不想想五十年前那五心老祖是甚么下场,回去告诉那常明子,就说事情我知道了,叫他看着办吧。”

    周冲不解,知道这老魔喜怒无常,好食人心肝,却也不敢提问,低头道:“小子知道。”顿足化作一道黑色遁光而去。

    青莲老祖待那周冲走后,唤了一人来,那人长得十分高大,约有九尺,青面獠牙,肌肉泛紫,周围隐隐有黑气缠绕,那人正是那青莲老祖坐下四弟子僵尸道人鹿灵子。青莲老祖吩咐道:“自五十年前正邪两道大战后,我辈中人五十年不曾出世,那魔罗小鬼倒是敢做这出头鸟,想必此时中极教正在广邀同道,那七大派估摸着也坐不住了,我所继承的是那南方圣教的道统,分属同门倒也不好不出力,但是老祖也不想出力不讨好,学那五心老鬼,你去寻那元阳之体,不可不出力但也不可尽出力,其中深浅你自己把握,你算是我门下有智谋的了,千万记住别被人卖了也不自知……”其间谋划自不提。

    话分两头,周乾三兄弟去城西乱葬岗见那百臂剑仙周询,那乱葬岗乃是三十年前本朝天子驱除鞑虏,汉胡大战后,汉人子弟的尸首埋藏其间,有人认领的俱都领走,但那无人认领的都埋葬在期间,据说当今天子还亲手提名‘英雄冢’,可惜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如今这地方被本地人叫做乱葬岗,有鳏寡孤独死后无人料理后事,衙役也都在这随意埋了个坑埋了,如今这里阴风阵阵,白骨露于野,鬼哭狼嚎之声四溢,当地鬼怪神异之谈往往出自这里。

    三人在乱葬岗入口处停了下来,那入口有两道石柱,柱间挂着一破旧木板,上书五个大字‘忠烈英雄冢’,三人进入其中,一股阴风吹来,三人顿时毛骨悚然,环顾四周,点点碧绿磷火在空中幽游,李三善突然脚下一崴,扑倒在地,抬头一看,一骷颅头空洞的双眼直盯着自己,头皮到脚皮都是一阵发麻,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跳三丈高,直接挂到老大王虎的身体上,如枝蔓缠根,死也不松手。

    王虎被勒的翻了个白眼,道:“李哥儿莫怕,且再看看。”李三善依言望去,原来一骷颅头不知为何躺在路中间,而跘倒李三善的却是一腿骨,周乾正好奇的拿在手里打量着。

    李三善颤抖道:“狗哥儿在做甚么?”

    周乾不解道:“我平常观人腿比那狗腿要粗的多,没想到这人骨头却也不比那狗骨头大好多嘛!”

    李三善头皮发麻道:“狗哥儿你不怕吗?”

    周乾反问:“这有啥可怕?我平常去那菜市,杀鸡屠狗比比皆是,那狗尸羊尸落的满地,那时也不见李哥你怕丫?如今怎么做了这姐儿姿态?”

    “狗尸当然和人尸不同,”李三善反辩道。

    “我没见甚么不同。”周乾耸肩。

    “别贫嘴了,那周老前辈恐怕是等急了!”王虎连忙打岔道。

    三人接着前行,这乱葬岗的坟墓胡乱的安置着,东一块西一块,三人不得不绕路免得撞上了那石碑;这乱葬岗还有一奇异之处,这碑面上的字并不如那普通的坟墓上上书‘先父先母某姓某氏之墓’,王虎壮着胆子看了看,而是甲士某某之墓,伍长某某之墓,王虎走过数百个坟碑甚至还见到一个武毅校尉钱某之墓。王虎这才相信这里时那埋葬出征塞外的汉人子弟之墓,顿时产生敬意,对着那些坟墓拜了三次,也不解释,倒是惹得另外二人不解。

    这是李三善眼尖看见那墓园北边有火光,喜道:“王哥儿狗哥儿快看,那准是剑仙前辈怕狗哥儿找不到路,特意生了堆火来指引。”

    三人大喜,连忙赶了过去,上了一小土坡,那火光正是土坡顶端一坟墓前纸钱燃烧产生的,土坡上还种了几颗白杨柳围绕那坟墓,三人大失所望,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看向那墓,那墓设的极其简陋,碑上上书七个大字‘吾兄令狐雄之墓。’笔力险劲,酣畅潇洒,深得春秋笔法;三人虽看不懂,但也觉得这字极好。

    “白开心一场,没见到剑仙前辈,却看见了这个死鬼令狐雄。”李三善失望之余嘀咕道。

    “李哥儿切莫胡话,这里埋葬的都是那驱除胡虏的英雄豪杰,若无这些人,我等至今还做那两脚羊,受胡人奴役,莫要以言语冒犯。”王虎皱眉斥之。

    “小鬼这话说的不错,那令狐雄的确算是个豪杰,三十年前剑挑胡人十七位万夫长,斩杀密宗禅师八思巴,索措哈达,何曾的义气激昂,可惜落得这个孤魂野鬼的下场,嘿嘿,嘿嘿。”

    这时那白杨树后突然转出两个老者,一高一矮,俱都阴气森森,不似好人;说话之人正是那高个老者。

    三人都是大惊,见这二人一脸不善,都是暗自戒备,李三善见这两个老者没事扮鬼吓人,又欺这两人年老体弱,忍不住骂道:“哪来的两个老鬼,没事乱嚎甚么,不知道吓到你三个大爷了吗!”

    “小子无礼!”那矮子老者见状大怒,也不见什么动作,一爪直接抓上那李三善的天灵盖。

    ‘咔’的一声,短棍直接被打断,老大王虎也吐血向后飞去三丈远,重重的跌在地上,面色如金纸,肋骨也断了三四根。原来是王虎见机不妙把藏在后腰的短棍拿出给李三善挡了一下。

    “咦?”矮子老者似是有一丝惊异,“能挨过我阴叟童让一记阴魂搜命爪,倒是学过一点江湖把式。”

    “二弟不是我说你,”高个老者皱眉道,“如今可不是当年那个世道,你这暴躁脾气也该改改了!”

    “只是三个乡下娃娃罢了!”矮子老者满不在乎道。

    “我知道你二人是谁了!”王虎突然睁大眼睛,“你二人是那前朝余孽,胡人走狗,阴阳鬼叟!”

    “嘿嘿,你小子倒是知道的不少,我阴阳仙叟二人数十年隐姓埋名,没想到还有小辈记住!如此就更不能饶你们小命了!”童让嘿嘿一笑。

    李三善见号称人称‘昌州小霸王’老大王虎一招被打倒,忍不住一声哀叹‘早知如此为何要嘴贱呢!这两个老头混的被人逼到隐姓埋名,相必是心有不甘,极好面子的,自己嘴角利索点,拍几个马屁上去说不定这两个老头就放过咱哥三了,老大也真是的,一句话说破人家身世,这不逼得人家杀人灭口嘛!这嘴也贱的可以了!’

    见那童让正要施招,李三善牙一咬,眼一闭,挡在了王虎的面前,‘要死也要死在老大和老三前面,小爷可是老二啊!桃园结义里老二是谁?那可是义薄云天关云长,小爷我可不能让关老二独领风骚,我李老二也要骚包一把!’

    就见那鬼叟童让爪影一闪,一道黑影当在自己前面,李三善死前哀叹,‘完了,威风全让大嘴张飞给抢了!’

    ( 青城剑仙  p:///1/1917/  )




第四章 鬼墓剑斗
    “谁敢动我徒弟!”一声虎吼声震四野,那黑色的夜空仿佛也被震裂开来,周围白杨柳不停的抖动,柳絮纷纷飘下,一只手轻轻的一拍那阴气森森的鬼爪,不带一丝烟火,那鬼爪却仿佛被巨石砸中一般,猛地颤抖下,闪电般的缩了回去。《+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

    “浮云手!百臂剑仙周询!你居然在这里!”童让不可置信道。

    “阴叟童让,阳叟张英,你们这两个老鬼居然还没死?”来人正是周询,周询此刻身着青色劲装,长发随意扎在背后,面容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年龄约莫四十五岁上下,背后背着一个长匣子,浑身神采飞扬,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周询见这二人眼角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冷冷一笑道,“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好过吧!”

    “你找死!”童让似是被戳到痛脚,怒喝道。

    “嘿嘿,嘿嘿,托那令狐大侠的不杀之恩,倒是苟活到现在,倒是这令狐大侠如此英雄人物,怎地做了孤魂野鬼了?逢年过节也没有人祭祀,倒是可怜的紧!”张英阴阳怪气道。

    “吾兄在地下甚是寂寞,我这就送你二人下去陪他!”周询杀意沸腾,狰狞道,反手从匣中抽出一把宝剑,长三尺三,剑身古朴,幽黑色,剑柄呈反螺纹状,剑柄与剑身结合处用古篆刻了个断字,有飞絮飘落过剑刃无声息的化做两段,映的剑锋寒光闪闪。

    “令狐雄的断胆剑,没想到他传给了你!”张英惊异道。

    “此剑出匣后不吸人血,不便还鞘。”

    三人言语不合,就准备决一生死,这也涉及到一桩陈年旧怨,三十年前,正值胡虏统治中原大地百余年,百姓食不果腹,道路以目,民怨沸腾到了极点;胡人失鹿,天下共逐之,本朝天子顺天承命,以一介布衣起于江淮,揭竿而起,争霸诸侯,十年后一统江南,自封汉王,与那胡人王庭隔江对立,最后率军北伐,七征七捷,最后定鼎天下,恢复华夏道统,重现汉唐风光,其间艰难险阻,波澜壮阔后人难以想象;汉王仁德,素有大志且善待黎民,名声甚善,那江湖中的奇人异士有为国为民之心的,多聚于汉王帐下,但那时胡人为正统,以权位钱财招揽了好些武艺高超之辈,且胡人有喇嘛教,藏传佛教等密宗高手相助,更有那草原深处,胡人起源地那神秘莫测的达拉布措宫为左膀右臂,二者相斗论场面不下于那大军乱战,且凶险程度犹甚。

    那令狐雄便是当时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能敌住他一手剑法的人江湖中只区区不到一手之数,被江湖中人推为正道领袖,与那达拉布措宫宫主南北称雄,也是这周询的结义大哥,那达拉布措宫宫主见胡人气数将尽,就与那令狐雄约战月圆之夜,大江之上,想要一锉这南朝气焰,为胡人龙脉续命,暗地里却邀了四五名顶尖好手想要以众敌寡,击杀这正道剑豪。

    月圆之夜,大江之上,令狐雄一人一剑对那北边胡庭最顶尖的五位高手,豪气长啸,这一战直斗了三天三夜,待那周询和南边江湖中人闻讯赶到的时候,那达拉布措宫宫主的尸体已漂浮在江上,残肢断体到处都是,令狐楚也是浑身鲜血;那一战直战的大堤缺口,河水倒灌三十余里。这阴阳二叟却也是参加了当年那一战,只是那令狐雄对此战噤口不言,周询也不知那一战的具体情况,原以为这二人已经被兄长给杀死了,尸体已沉大江,没想到十几年后又见到这二人。

    那阳叟张英冷笑起来:“我兄弟两忍辱负重二十年,内外功已经大成,就算是令狐雄在世我兄弟也不惧,何况你周询!”

    “惧不惧,一试便知!”周询一抖长剑,哈哈一笑道。

    那阳叟张英对阴叟童让使了个眼色,童让会意,袖中突的滑落出一支短钺,垫步扭身,眨眼间就跨过四五丈距离,一钺刺向那周询心脏,意在一击致命;这步法在江湖有个说法,叫灵猫逮耗子,能把脚法练到这个地步你已经算得上江湖中的一号人物了。

    周询无一丝惧意,手腕一抖,那剑尖就化作数百点寒星,把童让短小的身子团团围住,随后火星四溅,发出数百铁器相撞的声音,那童让的左手已经大了一倍,呈青紫色,指甲凸起寸余,真好似那幽冥鬼爪,断胆剑斩铁如泥,竟不能损其分毫。

    “这玄叱爪你竟然练成了!”周询忍不住惊骇道,这玄叱掌爪法乃是一邪门掌法,以秘法取活取孕妇胎盘紫珠,以手掌吸收那胎盘孕育的血肉精气,周询见那左手狰狞可怖之余却又诡异的如同初生婴儿的皮肤般光滑粉嫩,忍不住双目寒光闪闪:“你二人到底杀了多少有孕妇人!?”

    “嘿嘿,杀太多记不清了,百来个吧!”童让满不在乎道。

    “孽畜找死!”周询冷冷道,剑光一转,直削童让双腕,童让连忙用短钺一挡心中却暗道不好,原来那剑上软绵绵毫无力气,接着那剑光在眨眼间转了数百重,宛若一朵梨花瞬间开合了数百次,童让来不及回力连忙把鬼爪挡在胸前想要硬挡了这一招剑暴梨花,这时一柄长钺突的绞进了梨花中,破得的这一丝空隙,那童让见状,连忙把短钺向上一提,使了个鬼门寨秘传的鬼头斧七七四十九击,招式诡异毒辣,兵器相接声连绵不绝,三把兵刃在空中碰撞的火星四射,仿佛有人在半夜点了七七四十九只炮仗;原是那张英也加入了进来,三人盏茶间已经交了上百招。

    旁边那三人看的目瞪口呆,这等手段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神仙在放法术,那周询更是一招一式都蕴含着几十个变化,三人只能看到无数剑光在周询周身诞生幻灭,衬的周询宛若传说中剑仙人物一般。

    三人险死逃生正喜悦中,李三善却一把掐住周乾的脖子,死命的摇晃起来:“好啊老三,死都要抢小爷的威风是也不是!是也不是!我就知道你小子想二哥这个位子已经有好几个年头是不!还想死前来个篡位!你小子胆儿挺肥啊!”

    周乾被掐的面孔通红,断断续续道:“二嘎,气要屎了,气断了”

    李三善不知又想到什么,满眼放光,连忙把手放下,殷切的给周乾顺气,讨好道:“狗哥儿!啊不!周哥儿,乾哥儿,说!咱们是不是兄弟!那种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那种!”

    “是又怎样?”周乾警觉的望着他,李哥儿当年从他手里骗那半块馒头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所以周乾每见到这个表情,都会下意识的捂紧自己的口袋。

    “那你爹不就是我爹,我娘也就是你娘!虽然咱都没爹没娘。”

    “二哥你到底要如何?”周乾搞不清楚李三善的用意,干脆直接问道。

    “狗哥儿!我的亲兄弟啊!”李三善抱着周乾的大腿干嚎道:“待会儿那周前辈干掉那两个老萝卜,您老人家一定要跟他老人家商量商量,收我做二徒弟怎么样!老三你可不要有了师傅就忘了兄弟啊!”

    “二弟你胡说什么!”王虎训斥道:“前辈岂会随意让人继承衣钵,你莫要胡闹让三弟难做。”

    “那老三不也是一碗面就搞定了那个前辈,前辈此举明显是考验人心性嘛,我和大哥你心性难道差了不成?我二人不也是可以给那老人家端茶送水,养老送终嘛!”李三善口无遮拦的说道。

    “李哥且住口,”王虎虽然依旧训斥,但是明显口气软了下来,也是有些心动,“这事以后再说,等老三在周前辈门下站稳脚跟再说。”周乾见状,见大哥二哥都是一脸的羡慕渴望,狠狠的把此事记在心里;三人还待再说些什么,一声巨响吸引住了三人。

    三人间的斗剑终于白热化,五百招过后,周询先来个苍鹰击涧,断胆剑自上而下刺向阳叟的双目,阳叟右手长钺挽出了个丈大的斧花,左手却不管不顾,直抓向周询的心脏,竟是想要两败俱伤,周询又一点那长钺的斧尖,火星四溅;在空中连翻了三个筋斗躲过了那一爪,阴叟趁势来个凶狠招式唤作虎魔车轮斩,一道斧光一闪即逝,那阴叟曾经凭着招把三位江湖好手连兵器带腰一齐斩断;然周询不愧是周询,左脚蹬右脚,竟是在空中毫不借力的来了个梯云纵闪了过去,身法极其潇洒,且此招还未结束,周询复又右脚蹬左脚,断胆剑施展了个三才剑法中有名的杀招,唤做华山九重天,那剑势是一浪高过一浪,待到周询空中换到了第五次脚,足足把阴阳二叟逼退了近十丈,华山九重天又施展到了第九重天,剑势更是如水银泻地,江河顺流,一股不可沛的威势油然而生,周乾只看到半空中一团丈大银光一闪即逝,那阴阳叟的长短钺竟同时被斩断掉,与此同时那二叟背后人腰粗的白杨柳也同时被拦腰斩断,掉在地上发出轰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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