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大元国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怜成
这时雨下得更大了,萧遥衣履尽湿,四顾水气蒙蒙,蔚为奇观,但见那山洪势道太猛,虽然已猜到了一二,但心中仍是微有惧意。正愣神间,神雕伸嘴拉着他衣襟,走向溪边,果然是要他下去。萧遥条件反射般后退两步,故意说道:“下去干吗?水势劲急,只怕站不住脚。”
神雕放开他衣襟,咕的一声,昂首长啼,跃入溪中,稳稳站在溪心的一块巨石之上,左翅前出,将上流冲下来的一块岩石打了回去,待那岩石再次顺水冲下,又是挥翅击回,如是击了五六次,那岩石始终流不过它身边。到第七次顺水冲下时,神雕奋力振翅一击,岩石飞出溪水,掉在石岸,神雕随即跃回杨过身旁。
萧遥知道剑魔独孤求败昔日每遇大雨,便到这山洪中练剑,可自己近段时间武功提升的虽多,这时却殊无信心,认为已达到了这般功力,因此不敢便试。正自犹豫,神雕大翅突出,刷的一下,拂在萧遥臀上。它站得甚近,萧遥又自忖心事,毫无防备,身子当即直往溪中落去。
他身在半空,反应神速,忙使个“千斤坠”身法,落在神雕站过的那块巨石之上。双足一入水,山洪便冲得他左摇右幌,难于站稳。萧遥暗骂一声,但随即心想:“神雕毕竟也是为我好,而且想要练会玄铁剑法,除了此道外,我倒也真不知道其他什么办法了。”想到这里,当即屏气凝息,奋力与湍流相抗,但想伸剑挑动山洪中挟带而至的岩石,却是力所不及了。
耗了一柱香时分,萧遥力气渐尽,于是伸剑在石上一撑,跃到了岸上。他没喘息得几下,神雕又是挥翅拂来。这一次他有了提防,没给拂中,自行跃入溪心,心想:“这神雕当真是个严师诤友,*我练功,竟没半点松懈。它既有美意,难道我反无上进之心?”于是运起九阳真气,气沉下盘,牢牢站住。时刻稍久,他不仅渐渐悟到了凝气用力的法斗,连带着九阳神功也有所增进,因此山洪虽然越来越大,直浸到了腰间,他反而不如先前的难以支持。
又过片刻,山洪浸到胸口,逐步涨到口边,萧遥心道:“虽然我已站立得稳,总不成给水淹死啊!”只得纵跃回岸。哪知神雕守在岸旁,见他从空跃至,不待他双足落地,又是展翅扑出。萧遥伸剑挡架,却被它这一扑之力推回溪心,扑通一声,跌入了山洪。他双足站上溪底巨石,水已没顶,一大股水立即冲进了口中。
萧遥不谙水性,心中一时间有些发慌,但他毕竟处事沉稳,当即稳住身形,心中想道,若是运气将大口水*出,那么内息上升,足底必虚。想到这里,当下凝气守中,双足稳稳站定,不再呼吸,终于慢慢稳定了下来。过了一会,他双足一撑,跃起半空,口中一条水箭激射而出,随即又沉下溪心,让山洪从头顶轰隆轰隆地冲过,身子便如中流砥柱般在水中屹立不动。察觉至此,萧遥心中渐渐宁定,暗想:“在这水下练的终归是玄铁剑法,而非龟息之术,我若不使剑挑石,那这门功夫永远也学不会的。”见到溪流中带下树枝山石,便举剑挑刺,向上流反推上去。岩石在水中轻了许多,那重剑受水力一托,也已大不如平时沉重,出手反感灵便。他挑刺掠击,直练到筋疲力尽,足步虚幌,这才跃回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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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玄铁剑法(下)
九阳真气虽说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但毕竟人身肉做,长时间泡在水中,又要发力用功,就是钢筋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因此萧遥这才想要上岸休息休息再说。《+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他甫一上岸,思及先前神雕的所作所为,便急忙跃开数步,生怕神雕又要赶他下水。这时他双腿酸软,脚下虚浮,若不小休片时,当真已难与山洪的冲力抗拒。果不其然,神雕决意不让他在岸上立足,一见他从水中跃出,登时举翅搏击,迎上便打。
萧遥见状,不禁急叫道:“雕兄,翅下留情,你这不是想要了我命吗?”躲了三五回合后,岸上终于无处容身,重又被迫入水中。跃回溪里站立一会后,感到实在是支持不住,不得已之下又纵回岸上。眼见神雕再次举翅拂来,看架势毫不容情,萧遥一时间心头火气,不愿自己竟对一只动物认输,可又被b得实在没办法,心中猛一发狠,只得挺剑回刺。三个回合过去,神雕竟然被他b得退了一步。
萧遥叫声:“得罪了!”又挺剑刺去,只听得剑刃刺出时嗤嗤声响,与往时已颇不相同,只是萧遥并未察觉。神雕见他的剑尖刺近,又见剑势威猛,十分决然,也已不敢硬接,被迫得连连闪跃退避。
见此情景,萧遥微一愣神,忽然一阵激动,知道在山洪中练了半日,劲力已颇有进境,一时间惊喜已极。他自忖劲力增长,本来决非十天半月之功,但何以在水中仅仅击刺半日,剑力竟会大有进境?略一思索,便想到多半是那怪蛇的蛇胆兼具强筋健骨的奇效,以致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已内力大增,此时于危急之际生发出来,这才真正有所体现而令自己察觉。
此时,神雕迫于萧遥攻势凌厉,不得不连连后退。而在它被b退开好一段之后,萧遥这才收起攻势,对着神雕作了一揖以示谢罪之意。经此变故,神雕似乎也明白了矫枉过正,是自己b得太紧的缘故,因此也不再催促萧遥,而是坐在他的不远处静静望着他。
萧遥在溪旁静坐片刻,九阳真气便即自行滋润经脉,不多会力气即复。察觉到自己疲意尽去,这时不须神雕催*,他便自行跃入溪中练剑。不知挺了多久,等二次跃上时,环目四顾,溪水边却已不见了神雕的身影,不知它到了何处,想来是因为神雕见萧遥能够自觉练功,已明白自己已无须在旁监督催促,因此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此时萧遥眼见雨势渐小,心想山洪随雨而至,随雨而去,要是等明日再来,这雨定然止歇,而这山洪也必水力减弱,练功的效果也就不如现在这般明显了。想到这里,他当即决定,乘着自己此时并不觉得如何疲累,不如多练一会。一念至此,当即又跃入溪心。
等练到第四次跃上,他对于这柄玄铁重剑的使用之法已颇有心得,所欠缺的便只是经验的积累了。这次,他本打算在岸边多静心参悟一阵,刚上得岸来,只见岸旁放着两枚怪蛇的蛇胆,心中一时间好生感激神雕的关心与爱护之恩,左右见神雕仍不在左近,想是又去给自己抓蛇找蛇胆了,当即再不犹豫,一口吃了,又入溪心练剑。
由于九阳真气充沛盈足,令萧遥始终保持着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劲头儿,因此这一练竟一直练到了深夜,山洪却已渐渐小了。当晚他一刻也不曾安睡,在水中一鼓作气,悟得了许多顺刺、逆击、横削、倒劈的剑理。俗话说一法通而万法通,他到这时方始大悟,以此使剑,当真是无坚不摧。有剑如此,剑上又何必有锋?但话说回来,若非世上有这么一柄比平常长剑重了数十倍的重剑,这门玄铁剑法也施展不出,寻常利剑只须在手中轻轻一抖,劲力未发,剑刃便早因吃不住力而断了。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这玄铁重剑和玄铁剑法是相生为伴,互依互存的。
参悟到这玄铁剑法,萧遥心中一阵舒畅。其时大雨初歇,晴空一碧,新月的银光洒在林木溪水上,他瞧着山洪奔腾而下,心通其理,手精甚术,知道重剑的剑法已尽于此,不必再练,便是剑魔独孤求败复生,所能传授的剑术也不过如此而已。将来内力日长,所用之剑便可日轻,终于使木剑如使重剑,那只是功力自浅而深,全凭自己修为,至于剑术,却至此而达止境。
他在溪边来回踱步,仰望明月,心想纵然自己凭着金手指获得了这玄铁重剑和玄铁剑法,但若非独孤求败当年留下这柄重剑,又若非神雕从旁诱导,自己因服怪蛇蛇胆而内力大增,那么这套剑术,世间已不可再而得见。转念一想,又想到独孤求败那可是全无凭藉,居然能自行悟到这剑中的神境妙诣,论及悟性和聪明才智,自己当真是难以望其项背。萧遥独立水畔,想像先贤风烈,心中一时间又是佩服,又是心感。想到此处,他雄心登起,自言自语地道:“如今我的功力又精进了一层,就是李莫愁亲至,只怕也奈何不了我了,我的顾忌又少了一分。既然如此,我也当学一学独孤前辈,要以此剑术打得天下群雄束手,这才不枉此世走一遭。”
想到这里,不禁热血涌上胸间,心道:“忽必烈应该已顺利逃回了蒙古军中。他若得活命,我的大抱负便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当下心念已决,连夜回到山洞,向神雕说道:“雕兄,你的大恩大德,终究报答不了,小弟于凡尘琐事上尚有几椿恩怨未了,今日暂且分别,日后再来相伴。独孤前辈这柄重剑,小弟求借一用。”说着深深一揖,又向独孤求败的石冢拜了几拜,便即掉首出谷。那神雕直送至谷口,一人一雕搂抱亲热了一阵,这才依依而别。这玄铁大剑极是沉重,如系在腰间,腰带立即崩断。萧遥灵机一动,在山边采了三条老藤,搓成一带,将重剑系了负在背上,摇身一变,当即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侠客。一切准备妥当后,便施展起轻身功夫,直奔襄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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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无孔不入
一路虽然多有崇山峻岭,险山恶水不绝于目,但这些阻碍对于九阳神功已有了长足之进的萧遥来说却非难事。《+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便是信步而行间,他每日至少也能赶二三十里的山路,加之此时他并不急于回归蒙古军中,因此他只是晓行夜宿,将大部分的精力都转移到了参悟玄铁剑法上,至于那并未在独孤剑冢中找到的独孤九剑秘籍,萧遥却并不如何引以为憾了,只因他数日之中精研剑法,已领悟到独孤九剑应是剑法求变的极至,但论及武学境界,应该尚不及玄铁剑法之“大巧不工”的层次,更不及独孤求败后来内功大成时,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程度。进而深思,联系自己曾经的所知所闻,又悟到独孤九剑之所以分九式,且讲究料敌先机,皆因独孤求败行走江湖及参军打仗时积累了相当多的经验,和其提升武功时仔细专研分析对手有关,除其招式与玄铁剑法只讲刺、挑、砸、扫等几个非剑法动作克敌的境界有差距之外,更与最后的“心有手无之剑”,也就是“无招胜有招”的境界有十分大的差距。此时的萧遥便似登泰山而小天下,悟到这些道理后,他对于当初梦寐以求的独孤九剑,心中的渴望之情顿时也不再那么强烈了。
虽说如此,但毕竟独孤九剑威名之盛,那是远非玄铁剑法可比,况且独孤九剑力图想要达到的至高境界一则是“无招”,二则是“速度”,而这两者又恰好与萧遥的个人喜好和武学特长相吻合,配合在一起,可说是天衣无缝。玄铁重剑虽说威力无穷,武学境界也高了一层,且萧遥有九阳真气作为基础,更不可能存在驱使不动或是不趁手的情况。但在萧遥心中,就个人偏好而言,他还是希望能够学会独孤九剑,以承当年独孤求败之风采。一念至此,萧遥当即暗下决心,若是实在没办法学到独孤九剑,那就自己创出个逍遥九剑,总之无论如何,这“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与“无招胜有招”的武学箴言,自己是一定要将其融入自己的武功之中的。
存了这般的心思,萧遥每日用功便更加勤奋,不管走路还是吃饭睡觉,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从玄铁剑法以及九阴、九阳神功中汲取自己需要的武学知识,增长着自己的武学修为。而他的武功在这样的潜修之下,虽并不能说得到了多么多么大的提升,但在施展招式时所展现出的气质以及对于武道的整体感悟,还有更多其他的隐性方面而言,当真是受益匪浅。
如此这般,忽忽半月已过。这期间,在萧遥有意的磨练之下,不说其他,就单说玄铁剑法,与刚学到时所能施展出的威力便提升了一倍有余,而其他的武武功,什么古墓剑法、桃花岛剑法等等,相较之下,简直已可说是不值一哂,此时萧遥若与敌争斗,所能使出的最强武功,便非这玄铁剑法莫属了。只是重剑巨大,负在背上令人一眼可明,这世道人多眼杂,若是碰上外出办事,未免多有不便,萧遥又生性低调,不喜引人注目,因此他甫一赶到襄阳城中,便赶忙赶制了一个古朴镌美的剑箱,将这玄铁重剑装在了里面。如此一来,别人从外表看去,只以为箱中装着的是一把古香古韵的琴筑,而绝非一柄曾饱染世人血的屠道神兵。
重回襄阳,数年前与李莫愁一起在此闯荡的情景顿时浮现在了萧遥的眼前。他漫步街头,忆及曾经的三人行如今却只剩自己一人,且都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洪凌波和李莫愁不知去向,心中不禁略略怅惘,一时间沉浸于往事之中难以自拔。便在此时,一道凌厉的劲风忽然由后袭至,挟着尖锐的剑锋嗡鸣之声直刺向萧遥的背心。他甫一察觉,顿时冷哼一声,身形不动,脚下凌波微步倏忽踏出,不见他有更多的动作,但不知缘何,他整个人已直直地退后了十来步远的距离。如此一来,原本背对着那名偷袭者的萧遥眨眼间,反而令对方将背心要害露给了自己。
这一下兔起鹘落,除了萧遥自己外,没有一人能够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连那名偷袭者也不例外。萧遥躲闪身定便立即反击,背着巨大剑箱的他霎时间便如一道黑色闪电,直奔向那名错愕不已的偷袭者。
本来,萧遥凝气于指,打算直接使出兰花拂穴手点死对方,但转念一想,这人不可能毫无理由地便袭击自己,其中定有隐情,要是不问清楚是谁派来的,自己心中如何能安,日后的安全又如何保障?不弄明白来龙去脉,只怕接下来有着遇不完的麻烦。而假若这人只是个小毛贼,看到自己背着剑箱,认为里面有什么贵重的宝物,因此才起了劫财之心的话,那到时候再杀不迟。正是想到了这里,萧遥瞬间聚劲成掌,手决一翻,登时换成了落英神剑掌法,朝着那人的后心直拍而去。
如今萧遥的功力何等精湛,这一击又蕴含了九阳真力,此时就算是黄药师亲至,二者使出的威力恐怕也只能算个旗鼓相当。那人忽施偷袭,本意一击中的,谁知眼前一花,萧遥竟已人影无踪。他能偷袭萧遥,自身武功自不算弱,察觉至此,登时心中一惊,已知情况不妙,察觉到身后恶风刺耳,更是立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想也没想便欲躲闪,但他闪的快,身后的铁掌却来的更快。只听得“噗”地一声闷响,那人已如一片风中飘萍,直直地向前飞了出去。
击飞了偷袭者,萧遥立即跨步上前,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唰唰唰地点了对方胸口数处大穴,当场令其动弹不得,然后挟起他的身体运起轻功,躲入了一片隐蔽的树林之中。一番*问之下,萧遥终于得知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原来这人,竟还是皇城司中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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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大敌
知道了这个结果,萧遥心中一时间又是惊骇,又是疑惑,不明白为何自己之前明明已甩脱了皇城司的追捕,且襄阳地处宋境边陲,距离临安可说是十分遥远,官府力量在这里应该十分薄弱,怎得还能搜寻到自己的踪迹?而他在惊愕之余,却也不禁有所叹然,暗道自己终归还是将一个国家的力量看得太轻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之前,他认为南宋朝政**,民不聊生,只要自己躲得了一时,那么就不愁躲不了一世。可现在经过这件事,萧遥随即恍然,一个国家的实力即便再弱小,但只要能够称的上“国家”二字,那么,这便不是随便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就能轻易对抗的。南宋国力虽然十分羸弱,但自己妄想能够凭借一己之力与之周旋,当真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想到这里,萧遥心中一紧,不敢再往下想去,当即收回心神,继续向这太监高手*问,自己为何又会被皇城司的人给盯上。那太监起初坚决不肯说,还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令萧遥颇感棘手。如此这般几番交手下来,萧遥不仅毫无所获,反而将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察觉至此,原本并不想动用什么残忍酷刑的萧遥已明白过来,自己此时若是还存着什么容人之心的话,那么终将自食恶果。一念既决,他思及先前在各种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供手段,什么将人放在鼎中用水烹煮的烹刑,什么将人洗剥干净,送下满是蝎子和毒蛇的坑中的虿盆之刑,一个个皆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酷刑,但这些刑罚费时费力,眼下并不适合。忽然,萧遥想到“十指连心”一词,略一思索便已有了主意。他用金虎刀从一旁的树上削下一根如牙签般的尖刺,然后拿在手中,看着那名太监高手,冷冷地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的?”
那人虽然不知道萧遥究竟想要干什么,但看着他手中那根细细的木刺,当即嗤笑一声,根本没放在眼中,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要杀便杀,何必废这么多话?咱家是不会让你如愿的。呀,你干什么,你的手好脏的,放开我……”说话间,只见萧遥已用左手牢牢扣住了那太监的左手,并迫使他五指伸直,将指尖统统露了出来。
由于穴道被点,那太监除了眼睁睁看着萧遥攥住自己的手掌钳住五指外,便只能徒呼奈何。拿着那太监细皮嫩肉的手掌,萧遥冷冷说道:“你当真不说?”
那太监虽然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之意,但仍嘴硬道:“你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一点关于……啊……”话音未落,一声惨叫已响彻林间,只见萧遥左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那人的左手,将其牢牢地摁在地上,右手则拿着那根削好的枝杈,尖锐的木刺头对准那人的中指指甲缝,稍一用力,殷红的血液便从指甲下汹涌而出,随之而来的便是他撕心裂肺的阵阵惨叫。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一招酷刑萧遥虽说不知道叫什么,但至今想起来当初在电视上见到受刑之人那痛苦的表情时,不禁仍觉十分心悸。他知道人的指尖中有着许多的神经末梢,对于痛觉的感应远胜于身体的其他部位,且这一招简单方便,还十分省力,因此灵机一动,便狠下了心来,以此来*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这一招果然管用,萧遥还没觉得自己怎么用力,那木刺便已扎入了对方的皮肉之中,鲜血如滚滚波涛,疯狂地顺着刺出的伤口往外淌出,很快便将长约数寸的木刺染地通红。眼前的景象不可谓不触目惊心,但这一切与那太监高手所发出的惨叫之声相比,立时便如小巫见大巫,什么也算不得了。萧遥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叫声,纵然运起九阳真气不断抵御,但仍是听的寒毛直竖,心神颤抖,一阵阵惊怖之意从心底不受控制地冒出,一时间如坠九幽,其情其景,当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见此情景,萧遥也不再继续施刑,而是站在一边冷冷看着那人。毕竟,这样的事情虽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尖刺硬生生入肉时那极度痛苦的感觉却是可以让人一眼便明。说到底,他终究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穷凶极恶之人。面对一个被自己折磨地痛不欲生的人,即便他是自己的敌人,是想要自己的命的人,可无论如何,见到这般的景象,他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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