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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大元国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怜成

    “铁二当家,你好啊。”李莫愁却并不下驴,淡淡地笑着说道。其实,若以年龄相较,铁震寒或许还长着李莫愁三两岁,但一来在江湖上李莫愁是一号响当当的狠角色,远非他铁震寒可比,二来今日一看便知对方来者不善,铁震寒虽然已经做好了搏命的准备,但在李莫愁“赤练仙子”的魔名下,他心中还是有些惧怕,因此便存了一丝侥幸,希望对方其实或为别的事情而来,因此态度才谦卑至此。但眼见李莫愁言谈举止轻佻之极,显然并没把自己一群人放在眼里,铁震寒身为堂堂铁山镖局的二当家,手下统帅百余人,在江湖上提起来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此时心里也着实恼怒了起来。

    “不知仙姑今日驾临有何赐教?若无他事,在下便先行告辞了。待来日仙姑得便之时,定当摆下酒宴,奉请杯筹,再诉离情。”

    “酒宴什么的就不必了。瞧你嘴巴甜,今天我也不难为你,留下马车上的东西,你们就走吧。”李莫愁声音依然婉柔,但萧遥听在耳中,却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李莫愁,你……”铁震寒闻之顿怒。突然,他握在手中的狼牙棒向地面一戳,紧跟着,萧遥忽然觉得脚下的地面就像是地震似的晃动了起来,而且连心神也随着这阵晃动,有些模糊了起来。头脑正有些晕沉之时,萧遥乱成一团的大脑中却突然又听到了李莫愁那娇转的声音:“铁二当家这手撼地功果然名不虚传,贫道却要领教领教了。”说罢,突然身形飘忽,贴着地面便冲向了铁震寒。

    李莫愁身似离弦之箭,瞬间便蹿到了铁震寒面前,交起手来。萧遥以前只当轻功这类功夫只是小说里所写,实际上是没有这门功夫的。但眼前情况,却让萧遥看的目瞪口呆。李莫愁那句话从开始到讲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但她自己却随着声音传开,身体从花驴上借力跃起、贴地移动,直到与铁震寒短兵相接,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两人之间数十米的距离转眼拉近,这份功夫,非亲眼所见不能感受其万分之一的精彩。

    看到李莫愁转瞬便至,纵然铁震寒心里早已有了戒备,可他还是被对方抢了先。李莫愁不待身体落地,右手拂尘向前一点,一招“直点云心”便使了出去。铁震寒看拂尘轻轻攻来,心知这一招虽然看似平常无奇,但实际上自己全身上下已经被那柄拂尘牢牢笼罩住了,只要应对稍有不慎,那紧随而至的后招必然便让自己难以招架,因此身子借势后退一步,同时身形微微侧转,避开了拂尘直指而去的胸前要害,手中狼牙棒也舞成了个旋,口中大喝一声“来得好”,以一招“泰斗金轮”来应对。

    李莫愁看对方应对迅速,出招稳健,显然并非什么杂兵走卒之流,而是确实有几分真功夫在身,当即冷笑一声,脚踏实地,暗暗蓄力,不待那招“直点云心”用实,手腕一抖,同时身随脚动,整个人已经转到了铁震寒的背后。李莫愁深知似狼牙棒这种重兵器,走的是大开大合一路,声势固然威猛无伦,练到极高深时不管攻守,都有很大的威力。但刚才自己跟铁震寒甫一交手,便知道对方虽然有些功力在身,但绝非是自己的对手。因此,李莫愁才出招迅捷,意图速战速决。

    而从一开始就被李莫愁抢了先机的铁震寒此时心里却已经叫苦不迭了。他本打算自己先取守势,摸清了李莫愁武功的路子再图杀敌,谁知道李莫愁除了一上来用了一招试探性的“直点云心”外,紧跟着便连使杀招,拂尘连攻左前腹和右侧大腿,速度之快令自己疲于防范。而就在铁震寒刚挡下胸前两招,还不及回招时,突然一阵轻风拂面,身后恶风又至。这却是李莫愁真正的杀招,她以快破强,一柄拂尘使的如同一把银剑般,直打得铁震寒手忙脚乱。

    感觉到背心发冷,整个背部犹如被万千细针刺中一般疼痛,铁震寒明白那是李莫愁的杀招带起的劲风,当即也来不及多想,直接一招“恶狗扑食”,身子向前跃去,这才堪堪躲过了李莫愁这势在必得的一招。

    “呵,铁二当家什么时候学会了丐帮的绝技?好一招‘恶狗扑食’呀。”刚才还连下杀手的李莫愁,这会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随意躲开了身后一把砍向自己的钢刀后,微笑着说道。

    铁震寒脸上一红,并不答话,挺起手中的狼牙棒抢攻过去,两个人便又战成了一团。这次,因为铁震寒心里憋着一股气,手上也加了小心,李莫愁再也没捡到什么漏使出杀招了,只得跟铁震寒一招招地对拆。狼牙棒势大,配合铁震寒魁梧身躯,耍起来当真是四周呼呼风响,凌厉异常;拂尘轻灵巧妙,乃是李莫愁自剑法中悟出的招数,配合她本身的轻身功夫,打起来如彩蝶纷飞,难以捉摸。两个人一走纯阳、一走至阴,阴阳相斗、刚柔相较,一时间倒也不易分出胜负。转眼间,两个人已经拆到了四五十招。

    而在两人身旁,早在铁震寒和李莫愁刚一交上手便被*以“恶狗扑食”躲开致命一击后,那些持刀守护在一旁的镖师们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个个挥刀向前。洪凌波眼见师父瞬间便被战团围在垓心,虽明知以师父的功力定然不会受伤,但依然提了长剑,左手挽了个剑诀,杀进了人群之中,跟那些大汉们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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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焚尸灭迹
    萧遥躲在一旁的密林里,看的是心惊肉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这犹如黑社会提刀火拼一般的画面让他这个从小只有挨打,从来没有还手份的人感到一股寒气直从心底往上冒。看着在刀光闪烁、喊杀声震天的战团中不时杀进杀出的洪凌波和李莫愁,萧遥实在是难以想象,不过是两个女子,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威力?难道就因为“武功”二字?

    战团中不时有被洪凌波的长剑刺中或被李莫愁的拂尘击倒的武师,他们或鲜血长流,受伤倒地,或天灵碎裂,脑汁迸溅,直接断气身亡。再看铁震寒时,他的一根狼牙棒也不如先前舞的那般绝妙凌厉了,想是这般沉重的兵器对于体力和内息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而他长时间奈何李莫愁不得,虽然自己也守的滴水不漏,至今未受什么伤害,但看李莫愁脸色依然如常,一把拂尘挥动还是和刚开战时那般轻灵。照这般发展下去,铁震寒命定休矣。

    察觉到自己所处的不利处境后,铁震寒忽然一咬牙,招招抢攻了起来。他明白眼下李莫愁攻不进自己,可自己防守之余,也同样无力再致伤李莫愁。时间一长,那就别说攻了,就是守起来,恐怕也没多少力气了。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使出一招“横扫千军”,顿时李莫愁难以抵挡,后退着飞了出去。但身边也有几名正与洪凌波搏斗的镖师被狼牙棒波及,当即口吐鲜血,横飞坠地而亡。铁震寒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见扫退了李莫愁后,立即聚气于掌,运出独门心法,借力手中棒柄,爆喝一声,狼牙棒被直挺挺地插进了地面之中,没入泥土三寸有余。铁震寒使出的,正是他的看家绝技“撼地功”。

    李莫愁见铁震寒使出横扫千军时,心中便已然料到他会绝地求生,把性命赌上用出此招。因此一见铁震寒插棒入土,当即迅速倒飞了出去。这手撼地功是铁山镖局压箱底的本事,凭着这一招,铁山镖局才闯出了今日的赫赫威名。施展此招时,镖头需以手中兵刃插入脚下地面之中,同时以自身内力传入兵刃,运用独门心法牵引内力进入地面,引动裂土之力,从而以镖头自身为中心点,以强筋内力影响四合之敌,且内力越深,功力越强,影响的面积越大,效果也更为显著。铁震寒身为铁山镖局二当家,功力之强自不在话下。只见李莫愁虽然神情警惕,在铁震寒刚动手时便已经退开,但这撼地功能被作为铁山镖局的看家本领,自然也非等闲之技。李莫愁身体虽然已经急急退开,但地面上的波动比她的速度更快。一圈圈波纹自铁震寒脚下扩散开去,引得地面不住轻颤,发出轰鸣之声。这一次铁震寒施展的撼地功比之前一次施展,不管是效果还是范围都远胜上次。李莫愁眼见自己瞬间便被巨颤的地面笼罩其中,便赶忙运功相抗,用以缓解那种剧烈的头晕目眩之感。而在李莫愁运起轻功远远退开后,铁震寒的撼地功失去了正面的内力牵制,瞬时间,不管是身在战团中的洪凌波,还是躲在密林中的萧遥,都再也无法对抗铁震寒的撼地功,扑通一声,双双摔倒在地,连铁山镖局那些正与洪凌波相斗的镖师们都没能幸免。

    少了兵刃相交之声,场中一时倒也安静了下来。除了从地面上不断传来的轰鸣之声外,再无其他的声音。李莫愁双脚站在地面上,内力运转一刻也不敢松懈。她知道,一旦稍有失手,对方内力侵体,自己神志丧失,那么唯有死路一条。此刻,只剩下跟对方拼内力这唯一一条路可走。主意已定,李莫愁再不多想,内息转眼间便催转到了极致。

    另一边,正在施展撼地功的铁震寒正紧紧盯着李莫愁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对方有任何心神失守的迹象,他就会立马提棒冲上,瞬间击杀对手。但僵持了片刻后,他的额头已经见汗,颗颗泪水顺着面颊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面,可李莫愁却并没有任何落败的迹象,这让铁震寒惊异无比。要知道,这撼地功之所以威猛如斯,能够大杀四方,全靠施展者以本身内力为基础,注入土地之中,从敌人足底这一人身最薄弱的地方攻入敌体,杀敌制胜。人足虽小,但双足却分布有六大经脉,连着肝、脾、肾、胃等内脏,还有66个穴位,贯通全身血脉和经脉,个个都是能影响身体各个部位的大穴,因此,这撼地功才会成为铁山镖局立足江湖的最大杀招。可是,铁震寒运足内力施展此招,本以为能将李莫愁立斩马下,但两人已经僵持了一顿饭的工夫,李莫愁却依然毫无败象,反而是铁震寒自己,由于撼地功对于内功修为要求极高,以他的功力,能支撑这一时三刻已是极限,时间再长的话,除非内力更为深湛。但他既无此修为,眼下自己反而要到极限了。在对李莫愁那深不可测的功力暗暗惊叹之余,铁震寒自己也是心急如焚。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要成最后那刀俎之下的鱼肉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铁震寒的脸颊就像是下雨一般落到了地面上。感受着体内那只剩薄薄一缕的内息,铁震寒牙关一咬,本欲再强行抽取一些,将撼地功支撑地久一点,但终究天不遂人愿。只见他突然惨叫了一声后,口吐鲜血,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显然是再也撑不住了。而随着铁震寒撤去功力,地面上的波纹和轰鸣之声也顿时消失无踪。四下里突然一片死寂,连呼吸之声都没有传出丝毫。

    李莫愁其实应付得也很是艰难。她与铁震寒硬拼内力,既无法挪步,也不能有其他动作,只能身立原地,心神内沉,目视五脏,全力调动内息的运作,来与那些攻进体内的铁震寒的内息相抗。这时,就算是丝毫不会武功的萧遥,只要一掌或者一拳打在她身上,扰乱了她内息调运,便能当场要了她的命。可惜,其他人都被铁震寒震到了地上起不来,而铁震寒自己因为需要引导内力裂土入地,也不能移动分毫,因此,这僵局只能等到铁震寒或是李莫愁其中一人内力不支才算结束。李莫愁全力对抗铁震寒那威猛绝伦的内功,几次差点要失守,最后全凭着几十年来深厚的内功修为熬了过去。等到铁震寒体力不支,撼地功撤去之后,李莫愁迅速调运内息,简单在全身经脉里走了一圈,把心神和周身经脉彻底了稳定了下来后,目光微凝,出手如电,转眼间便跃到了铁震寒身旁,拂尘加力,直挥而下。铁震寒看到李莫愁跃过来时便已经有所动作,竭力阻挡。但他内力损耗过甚,全身上下一点劲也使不出来,兵器狼牙棒更是驱使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莫愁拂尘打到,顿时鲜血四溅,铁震寒命丧当场。

    收拾了铁震寒,李莫愁再无忌惮。她挥动拂尘冲入战团救出洪凌波后,师徒二人很快便将剩下的那些武艺低微的护送镖师们斩杀一空。恰逢此刻日影西斜,红云漫天,整个世界仿佛都像蒙上了一层火红色的布幔。道道霞光穿过树林,照射在了这条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的路上。死去之人的鲜血把路面染成了一块块红黑相间的印记,被霞光一照,不显狰狞,反而多了一种古朴苍重之感。这场绚丽的杀戮已经结束,而那抹残忍的鲜艳却渐行渐远,随着林间百花怒放,娇艳欲滴,这真是残阳如血,愁云对天,苍山万里尽朱赤;空路断肠,路人难归,啼血染尽旧颜花。

    收拾掉最后一人后,李莫愁坐在插着镖旗的那辆马车厢板之上,取出手帕,将额头眉间和脸颊的香汗轻轻拭去。刚才的一场搏杀虽然看上去并不十分凶险,但铁震寒以撼地功强迫李莫愁与自己对拼内力,却是李莫愁没有想到的。她本以为对付铁震寒这样的角色,单使外门功夫便已经足够了,岂料对方也知扬长避短。若非李莫愁功力深厚,恐怕真有折损在此的危险。

    而在李莫愁坐在马车上休息的时候,洪凌波则赶忙跑到了一旁的密林之中。开战前,她让萧遥隐蔽于此,毕竟刀剑无眼。但铁震寒那撼地功之利害却着实出乎洪凌波的意料之外,凭她的功力居然完全无法相抗衡,当时便被震倒在地,完全丧失了战斗力。但她在倒地之时,脑海中想的居然并非自己的安危,而是躲在一旁林中的萧遥的情况。此刻外敌已去,洪凌波便赶忙奔入林中,却看到萧遥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洪凌波见状大惊,赶忙将萧遥负在背上,背到了李莫愁身边,说道:“师父,你瞧瞧他吧。”

    李莫愁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但很快又闭上了。她说道:“没事,死不了。”

    听到师父如此说,洪凌波心中稍安,挨着师父盘腿坐下。正准备调息休养,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在萧遥衣服中掏出那装着通明强神丹的瓷瓶来,倒出丹药,喂在了萧遥嘴里一颗,这才安心坐下运功。

    直到夕阳终于缓缓沉入了地平线下,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整个世界便已经陷入了一片昏暗当中,李莫愁师徒运功方休。洪凌波张口吐出胸中一口浊气后,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已经醒来,正坐在自己身边的萧遥,惊喜地说道:“你好了。”

    萧遥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此刻,他依然感觉胸口压抑,烦闷欲吐,反正是左右不舒服。

    看到萧遥无事醒转,洪凌波又对李莫愁说道:“师父,铁掌帮的东西咱们已经拿到了,这就看看吧?”

    李莫愁说:“不急,先把这里收拾干净了之后,寻一个安稳僻静的所在,再找不迟。凌波,把这些尸体烧了吧,免生事端。”

    “是,师父。”洪凌波应了一声后,便开始动手搬运师徒。李莫愁则赶着两辆马车,缓缓向来路行去。

    萧遥长这么大,架是没少打,但尸体却真是头一回见。借着天边微光,萧遥看到脚边躺着一人头脑迸裂,血肉模糊,半颗脑袋都已经没了踪影,当即胃中又翻腾了起来,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萧公子,你跟着师父先走吧。”洪凌波说道。

    “算了,我帮你吧。”一想到跟李莫愁独处,萧遥顿时吓得回过了神。他看到洪凌波一人处理尸体,便也上去帮忙拖拽。不多会,二十余人的尸体便被堆放到了一起。洪凌波找来柴草,在尸体堆外面铺了一层后,拿出火折子点着柴草,顿时火光冲天,浓烟卷卷,在这漆黑阴冷的山谷中犹似一个小小的太阳般。

    “走吧,咱们去找师父。”看着大火已经完全烧了起来,洪凌波拉过花驴,对萧遥说道。

    “嗯,走吧。”说着帮洪凌波牵过花驴,两人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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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逼问
    沿着来路,两人很快追上了李莫愁。《+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萧遥牵着李莫愁师徒原本作为坐骑的那两头花驴,而李莫愁自己则坐在插着镖旗的那辆马车上,第二辆便交给洪凌波去赶,三个人各乘一驾,看起来竟也颇有规模。两辆马车前后而行,两头花驴在侧跟随,脖间挂着的銮铃清脆、蹄声悠扬,倒也颇有一番情致。

    夜晚的山间明月高悬、清云飘荡,山路左侧是浩浩沅江之水连绵不绝,而江水也随着地势的勾转曲回,拍岸之声时而如嗫嗫低诉、如喧喧嘶鸣,时而却又默然无声,不知所踪。萧遥借着清亮的月光,看着这从未见过的山中美景,不由有些出神。

    “姓萧的小子。”突然,萧遥听到李莫愁如此说道。

    “啊?您叫我?”萧遥反应过来后,语气谦恭地说道。

    “我问你,你从哪来?”

    “南阳。”

    “到哪去?”

    “我……”萧遥顿了一下,心中暗暗想道,我只是出来旅游的,却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地方,具体要去哪,我也不知道。但如果不回答的话,看李莫愁的脸色,恐怕不会放过自己的。想了一下后,萧遥说道:“我只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并没有具体的去向。”

    李莫愁扭头盯了萧遥一眼后,又问道:“你师父是谁?”

    “我没有师父。”萧遥照实说道。

    “你敢骗我?”李莫愁的语气顿时冷了下来。突然一阵山风吹过,萧遥瞬间浑身冰冷。

    “没有,我没骗你,我真没师父。”萧遥口不择言,赶忙说道。

    “还敢抵赖?”李莫愁突然身形一晃,只见月光下一道黑影划过,萧遥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胸口上一阵酥麻,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整个人也被这股劲力从驴背上撞飞,摔倒在了地上。

    “师父,不要。”洪凌波看到师父突然出手,萧遥跌落在地,赶忙跃下马车上前查看。她跑到萧遥身边,看到萧遥虽然面带痛苦之色,但显然性命无忧,心中先是暗暗长出了一口气,才抬头看向李莫愁。但见李莫愁目光阴桀,脸上若有若无地挂着一丝微笑,心中一寒,身子微退,竟是已被李莫愁的目光吓退了两步。

    “还说没有师父?没有师父,你这功法是从何处学来的?”李莫愁指着萧遥说道。

    “功法?什么功法?”萧遥忍着胸前疼痛,咬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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