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大元国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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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月下鸣人
萧遥被洪凌波紧紧搂住后脖颈后,竟连扭一下头的空间都没有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他没料到自己的那番话竟会让洪凌波如此激动,一下子把自己抱得这么紧,刚想稍稍挣脱开一点,却感到自己的脸颊上突然被几滴温热湿润的泪水浸染,顺着脸庞慢慢滑落了下去。此时,只听洪凌波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萧遥,今天我把一切都给你,就算是已经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了你,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将来弃我于不顾。”
萧遥在听到那句“今天我把一切都给你”的时候,他已经双臂微一用力,将身子撑起,眼望着洪凌波微笑着流着眼泪说完后半句话。当他听完这段话后,心中惊喜交加,赶忙用手掌轻轻地为洪凌波擦拭干了流出的眼泪,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后,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弃你而去,做那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洪凌波听了这话,一直轻轻挂在嘴角边的笑意陡然间又增加了几分。她温柔地望着萧遥,缠绕在他脖颈上的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萧遥的后脑。突然间,洪凌波玉颈微抬,竟是主动在萧遥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顿时,这一记亲吻便如一根导火索,瞬间便彻底点燃了一直被萧遥苦苦压抑在心底的欲火。
洪凌波一吻而退,萧遥却趁势追击,变被动为主动,口中紧紧含着洪凌波的香舌不肯放松;他的双手也一边一个,紧紧握住了洪凌波的酥@胸,手上或揉或捏,或按或挤,那两只每一个单手便能完全握住的玉峰就这样在萧遥的手下,伴随着从洪凌波口中时不时传出的低低呻吟之声不断变化着形状。两人内功修习上都颇有建树,这一次又是情深而吻长,因此深吻之间,两人竟然谁都不需要换气,直到日轮西斜,房间中彻底黑暗了下来后,两人口唇之间才不知不觉地分开了一些。
此时不管是萧遥还是洪凌波,心中的渴望都已到了再也无法抑制的地步,房间中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喘息之声。萧遥闻着从身下的可人儿身上不断散发而出的阵阵处子清香,心脏不由自主地强烈跳动着,只觉虽然双颊温热,浑身滚烫无比,却依然不愿与面前的酮体分开一丝半毫的距离。他暗暗咽了一口唾液后,又顺势沿着洪凌波的脸颊向下亲去,从脖颈、前胸、*直到小腹,刚欲再向下吻去,却忽然感到洪凌波身子向旁一偏,显然是急欲躲避。萧遥见状也不强求,便又挺身向上,品尝起了洪凌波口中的玉津,右手却顺着洪凌波胸前,慢慢地向下探去。
洪凌波一察觉到萧遥的动作,身体便顿时像蛇一般扭了起来,同时**紧合,弓背收腰,显然是要护住自己的要害。在此之前,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又一直跟在李莫愁身边,于床笫之欢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若真比较起来,让她用不同的方法杀一百个人,也比这样被人触遍全身更让她觉得简单自然。而且,在她的意识中,她一直认为,少女的私密之地是极其肮脏的地方,现在心上人就躺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如此肮脏的地方,怎么能给自己的心爱之人看到摸到呢?因此,她这才对萧遥连连拒绝,生怕自己难看不雅的肮脏之处被他看到,影响了在他心中的形象。
萧遥见洪凌波极为抗拒自己,心中初时还觉得奇怪,怎么她明明已经说了“今天我把一切都给你”这句话,现在却还是拒绝自己,但转念想了想后,觉得无非就是因为类似于害羞这样的原因,所以才连连拒绝自己。一念至此,萧遥便温柔了许多,重又抱着洪凌波,双手也不再向下摸索,只是用自己的*轻轻顶在了洪凌波的花蕊上。虽然萧遥并没有真正猜到洪凌波的心思,但他不再向下探去,让洪凌波不再因为会被看到她的私密之处而拒绝自己,也算是歪打正着。
洪凌波见萧遥终于不再向下探去,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两人之前那一番口舌娇缠等诸般亲热之事,虽都是躺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但在洪凌波感觉来看,似乎却要比与武林中的高手之间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搏杀还要费劲,此刻她早已筋骨酸软,内息也无法调匀,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因此她刚想跟萧遥说早点歇息下来以便明日赶路,但话还没说出口,却突然感到私密处剧烈一痛,犹如被人用尖锐的匕首轻轻割了一刀,又如身体上的肌肤被人硬生生地拉扯撕裂开。那感觉奇痛难当,洪凌波又是毫无准备,顿时痛苦地啊了一声,叫出声来。
萧遥见洪凌波痛呼出声,赶忙出言安抚。他之前已经感觉到了自己顶在一片湿润滑腻的温暖之上后,心中**登时再也无法按捺,腰眼微一用力,刚进入洪凌波的身体少许,便听到了她的痛呼之声。萧遥知道洪凌波从未经历过人事,生怕她陡然间毫无准备,无法忍受破体之痛,便暂时缓下了一阵。洪凌波刚才疼的眼泪都差点再流出来,小声问萧遥道:“刚才是怎么了?我好痛。你是将剑放在床上了吗?”说着,掀开被子就要查看。
萧遥心中暗笑,说道:“没有,我把剑放在桌子上了。”
洪凌波说道:“那为什么我刚才突然间会感觉很疼?难道不是因为被剑刃划到了吗?”
萧遥并不理会,想了想后,温柔地说道:“凌波,你愿意和我今晚便洞房花烛吗?”
洪凌波一听此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拼命地咬紧下唇,将头侧向了一旁,再也不敢看萧遥一眼。
见到洪凌波的反应,萧遥心头一喜,在她的左侧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双手暗暗抱紧她的香肩,同时腰眼又一用力,洪凌波再次痛的喊叫了一声,但她立即咬牙忍住,硬是将后面的痛呼生生咽回了嗓子里。
洪凌波的这般反应,意义已是再明确不过的了。萧遥顿时倍受鼓舞,借着刚才两次用力的余势,牙关一咬。伴随着洪凌波发出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中,两人合二为一,终于成就那夫妻之实。
其时房中月影覆地,窗外皎月高悬,小镇中家家户户早已灯火俱灭,朗朗清夜下不闻一丝人语,当真是皎洁青苔路,孤影月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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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养身练针
这一晚两人于客栈之中缠绵悱恻,累了便紧紧抱在一起说些悄悄话,而一待洪凌波痛感稍减,体力回复,萧遥便又提枪上马,纵横驰骋,直到天边铅云微凝,苍穹间华光隐现之时,两人才疲惫地相偎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萧遥才慢慢醒了过来。他刚睁开眼睛,便看到洪凌波正躺在自己的身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萧遥奇怪地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洪凌波笑而不答,却依然巧笑倩兮地望着他。萧遥见窗外天光大亮,耳听得外面的街道上人声鼎沸,似已到了正午时分,便俯身亲吻了一下洪凌波的额头后,温柔地说道:“娘子,太阳晒屁股了,咱们起床吧。”
洪凌波听到萧遥叫自己为“娘子”时心中一喜,但同时又不自觉地想到昨晚自己破瓜之时,从身体上传来的那种仿佛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的剧痛之感后,心中又是一忧。她其实早就已经醒了过来,但经过昨夜的那番激战后,此刻只感觉私密之处疼痛难当,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此刻勉强用手撑起身体,刚想坐起身来,双臂却忽然一软,又无力地倒了下去。躺在床上,她略带无奈地说道:“不成,我浑身上下还是十分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办法坐起身来。”
萧遥见她此刻有气无力,周身柔若无骨,心中登时明白了过来,恐怕是自己昨晚太过用力,伤到了洪凌波。一想到这里,他赶忙关切地问道:“娘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还是很疼吗?”
洪凌波听了这话,突然娇羞地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不碍事,你先起来吧,让我再躺下休息一会,想来再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对于这种事情,萧遥其实也没什么经验,并不清楚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缓解洪凌波的痛苦,因此挠了一会头后,还是自己穿好了衣服,走下了床去。他一下床,便照顾洪凌波在床上简单地洗漱后,又端来了饭菜,一口口地喂她吃下。洪凌波坐在床上,柔婉温和地望着萧遥;而萧遥用汤匙每舀一勺粥,自己都要先细心地吹一吹,等不那么烫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喂到洪凌波的嘴里。其间,两人虽无多言语,但各自心中所包含的深情厚意,却都已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吃过午饭后,萧遥本来打算下午便即启程,跟洪凌波接着往嘉兴赶去,但由于洪凌波的身体依然十分虚弱,别说骑马赶路,就连下床在地上走几步路也是十分吃力,因此萧遥便决定将启程的日期推后两日,先让洪凌波在这进贤客栈之中养好了身体再说。看着洪凌波原本清婉俏丽的面孔,此时却因为疼痛和疲惫而显得异常憔悴,满面病容,萧遥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今后再不能像昨夜那般毫无节制,为所欲为了。
到了下午,因为要照顾洪凌波,萧遥便放弃了外出练剑的打算,转而在房间中练起了练起了冰魄银针的暗器法门来。他临行之前曾从李莫愁处学得了这抛掷银针之法,但由于暗器一道牵扯的诀窍和奥秘纷繁复杂,且对使用者本身的内功修为有着不低的要求,加之当时李莫愁又考虑到,这冰魄银针想要练至大成,虽然需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都极多,但在临敌之际,暗器终归只能当做一种辅助的手段,起到一个出其不意的效果,若真要与敌人硬碰硬地正面厮杀,还是要靠兵刃拳脚上的功夫。因此,她在一股脑儿地将暗器之道的所有秘诀统统都传授给了萧遥后,只是花费了少许的时间,为他解释了其中一些以他目前的内功修为水平,所能掌握的较为粗浅的诀窍和法门后便不再理会,而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指点他的美女拳法和玉女素心剑法上。
萧遥本身悟性颇有天分,他在得到了李莫愁的亲自指点之后,不仅外家功夫进境神速,连带着像从天罗地网势中悟出的真气搬运之道,以及清心寡欲决等内功的修炼也是突飞猛进,李莫愁之前所授的那些暗器之道的粗浅知识已经无法再满足萧遥的需求,只是他自己本就对暗器不是很重视,加之内力的提高也是在潜移默化之间,他自己并没有过多察觉出来,因此直到此时在房间中再次练起暗器,却发现自己举手投足间有力使不出时才猛然惊觉到。但此时李莫愁不在身边,萧遥空晓暗器之道的所有秘诀,可没有师父在一旁点拨教导,他却终归是无法修炼。所幸洪凌波虽然身不能动,口却能言,再加上她较之萧遥更为广博的武学见识和更为深厚的武学功底,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研究后,倒也摸索出了一些门道出来。
洪凌波之前也练过李莫愁的冰魄银针,而且修炼日久,功力尚在萧遥之上,因此她和萧遥讨论完了暗器上的诀窍和奥秘之后,便身先士卒,为萧遥做了一次示范。她让萧遥将一个磁盘竖起放在房间另一端的桌子上,然后自己折断了一根筷子,只见她坐在床上,玉手轻扬,不见有更多的动作,一道黑影却忽的从她的手心中激射而出,径直射向了那个磁盘。“啪”地一声脆响过后,那个磁盘已经成了一块块碎片,而盘后的墙壁上,也多出了一个细小的空洞。萧遥去查看时才惊讶地发现,那根筷子已经透墙而过,射到了房间外面去了。
对于洪凌波显露出来的这手功夫,萧遥志在必得。虽然之前他在玩飞镖时,就算跟挂在墙上的靶子之间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却也从来射不中靶心,但他现在内功修习已颇具根基,不仅体内气感渐强,而且挥拳出招时隐隐有内劲涌出,加之他得李莫愁指点教导,对于其中的诀窍了然于心,因此此时稍加练习,这一日到得日暮西斜,黄昏初现时,便已能像洪凌波那般,用筷子击碎磁盘,并射入墙壁之中了。但换成冰魄银针再试时,却只能将针刺入磁盘之中,既不能击碎磁盘,也不能射穿墙壁,透墙而过。虽然如此,但相比于刚开始练习时,连远一点的木板都无法掷到的情况,萧遥对此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
就这样,两人在客栈之中一个休养,一个练功,不知不觉间,时间倒也过得很快。三日后,洪凌波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再也不觉得疲惫酸痛了,而萧遥的冰魄银针,也已练到了能将五个摆放成一线的磁盘逐个击碎,并能最终穿透土墙的地步。萧遥见洪凌波身体康复,再无异状,自己又练成了鼎鼎大名的冰魄银针的掷针术,心中跃跃欲试,于是对她说道:“我们已在此间耽搁了不少时日,下午咱们便即启程,赶往嘉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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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初涉嘉兴
接下来的十余日里,萧遥和洪凌波一路上快马加鞭,经上饶、衢州、金华,以及大宋的国都临安,终于在第十二日晚间时分,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嘉兴城。《+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
两人进入城中,先找了一家名叫流云楼的客栈,住了下来。洪凌波提议毫不停歇,第二日便一起杀到陆家庄去,打对方个措手不及。萧遥在经过了前番阮老拳师只因自己无心说出的一句话,便被李莫愁满门诛杀一事后,便已深深地明白了自己的一言一行对这个时空所产生的影响是多么巨大,因此他早已在心中暗下决心,今后不管自己做任何事,只要原时空中那件事情的本来发展趋势了与自己的计划和设想并不冲突,那么今后就决不能再利用自己穿越客的身份,随意地改变原时空中那件事情本来的结果了。而且,即便真的要改变原来的结果,自己也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深思熟虑,谋而后定。因此,眼下面对屠戮陆家庄这件事,萧遥心中虽实有不忍,但听到洪凌波的安排后却也没有反对,而是默默接受了下来。洪凌波并不知萧遥心中所想,见他对自己立马杀到陆家庄的提议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以为他也赞同,便去向客栈老板打听起了陆家庄的所在。
由于陆展元、何沅君夫妇在江湖中颇有侠名,,因此嘉兴陆家庄的名头在江南武林中也是人尽皆知,无人胆敢小觑的。那客栈老板虽非江湖中人,但他这流云楼在嘉兴城里乃是数一数二的大客栈,每日所接待的客人络绎不绝,且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什么样的人物都有,武林中人更是占了其中的大半,因此这老板对于那些江湖掌故、英雄侠名以致各种事端由头,小道消息等无所不知,那察言观色、鉴貌辨人的本事更是了得。此刻他上下打量,眼见洪凌波面若寒霜,身负长剑,一身江湖人物的打扮,且浑身上下杀意凛然,心念一动,眼珠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后,多年来练就的左右逢迎,圆滑处事的本领便显露了出来。他并没有直接说出陆家庄的所在,而是笑呵呵地问道:“这位小道姑打听陆家庄的所在,想是来参加明天陆家庄的宴会的吧?”
洪凌波微微一愣,刚想开口说自己并不知道什么宴会,但萧遥已经抢先开口,笑着说道:“对,我们是来参加陆立鼎陆庄主的宴会的,但我二人也是头一次来到嘉兴,不知陆家庄的具体所在,还请老板给我们指点一二。”说着,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轻轻放在了面前的柜台上,同时伸出右手,在洪凌波的背上轻轻写了一个“笑”字。洪凌波虽不知萧遥为何让自己笑,但想来他这样做必有深意,于是瞬间便将心中浓烈的杀意抑制住,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喜气洋洋的笑容。
那老板听了萧遥的话,看了看面前的银子,又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洪凌波,脸上顿时春光和煦,亲热地笑着说道:“两位既是来参加陆庄主宴会的,那一定是朋友了,小人便不敢隐瞒。陆家庄就在南湖之畔,此去城南不到十里便是,两位可在南湖旁见到陆庄主专门接客用的渡船,到时便可上船直接到庄中去了。”
萧遥拱手一拜,对那老板说声谢了,便拉着洪凌波回到了房间里。刚刚关上房门,洪凌波便疑惑地问道:“萧遥,你说我们去参加姓陆的那厮的宴席是何道理?”
萧遥叹了口气,说道:“也怪我,没有及早提醒你一句。你刚才一心只想着去陆家庄杀人,身上的煞气十分浓重,任谁都能看出来你是要去寻仇的。那老板问我们是否是去聚宴,我们若说不是,那老板便知道了我们此去别有所图,那么不仅不会告诉我们陆家庄的所在,恐怕还会阳奉阴违,暗中通知陆家庄中的人,让他们早有防备。我想到了这一点后,才假说我们正是要去陆家庄参加宴会,并让你笑脸相对,这才打消了那老板的顾虑。”
洪凌波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以前我跟着师父一起闯荡江湖时,只需在旁好好伺候着,其他什么事情也不用再多考虑,师父自会拿定主意,我只要照做即可。但现在看来,这方面你不仅强过我,甚至丝毫不逊于师父她老人家。”说着,她笑逐颜开,神色间尽皆喜悦之意,心中不仅没有丝毫的灰心丧气,反而是为萧遥能够强过自己而感到高兴。
萧遥自小颠沛流离,生活经历颇为坎坷,小小年纪便已见惯了人情冷暖、尔虞我诈。因此,待到了这个正值孔孟之道盛行的封建南宋社会后,他曾经并不十分突出的应变能力便显得十分显眼了,犹如鹤立鸡群般,使用时游刃有余。所以,此刻听到洪凌波夸奖自己,他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言其他。略微思索一番后,他又接着说道:“既然明日无法再去陆家庄大开杀戒,那咱们只能先去探探情况了。”
洪凌波问道:“为什么明日无法去大开杀戒?”
萧遥点点头,说道:“那老板一开始跟我们交谈时心存戒心,这才试探地问我们是否是去参加陆家庄宴会,而不是直接告诉我们陆家庄的所在。至于宴会这件事,我从他说话时的神色来看,并不像是他拿来骗我们的。既然陆立鼎摆设宴席之事属实,那么明日陆家庄一定是江南各路武林豪杰齐聚之地,这样我们直接打上门去,只怕是以少敌多,若是被他们以多为胜打了出来,不但有损师父威名,而且报仇一事也会搅得举世皆闻,以后再想寻仇找回面子又会横生枝节了,所以我才说,明日我们无法再去大开杀戒了。”
洪凌波听萧遥说的有理,只得道:“那也只能如此了,但无论如何,明日还是要去看上一看。”
第二日临近临近正午时分,萧遥和洪凌波离开了客栈,径直赶往嘉兴南湖。在湖边,两人果然见到十几个手持长刀短剑、身着身着粗布短衫的武林中人登上了几艘早已等候在此的小船,而且看那几个摆渡的船夫身上穿的也并非粗布麻衣,而是统一的家丁服装。见此情景,洪凌波终于将一直紧紧攥在手中的长剑重又负在背后,对萧遥说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等陆家庄宴会结束,这些武林中人离去之后,咱们再行上门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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