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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大元国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怜成

    只见李莫愁在客栈后院之中,负手前后来回走动,好一阵徘徊,只见她时而低头沉思,时而仰首望天,且目光深邃,显然心中是正在盘算着什么事情。等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萧遥见李莫愁忽然抬起了头,脸上笑意盈盈,神色间极为得意,刚想出口相询,却不想李莫愁倒是先开口下令道:“萧遥,你速速去准备笔墨纸砚,为师大有用处。”说着,把洪凌波叫到了一旁,两人喁喁私语,商量起了什么事情。

    萧遥听此吩咐,心中十分疑惑,不明白李莫愁究竟要做什么,怎么突然间会对这些文人的东西感起了兴趣,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上前去直愣愣地打破砂锅问到底,因此自己便先行离去,问店家的账房借来文房四宝,又急忙赶去通知李莫愁后,才一言不发地跟着李莫愁和洪凌波二人又回到了客房之内。

    进了房间,李莫愁面带喜色,径直走到书桌前,伸出那如凝脂般的芊芊素手捏住笔端,轻轻在洪凌波已为她研好了墨的砚台上蘸了几下后,便在那已阵地极为平整的宣纸上写了起来。萧遥虽站在一旁侍候,但因为视角不好,加之根本未曾料到李莫愁在古代居然还算得上是文化人,一手草书写得龙飞凤舞,因此只能隐约辨认出几行来:“……佳人龙氏,年方十六,丰姿冶丽,婀娜娉婷,幽居于终南山后……识礼仪,瑶琴佳乐,独赏归乐思哉……”写了一阵后,萧遥又勉强辨认出几句话来:“……时望月独酌,扶琴长叹,晚风吹拂,心阑难绝,英雄万千,惟我不见,贤才辈出,独我不顾……”后面的虽然看不明白,但仅凭这样的只言片语,萧遥也已然明白了过来,李莫愁果然想出了那比武招亲的办法出来,眼下只是不知道这般写下来后,究竟是要送到哪里去。

    但这样的疑问在萧遥心中也并没有存在多久,他便已经有了答案。李莫愁在写下了十多份这样的书信后,便一一折叠起来,让洪凌波小心翼翼地收入了早已预备妥当的信封之中,一一用火漆密封,接着又从萧遥从未见过的一个小背囊中取出了一些珠宝首饰之类的细软礼物,然后便命萧遥去准备三匹快马,准备出门。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李莫愁便带着萧遥和洪凌波出了客栈。一行三骑在大街上疾驰,半顿饭功夫便来到了钟山脚下的一个占地广阔的宅邸。萧遥凝神一看,方知这许多宏伟豪华的建筑居然是一家当铺,他正暗自疑惑揣度李莫愁带着自己和师姐来此何意时,耳中却忽然传来了李莫愁清冷的声音:“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柜台里面一个身着黑色锦缎长袍,头戴小帽,形象猥琐的老者听闻此言,满脸堆笑地看着李莫愁,回道:“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说完,便赶忙从柜台后绕了出来,轻声说了一句:“仙姑请后面叙话。”说完,又高声喊道:“来人啊,将三位客官的马儿牵去马房好好照料,要用上好的草料!”话音刚落,自有当铺小厮急忙上前,请自己三人下马,将三匹骏马一一收拢,牵着往当铺大门广场的另一边去了,而师傅则带着自己与师姐跟随着那个老者进入当铺大堂。只见李莫愁与那当铺主人照面微微一点头,便跟着老者往*走去。萧遥见状,刚想抬步跟过去,身旁的伙计却突然伸出手来,将他和洪凌波拦在了外面。李莫愁本已进了后厅,见二人没有跟过来,又走了出来,对那老者说道:“这二人是我的徒儿,让他们随着一起进去吧,也好见见世面。”

    那老者听了这话,眼珠骨溜溜地转了几圈后,便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好,既然是李仙姑的徒儿,那自然放的进,放的进。”说着,冲一旁的伙计使了个眼色后,萧遥和洪凌波这才得以跟着李莫愁走进了后厅。

    一路上,那老者虽然对李莫愁百般殷勤,嘘寒问暖,但李莫愁却始终横眉冷对,并无太多的情感流露出来,与那老者也并无什么亲近之意。即便如此,那老者却依然关怀备至,言语间十分温柔,只因可能是忌惮李莫愁从不亲近男子的威名,因此对她倒也不敢有什么逾越之举,两人间始终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萧遥跟在二人身后,将这一切都细细地瞧在眼内,心中不由暗觉好笑。

    那老者带着三人七拐八绕,经过府内花园,曲折婉转地走过了一段断长廊后,终于走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狭窄的小楼前,推开那十分陈旧,一点也不起眼的门扇,便当先走了进去。萧遥本以为这是一间非常狭小的房间,但真正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其实别有洞天,但见屋内富丽堂皇,雕梁画栋,根根如小臂般粗的红烛如朝霞般映的房内通亮明彻,也让摆在一旁的那些瓷瓶玉器等装饰物更显得晶莹剔透、华美贵重。萧遥虽然对这些古时的装饰艺术并不是十分懂得,但见此情景,心中愕然之余,却也不禁生出了深深地羡慕之意。

    他与洪凌波坐在堂中的下首,把玩着花梨木座椅上光滑的扶手,只见那店主小老儿与师傅好一阵寒暄,待双方各自压下一口吓煞人香的茗茶后,才听李莫愁静静地开口道:“罗先生,今日贫道贸然来访,还望勿怪。”

    被称为罗先生的那个老者闻言,望着李莫愁,双眼笑的眯成了一条小缝,献媚地小声说道:“李仙姑今日能够驾临敝处,那实在是蓬荜生辉,也给我罗有财赏了好大的光啊,让我罗门一家上下平添了不少华彩。其实,自从上次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乞求玉皇大帝,求他老人家能再让我与仙姑能一聚,好重睹仙姑的盖世风采。今日仙姑你终于肯劳动玉趾,大驾光临,这实在是老天爷保佑,我平日里烧的那些香,看来也没有白烧。”

    正在喝茶的萧遥听了那罗有财这番话,一口水呛在嗓子眼里,差点没笑喷出去。但李莫愁听了这话后却双颊涨红,脸上突显愠怒之色,显然心中对于这个罗有财以言语轻薄自己的行径十分羞恼,但只不过仍然顾忌到自己远来是客,下面还有求于他替自己办事,这才没有当场发作。一番对话下来,萧遥早就发现这罗有财显然并未读过多少诗书词赋,对于程朱理学的礼教大防以及江南文人的儒雅风度更是一窍不通,因此心中如何想,嘴上便怎样说了出来,话语间便显得十分粗鄙庸俗。不过刚才他那番话一出口,姓罗的自己便也察觉出了不妥之处,于是赶忙岔开了话题,脸上也收起了谄媚的笑意,故意咳嗽了两声后,说道:“不知仙姑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李莫愁见他知趣地岔开了话题,于是也干脆得紧,就坡下驴地收回怒气,对洪凌波使了个眼色后,说道:“是这样的。贫道有师妹龙氏,江湖上给她我们古墓面子,送了个小龙女的诨号,今年正好年已二八,刚好及簈,却是一直没有什么中意的青年才俊相配,因此特意定下了比武招亲,想借罗先生的门道,好教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们都知晓这回事,以便各路英雄前去一较高下,看我师妹的有缘人是否就在其中了。”

    其实,李莫愁这番言辞到处都是漏洞,明眼人一观便知。且不说她身为出家人,她的师妹一般人想来也定是道姑,又怎能成亲嫁人,况且她就算真的是要比武招亲,选得一个如意郎君,又怎么可能让她这个师姐代为办理?但谁也料不到,这个看上去昏聩无能又兼猥琐好色的老者罗有财,其实便是大宋江南东西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虽然他本人并不会什么高明的武功,只会两手极为粗浅的拳脚功夫,但他却天生八面玲珑,且精于阴谋诡诈之道,加之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因此这几十年手底下倒是网罗了一大批江湖黑道恶霸,以及不少占山为王占水为霸的绿林好汉。李莫愁今日前来传书,便是为了能够借助他的人脉与渠道,将小龙女比武招亲一事给尽快地在武林黑道上散播传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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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初窥古墓(上)
    李莫愁向来不喜与男子亲近,之前在江湖上行走时,曾手刃过一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子,而那些人中,恰巧便有罗有财的手下。《+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当初,罗有财听闻自己手下被杀,而对手竟然还是一个女子时,顿觉颜面扫地,因此心中十分恼怒,当即便领人前去找李莫愁寻仇。谁知,二人初一见面,那罗有财便被李莫愁的娇艳美貌给深深地吸引住了。虽然他心中十分爱慕李莫愁貌美如花,实是不忍心辣手摧花,但碍于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不得不顾及到脸面之事,是以仍然派遣了手下的“风雨雷电”四大高手前去挑战李莫愁,只是暗中却交代了下去,只可生擒对手,万不能伤了她的性命。罗有财本意是想擒下李莫愁后,便好使手段迫她屈服于自己的*威之下,以后可以好生服侍自己,但谁曾想,曾经横行江南无恶不作的“风雨雷电”四大高手一齐出手,竟然只能堪堪与李莫愁一人打个平手,双方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场面便一时间僵持了下来。虽然如此,但那罗有财毕竟是黑道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心思之精奇,决策之果断,实有过人之处。他眼见以自己手下武功最强的四人联手都奈何不了李莫愁,当即便决定化干戈为玉帛,以不再追究李莫愁擅杀自己手下干将为条件,换得了李莫愁与整个江南黑道的和解,事后却是拿定了主意,既然眼前暂时奈何不得李莫愁,那只有日后再寻良机收服这个美人儿了。李莫愁虽然武功高强,当时与江南黑道四大高手打了个旗鼓相当,甚至隐隐然有了占据上风的趋势,但是心中终究还是顾忌这罗有财经营多年,人多势众,只怕手里还有底牌未出,因此才在已有了获胜把握的情况下,出于对江南黑道总体雄厚实力的忌惮与羡慕,答应了罗有财的罢斗提议。李莫愁心性虽然十分高傲,但却仍然不免借重江南黑道的人多势众、神通广大;罗有财虽然一呼百应,但手下始终缺乏高端战力,因此双方就此一拍即合,之后的日子里又互相合作接连做下了几件大案,也就渐渐结成了今日这般互相利用的攻守同盟。

    李莫愁与罗有财一番寒暄交代完毕后,便带着洪凌波和萧遥,又接着一一拜会了自己这些年结识的山陕黑道,河北黑道,江北黑道等在建康城中的据点,将剩下的书信都一一交托了出去。萧遥跟在李莫愁身边虽然已年过半载,但直到今日,对于李莫愁这些年积累下来的那错综复杂的人脉圈子,方才有幸窥得了冰山一角。

    如此这般忙了两三日后,李莫愁才将所有事情一一安排停当。这一日三人风尘仆仆,甫一回到了客栈房间中,李莫愁便一边抬起双臂,让洪凌波轻轻将自己身上沾染的尘土拍落,一边笑着说道:“那些书信送出去后,料想要不了三两日的时间,江湖上那些英雄豪杰们便都会知道你们师叔将要比武招亲一事。我古墓派向来门规森严,别说比武招亲了,就是连见也不许见外面的臭男人一面,我师妹此举,可实在是大大地有违门规风纪,我这个做师姐的可不能不管呀。”

    萧遥听了李莫愁这话,心中顿时百味杂陈,极为纠结。他之前通过神雕原著,已知小龙女此前一直与世无争地幽居于古墓之中,于凡尘俗事一向不闻不问,论及冰清玉洁、纯然清丽,实与九霄之上的仙女无异。而自己心中对她也一直是神往已久,从不敢以自己凡尘俗子的庸俗想法揣测玷污于她。但眼下,自己一直所觊觎的九阴真经重阳遗刻却深藏于古墓内部,这是非进入古墓便不可得到的,至于从外间深潭走水路进入古墓,萧遥还不作此想。自己又不会什么闭气的法门或是龟息之术,内力也算不上精纯深厚,先不说能不能找到正确的水潭,就算能够找到,自己也不可能在那么强的水压下撑那么长的时间,至于其他穿越者所津津乐道的氧气袋,自己这个现代普通人也无法做出来。不管怎样,若想安全无虞的进入古墓,还是得托庇于自己的便宜师傅李莫愁不可,虽然自己心中也清楚李莫愁与小龙女师姐妹二人之间素有隔阂,但要想让师傅名正言顺带着自己回返古墓,也只有先昧着良心相助李莫愁,而使小龙女的清誉受损了。想到这里,萧遥心中一横,暗道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当不拘小节,常言所说的无毒不丈夫便是此理,于是便想再开口引导一下李莫愁,见到小龙女之后究竟该如何行事才算妥当。刚开口叫了一声“师父,”脑海中却忽然有一道灵光闪过,猛然发觉自己将要说出的话语之中似乎有什么不妥之处,当即住口不言,细细思索起来。但那声“师父”却已经叫出了口,却是收不回来了。李莫愁听到萧遥只叫自己,又迟迟不说是什么事情,便不耐烦地说道:“萧遥,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李莫愁这一催问,萧遥心中一凛,更怕自己在言语之中露出了什么马脚,被李莫愁识出了破绽,因此心思急转,表面上看去似乎只是因为心中有什么顾忌才不愿畅所欲言,其实心中早已把之前自己对李莫愁提过的,关于小龙女的话又细细想了一遍,想找出刚才那忽然间有些不对劲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李莫愁见萧遥依然吞吞吐吐地不说,心中虽然更是不耐烦,但却也没有什么怀疑,只是厉声喝道:“萧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恰逢此时,萧遥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了一道电光,脊背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暗道一声好险,自己差点就露出了个大破绽。喘了一口气,调匀呼吸后,萧遥接着刚才那吞吞吐吐的语气,顺势说道:“师父,您刚才和那罗老先生说弟子的那位师叔姓龙,唤作小龙女,只是弟子从未有幸得见师叔,是以弟子心中便十分好奇,这才斗胆相询师父,这小龙女师叔,究竟是何人物?”原来萧遥刚才想要以话语引导李莫愁见了小龙女之后该如何行事才稳妥,却未曾想到自己在这里全身心投入地替李莫愁酝酿回去后该如何行事,却不知不觉中犯下大错,完全忽略了自己竟先入为主,在李莫愁从未向自己介绍过小龙女的前提下,自己却已经知道了关于小龙女的事情,这不是大大的破绽吗?说不得便会就此暴露自己穿越者的秘密。因此,萧遥才会在刚才猛然刹车,就此打住了话匣子。

    李莫愁听了萧遥的话后,轻蔑地一笑,说道:“为师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寻常外人自然不可能知道,你那师叔又整日呆在山上,从不与外人接触,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古墓门下的入室弟子了,为师说与你听听也无妨。你太师父坐下收过两名弟子,大弟子便是为师,小龙女便是你太师傅的关门弟子。当年,我与她同居师门古墓之中,但师父却多有偏心,处处袒护于她,传授武功之时,对为师也多有不公,常常对小师妹另眼相待。为师当年心中极为愤懑不平,便与这个小师妹之间渐渐产生了隔阂,后来又遭遇了那个冤家,终至愤离师门,后来为师便在江湖上四处闯荡,之后便遇上了凌波。至于我那个好师妹,从此便独霸古墓,幽居在古墓之中,又有着那个老仆妇的伺候,当真好生快活!”

    萧遥对于此中是非原委早已一清二楚,心知肚明,明明是李莫愁自己狼子野心,又被那陆展元一番花言巧语所诱惑,不愿立誓终身守在那不见天日的冰冷古墓之中,这才被赶出了古墓,但到了她自己说出来时,却好像所有的过错都与她无关,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似得。萧遥心中虽然对便宜师傅的这种描述往事的春秋笔法嗤之以鼻,但自己脸上却还是赶忙适时地装出一副恍然大悟,心有戚戚然的样子,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附和着李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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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初窥古墓(下)
    又聊了一阵后,萧遥不知不觉间便将话题引到了终南山后的古墓来历上。《+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他心中暗想,有道是纸上得来终觉浅,自己虽然从后世的书籍之中对所有的事情都有所了解,但原著中的记载也难免会有许多遗漏之处,君不见后世不少穿越作品都说古墓中藏有王重阳的先天功秘籍,甚至九阴真经全本吗?更有甚者,连说其中藏有前朝逍遥派凌波微步秘籍的都大有人在,有一本书甚至说王重阳和林朝英没死,是修真者的都有,当真是众说纷纭,连带着萧遥自己对原先谋夺古墓中重阳遗刻的计划都不由有些打怵起来。眼见李莫愁回忆起往事来越来越兴致盎然,萧遥心想,她曾经在古墓生活多年,对很多秘辛了若指掌,既然此刻正主就在面前,自己何不从她口中套得墓中详情呢?这样自己以后行事之时也能方便很多了。一念至此,萧遥心思一转,结合后世网络小说中杜撰出的情节,心中瞬间有了主意,喜笑颜开了起来,于是张口问道:“师父,您刚才提到我派之所以被称为古墓派,皆是因为本门发源于终南山深处的一座古墓之中。说到这里,弟子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年少之时,弟子曾在家乡见过不少前去布道的游方道士,而当时家父向来喜欢谈玄论道,因此经常请这些道长们来家中小坐,弟子便由此经常听他们谈起现在遍布天下的全真教也是发源于终南山,他们的教祖重阳真人好像也是出自一个古墓之中,只是听他们说叫活死人墓,似乎名字有些不同,不知和咱们的师门有什么关联吗?”

    李莫愁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其实咱们师门所在的那个古墓,还有个名字,正是叫做活死人墓,和全真教那些牛鼻子自然是大大相关,而且纠葛不浅。对了,你还听那些道士说过些什么?”她听萧遥提起师门所在,心中不由好奇起来,便想听一听在其他人口中,古墓派的口碑究竟如何。

    萧遥眼见李莫愁入毂,顺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心中不由暗笑了一声,又接着缓缓说道:“弟子曾听那些游方道人提过这活死人墓和全真教关系甚大,乃是重阳真人昔日悟道苦修之所。据说重阳真人于金正隆四年弃家外游,于甘河镇得遇仙缘,蒙传说中的八仙之一纯阳子吕洞宾传授内炼真诀。之后,到了前金大定元年,在终南山后的南时村挖穴墓,取名‘活死人墓’,又号‘行菆’,自居其中,潜心修持足足两年时光,到得第三年上,方始功成丹圆,便迁居到了刘蒋村。第七年时,独自乞食,东出潼关,前往山东布教,并正式收了马钰为座下首徒,全真教由此而始。那活死人墓,后来也因此被全真教视为了禁地,教中弟子万不可入内。但后来,弟子年龄稍大了一些后,却又听家父在江湖上结交的一些朋友说起过,那活死人墓,其实是重阳真人当年起事抗金,图谋大举之时,用来积储钱粮兵器的大仓库。师父,您说这两种说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李莫愁嗤笑了一声,说道:“萧遥,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嘛,看来王重阳的那些徒子徒孙们倒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把王重阳当年的光辉事迹都宣扬地天下皆知。但饶是他们自吹自擂地再厉害,也不能抹杀王重阳不是咱们祖师婆婆的敌手这一事实。”

    了解原著因由的萧遥听后,心中不禁大不以为然,暗暗腹诽道:你说王重阳不是林朝英的对手,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祖师婆婆也不可能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与师祖丫鬟婆婆知晓。毕竟当年他两人因爱成仇,约定在终南山上比武决胜之时,王重阳心中有愧,因此武斗之时故意相让,而后林朝英又以文斗在山崖石壁上赤手刻字,这才胜了王重阳,而她取胜的手段也是十分地取巧的。毕竟那林朝英又不是神仙,更不会传说中可凭借指力开金碎石的六脉神剑,又怎能在顽石上只手刻字?就是大理段家当代的第一高手,一灯大师段智兴,也不过只是能够在木头上以一阳指的指力刻画图案而已。况且王重阳既然身为全真教祖,有道高真,出于道教高士往往精通于炼丹学这一点,说不准当时王重阳早已看出林朝英是用了化石丹,只是出于深深的内疚之情,就此才故意相让也是大有可能之事,毕竟历史上的著名道士都在古代版化学炼丹术上有着极深的造诣,像是孙思邈,陶弘景,张果,甚至前隋时的宁道奇皆是如此,尤其是那能够从调和铅汞的外丹术推导出内丹术,进而独领玄门风骚数百载光阴的王重阳更应如此。只不过李莫愁既非黄药师那般天资聪颖,才智过人,又不似自己这般靠着后世的知识而博古通今,当年那林朝英以化石丹将石面化软之后,再用手指在上面写字这等作弊获胜之事,自然也就无从知晓内中的是非曲直了,以至于令她居然真的把祖师婆婆武功惊世骇俗远胜王重阳当了真,形成了全真教武功不堪一击的错觉。自己心中虽是这样想,但萧遥嘴上仍然恭敬地问道:“师父,我曾听人说王真人位列五绝之首,被人称为中神通,曾在第二次华山论剑之时力压群雄,武功天下第一。这等人物,难道也不是咱们祖师婆婆的对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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