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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全部成为F

    可是所有和?夜的联系都中断了,甚至连她的父母都无法通知。

    除了自己家,朋友家和学校,她还会去哪里呢?还能去哪里呢?

    虽然说只要身上带有钱,无论哪里都可以去,被恶魔寄生的?夜,更拥有无论到哪里都能生存的力量,可是生而为人的那一半,一定拥有不能忘怀的羁绊。

    若是人的话,若还有人的情绪的话,若?夜还保持着此生以来所有的悲喜苦乐所诞生的性格和记忆的话,她一定不会离开这个城市,她会前往对于维持自己和周遭人的关系有重要意义的某个所在,默默地迎接自己的死亡。

    努力想想,高川,你一定知道的,因为对于?夜而言,你并非可有可无的存在。

    她说过,自己喜欢上你了,不是吗?

    森野已经死了,父母又不在这个国家,只剩下你了。

    所以,她一定在你所知道的地方,在等待你去实现曾经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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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金苹果之梦
    左江在我家里住下来,就在原来?夜住的房间,也就是我的卧室。《+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

    房间仍旧残留着?夜的气息,她的衣物和玩具都完好地保存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上,即便?夜离家出走后,我也因为某种情绪驱使的缘故没有改动。每当进入房间,就会想到或许某天放学回到家时,?夜会突然出现在门口,一边笑着,一边将煲汤的砂锅放在饭桌上。

    “回来了?今天的菜可不是超市买的便食哦。”类似的幻音似乎在耳边缭绕。

    不过,如果一直将房间保留在?夜离开时的模样,对于住进去的左江而言,或许不仅是困扰这么简单。?夜是重要的人,左江也是,两人的存在不分轩轾。

    遗憾的是,这栋房子比一般的人家要大,可是对于接二连三寄宿进来的女生来说,却显得捉襟见肘。

    父母的卧室是不能动的,也不能让客人住在书房。我不禁感到十分苦恼。

    “没关系,我就用这个房间吧,?夜的东西不会乱动。”左江善解人意地露出微笑,“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可爱的房间了,果然是青春可人的女孩呢,真是令人怀念。”

    令人怀念?她的话让我不禁想到,如今的左江所在的地方,又是何种光景呢?真江是精神病院的重病号,和她一心同体的左江当然也是住在精神病院里。她们是如何看待自己周遭的环境呢?

    尽管如此,无论富江还是左江,若非知道她们是人格分裂的产物,完全看不出半点精神病人的样子,更别提通缉令中所谓的“重病号”了。

    在左江主动承认自己是人格分裂者的时候也一样。据我所知,人格分裂者的病理表现通常为恍惚、抑郁和呆滞,对光和声音十分敏感,拥有轻微的自残厌世现象。然而这些表现在这个女人身上几乎看不到。

    能够进行自我认知的精神病患者?而且还是心理学硕士?

    违背常理的异端存在。

    实在难以让人产生现实感。

    可是,事实看起来就是如此。

    “左江是什么时候产生人格分裂的?”我依靠在门边问道。

    “什么时候呢?我也记不得了,但是我的诞生,大约是在七岁的时候。”

    我没有问她出现的原因,从她的外在气质来看,大约是渴望母爱之类的情感吧。

    不过,她的回答提示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信息――左江并非本体人格。

    “左江,你们的本体是谁?富江?”

    “是真江。”她轻描淡写地说:“富江是进入末日幻境时诞生的,是最小的妹妹。”

    我对真江并不熟悉,唯一见到她的时候是在那张贴满各个居民小区的通缉令上。第一印象是个锐利而危险的人物,但这种感觉究竟是她的全部还是其中一面尚不能妄下定断。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接受真江的存在。

    可是既然真江才是本体,那么迟早有一天会见面的吧。

    若说完全没有不安一定是谎言,可是不安并非来自恐惧和无法认可,而是源于对亲近之人未知一面的不知所措。

    因此,我只是轻声“哦”了一声。

    左江将斧头从旅行袋里取出来,搁在床头柜旁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她还细心地把房间中并非自己的东西重新摆放,经她顺手一理,残留少女气息的房间顿时散发出一种无机化的井井有条的气息。

    明明有很多摆设,却令人想起“单调”这个词语。

    似乎将“监牢”和“病院”之类的词汇变化为实体。

    单从这一点,对于之前的疑问就有解答了。

    她们已经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了许久,以至于养成习惯,积重难返。

    虽然知道是无谓的想法,但我仍旧不禁觉得,身为人类怎能长时间忍受这种房间呢?

    左江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轻薄的吊带连衣裙似乎要被成熟的体态撑破一般,产生一种半透明的错觉。实际上,透过白炽灯的光线,可以微微看到内衣物的轮廓,我不禁有些脸红地转开视线。

    “低着头在想什么呢?”左江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发出了然的笑声,“阿川不是已经看过这副身体了吗?在末日幻境的时候。”

    “我可没有那样的记忆!”

    “那我免费提醒你一下,富江说过你可以随便摸哦。”

    “?嗦,谁稀罕啊。”

    “要不,一起洗澡如何?”左江出其不意地提议道,“对阿川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也算是个难得的经验吧?可以跟其他男生夸口哦。”

    我其实非常想答应,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感觉太羞人了,只能万分窘迫地看着左江。左江用手背掩着嘴巴,轻轻扑哧了一声。

    我几乎想要挖坑钻下去。

    就在我转身欲逃的时候,左江轻快地走上来挽住我的手臂。她的身体紧贴上来,起伏的曲线,柔软的触感,霎时间穿透衣服,在肌肤上蔓延,感觉就像触电了一样。

    “走吧走吧,我还不会用阿川家的浴室,你得好好给我讲解才行。”左江在耳边呵出的气息,宛如蛇发女妖的视线,让我的四肢变得缺少润滑油般僵硬。

    其实也就是一般人家的浴室,哪里需要讲解?不过这种话绝对不会说出口来。

    左江半牵半扯地将我拉进浴室,又用夸张的言语一边赞美浴室的美好,一边装作连水龙头都不会打开的新人。我像木头一样任由她摆弄,转眼间就被她脱光了衣物。

    左江将我脱下来的衣服扔得远远的,待我反应过来,只剩下一个解脱般的声音在脑中回旋。

    啊,跑不掉了。

    趁我愣神的时候,左江突然打开水龙头,微温的水线从喷头把我淋了个措不及防。我用力擦去脸上的水渍,睁开眼睛就看到她身上的吊带连衣裙滑落脚下,毕露出夺人眼球的曲线。

    健康的肌色微微透出红润,似乎涂了蜜油,滴水不沾般的光滑色泽。

    偏向黑色系的深紫色丝制内衣,明明尺码极大,却似乎仍旧束缚不住峰峦的肉色,被喷头的水溅到后变成半透明色。

    我顿时觉得身体变得滚烫起来,急涌的血液都涌向头部,猛烈地冲击倾泻出去的渠道,下半身也变得尴尬起来,不得不用毛巾压住。

    我想偏过头去,可是脖子却落枕一般,僵直在那个方向。

    左江毫不在意一旁男生灼灼的眼光,双手解下内衣,胸部硬挤出来般跳动着。她轻轻撩了一下脑后的短发,就这么挽着毛巾走到我身边。

    “阿川,我先帮你洗,然后你再帮我洗。”她一点都没有嘲笑鸵鸟状的我,恢复成平常那般温柔贤惠的声线,让我急剧跳动的心脏渐渐缓和下来。

    “我,我自己来……”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左江已经按住我的肩膀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她,完全看不到那个成熟惹火的**和她的表情,我顿时安心了许多。

    她的动作带起不同节奏的声响,在我的脑中幻化成具体的形象。喷头的水渐渐停下来,冰凉的洗发水倾倒在我的头发上,纤细的手指一遍又一遍从发丝间插过。

    温柔,一丝不苟,舒服得令人想要睡过去。

    不时接触的肌肤传来异样的触感。

    也不知道是洗发水的香味,还是左江身上的香味,混淆在空气中。

    耳边传来轻轻的哼歌声。

    “第一个词语是梦想,

    从沉睡中,

    把我内心的秘密悄悄地带出来。

    第二个词语是风,

    让我摆动翅膀飞向上帝的臂弯,

    数着已消逝的悲伤往事,

    金色的苹果,又有一个掉下来。

    第三个词语是希望,

    我在冰冷的夜里醒过来,

    有谁记得我的名字?

    有谁何时何地在守候?

    直到身体腐烂,遥远的未来……”

    不知名的歌曲,却拥有浸透内心的平静和温暖。

    宛如回到母亲的**中,被安详地包裹着,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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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侵蚀根源
    我是独生子,并不知道有一个宠溺自己的姐姐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身边的朋友倒是有姐姐的,可是他们之间的相处并非亲密无间,虽然也会帮忙对方做些事情,但总会在背后彼此抱怨弟弟或姐姐的任性。

    若果有姐姐,那一定是左江这样的存在吧?

    无论是那柔软时而调侃的声音,还是温暖得包容一切的笑容,都散发着姐姐的味道。从某个角度来说,我仅仅是第一次见到她,可是她的音容笑貌和内心深处的某个影子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那是即便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仿佛源自生命根源的一个渴望,就像是存在于世界某个角落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陌生人,就像是出生后就分隔两地的双胞胎。是最遥远的生双子,也是最近的陌生人。

    她所拥有的一切,她的声音、动作、笑颜、气味和态度,触动了于我内心深处的呼唤。

    并不完美,但却宛如梦幻。

    一个特地为我而诞生之梦。

    一个美好而永不终结之梦。

    如水中之月,在某个不经意间,就会破碎,涟漪消失后,又再次出现。

    她说自己是在富江之前出现的人格。

    我却固执地觉得她是碰到我之后出现的人格。

    在这个充满魔性的夏末,她悄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被她触摸,被她拥抱,听她轻柔的歌声,**相呈,仿佛连心灵也变成透明的水晶。**流经一个无形的滤纸,杂质排除后只剩下晶莹剔透的结晶。

    在我为左江冲洗身体,手掌滑过每一条曲线时,这种纯粹的情感都满溢在心中。

    这天晚上,左江和我睡在书房里,宛如将对方连同身体和灵魂都揉入自身般,彼此赤诚地拥抱着。

    我的心灵一片宁静,没有做梦,就这般埋在她充满热力和弹性的身体里,像在一片黑暗而温暖的深海中,吸入她呼出的空气,呼出的空气也被她吸入。

    第二天醒来,已经过了上学的时间。

    我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倾泻在沙发展开的床铺上,左江的眉头轻轻皱起又舒展开来。她睁开眼睛,慵懒而迷蒙地坐起,单手拥着胸口的被单,金色的光线沿着她的肩膀和背脊流淌着,如同大理石雕刻般分明美好。

    左江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被单落下来,露出一丝不挂的身躯。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对她的这幅模样大惊小怪了。

    甚至连情绪的波动,血液的沸腾都不复存在。

    就像这是最自然不过的光景。

    “嗯……”左江点着下巴,从头到脚审视着我,展颜一笑,“阿川好像变得成熟了呢,不愧是男孩子啊。”

    不消她说,我也觉得自己比起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说不清是怎样的变化,可是以往那些汹涌地朝自己扑来,似乎要将自己淹没的东西,如今就像是撞在一排坚硬的礁石上,碰个粉碎。

    “今天去买衣服吧。”我对她说。

    左江刚从精神病院逃跑出来,抵达这个城市的时候所有的行李就只有身上穿的那些衣物和藏起斧头的旅行袋。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所有的衣物已经被水打湿了,就算夏末的天气能够很快晒干,但是一直没有换洗衣物的话会很不方便吧。

    而且,即便不是出于方便与否的理由,我也想帮左江买点东西。

    出门前给班主任打了请假电话。

    班主任在那边发出轻轻的吁声,显然担忧的心脏重新落回原处。这阵子发生的森野死亡事件,以及学生大规模的旷课现象,成了学校所有教员的心病,正如惊弓之鸟,哪怕是有学生迟到就不感稍有怠慢,一定会问清楚理由。

    班主任在电话里问我的父母是否在家,我十分自然地将事实告诉她,于是电话那头不免又长吁短呼了一阵。

    “高川同学的父母回来了,请让他们第一时间通知我。”

    “老师要进行家访吗?”

    “家访吗?说实话,现在正准备期中考的考题,并没有那样的空闲,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做家访也不行。”这么说着,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有些发苦地跟我这个优等生抱怨起来,“现在的学生家长都很难找啊……啊,我对你说这些做什么呢?这是校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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