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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镛

    慧空道:「阿弥托佛!慧现以密教「催神**」侵入你脑中,使得你外七窍经脉损伤,如今你耳目口鼻外七窍毫无阻隔,先哲云:外窍开则内窍闭,故此你胸间烦闷,郁郁难舒。此伤开始还不碍大事,时间一长,七窍紊乱,则导致耳鸣、目眩、鼻冲、口臭、灵觉迟钝,不堪想象,不堪想象!」

    我心中一急,一口气郁结于胸,又是干呕不止。慧空一边捶打着我的背,一边说:「莫急,莫急!一急则气血阻塞,不利于养伤。」

    左小琼怒道:「你这么一说,谁能不急啊!」

    慧空恍然间一笑:「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想到什么说什么,莫怪,莫怪!」

    左小琼道:「快想办法!」

    慧空沉思道:「适才我正与洞庭道兄商讨疗伤之法,或许可行。」说完,他怔怔寻思一会,眉间微皱,似遇有什么难题,接着又自个儿点了点头。

    我见他发根灰白,脸色如土,心知疗伤之法甚是复杂,才使得他这般沉浸其中。心中感激道:「大师,我没事了,请早些安歇吧。」

    慧空点点头,自顾低头走了。左小琼嘀咕:「真是个老和尚。」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那个棋手,能赢得了琼弟吗?即使他棋力高强,能引剑圣裴元度出山一战,裴元度会答应解救师姐么?想到师姐落入全真教手中,不知会受何折磨,更是卧入针扎,难以入眠。

    (古镛按:附体记第一部《青阳羽士》完结,欲知后事如何,详情请见第二部《附体重生》)

    第二部 附体重生

    本部简介

    李丹遭慧现以密教“催神”入脑蚀脉,外窍开、内窍闭,七窍紊乱,而道、佛耆宿想出的救命办法,竟要辅以纯阴之体引导出过剩的阳气,一想到要在左小琼面前裸露,甚至……李丹也只好当作“此身非吾有”……

    屡屡被全真女冠赵燕非斥为徒,在贾相国府内,李丹又和她狭路相逢,眼看赵燕非惨遭恶人辱,李丹内心也生出莫名的邪恶念头,却不知这一念间的差池,将付出何种惨痛代价!

    ( 附体记  p:///1/1351/  )




第十三章 静室疗伤
    直至次日凌晨,我方朦胧入睡,醒来时已临近中午,慧空在塌前站着,脸上隐有喜色。《+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我心中欢欣跳跃,问:「师姐已救出来了么?」

    慧空闻言一愣,我随即明白,原来自己一夜胡思混想,凌晨时梦到裴元度已去栖霞观救师姐了,此际脑中迷糊一团,尚分不清是真还是梦。

    慧空微笑道:「你的内伤已有解救之法,待会下棋过后便可助你疗伤。」

    我神情恍惚,道:「哦!」此时看清慧空身后左右站着洞庭子、慧真,疾风子等人,左小琼则笑吟吟的立在塌旁。身后棍剑高出脑后数寸,愈见英气精神。

    一名道士来报:「软轿已到宗阳宫!」洞庭子点头道:「大家请到云素斋!」

    我跟着众人出了厢房,来到西首一间静室,院中已停着一顶红轿,轿旁侍立着数名轿夫,两名丫鬟,还有一名中年胖子,锦衣皂靴,油面短须,一双眼滴溜溜转圈,满脸精明圆滑之色。

    左小琼看见他,不由一呆。我悄声问她:「认识?」

    左小琼轻声道:「他便是前日咱们偷吃的那户人家的。」

    我心一惊,幸好那人眼睛从左小琼脸上游过,似乎认不出她来。

    洞庭子「呵呵」一笑,道:「有劳!」

    那中年胖子双手一圈,宽袖拖垂,弓身道:「道长客气了。」

    洞庭子道:「请入屋上座。」

    中年胖子尚未答话,轿子传出一个女声:「便在院中罢了。」

    我心中暗暗称奇,这胖子下棋,竟还带着女眷来,莫非轿中那女子也喜欢下棋,要一道来看看么?

    却见中年胖子弓身道:「是!」朝洞庭子使了个眼色。

    洞庭子会意,吩咐道士在院中摆上棋局,轿中女子唤了声:「齐管家!」那中年胖子凑到轿子窗口,侧耳倾听。一会摆手叫人将轿布卷起,露出一道珠帘,里面的人还是看不清。

    我心道:「原来这胖子是管家,轿子女子是她主人,下棋的会是谁呢?」

    左小琼在轿子对面坐下了,一会站在轿旁的一名丫鬟坐在了她对首。我心想不会是这小丫鬟来下棋吧?

    忽听轿中女子问:「让几子?」

    左小琼一下涨红了脸。洞庭子凑到左小琼旁边低声商量,一会轻轻拍了拍左小琼肩膀,像是抚慰,方道:「一子。」

    轿子女子沉默了一会,吩咐:「摆棋!」

    棋局中左小琼的白子对角放了两颗棋子,黑子放了一粒,剩一角空着。这回是左小琼先下,「啪」的一声,还是像上回一样在那颗孤零零的黑子旁拍下。

    轿中女子轻轻说了声:「三五。」

    左小琼对面那名丫鬟便依言放上一颗黑子。众人屏息吞声,静看两人下棋。

    约莫过了半盏茶时分,我见棋盘上白花花的俱是白子,心想莫非是琼弟占优?却见左小琼神情一点了不放松,目放凶光,紧盯着棋局,她身后棍剑,似随时会离鞘飞出,朝对面斩去。而那顶红轿,珠帘低垂,也不知那轿中女子神情如何,只听她语声依旧平静,一次次将棋路报出。

    我虽不大懂的棋路,只觉黑子每落一子,便如画龙点睛般,附近的黑子顿时鳞爪伸张,矫腾若飞,白子瞬间黯淡许多。

    两人愈下愈慢,日头偏转,渐往西移。左小琼一身衣裳便如铁铸,一动也不动,斜日将轿子的影子拉长,投到棋局上,遮住了大半棋盘,看上去棋局中黑压压一片。

    再过一会,左小琼脸庞被黑影遮住,整个人气黯神虚,小脸儿呆滞无光。我不禁暗暗怜惜,一盘棋下来,她的修为竟似生生折损了许多。

    半响,轮到轿中女子下子,却见她迟迟未出声,过了良久,方道:「你败了。」

    左小琼闻言身子晃了晃,喉间「咕噜」一声,竟软去。那顶轿子和随行人众,悄声离去。

    洞庭子等人将左小琼扶起。左小琼「哇」的一声,吐了口浓痰,神志才渐渐醒来,喘着气,定定看着棋局。洞庭子也盯着棋局,皱眉道:「双方棋势纠缠,尚分不出胜负,如何便说你败了?」

    左小琼道:「她―――棋势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一说我败了,我便感觉自己真的败了,心头一松,一下便撑不住身子。」

    洞庭子道:「却不知她下一步棋在哪,定是胜负手了。」

    两人揣摩良久,还是找不出那一手棋在哪里,左小琼道:「将棋谱带给我师尊看一看,师尊定能看出来。如此,师尊非要出山来找她下棋不可。」又问:「她是谁?」

    洞庭子道:「贾府七娘子。向来极少与外人下棋。贾似道敬慕道术,与贫道颇有交往,才请得她出来。据说她自幼在天台山学棋,棋力之强,宫中国手尚非其敌,今日一见,方知名不虚传。」

    左小琼小脸儿黑黑的,打起精神道:「好。我这便回山,将棋谱带给师尊。」

    慧空踏前一步道:「小施主精力损耗,先休息一晚,再前行不迟,此地尚有一事须你相助。」

    左小琼诧问:「何事?」

    慧空与洞庭子皆含笑不语。我见两人神情古怪,也是心中大奇。慧空将我领至一间静室,洞庭子、左小琼随在身后,接着西域喇嘛和疾风子也跟着进了屋,慧真却留在外头,没有进来。洞庭子微微笑着,朝疾风子摆了摆手,疾风子也退到了屋外。

    慧空道:「阿弥托佛,小施主有大功于佛道两门,却又因此身受内伤,贫僧心中甚是不安,昨日苦思疗伤之法,本来已颇有头绪,只是疗伤之际,涉及心、肺、肝、脾、肾五脏,施主年轻气盛,体内阳气充足,一旦与阳气冲撞,则不仅功亏一篑,且有性命之忧,因此左右难决。后幸得洞庭道兄指点,可走道家路子,用纯阴之体导引出施主体内阳气,汇往一处,则施法之际不受干扰,可竟全功!」

    一听慧空之言,我霎时明白过来,满脸涨得通红,道:「行不通,行不通,此事万万不可!」

    慧空正色道:「小施主莫要想差了!昨日我已跟你说过,你外七窍经脉损伤,牵动内窍堵塞,如今心、肺、肝、脾、肾淤混杂乱,医者言:肺气通于鼻,肺和则鼻能知臭香矣:心气通于舌,心和则舌能知五味矣,肝气通于目,肝和则目能辨五色矣,脾气通于口,脾和则口能知五谷矣:肾气通于耳,肾和则耳能闻五音矣,你若有伤不治,则来日不能知臭香、知五味、辨五色、知五谷、闻五音,岂不形同废人一个?还望小施主三思!」

    我闻言不由打了个寒噤,若像慧空所言,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洞庭子笑道:「莫要害怕,也亏得你运气好,两位佛教高僧在此,贫道之术亦已小成。不仅可助你理顺五脏内窍,或许还可趁势打通你的内七窍,小兄弟,那你可就了不得了!先哲云:人心有七窍,圣人七窍皆开,愚人一窍不通。普通人或开一二窍,或开二三窍不等。若能内七窍相通,则视听食息,不用耳目口鼻。

    天耳慧眼,皆从性光中发出。世出世间之事,可以无所不闻,无所不见,无所不知,而浑身光明洞澈,万窍齐开。故全真孙不二元君诗云:元神来往处,万窍发光明。大道歌云:蒸融关脉变筋骨,处处光明无不通。悟真篇云:近来透体金光现,不与凡人话此规。这些都是七窍光明之证。我们几人功力或许不能助你七窍皆开,但多开一二窍,你也是终生受用不尽了!」

    洞庭子说得我怦然心动,他所提及的其实便是道家得丹迹象,正是像我这般练功之人一生梦寐以求的。

    慧空也点头附和道:「阿弥托佛,凡事都讲究缘法,常人又怎敢自损七窍,走此捷径?即使有那大智大勇之人,敢于先破后立,也寻不着慧现的毁损之法、我等几人集佛道两家修为的重塑之力。善哉!善哉!」

    左小琼两眼放光,甚是兴奋,道:「大哥!疗伤要紧,我年纪尚幼,如有耗损,还可凭借勤习功法补回!」听她语气,似乎以为,我之所以不同意,只是因为担心她损耗功力来帮我疗伤。

    我窘迫难言,脸如火烧,只能一个劲儿摇头。此事对不起左小琼不提,只要一想到与左小琼行那羞人之事,就有种极其古怪可笑的感觉,怎么都难以接受。

    偏偏脑中竭力抗拒这一念头时,居然有左小琼光露,两腿大开的景象浮现出来,一时恨不能使出遁地术逃出屋外。我脑中乱作一团,心头暗想,若是换任何一个其他陌生女子,勉强尚能接受。只是这―――却又如何说得出口?

    洞庭子似乎知我在想些甚么,向我凑近,低声安慰:「只须用手便可。」

    我一呆,不由暗瞟了左小琼那肉乎乎的小手一眼,转又遇见洞庭子的目光,登时又是大窘。含含糊糊问道:「再想一想,有没其他法子?」

    洞庭子断然摇头。我无奈中,正欲点头同意,可稍稍想上一想,又是一阵晕晕之感,天啊!让左小琼于数人面前,探入我裤内―――如此这般?!

    我不敢细想,额上挣出了一头大汗。屋中几人寸步不让,几双眼睛逼视着我。

    此时此刻,我身不由己,也只好两眼一闭,当作「此身非吾有」了。

    洞庭子歪过身去,在左小琼耳畔低声吩咐。左小琼似解非解,迷迷糊糊的点着头。

    我暗下咬牙,静待宰割。忽然一只手掌,五指叉开,按上了我的头顶,身后慧空的声音:「眼睛看着西域大师。」

    我望向正前方的西域喇嘛。我见他今日没说过一句话,也不知他是否能听懂我们说话。正寻思间,不知不觉开始注意到他深幽幽的眼珠子,与我们汉人颇不相同,像一个能掉进里头探寻什么的无底深渊,这般想着时,他的眼神似乎一辣,目光灼灼照人,逼视而来,我只想避开他的眼神,却又似被什么吸引,还想最后看那么一下。

    接着脑中开始迷糊,头顶慧空的每根手指指尖都有真气注入,像有几注温水,当头淋下,头顶热湿开来,肌肤麻酥酥的有点痒痒儿,正中掌心突然一温,有一滴巨大的水珠滴下,宛如露珠从树叶上滚落的情形,只一滴,便没了。慧空的手掌颤动,似乎又在凝聚另一滴真气做的水珠。

    我喉间不觉咽下一口唾沫,那粒水珠掉进我脑中一霎,畅美难言,感觉极其新鲜,此生从所未有,让人不由去细心体味。

    忽觉腰间一松,我的袍带已被解开,那人掌背碰在我腰侧,应是洞庭子无疑。

    我不由一阵心跳,不动也不敢动。

    那只手将我襟袍下摆撩开,扯开我下裳系带结子,下裳失去维系,全都落下,堆到了坐着的臀跨间,腹部凉露,也不知左小琼能不能看到我腹下黑毛。

    听得左小琼「啊」的一声轻叫,我知道要糟,果然左小琼道:「毛……大哥怎么长了那么多……黑毛?」接着是她吃吃直笑。

    我的耻毛确实不少,除了尘根处有乱蓬蓬一丛,还有中间一线直长到脐下,三师嫂那天见了,也同样吃惊,却不像左小琼这般,吃惊之下,居然会笑出声来。

    我正羞愤莫名,难以自处。洞庭子的声音:「痴丫头,莫笑。」随即又吩咐了几句。

    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摸了进来,才一碰到,突然缩了回去,左小琼惊问:「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彻底闭紧了眼。听洞庭子忍着笑喝道:「不可罗嗦!」

    那只小手终于小心翼翼的挨了进来,大势已去,我只有暗自告戒自己,可千万别当作众人之面硬了起来。

    左小琼的手肥软小巧,抬起了我的尘根,坚定不移的一遍又一遍上下抚摸。

    这便是洞庭子教她的法子么?我不由恶毒的想,洞庭子这老道说不准天天自己摸自己的尘根。

    起初,除了左小琼小手碰着的刹那,尘根抖颤了一下,还没觉着什么。后来发觉左小琼动作不那么生硬了,一来一去,像是有些犹豫。我不由悄悄将眼开了一隙,用眼角余光偷看了左小琼一眼,见她眼儿稍带迷茫,似寻思什么,轻咬着下唇,脸边竟有些微红,我心尖不禁一颤,一热,登时感觉尘根大了一圈,在左小琼的手中更加充实起来。

    左小琼显然发觉到变化,小手更是有些怯生生的,欲动还停,给我的刺激却倍增。她有时手酸,指儿张开,碰着周边肌肤和下边肉囊,更给人意想不到的刺激,我终于守不住了,尘根一点一点涨大,渐要脱出左小琼的手掌,蹦腾而起。

    便在这时,一直守在一旁的洞庭子忽到了我身后,双掌一印,贴上我后腰,不一会那手掌开始热得烫人。慧空也抽离我头顶上的手,在我身上各处道,这边拍击一下,那儿指戳一下,洞庭子输进的真气,便给他引得四处窜走。

    左小琼却没停,小手儿纤转,腻着我尘根撕摩。我的尘根给她弄得一颠一颤,随时可能喷。难道这也是洞庭子教与她的?我好奇之下,又偷看了一眼,见她脸颊如醉,神情似羞似恼,唇口轻颤,微吐着气息。天啊,她竟一下子像是解得害羞了。她脸儿本来很嫩,这时颊边醉红,似要晕出水儿来,一股鲜滴滴的前所未有的娇艳,出现在她犹带稚气的脸庞。

    我心中跳跃数下,不敢再看。闭上眼儿,她适才娇艳咋吐的样子却再也挥之不去,间的碰触突然间变得异样难挨了,稍稍一触,我的尘根就全身紧绷,咻咻欲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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