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镛
「那、姐姐这儿便是强盗窝喽。」我戏谑中,向她摸去,撚指一撮。
「住手!」她嗔笑,将我手儿按住:「这是你能随便摸的么!」
「好姐姐,」我的指尖触到她坟起的前丘,不由一阵失神:「今儿是来帮我驱毒么?」
她嘴角含笑,微微摇头。
我奇道:「那是?」
连护法一撩耳边鬓发,笑道:「我先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帮你驱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说得这般难听!不是说须采练引导么?总离不得男女之事罢?」
连护法道:「是,只不过事非简单。采练合体之先,须得百日筑基。我且问你,你须老实坦白,你有多久未与女子了?」
「这个……」
这还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刚耍弄了小菁,而附体之前,与赵燕非、三师嫂都有过,不知算是不算?
连护法掩嘴笑道:「你莫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般老实。」
我不由大是泄气:「这么说,采练之前,百日内都不能与女子?那……岂非……岂非要再等很久?」
连护法见我满脸失望的样子,笑骂道:「等又怎么了?你倒等不及了?」说着,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实说了罢。寻常炉鼎,自然得等百日筑基圆满,精气充沛,体周神足,方能适於行功。不过,你身具功法,这一步倒可免了!」
我闻言大喜,道:「这么说,不用再等……他妈的百日了?」
连护法微笑点头,颊面微晕:「只是……我也弄不清你体内阳气情状,须得……须得试上一试方知……」
「试?」我一时还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见她春生两颊,笑意暧昧,便是呆子也知道了。
「好姐姐……」
似惊似喜中,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又觉甚么话都是多余的。此刻帐内烛影摇红,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误辰光?便一把甩脱中衣,袒露全身,回眼看时,却见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鬓光面,颇与往日不同,一个势子坐在哪儿,嘴不言身不动,似乎只待我猛扑向前,她便翘足仰受。
我灼热,欲焰高烧,只想把眼前这个美妇人扒个精光,恣意驰骋个数百来回,哆嗦着身子向她挪近,却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甚么?难道还能少了你的么?」说着,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两手在脑后轻动,甩了甩头,倾泻而下一堆云发,直落腰际,顿时变为一个坐拥长发的楚楚动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轻几分。
我一时看得呆了,连护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儿翻我一眼,倾身俯向帐外,寻地儿搁她簪子。那一瞬间,她的腰身盈盈折动几下,便几乎消失不见,只留给了我一个微微擡晃的极度饱满的,压在臀下的腿儿,露出一排玉趾,摇摇欲动。
我轻笑一声,伸手去挠她脚心。连护法「啊呀」一声,急速扬臂回身,却把我脑袋夹於腋下了,我就势往前一扑,将她翻倒在榻,她手中簪子「当」的一声掉落帐外,回臂将我紧紧搂住。
好一阵子,两人只顾喘息,没有言声。
「好姐姐……你身上……可真香!」
我从迷醉中缓过神来,於她酥软的胸前侧出脸鼻,喘吁吁道。
连护法酥胸起伏,伸指在我额头一弹,娇笑道:「像猴儿一样趴在人家身上,是想吃奶么?」
「正是!且让我……尝尝姐姐的香奶。」
我一手将她襟口扒开,露出一团雪白饱乳,一口咬下去,却似将她整个身子叼起了,原来是她挺腰来凑。
连护法吃吃娇笑,身儿乱扭,不须片刻,我被她闹得口干舌燥,手儿急乱,一劲儿去摸她,触手圆滑,是她的臀儿,再往下来抓,揭起了一片裙角,便往上撩。不料她裙底下寸缕未着,直翻出两只雪白丰腴的大腿,我退开身子,索性将她裙衣一掀到底,但见鼓丘饱满,下方直直一缝,不见纤毫,心想:莫非这是传言中的白虎?急切间分开她两腿一瞧,依旧是一道紧闭的,似乎中间少了甚么东西,惊骇中,我不禁挣出一头冷汗:「姐姐,你的那儿……怎地不见了?」
连护法媚眼流波,咬唇羞笑:「你肉眼凡胎,却哪瞧得见?」
我知道她说笑,便道:「莫非仙子姐姐们的,都长得这般?」
连护法昵声道:「你且舔上一舔试试?」
我犹豫片刻,见她两腿中央光溜洁净,肉色嫩白,甚是可爱。俯身一近,更觉奇香扑鼻,忍不住伸舌一舔,连护法全身一颤,娇吟出声,两手落在我滑背抓挠。我舌尖微麻,顶落,轻轻撩舔,不须几下,连护法吟叫连连,臀儿摇晃中,慢慢渗出一层密密的露珠,随即如奇花怒放,盛开两片娇靥,她的口便再也遮掩不住。
「锁阴功?」我喃喃道,奇景难再,兀自瞧个不歇,连护法却忽将裙衣遮下。
我急叫:「好姐姐,让我再瞧上一瞧!」
连护法娇靥如烧,语声娇腻:「你看也看了,还想怎样?」
她语带挑逗,两肘旁撑,指上捏弄一角裙衣,姿态模样势到极处,两只前支的腿儿不安分地轻摇,裙衣叉漏处,一会儿是雪白丰腻的大腿根,一会儿是一闪而过的糜,偏又不肯让我看个清楚。
我欲火中烧,心下暗骂:「娘们儿,今日不插烂你的,我不姓李!」
一手捉定她一只脚踝,高高将她腿儿举起,往旁一分,她的开唇羞裂,挤着一副怪模样儿。
连护法羞斥道:「你要死啦!使那么大力……」
她话还没说完,我跪前一步,暴涨的尘根前跃两下,对准缝儿一杵到底,不知不觉间,真气布体,这一插直如一落千丈,沈闷有声。
饶是连护法神功护体,也被我得惨声惊叫。趁她挣动间,我追着她不放,腰胯提劲,连连撞击,「」声入耳不绝,伴随连护法哀声痛呼,只觉说不出的淋漓畅快。
我捣得正欢,忽觉她牝中一紧,内壁拢收,却是耸也耸不动,拔也不拔不出。
我大吃一惊,待要使劲,却恐伤了尘根。停眼看时,连护法双眉凝怨,紧盯着我:「你道是杀鸡宰羊么?只顾自己快活,却不管人家的死活!」
我尘根受她紧夹,密密实实中又品出了另种滋味,当下微微一笑,还欲再动,她牝中稍稍一夹,我三魂六窍登时去了一半,忙道:「好姐姐……再不敢了。」
连护法颜面稍缓,白了我一眼,牝中悄悄松放,好似给我松了绑。
我受她挟制,心下一阵气绥,却又暗有不甘。悄悄运气下走,意念至处,尘根在牝内一跳,随即抖身一试,啾啾乱动,如臂使指,颇觉掌控如意,一时信心大增,正欲反击,听连护法「呀」地一叫,峨眉紧守,喘唇微笑:「好生古怪……痒得人受不了……你……你且再动动?」
这却有甚么难了?我气凝,意念陡然一放,尘根摇身大动……
「……停……停一停!」
片刻之间,连护法颊靥吐火,容光泛艳,娇喘吁吁。她喘息稍定,媚眼惊笑:「好弟弟……这……这却是从哪学来的?」
看她语气情状,意似极为嘉许,我得意之下,不免有些后悔,早知这招式如此管用,先前何不在三师嫂、赵燕非或是小菁身上也试一试?心下念转间,尘根在她牝中又耍出百般花样,弄得她连声娇唤,扭身翻滚不歇。她身段有股惊人的柔韧弹劲,在我身下便似一尾挣扎的鱼儿一般,每每我想止定一个抵触势子,偏是将她按耐不住,逗着我的尘根,左沖右耸,不停地追觅她的,总觉不能酣畅适意。我双目俱被不能痛快排解的欲念烧得灼干,大喝一声,两手捧起她的纤腰,往榻角一丢,捺住她两只高翘的腿儿,结结实实地了几下狠的,方舒解了些体内积蓄而起的躁欲。
捣得兴起,我紧盯她被得通红一片的,将臀儿高扬,狠狠杵落,腰力尽处,连护法身子竟一弹而起,两手勾在我脖颈,腰身后折,美目如癡似怨,全是哀恳。
我尘根通直火热,拴在她,就吊在半空中,两手掰摸着她两瓣后臀,尘根不依不饶,连连耸动。
连护法静挨了几下,闭目承受。
「要……要死了……」
突然,她身子哆嗦,眼中神光涣散,嘴儿癡张。
我忽凝身不住,嘴角停笑。
「快……快再来几下……」
连护法急急摇动,这回换成她急不可耐。见我不紧不慢,只顾缓抽慢顶,她两掌捏住我肩头,频频摇臀来凑。
「死人!……」
她陡然发怒,掌心吐力,我惊骇中,被她一掌击飞,仰倒在榻。
连护法瞧也不瞧,飘身而前,「噗」的一声,牝口不差毫釐地套进我棍身,一溜到底,坐了个满根。
「呀!」我张口大呼。
连护法「嗤」声一笑,面色晕红,掌儿轻轻扬打我脸儿:「老娘便奸了你,怎地了?」
说着,她轻轻将一边衣襟揭高,雪白的肩臂蛇儿脱壳一般裸露出来,晕颊乜眼的,渐渐地向我倾来,襟下颤动的离我脸庞愈来愈近。
像云?像雾?缥缥缈缈的香气一近,她娇耸的酥胸在我眼前不断扩大,两座山峰一般遮过来,让人气息窒闷,喘不过气。
连护法吃吃低笑,饱满的淑乳颤动着点在了我脸上,轻轻拂过颊边,又落回来,渐渐的,沈甸甸、肉颤颤的酥胸压上了我脸庞。肉团软软陷下,的弹力顶着我的脸颊。
「嗯……!」我头晕脑涨,不由闭目哼叫,心下奇怪:她此时倒又不急了?却来耍这些花样。
连护法喘息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颤声道:「好孩儿……娘喂你奶儿吃罢!」
我听她声音有异,将眼开了一隙,见才没过多久,她神色已然大变,蹙容紧眉,眼眸癡迷涣散,一副不堪挨忍的迷醉之态。
不知是甚么缘故刺激的她,让她陡然间如此情热?那副难挨难忍的动情模样,分外撩人,使人不禁顿生狂乱之心。
我心下突突直跳。连护法颤唇微张,一双眼儿癡癡的盯着我不放,鼻音呻唤:「……唤我一声娘罢。」
我不解其意,随口轻唤了声:「……娘。」
听她「嗯」的应了一声,她牝中忽然添了一股潮热,她双目泛现异光,将身挪移,两只在我脸庞拂来扫去,突然,不由分说,用手急急撩开襟怀,挤着一只颤突突的白玉香乳,递向我唇边。
早已坚硬挺立,滑入口腔,舌头一触,弹韧有劲。她「啊……!」的一声,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好孩儿……!」声音像在哭叫,又像哀恳。
同时,她失去控制般一前一后腻着我的摇动,两边腿儿也随着一夹一放,我的尘根在她牝中越发坚硬,紧绷欲跃,又被牝内腔肌吸得紧紧的,似乎再这般碰触几回,精水便要狂喷而出。
我只觉全身火烧火撩似的,热刺刺的难熬,恨不能一翻身将她压倒於下,又狂抽上几百来回。
这时,她的一只手悄悄伸到下方,碰着了两人交接之处,滑手周圈一触,忽又丢开,被触摸过的地方忽然一阵子说不出的孤独的酸意。
她的手就潜伏在附近,偏是停着不动。似乎过了许久,才忽然醒了一般,几根指尖动弹了,在我轻轻抓挠,痒得让人捉不住。那手儿像害羞而胆小的小动物似的,匆匆从交接处游身而过,在周边不住试探、绕行,突然有一下,两根指头极为大胆地在往交接处一掏,便惊逸而逃了。
我所有的知觉都被引向了,血气也随之往下走,尘根前所未有地怒涨,却被她坐紧,不得动弹,找不到发泄口,心里堵得极为难受,脸上**辣的刺人,只想喊叫出声。
忽听一道娇声细吟,她的从我口中滑溜溜地挣出,随即头部软软的搭垂到我脖颈处,柔云一般的发丝遮住了我半个下巴,她渐渐扬起,一上一下,缓悠悠起落敦坐,牝中此时变得软滑娇嫩,融融美美,尘根触进,诨似不着一物,畅快得我整个身子都要喊叫出声。
间,她渐渐将软腰支起,紧着眉,腰儿折挫,每动一回,我尘根都咻咻欲喷。
「啊……!」我惊呼出声,尘根在里面涨动了几子,终於挺住了。打眼一看,见她襟袍下摆处,两人交接景象亵不堪,她鼓白的紧紧与我腹下贴作一处,稍稍一动,丘下露出一小截茎根,泛着湿湿的水光,大半茎身却深深埋在了她体内,只感到一股湿滑柔软的圈裹。
此时她忽然停身不动,仿若欣赏什么有趣的物事,唇角含笑,只看着我脸上神情。
待我喘过气息,她方微微摇晃了一下,道:「好孩儿……舒服不舒服?嗯?」伸出一只纤手,轻捏了我下巴一下。
一波舒爽的快感飘摇而至,我「哼」了一声,心中所想,不由脱口而出:「好……的娘们……」
她登时眉花眼笑,俯身向前:「往后就让娘天天这般侍侯你,好不好?」
接着一阵吃吃直笑。相连,随她俯低身子,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
过得一会,她内开始愈收愈紧,愈紧愈热,在紧热中却保有一种爽滑的快意,似乎还有一丝吸劲在吮吸着尘根,全不似适才的那般松美。
随后她又动了起来!腹下那腻乎乎的沈重感消失了,随着她的动作,我整个身子轻轻地飘高了,忽然又落下来,畅快难言的重重一触,身心又重新如羽毛般越升越高,不知飞向何处。
渐渐地,她腰身开始乱摇,上半身子妖妖娆娆,飘摇欲折,而交接处,却如鱼儿吞饵,欲离难舍,含吐不定,一时间,我仿若置身於西湖上颠簸小舟,无限风光纷杳而来。
「啊……」随着五彩缤纷的快感袭至,我尘根一线酸意倒窜入体,全身霎时绷得紧了。
连护法失声惊唤:「你……可是?」
我微一颔首,连护法忙拇指微偏,按紧我胸侧一处道,另一手扣住我腰间关口,与此同时,底下却加快了。
我顿时像进了神仙一般的境地,尘根一直处於颤颤欲射的颠峰,却将喷未喷,直到连护法娇声一唤,牝中痉挛抽搐,淋出一股温温乎乎的,手上也随即松放,我通畅,方猛力喷射。
连护法软沈沈地伏在我怀中,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似在张唇喘息,又似吸吮精华。
良久,我身心沈醉在交接后疲倦而满足的快意之中,两眼似开欲闭,不知不觉中,想起了许多青阳山的往事。
帐口处飞进一只小虫,飞了一圈,停在连护法一瀑黑发上,连护法身背一动,那小虫翩然惊走。
连护法无力地撑起身子,眉间微蹙,四下环看,仿佛刚从一个极遥远的梦境中醒来,粉白的玉面泛现一丝苍老与疲惫,癡擡着的脸上更带着不可言说的淒容,那一刹那,我心震动,似乎窥见了她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忙将眼儿闭上了。
「喂……喂!」连护法轻推了两下。
我睁开眼望她。
连护法散发遮面,露出一对眸子,若有所思,忽道:「你说,我是不是个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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