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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镛

    「呜……呜呜……勿要格……」

    忽然,在深深地一顶之后,我听到了船娘的声音!船娘开始在身下挣扎,一只手推在我撑动的前臂上,又似在紧紧地揪扯。

    天啊,船娘的道在我的抽动中解开了!我猛然一惊,忙凝住身子,尘根犹感觉到船娘花房的湿润与蠕动。

    本来道被制,至少需数个时辰方能自解。难道是我的抽动,使船娘血气活泛,提前冲开了道?

    等了一歇,却见船娘除了喘息,只用手软软地推着我的前臂,一时倒没有其他异样的举动,我断然抽动起来,此时,身下的感受又自不同,船娘的身躯在我下方热活软柔地挣动,并且从她喉中传来模模糊糊的呻吟声。

    好一会,我才听清她是在问:「嗯……嗯……你……谁?……你你你是谁?!」

    我顾不上答话,腰臀晃动,快速耸抽。船娘在我撞击下语声乱抖,我手臂不断碰触到她跳跃的胸乳,最后,我的手臂被她紧紧的搂在了胸前,陷进一团软软的肉绵中。

    她这般举动,反而使我将动作放慢了。我喘着气,一边缓抽慢顶,一边悄悄留意她的神情举动。

    「嗯!……呃!……勿要……啊!」

    船娘细声娇吟,腰臀失控般的连连向后挺凑,而我的动作较慢,两下一错开,尘根几次滑开,顶在牝口,顶出她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她终于意识到是我动作放慢的缘故。

    「快!……快!……死人……!」她一边扭动臀股,一边喘吁吁抬头寻我:「你……?」

    微光下,我见她脸鼻均匀,颤口微张,神情似焦急似饥渴,目泛一丝迷茫,没想到姿色平常的她,此时竟显得这般动人。

    我心底一热,完全被她模样烧坏了,尘根猛地一耸,她头肩随着身子一跃,惊呼一声,一手像抓向救命的稻草般,指尖紧紧揪住了我的腹肌。

    我在微微的揪痛中,狠狠使劲,一轮疾抽,使船身猛烈摇晃起来。左小琼的一只臂膀也在晃动中滚到我膝前,险些被我跪压到。

    我停了停,轻而忙乱地挪开左小琼的手臂,急不可待地再次耸动。

    「嗯……嗯……啊!……啊!……嗯唔……」

    船娘闷不住喉音,竟失声叫唤起来,随即一口咬住了我撑着的左臂。

    「嗯哼!嗯哼!」

    我控不住身子,动作愈来愈快。

    快感犹如长河大江般将我席卷,牵引着我,使我的动作像脱缰而去的野马,疾驰如飞,收束不住。

    「呀呀……!」

    我和船娘几乎同时叫唤出声,一番紧抽之下,我终于将自己推向了无可挽回的高峰,尘根头部一涨,骤然间破开,不停地喷射,我像一座山一般颓然倒下,伏在了船娘身上。

    所有的东西都离我远去了,包括头目森森的昏涨感,包括师门惨变的隐痛……

    「师尊……!」

    这是我在意识清醒时,心中最后一声呼喊。

    不知何时,我感觉一只轻柔的小手在我脑后触摸,一会,那只手顺着我耳边下移,渐渐落到我后颈处,那只手张开,卡住我后颈骨,我忽然觉得陷入一种危险的境地,却没有挣扎。此时船娘若是乘机痛下毒手,我会毫不反抗,任其宰割,倒不是因适才奸了她而歉疚悔恨,而是一种说不清的心绪,我,现在懒懒的,偏是不想动弹。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居然连魔教经文中的语句都冒出来了?好奇怪,朦朦胧胧中,偏是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怪念头。但,我就是不愿动弹。

    来吧,来吧!那只手已在渐渐收紧,我就要死了,死在一个陌生女子的怀里。

    师尊呀,死后我会变成什么样?能不能见到你?又或许……你能凭借神功留得生机?那么你此时在哪里?

    从我记事起,师尊总是淡然含笑,对我既不十分严厉,也不娇宠,偶然向我望来的眼神中总有……亲友般的温暖。像是藏着什么,那种矜持……含蓄的感觉?算了,不管啦!我便要死了……

    船娘的手却在反复犹豫着,指节一根根放松了,卡着的手变着轻抚,凉凉的,滑滑的,使我后颈处发痒。我听到她幽幽一声叹:「守了多年寡……身子让你介小鬼坏去格……。」

    她的吴越软音,一开始听着像独自感叹,最后却带点羞嗔,我听在耳中,不由心底一热,埋在她腋窝下的脑袋抬了抬,船娘趁机将被压疼的身子挪了挪,轻轻翻转,变成仰面朝上,我顿时与她四目相望,她目光与我匆匆一触,忙侧头往一边羞避,我心下一乐,一低头,叼住了她软颤颤胸乳上的一只。

    此时酒意渐消,我的鼻尖嗅觉重又灵敏,顿觉整个船舱内,包括船娘身上都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杂揉着船娘胸间散发的**,刺激得我一时又冲动起来,尘根热得发烫,半软半硬,贴在船娘的腿肌上,感觉到她大腿肌肤说不出的脂腻冰滑。

    船娘似乎也察觉到了,大腿膝弯不自觉支了起来,尘根与她腿肌在蠕动中交错,**地厮磨片刻,滑掉而下,那一霎那,我不禁呻叫出声,船娘鼻腔也「嗯」了一声。

    我禁不住诱惑,滑了一只手往下,顺着船娘股侧摸去,触手软腻,沿着她支起的腿弯摸上,若即若离的,触感愈轻,愈是深入心底。从大腿内侧落下,指背一停,同时碰到了自己的尘根和船娘大腿内侧火热的嫩肌,不由扶住又硬了几分的尘根,往她两腿中央引去,「啊……!」,尘根头部触到她柔嫩的,触感嫩得发腻,两人同时唤出声来。

    尘根抵在那处,霎时便坚硬起来,我挪动腰臀,轻轻一顶,便溜溜地滑了进去。

    「唔……」船娘腰儿一挺,两腿闭合,夹住了我两胯。我停在那喘息,手掌从她腹间衣下摸进,贴肉而上,紧紧揪住了她一只。

    船娘的喘息将我的手掌和包着的衣裳一道顶起,我掌背紧紧撑着她贴身衣裳,手中的淑乳饱涨起来,一尖痒着掌心。

    「唔……你个活死人……哩!」船娘压抑地哼叫,声音似哭。

    我手中一紧,船娘的淑乳陷进了我几根手指,嫩乳的肌肤往指缝间涨泄,软软的肉团像个水袋似的要被我抓破。

    「呀……疼!」伴随着船娘的颤抖的痛呼,我臀部高掀起来,尘根大起大落,美美地抽动。

    腰胯旁贴着她丰腻的大腿,我犹嫌不足,手掌叉着她一只腿弯往内一推,哇!

    那种紧绷的挤动感愈加强烈!她腿根贴在腹前,脚尖处的趾头勾滑着我腰侧,让人魂儿欲消。

    我稍稍一动,或是抓在她乳上的指掌一挤,都换来她喉间**的吟叫。我的尘根像巨龙般从她滑嫩的牝内汲取着快感,此时此刻,我不知身在何处,只觉我生来便在这湖海人间,船娘便是伴我一生一世的那个女子,一时之间,我分不清究竟谁在我心目中更重要些,师姐、三师嫂……或是身下的船娘?……

    第二天醒来,阳光已照进船舱。左小琼手脚大开,睡得正熟,一只手搭在我下腹,指尖险些就要碰着我傲然挺立的尘根,我吓了一跳,悄悄将她胖乎乎的小手拿开,身子依旧躺着。

    船娘一个弓背朝着我,大约还未醒来。夜间**的余韵似乎还留在她体内,那一弯背臀说不出的慵懒自足,软软搭落的腰后衣褶,勾出一丝丝甜蜜忆想。与她一番后,虽无与三师嫂**后功力提升的迹象,但我内心深处,却另有一种成人长大的感觉,每个女子施予男子的东西都是这般不同,船娘,真令我永生难忘啊。

    我悄悄看了睡着的左小琼一眼,比之她稚嫩无知的甜睡,多添了一夜秘密的我,此时心中似虚似沉,这种感觉竟极像每次功力大进时的情景,不由心想,此番体验,是否也算道家修为的一种呢?

    舱外阳光刺目,晒得人身上有些微热,躺着已有些不自在,我转念又想:「我本欲往龙虎山去,却不料凤尾鹰在此处落停,云真子的巢既在临安,师兄师姐若有谁被擒,也必押往此地,逃至龙虎山的人,搬来救兵,也要寻来临安的,不若我先去他探清云真子的贼窝,才好伺机搭救。」当下挺身一跃而起,忽觉胸口硬硌硌的一件东西,想起一事,不由「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左小琼被惊醒过来,睡眼迷离,嘟嚷道:「什么事?!」船娘将眼睁开一隙,忽又急忙闭上。

    我道:「坏了,坏了!」慌忙从怀中掏出大师兄交给我的皮卷和三师嫂放到我怀中的册子。皮卷还好,不怕浸水,那册子若被水浸湿,可不得了。

    大师兄大敌之前交代保管的师门秘籍,定然十分重要。昨夜一时大意,竟忘了这事!

    我在船头将册子展开细看,却也奇怪,纸质纤薄,看上去像吸水较强的那种,但一点也没着水的痕迹,这薄薄的册子,竟是水火不侵?左小琼凑过来,道:「咦,棋谱!」

    册中确实画有一些黑白棋谱。但我一听「棋」字,想起《元棋经》来,心中一跳,大师兄会不会因为三师嫂是密宗门弟子而特意将这重要经书交给她保管呢?

    我对围棋我一窍不通,仅见过陆师伯与二师兄下过一回,知道围棋长得什么样而已。于是道:「琼弟,你会下围棋么?」

    左小琼小脸儿傲然道:「我师父自称「棋酒」剑客,我的剑术虽不到师父的一成,酒量应有师父的三成。至于棋艺嘛,我师父说我有天赋,已有他八成实力啦!有几次……」

    我急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棋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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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湖上斟酒
    左小琼翻了翻册子:「是啊,这是棋谱没错。《+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你看上面左边是对局的棋谱,右边是解说。」一边用手指指划划。

    我道:「有什么古怪没有?比方说……跟寻常棋谱不同之处?」

    左小琼撇撇嘴儿:「这明明就是棋谱嘛,又有什么古怪了?」忽又道:「对了,果然与寻常棋谱不一样!」

    我喜道:「哦?」

    左小琼咯咯笑道:「这棋谱又旧又破!寻常棋谱可不这样!」说完手沾着册子一角,在手上抖了抖,心不在焉地四处张望,好象要找个地方仍了似的。

    我急叫:「喂?!」忙一把抢过,翻了翻,实在看不懂,却发现当首一页,字迹淡得几乎要失去,且纸沿晕黄,似有火烤过的迹象,不由想起昨晚亭中那无声而燃的一幕,难道这不是一卷经书,倒是一册符箓?当下想不出甚么眉目,收入了怀中。

    前方摇来一只小船,船头的小铁锅上正烹煎一尾鱼儿,香气扑鼻。左小琼摸摸肚子:「大哥,你饿不饿?」

    我没好气道:「不饿!」

    左小琼「咯」的一笑,搂着我一只手臂直晃:「大哥,不要生气嘛!」她胸前一团鸡蛋大小硬硬的小乳,擦在我臂上,一点也不知避忌,实在让人吃不消。

    我手臂一甩,道:「好了,好了,我陪你去找点吃的便是!」心想上岸顺便打听打听全真教的情况也好。想起船娘犹在舱中睡……嘿,装睡!不知要不要跟她打声招呼?

    正在此时,听见对面船中有人道:「两位小道爷,若不嫌弃,上船共饮一杯如何?」船舱里探出一个头来,瘦面稀须,白发髻结,身上灰袍甚旧,浆洗得有些发白,一双眼睛却炯然有神,透着老练世故,看模样不似寻常船夫。

    世上会有这般好事?我正迟疑间,那灰袍老者笑道:「这尾鲜鲤鱼煎得正是火候,难得遇见两位小道爷,若是不忌荤腥,便请共享之,如何?」

    左小琼眉开眼笑,连道:「不忌口,不忌口。多谢!」冲我眨眨眼,先到了对方船上。我跟了过去。

    那灰袍老者挪了挪地方,让我们坐下。船舱中另有一小姑娘,轻衣素服,身段窈窕,看模样不过十五六岁。那灰袍老者唤道:「小英,把碗碟摆上,给客人倒酒。」那叫小英的姑娘轻声答应:「是,爷爷。」随即在几上添了碗筷,抱来酒坛,半蹲着身子斟酒。外头光亮照在她半边脸上,肤色甚白,清秀柔媚。

    灰袍老者见我打量那小姑娘,道:「这是小孙女儿,粗陋无文,见笑了!」

    我心想这小姑娘身上衣着质地可比灰袍老者好了许多。

    灰袍老者一只手端起酒碗,道:「请问两位仙观何处?」我这才看清他另一边袖子空空荡荡,软软拖垂,这老者竟是个独臂!

    我答道:「青阳山。」左小琼一身道童装扮,而我身着素色宽袍,也异于常人,难怪他以为我们是道士。

    那灰袍老者道:「哦,原来是青阳道爷,久仰,久仰!来!干一碗!」我见他神情间似乎轻松了许多。

    几人干过一碗,小英已把煎好的鱼端到几上,鱼身微微焦黄,佐以鲜红碎椒、青绿蒜料,香味可见,看上去极是可口诱人。左小琼从怀中掏出筷子,尝了一口,道:「味道好极!」

    那灰袍老者面带微笑,端起酒碗,道:「两位道爷泛舟游湖,雅兴不浅,小老儿多有打扰了,这碗酒先赔个不是。」

    我忙道:「哪里,哪里!」

    左小琼笑道:「老大爷,您这可太客气啦!」

    灰袍老者沉吟半响,迟疑道:「只是―――小老儿心残身废,一家子全靠小船运送货物为生,不知两位游湖过后,可否将小船赐还?」

    我和左小琼一听,登时一呆。原来人家是寻人、找船的。左小琼夹了鱼肉吃着,脸上微红,厚着脸皮道:「好说,好说!」

    灰袍老者连声道:「得罪!得罪!」仰脖一碗而尽。

    左小琼嘻嘻笑道:「老大爷,是我们强拉了你的小船,该我们致歉才是,你为何搞得如此客气?」

    灰袍老者笑道:「两位在湖中闲游,并未远离。自然不是当真要将小老儿的船劫了去啦,想来……两位也不会为难小女。」

    船娘是他女儿么?我听了后半句,不由暗下惭愧,脸颊也有一处针刺般发热,却见船娘此时已探头舱外,唤了声:「爹爹!」一支银钗在她发髻闪闪发光,她瞄了我一眼,忽然面色一红,将头又缩回了舱中。

    老者点点头,那叫小英的姑娘叫了声:「姑姑!」爬过了那艘船去。

    灰袍老者又道:「当今天子崇道,临安城各大道观的道爷,我等小民都得罪不起,莫说借船游玩,便是将小船强取了去,也是常有的事。两位肯赐还小船,在下实在感激不尽。」当下又连连敬酒,我和左小琼忙谦声相让。

    说话间,忽听得一阵水声摇响,外头远处一个声音大叫:「可找到偷船的小贼啦!」语音一落,船舱里的气氛顿时十分尴尬。

    只见舱外七八只小船相继靠拢过来。当首一只船头站着两人,前面一个十七八岁的壮实少年,粗眉大眼,正向我和左小琼打量。

    我和左小琼对视一眼,不知他们欲作何纠缠,倒也并不惊慌。灰袍老者陪笑道:「来的都是我的子侄辈,失礼之处,莫怪!」朝舱外喝道:「两位小道爷只是借船一游,无须大惊小怪!年儿,快向两位小道爷陪个不是!」

    那叫作年儿的壮实少年嘀咕道:「不告而取便是偷,我还说错了不成?……我姑姑呢?」见灰袍老者瞪视着他,拱了拱手,也不搭话。

    灰袍老者望见少年身后一人,喜道:「留石公也来了么?些许小事,又劳烦留石公,当真过意不去!请上船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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