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镛
只有陆小渔才叫我「筠哥儿」,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见面以来,她便一直叫我「少主」,听起来,我的辈分虽然不一定显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辈的样子。若是改呼「筠儿」,则是其姐霍氏等长辈对我的昵称,不免一让人联想起我与她名分上的「姨侄」关系。
她这灵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让人叹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剥得光光,压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热意,故意道:「就这样便了……为什么要坐好呢?」伸了一只手,勾开她被我撕坏的短衣,伸入她玉背,游掌轻抚。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这新旧汗气混合了她的处子幽香,低嗅之际,让人心醉迷狂。
霍锦儿遭我又抚又噢,呼吸不匀,喘道:「你……你太沉了,压……压得人难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压的么,你习惯了就好。」我大掌滑了下来,在她翘臀上摸了一回,沿着她香腹往上,要捏她,乳儿叠在她身下,竟摸不着。
我抬高她,让她跪起身,这才摸到她的,因是垂落之势,乳形更是惊人,硕果累累地坠了两大团,温绵饱软,比仰立之际更甚,手心接着她软弹弹的,迎着那荡动,触感极为迷人。
没逗多久,她勃然而硬,捏在指上,仿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锦儿不由喘声哀泣,我贴在她后臀的肚皮儿,渐渐感觉到了一点热湿,心中一动,当下弃了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户。
「啊……」霍锦儿抬头回望,喘唇吐气,满是羞怨:「不要!」
我将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觉一阵目眩心跳,她纤软的蛇腰高高拱起一个白花花的滚圆,羞颤颤的撅着,奇景惑目,逼人气紧。她红皱皱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帘,紧小粉嫩,色泽竟与牝户相似,她身上真是无处不鲜鲜净净,让人垂涎。
我吸了口气,欲焰高燃,不由低头狂舔着她的白臀,眼底窥见她牝户向后肿艳艳地鼓起,如腿间夹着个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当即落舌其上,热热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红沟,指头则掰着那可爱的菊花,指面滑触。
「呜呜,好脏……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她没运真劲,自然动不了,我一边,一边以念力禁固了她身子,正习练一心二用之术呢。
霍锦儿羞撅着臀,浑身软颤,扑了脸儿在下方,弱声哀呜,她一时未想到运真劲挣脱,便只能摆着这羞耻出势子,任我胡为。
不过一会,她牝户汁横流,水淋淋的,景逼人。亵玩半晌,我晕陶陶的,抬面喘道:「好重的味儿啊!」
「都是你!」听到我的话,霍锦儿更是羞藏无地:「要……要死了,叫你别……别这么闹了……」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这么闹,那要怎么闹?」
霍锦儿娇喘吁吁,神气奄奄:「你不能好好的……」说着,垂下眼睫,一脸娇羞。
原来,这奄奄然似无表情的样子,竟是她情动之态,我终于再不会错认了!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轻声道:「就这样。」
「什么?」她兀自不解。
我闪着一丝笑意,扶稳她,将尘根凑向她牝户。
「啊你……」霍锦儿惊羞不已,口吃吃道:「怎么能……不……不要这样……羞死人!」
「这椒儿交」!」
霍锦儿听了更羞:「我们又不是……你……你……」完成那仪式一般的拭红后,她举止大不一般,瞧情形,已默允委身,但这个势子,还是让她惊骇抗拒。
不待她挣扎,我已挺身,牝内依旧紧簇难动,生涩刮人,但比之适才破瓜,却完全不可同囗而语,跋涉虽难,尚可抽添,只是难为了霍锦儿,喘声哀唤,咬牙吸气,绷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摸上去涩手。
「不要了……少主,饶、饶了我罢!」
霍锦儿苦眉苦脸,投来哀怨。
那热嫩的紧箍,美得我龇牙咧嘴,心下虽怜,止不住缓进缓出,喘声道:「忍着点儿,一会……你叫我什么?」
「筠哥儿……啊!」
霍锦儿扑在下方,一阵身抖,半晌方活了过来,娇眉紧蹙:「你……你好狠。」
我停下不动,俯身构近,凑向她的唇。霍锦儿扭着头,吁吁哀喘,唇口被我一触,便主动地递舌相迎,又狂吮我的舌儿,仿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勇气。
这般连尾似的煨了一阵,停停动动,她牝内润意渐浓,我悄然耸动,略经几抽,见她大喘大吸,似弱不能胜,但一会儿便发现,这却是假象,她自幼习武修练,体气胜过寻常女子许多,其后我加快耸动,她的喘气也随之加快,原来这只是她床中迎合的表现。
我微感惊讶,当下动更欢,她苍白的容色渐暖,腰肢摇摆也不似方才僵硬,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伏着身儿,老半天没听到她的声息。
耸动之际,我见她髻上玉钗摇摇欲坠,替她拔去了,一束乌发落了下来,在一旁轻轻摇晃,我喘吁吁道:「锦儿,你……怎么样?」
「你……呜……」霍锦儿歪露半个红扑扑的脸儿,娇喘道:「你轻点……」投来眼色已有一丝媚意。
「呵!」我深深地耸了一起,将她挑得全身一晃,双手狼狈地趴据,方能止住。
「嗯……好深……」她颤唇哆嗦,气息恹恹道。
这话立时招来一通劈头乱棍,霍锦儿哀唤不绝,腰身软条条直抖,双手将榻上锦被、褥垫一阵乱抓。
随着她玉体活泛,那拱腰撅臀之势,愈发起伏如浪,滑溜动人,这般按着她耸动,让人格外有「奸」之感,骑乘之兴,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菊眼的翕动,亵撩人,我情兴高涨,势力愈猛。
这一势子,我与连护法也曾试过,只是一旦女子液泛滥之后,依这势子耸动起来,却会太过滑溜,触感不实,未免让人美中不足。
但使在霍锦儿身上,却再贴合不过,她初破新瓜,突突其内,牝中紧纠纠的拿人,即便繁盛之后,她牝中润泛了,也仅是变得肥熟地吞吐缠绕,却不失紧热密实,一耸一抽,俱是刻骨铭心,娇嫩刮人,紧滑实美,只爽得我牙根发酸,如火如荼,口中发颤:「啊,锦儿,锦儿,你的箍得我好紧啊,你该改名叫「紧儿」才对……松紧的紧哦……」
霍锦儿听了大羞,连连哀喘道:「我不要了……呜……你总是欺负人……」
口中乞停,那臀势却绷得高高的,推到我眼底,低头可及,那儿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耻地鼓张着,一会臀儿又矮了下去,如塌了一座雪峰,如此高低起伏着,随我耸动,她竟学会迎逢了起来。
我故意停了一停,霍锦儿兀自掀腰款摆,扭臀迎凑,动了几动,她才赫然惊觉,大羞之下,扑在那儿,再也不肯动了。
我拨开她头面:「锦儿,相公弄得你美不美?」
霍锦儿美目如丝,羞答答的不肯睁开。
我道:「换你来动一动嘛。」
霍锦儿只是摇头,兀自被自己方才的举动羞着。
我心火狂躁,当下捞高她的臀儿,一边五指深掐着她滑嫩的大白,窥着具在她肥美幼嫩的出入之势,一边掀臀耸动,狂进狂出,将霍锦儿鞭成了一团软泥。
此际弄得熟溜了,她牝内的琼浆开始汨汨而流,却是止也止不住,仿佛她一身水灵灵的丰满体肌,经过这番戳弄捅动,全都熬化成汤水,顺着的泉眼往外冒着。
「卜哧!卜哧!」
细流成涓,终于汇成了响,处欢快地唱了起来,我的欲焰被那激励着,愈发毛发紧提,一轮频密的猛刺,「啧啧」声响个不停。
「嗯……好羞人……心泛么痒的……停、停不下来了……啊,筠哥儿,快快……人家受不了……啊……弄啊……」
霍锦儿漫声娇吟,身姿迷乱,渐摆渐狂,神迷之际,顾不上矜羞,语无伦次地嚷着,那身腰美臀,掀摆得丝毫不像初破瓜的处子,反而像深闺久旷的怨妇,贪婪地索取着。
「啪!啪!」
我再也不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狠狠撞击她的**。
霍锦儿的喘气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玉背如花枝般轻抖,摆头回望,目色哀羞,颤口微张,娇柔的舌头在口中软搭着,竟如狗儿吐舌一般,热热地喘着,发不出声息。脸上红霞,淹透了双目,雪白的身背,也多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按着她的腰背,一番不歇气的狠捣,仿佛要将她就地死。
「坏了……啊要……要坏掉了……呜呜……死啦……要……」霍锦儿的痉挛从僵抬的玉颈开始,接着玉背细不伶丁地一颤,丰满的不停晃抖,菊眼儿狂翕狂张,内也抽搐着,热洒了一股又一股温汁,连有三喷方止。
我兀自猛挺了几下,将她撞翻,弯了半个身子,她臂勾下一窝**探头而露,才深抵不动,一阵哆嗦:「锦儿……给了你了!」酝酿已久的阳毒之精,全奉献给这晚开已久的熟美,她牝中被我一烫,又是一番翕动痉孪,伴着我尘根最后的脉动,一吸一吸的。
我抽出身来,具犹汤汤如淋,涂得她大白四处都见白污。
两人后都是一阵死寂,我萎在了她身上,她软软翻面朝上,那软突突的一起一伏,承托着我,伴着我的余喘。
良久,我的头上、耳面,有一只手在轻轻触抚,是霍锦儿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发沉,一只手在她身上朦朦胧胧地摸着,睡了过去。
不到五更时分,霍锦儿将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后会被人察觉。
「这么早,再睡会不迟!」
「不要啦,你说的,先瞒着大家……」
「唔,有什么好瞒的?」
「呸,你!不跟你说了,快……快起来!」
「总得先吃吃早点吧。」
「对不住,我这屋里,什么都没有,你饿了?」
「怎么没有?你身上有香丁儿,馒头儿,红果儿,毛桃儿……足够我充饥了!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将霍锦儿狠狠吃了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了三回,也亏得她身子美熟,体丰能战,不过,饶是如此,她最后也是浑身如软泥一般,一动也无力动了。但我离去之际,那「早点」还是摇摇晃晃,勉力爬起身,收拾一身凌乱。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间,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样儿,那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恋睡,外边一大早的,却来了个宗阳宫道士,递来消息,说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阳宫,帮助救治从苏北鬼堡返回受伤道士,让我们即刻启程,今日便赶至宗阳宫成护法之礼,并有要事商议。至于雷峰塔一事,想来不便传告,却是只字未提,不过,届时只须到了宫中,细情自知了。
我诧异成礼之仪忽而转急,心下暗骂,匆匆起身穿衣,忙命人飞传东府,叫京东人语、关西魔、辕门兽等人于贾府门前汇合,一道前往观礼。
听见院内动静,不一会,霍锦儿也推开房门出来了。
经过一夜云酣雨足,玉房和谐,我与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拿眼窥望对方。
我余货尽出,档中乖顺老实,整个人体捷身轻,意气风发。霍锦儿脸上却隐隐约约浮动着新妇之羞,双腿一夹一夹的。待她走近我身旁时,我低声道:「怎么了?」
霍锦儿略蹙其眉,其声微不可闻:「肿了!」
我愣了一愣,失声道:「一会还得骑马!」
霍锦儿满面是苦,恨声嗔道:「都怪你!」
我欲忍又笑,笑得霍锦儿脸儿愈红,当下两人略作收拾,出了府门,与京东人语等人一道,策马扬鞭,朝宗阳宫进发。只可怜霍锦儿不良于骑,怕人瞧出不对,只能故意收缰缓骑,远远落在了众人后方。
赶到宗阳宫时,远远望见有长长的两列道士,网巾道冠,礼服整盛,迎候于宫门外,许多赶早的香客在旁围观。
「这么隆重?」京东人语大乐,其余几人面上也洋洋有光,均将座骑收缓,让我行于前头。
一行人行近宫门,击磬颂乐之声陡然大作,道士们齐声念唱,宋恣与洞真子一干道人迎了上来,众人忙下马,双方见过礼,洞真子道:「李掌教与祖庭来使在内门迎候。」
我点了点头,让他前头领路,步入宫门,回头一望,却见那两列道士并未随众返入宫内,宋恣低声道:「今日恰逢符箓三宗集会,一会尚有许多三山高道要来。」
我心中一跳,既是符箓三宗齐聚,那么龙虎宗道士也会赶来了,不知能否获知师兄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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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第六九章 见身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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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隐侍者将我层层相围,陆小渔未必能瞅清阵内细情,但见了我横抱陆夫人出阵的情形,她脸色一霎白了,战栗着不敢上前相迎。
那一刹那,我感觉她外表虽安然无恙,内里某一处却破碎了,容色苍白而晦暗,可见这个自小弃她离去的陆夫人,在她心中的份量远比我料想的要重得多。
这也难怪,人的感情本就很奇妙,也许正因陆夫人的出走,她心中才保存了儿时记忆中完美的印象,加上多年隐约的重逢企盼,这份感情会变得更加浓烈也说不定。
「娘……」
陆小渔的嗓音一向低沉,这一声混合着嘶哑,却比呼天抢地的哭喊,更具真实的伤痛感。
我既愧于未能达成她的心愿,又怜惜她现下的悲痛,默默走至她身前,将陆夫人轻轻放落,运功渡气,替临危的陆夫人提振最后一口气。
小渔跪于陆夫人身侧,陆幽盟也无声挨近。陆夫人睁开虚弱的眼眸:「小渔,娘很对不起你……你不要怪娘。」
「娘……」小渔拉着陆夫人:「我知道你是心伤丢了弟弟……」看来陆幽盟对女儿提及妻子离家与幼子身亡时,与实情并不全然一致。
陆夫人摇了摇头,却也不相驳分辨,只抬望陆幽盟:「你负了我,事至如今,我也不来怪你了,你却要照顾好女儿。」
陆幽盟沉重地点了点头。
「小渔,」陆夫人喘了片刻,面似不安,转首游视:「刚才我看见连丽清那贱人了,那贱人还想害你,她……她逃去了么……」
几人听了,都忍不住向一旁望去。
「啊,快去杀了那个贱人!」
陆夫人面色倏变,瞬间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突然挺着身,指着连护法愤声嘶叫。
半丈之外,美貌少年一直运功替连护法疗伤,刚将连护法救醒,正扶她坐起,闻言倏地拾枪跃起,怒喝道:「你这死老婆娘!你骂谁来?你敢叫人动一下清娘试试?
我再在你身上补上一枪,早些送你归西!「末了,提枪指着我道:」还有你!
你重伤清娘,迟早找你算帐!「
众人听了骇然相视,这少年不知是生性暴烈鲁莽,还是脑子少根筋,满场都是我的属下,他身于其间,居然敢朝我挑衅!众人甚至无法因此生怒,只三三两两地发笑。
「陆姐姐!你恨我杀害你孩儿,也难怪你,唉,起初,我只想令你家着急伤心,后来你又不肯听我解释……」连护法望向垂死的陆夫人,面现不忍之色,叹了口气,提气道:「其实,我并没杀害你孩儿,现在,我便将他还给你!」
「你这贱人……失心疯了,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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