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周凯
玫贵人烦躁了:“我告诉她是妤贵妃了,可她不信啊!这个曼陀罗的事,一定是妤贵妃栽赃,她就是不信,还让我坦白什么”
青凫应着:“主儿还是见机行事吧,毕竟您是宫嫔,她不敢硬来的。”
玫贵人点头同意道:“对,她不敢对我私自用刑的,会惊动皇后娘娘…..
第391章 不能有任何差错
两个人站在殿门口,互相看看,又转身回暖阁坐着了。
玉兰道:“太妃的事不急,先解决这个吧。”
如雅便吩咐着赵来庭:“传春、英常在过来一趟吧。”
玉兰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汤婆子,叮叮当当地微弱响着,她分析道:“这一回又一回,绝对不是一个人做的,准是在和稀泥掩盖什么。”
如雅应着:“春、英两个人是最不能保守秘密的,找谁不好,非得找她们想不明白。”
玉兰又道:“最不能保守秘密也是最能保守秘密的,她们俩是最会装的,是绝对不能轻信的。”
如雅点着头,又道:”丽嫔还有两个多月就生了,我拼了命也不能让她出差错,不能有任何差错。”
玉兰感叹着:“产期将近,皇上又拨了一批人去咸福宫,真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丽嫔。这要是还能出事,那绝对是丽嫔自个害自个,不能有差错的。”
如雅接话道:“这个事一定有大问题,必须解决了,不能在搁着了。实在不行,我就搬到咸福宫去住,时时刻刻守着丽嫔,看谁还敢动手脚。”
玉兰忽地哀伤了,看着如雅:“丽嫔的额娘该进宫了吧”
如雅应着:“皇上已经允准了,过两日就来了。”
玉兰低着头,捏着汤婆子:“我也想我额娘了,她忙着操办两桩婚事呢,应该很累吧。”
如雅的眼角湿润了,拿起手帕擦着眼:“好了,咱们都一样,你也赶紧遇喜吧,这样就心想事成了。”
玉兰一听遇喜两个字就心绞痛,情绪又乱了,正好外面传来春、英两个人的嘻嘻声,分了她的心。她看着如雅:“两个人跟没事人似的,找打。”
如雅端坐着,赵来庭领着春、英两人进来了,她问道:“怎么这样快”
赵来庭应着:“奴才实在半路上碰到主子们的。”下去了。
春、英两个人满脸地无辜,笑嘻嘻地看着如雅道:“臣妾们刚刚请过安,娘娘叫我们回来有什么要紧事吗”
如雅道:“你们俩刚刚去咸福宫了吗”
春常在应着:“请安之后,臣妾们想看看御花园,便从西长街绕了一下。”
玉兰问道:“这样的话,你们到现在还没回过宫了”
英常在应道:“没有。”
玉兰点着头,把汤婆子塞在青锦手里,立即站了起来,一把抓起了春常在是手。这动作之快,令人猝不及防,春常在纳闷道:“姐姐这是干什么”
玉兰看着春常在的指甲,笑了:“你指甲里的东西怎么不抖干净果然把麝香藏在里面,这能藏多少,真是傻瓜。”
春常在惊讶道:“麝香什么是麝香!”
这时一旁的英常在忽地把胳膊背在后面,玉兰对她抬起手,扭动着手指:“来来来,让本宫也看看你的手。”
英常在笑着:“臣妾的手不干净,别脏了姐姐的眼。”
玉兰斥道:“你们俩已经脏了本宫的眼,多脏一下,不碍事的。”黑脸了:“伸出来!”
如雅说话了:“懿嫔不要麻烦了。”语重心长道:“说吧,谁指使你们的”
玉兰坐回了炕上,春、英两个人跪了下来:“娘娘,臣妾们不知道什么是麝香,什么是麝香啊”
如雅接话道:“这个先不说,你们就说是谁让你们做的。”
玉兰灵机一动,把两只翡翠耳环摘了下来,一手拿一个,轻轻地晃悠着。
玉兰笑道:“这两颗可是老坑种,看这翠性,
第392章 任她们自相残杀
如雅做出结论了:“你们俩回宫闭门思过吧,没有本宫的同意不得外出,连侍寝都会让人盯着你们的。”挥着帕子:“去吧,丽嫔平安生产之后,再放你们出来。”
两个人谢恩站了起来,看着玉兰耳朵上那翠绿闪亮的宝石,艳羡之情已经无法压抑住了,却只能痛苦地离去。
如雅疑惑道:“要不要传妍嫔问问”
玉兰分析道:“妍嫔怎么可能让她们俩真害人,还栽赃妤贵妃,指定是取笑她们玩。”
如雅摇着头:“你不要放松警惕,怕得就是当成一个玩笑看,别忘了她们之前,还有好几次麝香的事呢。”
玉兰神秘道:“妍嫔一定知道她们会泄露,为什么还做这徒劳无功之事呢她还有别得打算。横竖伤不到丽嫔,咱们睁一只闭一眼,帮她促成她的心愿。”
如雅嗔着玉兰:“你看看你,明知是错得,你还任她发展,又来这一出。”
玉兰笑了:“不怕,皇上这么关注丽嫔,没人碰得了她。”继续道:“咱们也不干坏事,就是不管妍嫔做什么,都当做不知道。现在也不追究她,她就更加肆无忌惮,一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完成她的南柯梦。”
如雅摇着头:我明白了,你又笑话她了,说不准她就扳倒她了。”
玉兰哼哼着:“咱们就别插手,任她们自相残杀吧,管她什么结局,反正都是活该。”
如雅叹息着:“丽嫔产期越近我却越害怕......”
玉兰宽慰道:“我也越来越害怕,毕竟这么大月份了,不要怕,她们也没有机会的。”
如雅道:“是,丽嫔最近喜欢出来走走,我虽然跟着她,却还是害怕,不能让她出来了。”玉兰应着。
这边春、英两个人急匆匆的离了钟粹宫,抚着胸口喘着气,好一会才安定下来。英常在噘着嘴:“哎呀,吓死我了,这怎么一下子就被发现了下次也不能碰麝香了,伤身的。”
春常在不高兴了:“我就说不能答应这个,你不信,现在好了吧禁足了,有人再找我们办事,却连宫门都不出去了。”
英常在白着春常在:“你个傻瓜,咱们已经露馅了,躲起来才是对的,避避风头嘛。”
春常在满脸地遗憾:“懿嫔那两颗翠真好,宠妃就是宠妃,可惜没弄到手。”伸出胳膊,晃荡着镯子:“这水头太差了,妍嫔太抠了,真不该帮她的忙。”
赵来庭领着两个太监,后面跟着她们,催促道:“主儿们回宫再聊吧,奴才好急着侍奉皇后娘娘的。”
两个人噘着嘴,不敢再说了,却仍旧慢腾腾地走着。
妍嫔正面迎过来了,捂着嘴笑着:“呦,好妹妹,你们怎么哭丧着脸啊”故作惊讶道:“赵公公,您老怎么也跟着过来了,怎么了这是”
赵来庭行礼不语,英常在接住了话:“嫔妾们被皇后娘娘禁足了,这全都是拜您所赐。”
妍嫔笑得更欢乐了,却又非常遗憾:“只是禁足吗皇后太仁慈了,你们合该降位。”
春常在不高兴了:“娘娘下次再有事情,就不要找嫔妾了,嫔妾是不会再为您做事了。”
妍嫔瞪着眼,甩着手帕砸向春常在,又笑嘻嘻了:“你们俩老老实实地呆着吧。”甩着帕子走了。
妍嫔朝承乾宫走去,苏来海屁股后面跟着,问道:“主儿,您看看您,废了老鼻子东西养她们,却未办成一件事,实在是可惜。”
妍嫔应着:“这不办成一件吗她们指定对皇后吐真话了,那你说皇后怎么不唤我过去”
第393章 我要这干什么
妍嫔赶紧哄着妤贵妃:“不说了,不说了,姐姐别生气。”
妤贵妃摇着头:“我没生气,咱们一天到晚的闲着,你不说这个也没其他的话可说。”不禁用手捂着肚子:“我要是也有个孩子就好了,天天侍弄孩子,哪有时间在意其他琐事。”
妍嫔愧疚地低下了头:“这都怪妹妹不好......”没说完。
妤贵妃宽慰着她:“你别吃心,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妍嫔又笑了:“多谢姐姐原宥。”忽地又气了:“说起方子还有一件恼人的事忘告诉姐姐了,玫贵人当时离开承乾宫,还不忘朝您泼脏水呢......”又没说完。
妤贵妃打断道:“她一定对你说,我早就知道方子是假的了,从来没吃过什么避子药,还装模作样地埋怨你,对吧”
妍嫔点着头:“对对对,姐姐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住您。”
妤贵妃应着:“我哪里是聪明,是太了解她了,她跟了我那么些年,临走之前还不忘咬你一口,白眼狼啊。”
妍嫔附和着:“是是是,现在她孤身一人,没有靠山了,都是报应。”
妤贵妃看着妍嫔:“你说起她,我也想起一事,你问没问小铃子,是谁让他告诉皇上太妃的事”
妍嫔噘着嘴,气哼哼地:“当然问了,他就说随便听来的,学给张修德听,张修德又告诉皇上的。”撕着手帕:“这个贱奴看价钱办事,满嘴胡吣,可恨的是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妤贵妃接话道:“他告诉我了,说是玫贵人说得,还嘱托他说,皇后、懿嫔问起的时候,就说是咱俩使得坏。他不敢乱咬我,便把实情告诉我,而皇后和懿嫔从来没问过他,这都怪你跟他有来往,她们直接怀疑你。”
妍嫔点着头:“我明白了。”恍然大悟了:“我都明白了,要是玫贱人告的状,就不是太妃故意泄露了,我还以为是太妃故意呢。那曼陀罗的事就是太妃故意整治懿嫔,皇上帮了一把,太妃也就不追究了,否则她一定杀了懿嫔。”
妤贵妃点着头:“应该是这样,你现在放心了吧”
妍嫔的眼神有光了,整个人顿时精神多了:“我还以为她们好好的呢,谁知道也暗斗不断,真痛快。这玫贱人告诉皇上,指定希望事情更乱,可皇上对懿嫔情深,怎么会怀疑她呢”
妤贵妃摇着头,有些哀伤了:“皇上哪里是对懿嫔情深,分明是为了皇后,对皇后更深一些。她们俩水乳交融,懿嫔出事,皇后就是连带责任,皇上这是一举两得。”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妍嫔赶忙宽慰着:“皇上待姐姐一如往昔,不比她们俩差,您何必难过呢”
妤贵妃擦着眼泪,苦笑着:“皇上对我更多的是敬重了,敬重懂吗敬重就是拘泥,就是没有情,情爱没了就变成了敬重。”看着妍嫔:“这敬重能干什么,我要这干什么连句私房话都不说了。”
妍嫔叹着气:“是呢,没有用,还不如打打骂骂好呢。”
妤贵妃赶紧调整情绪,勉强笑着:“哎呀,怎么说到这里来了,还连累你难过。”
妍嫔整个人又失魂落魄了,无力道:“皇上对姐姐是敬重,那对我就是敷衍,爱答不理的。没办法,咱们太愚钝,没人家狐媚子手段多。”
妤贵妃继续道:“皇上今年不愿选秀,若是再选七八个进来,更没有咱们什么事了。”妤贵妃站了起来:“身上晒得暖和和的,不晒了。”进殿了。
妍嫔没有走,还坐着发愣。
是夜,玉兰坐在炕上琢磨着事情,燕儿看着她,两个人都
第394章 告诉臣妾实话吧
玉兰福福身,接话道:“多谢太妃欢迎。”
太妃挥着帕子:“上茶,坐下说话吧。”盯着玉兰:“哀家还以为你会和皇帝一起过来呢。”
玉兰喝了一口茶,接话道:“臣妾巴不得和皇上一起来呢,只是寿康宫的屋檐不结实,承受不了皇上的雷霆之怒。”
太妃一边喝茶,一边用眼睛斜玉兰,淡淡道:“你安心,房子塌了再盖,不怕的。”
玉兰应着:“是,房子塌了能盖,这人心要塌了,可怎么办呦。”
太妃瞅瞅星沉,啧啧嘴:“你看看,一个小小嫔位都敢指着哀家的鼻子挖苦了......”没说完。
玉兰打断道:“房子为什么会塌呢因为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缘故。”
太妃又啧啧嘴:“听听,听听,宠妃就是不一样,都敢直接骂皇帝了。”
玉兰立即接住了:“养心殿结实的很,臣妾说得是后宫,说得是......”没说完。
太妃淡然地笑着:“怎么不说了哀家洗耳恭听呢。”
玉兰不再斗嘴了,说正事了:“太妃别怪臣妾说话难听,实在是您欺负人,您想打就打,臣妾毫无怨言。”
太妃吃惊地表情:“嚯哟,懿嫔这是哪里的话,哀家可不敢。这会子打你了,你明天又朝皇帝诬告,哀家可吃不消。”
玉兰又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太妃知道臣妾过来要说什么,想必云嫔也都跟您交代清楚了,您也就别藏着掖着了,给臣妾一个准话吧。”
太妃也不再嬉笑了:“什么准话哀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玉兰继续道:“太妃就别再装糊涂了,臣妾只是要个准话,心里有个底,不为其他。”
太妃接话道:“哀家什么都没做,还是这句话,什么都没做。”无奈道:“你不信。”
玉兰道:“臣妾用宫刑吓唬辛太医,连裤子都要扒下来了,他却一直没改口。”
太妃严肃了,斜眼看着玉兰:“这只能说明他忠诚,不能说明其他。”
玉兰和太妃对视着,气势是毫不服输,应着:“是,他对您太忠诚了,您实在会调教奴才。”
太妃回避了玉兰的眼神,看向了一边:“哀家懒得跟你缠磨,你想告诉皇帝就去吧,没人拦着你。”
玉兰略微地不屑:“您知道臣妾不能说,却还是这样说,真没意思。”
太妃接住了话:“哀家知道没意思,可说什么你们都不信,连淡如都不信,你们说哀家该怎么办”
玉兰应着:“这都是您自个一手造成的,怪不得旁人。”
太妃又道:“哀家其实有一个法子,你们不要着急,等灾难再次来的时候,一切就都清晰了。”
玉兰攥了攥拳头:“可以,下一个灾难若是落到您身上,别怪臣妾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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