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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心隐士

    那时,狂热的政治气氛渲染到每一个人。大家都有着深刻的政治觉悟,对别人说的每一句不合时宜的话,都会记在心里。说不定啥时候都能提出来,给你按上“反党、反革命集团”、“四类分子”啥的罪名。那样的话,对不起了,大牌子,大帽子套在脖子上,戴在脑袋上,到处游街,挨揍,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我爷爷虽然常常揍我父亲,可在那个时代,面对一个红卫兵铿锵有力的声音,也只好闷着脑袋在那里抽旱烟,生闷气,却不敢说出反党,反革命的话来。

    那个时候,夫妻、父子之间互相出卖的事情比比皆是,人们之间失去了基本的信任感。

    我爷爷害怕,我奶奶可不怕这个自己“拉出来”的儿子(奶奶语)。

    奶奶拿着扫帚,将我父亲一顿胖揍,也没熄灭父亲心中的革命火焰。

    爷爷见奶奶在那里抹眼泪,哼了一声,对忙着给儿子准备衣服的奶奶说:“这些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要去就去吧。什么都不用准备,反正路上有接待红卫兵的站点,饿不死他们。不用三天,他们就得灰溜溜地回来。”

    我父亲他们没有爷爷估计的那么革命,第二天就乖乖地回来了。不过,也不是没什么收获,父亲他们带回来一些下乡知青。

    父亲他们不是被饿回来的,是被累回来的。

    那个时候,全国各地都有接待红卫兵的接待站。

    红卫兵们走到哪里,都有吃、有喝、有住的,和大爷似的。

    我父亲他们背着行李,走了一天,累得半死。

    好容易找到一处接待站,几个人如同见到亲人,热泪盈眶地冲了进去。

    接待站的条件不错,大白馒头、白米稀饭、大白菜要多少给多少,让几个饥肠辘辘的年轻人好一顿狂吃。

    大家吃完晚饭,像死猪似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懒懒地起来。

    只用了一天,我父亲他们的革命热情就消散得一干二净。

    几个男女心中都打了退堂鼓,却都不好意思先提出来。

    这时,一群下乡知青涌入了接待站。

    这其中,就有我的母亲在内。

    就因为这次的相遇,才有了我的诞生。

    我心中一直怀疑:性格倔强的父亲,为什么会冒着让他父亲嘲笑的风险,放弃了重走长征路的志向呢?是不是因为他对母亲一见钟情呢?

    可惜,父亲对这个问题最为忌讳,没有人敢问他,我也不敢。

    母亲为了回城,无情地抛弃了父亲,让父亲受到人生中最大的打击。从此,父亲就拿酒当老婆,整天喝得醉醺醺的。没等我成年,就去世了。

    母亲是在我六七岁的时候离开的(具体日子我也记不住了)。

    我只记得母亲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那时候的我,除了哭,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母亲要离开我了,可能我永远也见不到母亲了。

    好像母亲当时许诺,以后要将我带到城里去,才哄好了我,匆忙离开。

    对母亲的离开,村里人并没有如何骂母亲薄情的。据说,这是因为父亲“强奸”了母亲,有了我,母亲才无奈和父亲一起过日子的。两人一直没有登记,就在那里凑合着住。

    城里的生活对母亲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所以在有回城的希望后,她断然放弃了自己心爱的儿子,回到城里生活去了。

    母亲走了,我就失去了幸福。村子里的小孩骂我杂种,爸爸骂我贱种,除了爷爷奶奶、一个和我一样是知青后代的姐姐,我再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

    每天,我都跟在姐姐的屁股后头,看着她上山割草、回家做饭、洗衣服,偶尔她会给我一个苹果或是大鸭梨,会让我乐和好几天。

    姐姐的话很少,只是偶尔和我说几句。

    现在想起来,应该是她和我没有话说。毕竟,她是十几岁的人,我才不到十岁。年龄的差距,决定了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

    姐姐人长得很清秀,比村子里那些丑陋不堪的女孩子强胜百倍。

    村子里的人都说,这是借了她娘的光了。不然,农村里生不出这样的娃的。

    记得那时刚刚改革开放,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村里人都忙碌着干这干那的,心气比吃大锅饭,在生产队争工分的时候强胜万倍。

    姐姐的妈妈也回城了。她的妈妈是最早下乡的老三届,来了就被姐姐的爸爸,生产队长给强暴了,生下了姐姐。

    与我妈妈一样,姐姐的妈妈也痛恨这些夺去她们贞操的禽兽。放弃了孩子回城,固然有厌倦农村生活的想法,应该也有报复那个男人的情绪在内吧。

    不管怎么说,做为村里仅有的两个偶尔能接到来自城里包裹的孩子,我和姐姐关系非常好,比亲姐弟还亲。

    我们俩的父亲都是鳏夫,脾气都不好,时常打骂我们。这个时侯,我和姐姐就互相安慰,互相鼓励,谈论那许久不曾见到的妈妈。

    妈妈,是支撑我们长大的精神支柱。

    晚上,我都要跑到姐姐家里,和她搂在一起睡觉。在她的怀里,我找到了妈妈的感觉,睡得非常实。

    等我八岁上学的时候,姐姐已经上初中了。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不太愿意和我睡觉了。虽然和我一铺炕上睡,却很少搂着我睡觉。

    习惯了被姐姐搂着睡觉的我,只好等姐姐睡着了,再钻进她的被窝,搂着姐姐香喷喷的身体,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姐姐会揪着我的耳朵收拾我,可我还是乐此不疲。

    偶尔,我会摸着姐姐胸前刚刚突起的小馒头,天真地问:“这里有奶吗?给我扎两口行吗?”

    这时候,姐姐就会骂我一句:“小流氓!”然后就不理我了。不过,转眼间,姐姐就会忘记这件事情,又对我非常好。

    美好的生活是短暂的。在姐姐的妈妈回来,将姐姐带走后,被人抱着睡觉的好日子就悲伤地结束了。

    姐姐的妈妈在城里找了个男人,日子过得很好。那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也不嫌弃姐姐的妈妈有过孩子,大度地允许姐姐的妈妈将姐姐办到城里去。

    姐姐仿佛鲤鱼跃龙门一般,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羡慕坏了村里的那些丫头片子,也让我在心中憧憬不已:妈妈,快来接我吧。

    姐姐要走的头一天晚上,我还要搂着她睡觉。

    可能是要离开我的缘故吧,姐姐没有赶我走,紧紧地搂着我,把我搂得喘不过气来。

    姐姐小声说:“姐姐再不能保护你了,自己小心点。他们要是欺负你的话,你就躲远点。实在躲不过去了,你就狠狠地打他们。知道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明白姐姐说话的意思。

    突然,我感到脸上湿漉漉的,有水流到我的脸上了。

    我把脸贴到姐姐的脸上,发觉是姐姐流泪了。

    姐姐的眼泪很咸,非常咸,咸得我都不愿舔那平时非常喜欢舔的滑腻的脸蛋。

    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除了旁边枕头上大大的一团水迹外,姐姐已经不见踪影了。

    我跑到村子最高的山坡上,向远处望去,希望找到姐姐的影子。

    很可惜,除了飞扬的尘土外,我没看到任何的人影。

    好了,秦彧,说了这么多,你也对我有些了解了。

    现在,我要和你讲讲我的故事了。

    故事的发生,从我出生时就开始了。那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距离现在非常遥远的年代。

    我的童年、青年时光非常平凡,之所以和你说说,是因为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看似无关紧要,却对我的人生起到非常重要的影响。

    你要是感兴趣,就从头看起,如果觉得没意思,就从我上大学后的日记看起。

    我的精彩生涯,是从大学时开始的。

    大学前,我接受了成为恶人的一切训练。大学里,我开始了成为恶人的脚步。

    拜托大家了。看到本书的读者,一定要给个意见啊。到底是第一人称好,还是第三人称好。这对这本恶人成长日记非常重要。

    一个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一张白纸,没什么区别。他是如何逐渐变成一个恶人的呢。

    到底是为什么呢?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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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一个耳光对我的影响
    呼唤大家提意见,投票,到群里发言,让隐士能知道到底用哪个人称写这本书。《+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其实,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不管别人如何认为的,我都认为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就算我被称为四大恶人,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秦寿生

    在班级里,我不算是好学生,也不是坏学生。

    我的脑子很好用。估计是继承了我的父亲、母亲的优良基因吧?或许是母亲从小对我的教育起了作用,反正我很聪明。

    别人都这样说,我也这样认为。

    好用的脑子让我可以不用怎么学习,就可以在班级成为优等生。

    农村的孩子野性未驯,时常打架。

    这都是受风俗的影响。我父亲那样的“文化人”也不能免俗,时常和人打架。虽然多数时候都是我父亲失败,但他还是乐此不疲,越被人揍越愿意打架。打到最后,村里人都怕了,见到我父亲都躲着走。

    受父亲的影响,本来天生胆小的我,也觉得打架这个生意不错。至少会让别人怕你,不敢欺负你,不敢骂你。

    我试探性地和别人打了几架。开始的时候,我不敢下手,没有打架经验,被人好一顿胖揍。几次挨揍下来后,就变成我揍别人了。

    在把村里的几个小男孩打得嗷嗷叫后,村里再没人敢骂我杂种、野种的人了。

    我把拳头奉为神明,认为拳头可以决定一切。

    我的班主任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决定要和我谈一谈。

    和所有的小学生一样,班主任在我眼里,那是上帝一样的存在,是正义的化身。我可以对父亲的说教不屑一顾,对别人的嘲讽毫不在意,却非常在意班主任老师的每一次赞扬,每一次批评。

    在老师叫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我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是那件事让老师生气了。

    老师是个很慈祥的人,和我妈妈岁数差不多。当然,她长得没我妈妈好看,看起来也比我妈妈老许多。

    老师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念三年级,儿子和我一个年级,在另一个班级念书。

    当时我还感到奇怪:老师为什么不教自己的孩子呢?

    这个问题,直到我当了父亲,面对着孩子时,我才明白。原来,父母根本教育不好自己的孩子。只有别人来教,才能让孩子成才。

    老师用威严的目光看着我,让我不由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爱怜地摸摸我的脑袋,老师和声说:“秦寿生,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反而总是和同学打架呢?”

    我觉得很委屈。因为我不是愿意惹事的人。和别人打架,都是他们先生事的。

    老师听了我的辩解,没说什么,只是说:“好孩子是不和人打架的,打架的都不是好孩子。秦寿生,你要记住,当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不要和他们打架,要来告诉老师。老师最讲公平了。如果是他们错了,老师就去批评他们。”

    我记住了老师的话,好长时间不和别人打架了。

    因为我的名声在外,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儿,别人都不敢随意挑衅我,所以这一段时间很平静,老师也狠狠地表扬我一番,许诺下学期让我加入少先队。

    那时候,加入少先队对我的吸引力,比在成年时一个脱光的女人的吸引力大多了。

    看着别人脖子上戴着的火红的红领巾,我心中的羡慕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每学期加入少先队的名额有限,加入的条件也挺苛刻的。不但要学习好,还要表现好,至少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才能得到加入少先队的机会。

    老师能让我这个除了学习好,其他方面一无是处的坏学生加入少先队,看来是很喜欢我的。

    可惜,我最终没有当上少先队员。这辈子,我也没有当上少先队员。

    我唯一戴上红领巾的时候,是我在捐助家乡教育,建了几所希望小学的时候。那些纯真得让我惭愧的孩子,认真地给我戴上了一条红领巾,向我敬了一个少先队礼。

    那条红领巾,我一直收藏着。等我死了,你一定要让它和我一起走。

    今生我成不了少先队员,但我至少戴过红领巾。

    那件事情,不但让我没当成少先队员,也对我的人生起了很重要的影响。

    公平的说,我有今天的坏名声,与这件事情有绝大的关系。

    那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两个小子在欺负我的一个远房姑姑。

    我们村子里有一大半人都姓秦。

    据说大家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

    传了几百年,血脉远了,人也生疏了。但是大家的辈分啥的排得都很明白,平时见面也都用辈分互相称呼对方。

    比如我这个远房姑姑,她和我一般大,生日比我小,可我还是要叫她姑姑。虽然和她一起玩的时候,我一样欺负她,可她确实是我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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