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熟人,就是我在初中时的同桌。
同桌名叫李文君,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当然,有我调教的功劳。是我把李文君调教成一个纯粹的女人的。
不知道是喜欢我了,还是被我摸得舒服,初中三年,学校每次分班,李文君都跟着我,和我同桌。
我问李文君:“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李文君嘻嘻笑着,就是不回答。
我估摸着,她肯定不是想继续被我摸,可能是看中我的学习成绩。
三年来,李文君的个子长了不少,人也变漂亮了,胸也大了许多,让我看着直流口水。
可惜,李文君可以忍受我摸她的腿,打她的屁股,对自己的前胸护得非常严密。除非偷袭,不然,我是碰不到的。
跟了我三年,成果是显著的。
李文君和我一样,也考上了县重点中学。
直到初中毕业时,我才知道李文君为什么能一直和我一个桌。
她的爸爸是镇子里的副镇长,搞定这么点小事,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知道了李文君的家世,我吓了一跳。据说,李文君的爸爸和镇子里的混子关系很好。要是他知道我老是摸他姑娘的大腿的话,肯定能砸断我的大腿的。
看来,以后调戏女同学的时候,要打听清楚底细才行。
李文君刚走出县一中的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文君妹妹。”
听到这熟悉的声调,李文君打个哆嗦,回身就想跑。
跑出两步,李文君想到现在不是初中了,自己和他未必能分到一个班级,他再也摸不到自己的大腿了,就不害怕了。
我看见这丫头想跑,有些着急,快跑两步,追上李文君,笑眯眯地说:“我可是两眼一抹黑,见到你,正好帮我领道。”
李文君撅着嘴巴,梗梗着脖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不屑地说:“你谁啊?我凭什么给你领道?”
我当时就气坏了。
这死丫头,难道以为到了县城,到了高中,就可以不怕我了?
不管周边有学生经过,我拽过李文君,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两巴掌。
李文君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大胆,脸当时就红起来,和猴子屁股似的。
见我还要打,李文君急忙拎起我的行李,狼狈逃窜。
我得意地笑了,心说:“小丫头,你怕什么,我都知道,还敢和我来硬的?”
李文君非常郁闷。陪我到学校办理了住宿手续后,又被我拖着,出门请我吃饭。
没办法,李文君平时兜里零花钱就多,被我骗来不少。
现在知道她镇长闺女的身份,我更要吃她了。
估计是我的余威还在,李文君乖乖地和我一起出门,找个小饭店,要了两个菜,两碗米饭,我俩就吃起饭来。
这可是我第一次下饭店。看什么都觉得稀奇,眼睛都有些不够用。
饭店里人来人往,非常热闹。有一声不吭,吃完就走的;也有在那里大声说话,像打架似的;有一对“含情脉脉”,互相凝视的,那就是我和李文君了。
李文君已经吃完了午饭,吃了两口就不吃了。两盘菜,两碗米饭都让我一个人给造了(吃了)。
对我不要脸的耍流氓,李文君早已习以为常,很快就和我说笑起来。
我问李文君:“你们女生宿舍也是那种大通铺吗?”
我们男生宿舍,就和古代的车马店一样,上下两层大通铺,一层能睡几十个人。
看到那种宿舍的时候,我险些晕了过去。
我家虽然是农村的,可也没住过这么差的地方。
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要是有谁打呼噜、磨牙啥的,估计我要失眠了。
要不是穷,我一定要到外面找个房子住。
李文君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住我姑姑家,不在宿舍住。不过,男女宿舍应该是一样的。”
想起要在那个牛棚里呆三年,我愤愤地说:“学费那么贵!偏偏我们住的地方那么差,哪有道理啊!”
李文君不屑地说:“都被贪污了呗。”
“什么?贪污?”我奇怪地问,“以前总听电视上说贪污、**的。到底什么是贪污、**啊?”
李文君奇怪地看着我,像看天外来客似的。
过了半天,她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也是,你这样的土包子不知道贪污**,也是正常的。”
见我有点恼羞成怒,李文君心虚地向四面看看,赔笑说:“不许在这里耍流氓,我告诉你就是了。”
李文君说:“把公家的东西拿到自己家里,就是贪污。胡乱花公家的钱,就是**。学校里的人肯定是把钱花到别的地方,或者是放在自己腰包里,所以才没钱修宿舍。”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惊讶地说:“怎么可以这样啊?就没人管了吗?”
我并不是在戏耍李文君,而是我确实不知道可以这样做。
今天,我又学了一招。既然大家都可以贪污、**,我当然也可以啦。
你们都这样,为什么不允许俺这样啊!
明知道不可能,我还是抱着万一的想法,撺掇李文君:“咱们合作怎么样?”
李文君狐疑地说:“什么合作?”
我用诱惑的口吻说:“你们家出钱,我出力。咱俩租个房子一起住。晚上我帮你辅导功课,怎么样?”
李文君脸一红,呸了一口:“死流氓,对我不怀好意。那样,你晚上使坏咋办?”
我感到很冤枉,委屈地说:“要是不怀好意,在咱学校边上的苞米地里,我都把你按倒多少回了。”
可能是想到我辅导她学习的好处,也可能知道我最多摸摸,过手瘾罢了。李文君仔细想想,留下模棱两可的话:“我问问我爸,看他同不同意?”
从李文君身上,我又学到了一招。那就是怎么拿捏女人。
就比如李文君,她虽然知道我老对她耍流氓,却因为我学习好,总是忍受着。
因此,在我有了钱,有了地位后,我就利用这两点,让很多身份高贵的女人,自诩清高的女人躺在床上任我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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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同居生活的苦恼
从性格上说,我不是太合群的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往好了说,是我有些孤僻;往坏了说,那就是我这个人有些高傲。
性子是天生的,即使我努力去改,也会偶尔显露出来。
这样的性情,不管从事什么工作,想成功都很难。
——秦寿生
回到学校,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我有些郁闷。
考上大学,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果知道县一中是这样的条件,我宁可在镇子里的县二中上学,天天通勤,也比这里好。
在学校住宿的,都是农村的学生,也有下面镇子里的非农户口的学生。
但凡有条件不住校的学生,都不会住进这个夏天臭气熏天,冬天煤气熏人的宿舍的。
在这一刻,我从没有如此急迫地思念李文君,期望她能搞到一个我住的地方。
即使是牛棚,只要我一个人住,我也愿意。
陆续有学生进来,我蒙着头,也不理会他们。还有三年的光阴等待着流逝,足够我理会他们个够。
我的班主任,是个气质比较文雅,身材比较窈窕的女老师。
看她的岁数,估计就比我大个五六岁,和姐姐差不多大。
老师不算美丽,但胜在正值青春,活力逼人。
一屋子的半大小子,眼睛盯着老师,都有些直了。
看着他们的丢人表现,我很是鄙视。
和姐姐比起来,老师实在算不上美人。不过,看着也挺养眼的。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洪东珠三个字,淡淡一笑,说:“老师名叫洪东珠,今年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我比你们也大不了多少,你们就拿我当姐姐看就行了………”
洪老师说什么,我都没有听见。因为我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姐姐的事情。
姐姐来年也要毕业了。听说她那个“父亲”也是个不小的官,能帮姐姐安排一个好工作。
姐姐已经许诺了,如果挣了钱,就把我接到城里,请我逛公园,逛商场,好好见识一下城里人是如何过日子的。
这个许诺,我实在是太期待了。
看到电视台里放的那个离我有两百里的城市中的风景,我就期待不已。
到底是期待姐姐领我去玩,还是期待别的,我也说不清楚。
好像,我母亲也在那个城市里。
上次姐姐回来,我曾问过她我母亲的事情,姐姐支支唔唔的,啥也不说。实在被我逼急了,就说:“你妈和我妈不是一批下乡的,本来就不熟悉,回城后更没联系了。城里不是秦家村,大家都认识。好几百万人住着,上哪里找你妈去啊!”
我被姐姐说的好几百万这个数字吓着了,就没有再问。
但是,当时我和姐姐丰满的胸紧紧靠在一起,姐姐心脏的剧烈跳动,让我觉得姐姐是在说谎。
到底是什么事情促使姐姐说谎呢?是我母亲出事了,还是母亲不想见我了?
正出神的时候,同桌推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听到洪老师又喊:“秦寿生。”
我急忙站起来,回答:“到!”
洪老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重复一句:“秦寿生?”再没有说什么。
那时的我们,异常单纯,根本就不知道秦寿生和禽兽生有什么谐音。所以,我对自己的名字很自豪。
秦寿生,多好听的名字啊!
老师很有职业道德,知道我这名字不好,也没说出来,让我避免了被同学嗤笑的羞辱。
老师点完名后,就把我们放羊了。
明天才正式上课。我们今天还可以自由一天,也算是进监狱后最后的疯狂吧。
县一中能成为重点高中,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这里的紧迫感,会逼迫一个不学习的人努力学习。
调皮的学生想在这里找人说话,根本就找不到。
我没兴趣理会那个新来的同桌,冲出教室,去找李文君去了。
现在,李文君可是解决我“住房”问题的关键人物。为了有个住的地方,我宁可委屈自己。如果李文君喜欢,我甚至愿意“献身”。
当然,估计李文君不会愿意的。那时的她,对自己的胸和下边,护卫得异常严密,甚至有和我玩命的迹象。我衡量了一下后果,还是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们年纪有十个班。据说有五个好班,五个坏班。
好班的学生,都是要考清华北大的学生,肩负着为学校争光的重大责任。坏班的学生,则是一些成绩低的学生,再加上走后门进来的学生。
我的成绩好,分的班也好,在五班。李文君成绩比我差多了,分在十班。
以我的敏锐的判断力思考,我觉得这丫头一定会想方设法调到我的班去,还会想方设法和我同桌,让我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在见到李文君后,我可被吓坏了。
李文君的身边,站着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
平时,李文君见到我,都会本能地捂住胸口,免得被我偷袭。
今天,李文君不但没有捂住胸口,还两手掐腰,高声喊到:“秦寿生!快过来,我爸爸找你。”
李文君的爸爸找我?
我吓得一哆嗦,想转身就跑,又觉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何况,我就摸摸李文君的大腿,也没做别的。
我惴惴地走过去,做出友善的笑脸,甜甜地叫了一声:“李伯伯好。”
李文君的爸爸看看我,满意地点点头,说了句:“还行,挺老实的一个孩子。”
这句话说得我和李文君面面相觑。
我是不是好孩子,我自己清楚,李文君更清楚。
李文君很够意思,并没有和父亲辩驳,也没有批评父亲看走了眼,被我的假象所蒙蔽。
李副镇长领着我和李文君,到了一家档次挺高的饭店,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啤酒,让我们两个孩子吃饭,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