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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风流卧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生花妙笔

    对的呀。你回去就等你那个姓李的哥哥来找你。这次送货表明他是可以信任的。你告诉他,我可以给他货了,要他快点搞回去。以后我就没时间了,也许再不做了。我要盖楼了!

    我知道了。

    吔南东锅矣联矣谁联谁——叔叔又没头没脑地唱开了。

    阿叔呀。你就不要唱了。我出来陪你喝酒还不行吗?

    你又怎么啦?

    你学乌鸦叫呀,你把人吵死去!

    哈哈哈。阿娟哪,我这是金蟾叫呀,要发财啰……

    黄娟当然不知道阿叔内心为什么乐不可支。这个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做了近十年军火生意的前越南特工队长,阴毒着呢。他早想好了一条毒计,要火中取栗、两头通吃……

    齐天剑跟白冰度了两天假刚回来,就接到了黄娟的电话。

    中国阿哥,我回来了。你快点来呀,叔叔讲帮你找到一条好‘狗狗’了……

    齐天剑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见白冰那种望一条偷嘴猫的眼神。

    你怎么这种眼光看我?

    你不是到边境去找枪贩的吗?怎么又是一个女人找你?

    那个联络点就是这个女人在哪里,我又不能让她变成男人。

    别想着我好骗。我一个新华社记者什么奇闻没听过?昨天我给你送裤子去洗,哎呀,那里还吊着个红木小手呢!什么意思?有个小手天天抠着你屁股好玩?这可能就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相思之物吧?你说——

    她上来要揪他的耳朵,但他机敏地闪开了:你别闹。那是佛手,能保佑平安的我就买了一个。

    她不信。她柳眉倒竖,气得像个母夜叉:我警告你,趆南的女人可有热带病,你要染上了一时三刻得化成脓水,连毛都剩不下一根!

    一个如此文静、高雅的女人吃起醋来也这么粗野。

    齐天剑就哭笑不得地解释说:别那么吓唬我。这个女的就是那个大枪贩的侄女,她对我就是个完成任务的工具。

    你怎么完成个任务用这么多工具?周荷夫的女人不也是你一个工具吗?现在我也成了你的工具,将来把梁倩倩再装进工具箱,你可真是个幸福的男人。我怎么就碰上你了?!

    别这么说。齐天剑哄她说:这是最后一次,完成这个任务,我就跟老板说,我不干了,我得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

    你说真的?她满意地笑着伸出一个弯曲的小指头:拉个勾!

    爱情总是能让一个怀春的女人变得又轻信又孩子气的。

    第二天早上,白冰煎好鸡蛋烤好面包过来叫他吃早攴时,发现他正在很细心地整理自己的东西。他把被子叠得像块刚切下来的豆腐,所有的衣服也都折得平平展展,就连几双鞋也摆着像出操的士兵一样齐整。最后,他把自己最珍爱的一本小影集放在折平的衣服最上面。

    这本影集白冰偷着看过。里面除了他从周岁到六岁每年的生日照外,就是小时跟奶奶的几张生活照。一个脸上满是慈祥的老太太,笑纹如菊地抱着他……那里面没有一张他跟父母的照片。他有着一个多么孤独的家庭和人生。每一想起就让白冰无由地想流泪。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她一个那么高傲、嫉妒的女人容忍了他很多很多……

    他整理得那么认真,以致于没有发现依门而立的白冰。

    直到他把床上所有东西都合意地整理完了,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时,才发现了白冰在晨光里闪亮的眼睛。

    看到他回过身来拿疑问的眼睛望过来,她不动声色地过去搂着他,把头和眼泪一起坠落到他肩上。

    我最怕看这种出征的仪式。她呜咽着说:为什么我们要承担那么多的生离死了别?这不公平!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缎子般的秀发,更轻地说:没什么,我们是为了让这个社会更公平。

    她昂起头,逼视着他问:这次去很危险是吗?

    他点点头,又把她的头抱进怀里。他不让她看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行。这次我要跟你去!她使轻跺了下脚。

    别这样。我一定会回来的。

    你发誓——

    我发誓!

    好吧。我会每天开着手机坐在二楼向南的阳台上,为你祝福为你守候。人家说,如果有一个女人诚心地为一个男人守候,那死神也奈何不了他,是吗?

    肯定是的。

    齐天剑从县汽车站一出来,就叫了一辆三轮摩的,让他先拉到县城最大的菜市场。他先买了一只白切鸡,然后又买了些卤肥肠和猪头肉。出来时,他买了一顶大草帽把脸全遮了起来。

    他在离娟娟发屋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就下了摩的,这里就是那天那辆警车停车的地方。他背着行装,拎着手里的菜在小街上如游客样东张西望。还好,一切都没有异样。小街还是那么清冷,大部分的门紧闭着,无人关注他,只有一双眼睛远远地就认出了他……

    这是那条与他一见如故的瘦狗,它站起来激动得呜呜咽咽,然后抖干净身上的尘土,就朝他跑了上来。齐天剑弯下身,亲切地拍拍它的头,它感动得一个身子都摇成了麻花状。这时狗的激动也把激动得脸色有点发白的黄娟也叫了出来,她一手扶在拉门上,含着泪向他微笑。

    他一进屋,黄娟就对那两个店里的小姐说:你们可以收工了,明天后天也放假给你们。那两个就悄悄歪歪鼻子,不满地偷瞟一眼又垂下眼皮不声不响地走了。

    齐天剑找砧板把鸡先砍了,黄娟早从煤气灶上端过一个大瓦罐,一掀盖他就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味。那是蛇汤,他已经有点喝上瘾的东西!

    吃饭时,齐天剑拿了一个大盘子,装了一盘的肥肠和猪头肉,把在门外犹犹豫豫的狗叫了进来。他把盘子放在它嘴边,它激动得鼻翼一扇一扇地,但没敢下嘴,只是把眼又抬起来看他。

    齐天剑拍拍它的头:这是给你的,吃吧。那狗这才放心地大吃起来。

    你还会想起帮它买东西吃。黄娟认真地说:阿哥是个重情义的人。

    当然。它帮过我。

    也许是太瘦或者是太老了。这么香的肉狗只吃了一半就不吃了。它老老实实地趴在齐天剑的脚旁,不时抬起眼给他一个忠诚的注视。这是一只好狗,齐天剑不由就想,这只狗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对主人很忠诚、很凶猛的。现在它老了,竟然落到趴在街头无人问津的地步。这就是壮士暮年的悲哀吧?

    齐天剑又从桌上拿过半支鸡翅膀递给它,它吃不下去了。但它把鸡翅叼到自己的两个爪子之间抱着,又抬眼感激地望他。齐天剑突然热泪盈眶,他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悲怆……

    黄娟不知他为什么?但她认为他的意思一定是对的。她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收养它了。你看嘛。不到一个月我就叫它肥起来……

    齐天剑喝了一碗蛇汤,黄娟看看他问:你要不要喝一点米酒?

    他从她脸上看出了一种期待,那让他很难拒绝。他只好说:那我们一起喝一点吧。

    她就起身到门外把灯箱收了回来,又把拉门关上扣好。然后,摆下两只大海碗满满地倒上了酒。

    喝到第二碗的时候,黄娟突然对他说:阿哥。我觉得你不要做狗货的生意了!

    唔——,为什么?

    太危险了。我不想让你做了。我们拿点钱做点走私的小生意不好吗?我很能吃苦的。我从趆南背货过来,你就在这边守住买就可以了。行吗?

    他知道她是在真的为他担心,但他能说什么呢?他只有又欺骗她说:我就做一次,这次我做大点。一把就把钱赚够了,那时就不干了。

    这种事做下去就收不住手的。她说:像吸粉一样。

    真的只做这一次。齐天剑说:有个大客户找我,这笔生意很多钱赚的。我保证只叫你帮我这一次!

    好吧。那我们喝酒吧。

    天黑了下来,齐天剑刚踩着吱咯作响的木梯上以二楼,就听见外面玻璃门上传来敲门的声音。他拉开一线窗户贴墙向下望去。

    原来是那个胖子黄昌一。

    他怎么找到这来了?他又是怎么知道他又来了呢?

    在他大惑不解的同时,下面黄娟应了一声,丢下洗得叮当响的一堆碗碟,在围裙上擦着手开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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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日进斗金的地方。
    [第1章第一卷:第一至十章]

    第46节第四十六章:日进斗金的地方。《+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第四十六章:日进斗金的地方。

    周荷夫从北京回来了。

    他是怀着忧喜交半、七上八下的心情回来的。在北京经过那个身居要职的官员出面努力,海关方面总算同意周氏集团的进出口公司交相应的罚款后解封,但他却又被告知,由于他走私货物的数额较大,被冻结的银行帐户还得进一步核查后才能解冻。关于何市长的事,那位官员打起了官腔。我不是中央组织部的,哪能插手这个?企业跟政府还是要主动搞好关系的嘛!他当时就像瘟鸡样耷拉了脖子。也许必竟是钱的作用,那位官员最后说了一句磨棱两可的话,让他在飞机上想了几个小时。

    他说:我在南江市任职的时候,那个何公子就是个纨绔子弟。当领导的不注意,就是从枕头风和宠儿子开始倒霉的……

    飞机开始下降时,周荷夫朝窗外望了一眼,那花团锦簇的田野正向他扑面而来。他把烦恼的事情一下丢到了脑后。毕竟他还有件大喜的事——周氏集团在温泉度假山庄前面投资的五星级大酒店‘黄金海岸’大酒店明天就开业了。他就是回来剪彩的。

    他为自己的英明和卓识自豪。他早就跟马老板商量好了,要在这里给何市长挖一个陷井的。纨绔子弟?他冷笑了,他一下悟出了那位在京官员的暗示。只要抓住这个纨绔子弟,就等于抓住了何市长的尾巴,那时,他想拉什么屎就一目了然了……

    出口前站着一大群周氏集团的中高层管理人员,甚至还组织了办公室年轻的女工作人员怀抱了大把的鲜花。他的凯迪拉克也很有威严地停在了大厅门前。周荷夫带着微笑像个亲王样跟他们一一握手,然后,车队浩浩浩荡荡地开向温泉山庄和黄金海岸大酒店。可就在那幢装璜得金碧辉煌的大楼已历历在目时,周荷夫突然命令:停车!

    他下来对莫明其妙的下属们说:明天剪彩仪式取消。现在你们就各自回去工作吧?

    集团总公司的两位职业总经理一下就楞了。

    我想低调经营这个酒店。周荷夫对他们解释说:做企业有时得多算算除了经济以外的其它帐!

    解散了车队之后,周荷夫在酒店的总经理陪同下上上下下巡视了一遍。然后在一个大包厢的沙发上坐下来,给那个猴瘦如精的马老板打电话。

    马老板呀。周荷夫!我跟你说,上次跟你商定的事,嗯。对。现在马上就开张了,你做那个的设备可以马上进场了……

    半个月后,酒店的地下室,左右副楼的二楼、三楼就全部装上了b家乐和老虎机。

    这个悄然开张连媒体也不知道的大酒店,晚上连霓虹灯也不开,简直就整天门可罗雀。可稀罕的是,不到一个月时间,那里竟突然就车水马龙,大亨巨贾云集起来……

    何国强市长的公子何大寿,外号叫何大头的。刚洗了桑拿浴出来,在一个包房里光着身子趴在软床上让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技师按摩得受用无穷、哼哼叽叽……

    可这时门突然就像鲨鱼的大嘴那样粗野地张开了。

    何大公子好会享受呀!马老板直接推开门,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另一张床上,笑着从床头柜一个托盘里选了一支免费的烟点上抽上一口。

    何大头抬一下脖子,皱着眉头看这个几根毛梳得溜光,像一只刚掉进水里爬上岸的瘦猴一样的马老板,一脸的不快。他真是找了个焚琴煮鹤的好时间,一会他还准备享用更深入的服务好不好?!

    行了行了。这种东西天天搞劳精伤气又破财。马老板朝他脸上喷一口烟:我带你到一个比这好玩刺激得多的地方。

    何大头把身子翻过来,拉块布盖住那一蓬黑色。用手拂散脸上的烟雾,有些像不认识地望着他。他还没见过这个马老板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

    嘿——你怎么得意起来了?又去赌石发了大财?

    这比赌石过瘾多了。走吧走吧。

    何大头看一眼腕上的劳力士:我还有半个钟呢。

    这种破时间你还算他干什么?走吧。

    马老板开着他的700奔驰带着何大头直奔黄金海岸而去。何大头在他的车里扭头四望,一会把窗下了,呼呼地灌了一车的风尘,一会又把顶窗打开伸出头去,让头发像红缨一样飘飞……

    你这个车真酷。可惜我那个古板的老爷子,死不让我买辆好车。他把市政府快报废的桑塔纳一万块钱弄了一辆叫我开。我操,他不丢人我丢人。我干脆,打的!

    你很快就会有好车的。马老板笑嘻嘻地说。

    放屁。你送给我?!

    不用我送。马老板仍然不以为杵地笑着说:你信我的得了嘛!

    过一会,车出了城,何公子叫了起来:有没有搞错?啊。我刚洗了桑拿你又拉我来泡温泉,我是水鬼呀!

    我保你刺激。去了就懂了,下次不要求我带你来哟!

    车开到黄金海岸的大停车场。马老板带着何大头穿过酒店豪华的大堂,来到后院一个挂着‘商务会所’牌子的入口处。那里有一道不锈钢的铁栅栏,两个吊着警棍的保安向他们敬礼。

    马总好!

    马老板从钱夹里拿了一张金黄色的卡递过去,那保安在识别器上查看了身份信息把卡还回来,指着何大头问:这位老板。

    这是我带的朋友。

    保安打开了铁栅门。沿着通道上的红地毯再走下去,地下室的入口是一扇紧闭的大门。马老板按了一下门右边一个红色的按纽。刷地门上打开一页小窗。马老板又把那卡递了进去,一会,门才开了一条缝,认清是马老板后,才真正打开了门。

    我操。这里什么名堂?导弹基地?何公子拿疑问的眼神看他,他却以神秘的微笑回应,笑而不答。

    何公子一进到里面,马上就兴奋起来了。这一个足有七八百米的大厅里,前面沿墙摆了一个溜的老虎机,红绿灯闪闪,许多人带着企盼的神情在那里手舞足蹈拍打着。再住里隔开了几大间,第一间里面有一个大桌子,不少人围在那里跟着庄家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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