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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风流卧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生花妙笔

    这时,陈彪也是头晕脑胀地在街上胡窜着。虽说喝了那么多酒,但他早早就被嘴里的焦渴和肚皮里的尿弄醒了,他狠狠灌了两大碗凉水又开后门撒了长长一泡尿后就基本没睡着。他知道像他这种重点通缉犯绝不能夜里独自在外行走,他得等天亮有人多了才能出去。所以,王丽来到楼梯那里看他时他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在他心里还是很有地位的,在周家大院可望不可及时他就在梦里梦到过与她相交的情景。昨晚,他也从王丽的眼中看到了一分柔情,这让他着实激动。但那是受宠若惊的激动。他觉得就凭这一点,他就得报答这个尊贵的女人。他必须早点杀了那个郑图,这样他跟周老板也就一并有了交待。如果他不死,如果梁倩倩真的不能给他一点点希望。那他当然也愿意选择这个原来可望不可及的前周夫人,他愿意像捧着宝贝一样待奉她。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突然弥漫出一股阴森的杀气,两个必须尽快解决的仇人的脸孔象海里的水母一样或隐或现地飘荡在他脑海里,让他的牙齿和一身的骨节都恨得咯咯作响,他都三十岁了还没享受过一个有女人关爱的爱情,现在他好像一下有了两个那么心仪的女人,为了幸福百倍、毫无愧疚地上她们的床,他必须马上行动起来……

    走了一会,他觉得头脑清醒了一些,买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了下去后,他有了一个决定。本来他是朝着郊外的方向走的,但在一个十字街口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到大富豪歌舞厅!他对司机说。

    也就在这个时刻,齐天剑正把车从车库开了出来。

    你要到哪里去?白冰站在院子里问他。

    钱红回来了,我得去温泉山庄看看有什么动向。

    这段时间我有种预感,很不好的预感。白冰说。

    你又梦到什么了?

    胡说什么?从我近段了解的情况,从很多渠道的信息我觉得对手近期会有大动作,老板也说了,现在我们两个已是半暴露状态了。我觉得你比我还危险!

    我会小心的。齐天剑笑笑安慰她,不由又把最爱说的那句话拿到出来:我是国之利器,锋利无比,所向无敌!我还怕谁吗?

    不行!从今天起,让这里的警卫班长给你当司机,有情况他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也能及时通报……

    用不着这么紧张吧?

    不行,不然你就别到温泉山庄去了。反正老板说马上就要动手了,就现有的证据他们早足够被绳之以法了。

    齐天剑最后只得听从了白冰的建议……

    在何市长家里,在外面一贯做得温文尔雅、西装革履的何市长气得脸如一只烫红的蟹壳,虽然关紧了门窗下了厚厚的窗帘,还把电视机声音开得大大的作掩饰,但他还是努力压低了声音发泄着自己的愤怒,这把他憋得脖子上也像一个干苦力的工人一样青筋毕露……

    你们不知道现在公安的刑侦技术到了什么地步?现在那个被打死的家伙,被查出是从你们那个酒店携带长枪出来叫的出租。你们怎么敢让他住在酒店里?啊,万一,你说怎么跟公安方面解释?还有,在吊车的操作室里找到了一粒弹头。这种弹头是从一支进口的狙击步枪射出来的,而在前几天,正是在调查我们的女人从特警那里刚刚借走了一支这样的枪!能随便借走这种枪的女人是开玩笑的吗?你们怎么就那么不谨慎?还有,你们看看那个在便捷酒店七楼的那个打死他的人是谁,看看何健拿回来的截图照片!

    何市长从西装口袋里摸出几张早被他揉得皱巴巴的照片拍在茶几上,让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的钱红跟儿子看——

    钱红刚把照片拿起来就像挨烫一样丢开了,和公子瞟了一眼不由就打了个冷噤。

    你个老不要脸的!何市长极其粗野很没风度地指着钱红骂了起来:这不就是整天你带着的那个小情人吗?你他妈把一堆肥肉给了他,还要把我们一家的命也送给他是不是?

    钱红捂着脸羞恼地哭了,她无力地辨解说:我没有,我没有跟他上过床……

    这已经不重要了。何市长狠狠一摆手:现在求保命吧!

    那你快说怎么办吧?钱红悄悄从两手的指缝里偷着看他一眼说:我们都听你的。

    现在你们听我的了。何市长气得把一只皮鞋脱下来朝她扔了过去:我恨不得先打死你这个荡妇,你惹出这么大的事现在听我的了,啊?

    爸。你就别光顾怪妈妈了,快想办法吧。和公子说:你是市长,南江的局面还不是你控制的?

    放屁!气极败坏的何市长粗野得无以复加:你也是个败家崽!你他妈的骗我说投资酒店,却跟那个马老板去开场,这不等于绑架了你亲爹吗?那个钱是从我们家帐户上转走的,那个女人早查到了。还有我都气忘了,陈月红已被北京总行对外宣布撤职审查了。对外转不出帐完全是一个阴谋,我们早被不知哪个部门的人把经济渠道控制了,下一步就是控制人了……

    你快想办法吧?钱红挂着满脸的泪水和半只皮鞋印说:只要我们一家能躲过这一劫,到了美国我天天听你骂个够行不行?

    你不是说联系了一家珠海的地下钱庄吗?何市长说:你马上飞过去跟他们亲自谈,不管百分之几十的手续费,让他们保证把钱转到美国的帐户上去。我这边马上安排最可靠的方式和人把钱送过去。

    我马上就订机票过去。钱红擦了把泪站了起来。

    你去了要马上赶回来,我们走之前必须要先解决你那个小情人的问题。不然,有他跟那个女人配合在一起,如双剑合鐾,我们一有动静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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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九十五章:王丽陷入难以自拔的地步。
    [第1章第一卷:第一至十章]

    第97节第九十五章:王丽陷入难以自拔的地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第九十六章:王丽陷入了难以自拔的地步。

    陈彪在大富豪右侧的街角下车后,沿着人行道走了一段,确认没有可疑的人跟踪才大步走进了这家外表华丽得像阿拉伯宫殿的歌舞厅。

    癫崽被急促的敲门声弄醒时,看一眼枕边的手机,这时才是八点多,这里营业到凌晨六点,按照他的卖货性质他等于也是刚下门板。也就是说他刚睡着还没有两个小时,如果正碰上他隔三差五要带个姐回来那更急人,那正是刚刚**正酣的时候。

    所以当他穿着短裤猛地拉开门的同时,也跟着想怒吼起来,但他张圆的嘴巴终于没能发出声音。

    因为脸色惨白的陈彪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推进房里掩上了门。

    怎么?你见了我想叫人!他咬牙切齿地问,那只手依然卡在癫崽的脖子上。

    癫崽翻了几下白眼,好不容易透出一句话:大哥你误会了,快放开我。

    陈彪松了点手让他说话。

    你快掐死我了大哥。癫崽又干咳了两下说:我昨晚卖了一夜的货刚挂了‘请勿打扰’的牌要睡觉,我以为是服务员。

    陈彪这才全松了手,坐在椅子上问道:和尚给我留的东西呢。

    这里,在这里。癫崽说着从柜子里提出一只旅行箱放到他脚下:他就拿来这一个箱子。

    陈彪看了一眼箱子,两手抱肘仍警惕地问他:你一个人住?虾米呢?

    哦。虾米在隔壁呀。

    把他叫过来。

    这时不方便,等中午吧。

    陈彪又如豹子那样跳了起来,一只大手又捏到了癫崽的脖子上:

    你没跟我搞鬼吧?啊!你们两个人为什么要住两间房?要知道你大哥我是个犯了重案的人,你要是跟我搞鬼,垫棺材底的就是你自己!

    你想哪去了?癫崽委屈地叫起来:虾米刚带了个姐,这时正在打桩呢……

    你把他马上喊过来一分钟就行。陈彪命令道。他只要见到虾米还在就能确定癫崽没出问题,不是在这里钓鱼的。

    陈彪立在半开的门后,听癫崽也是在外面敲了好大一会才敲出里面一句粗野的骂声:

    敲你蛋呀。老子什么都不需要,滚蛋!

    癫崽继续敲,终于把里面敲烦了,陈彪听到下绞链开门和泼水的声音,然后是癫崽压低的怒喝声:

    操你你发疯呀,是大哥来了找你。

    陈彪放心了,他走回椅子那里坐正了望着门口,一头茶叶渣子的癫崽跟穿着裤头两腿细如麻竿的虾米前后进来了。

    虾米见真是陈彪来了,忙一劲弯腰点头说:大哥,真对不起,我真没想到……

    没事了。陈彪说: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还好不好。

    好,好!虾米说:这里货销得特别好,我们还想着过几天给大哥把红利送过去呢。

    行了。你们都先出去一会。陈彪说:我在这里打几个电话,叫你们再过来。

    好的,好的。

    两人乖乖出去了。

    陈彪是怕和尚留下什么更吓人的东西让他们看见,他更怕见了和尚的遗物他落泪……

    他打开了旅行箱,里面除了两衣服外就是一些胡子刀、指甲剪、充电器之类。在箱子盖上的小口袋里,他找到了两张银行卡,一个小黑皮记事本和一张折叠得四方四正的信纸,他打开来,是一封信。

    他把信拿到窗前,拉开窗帘——

    陈哥:为刺杀那个女人我失败了一次,这两天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我真碰上一个高手了。今天出去我真不敢想会是什么结果了,所以提前给你写下这封信。我们都太逞强了,有句俗话说:瓦罐不离井上破。真有道理呀,可我接了人家的单收了人家的订金,如果这时不干以后也没脸在这里混了。所以我只得一拚,愿老天保佑我能回来。如果我回不来,我这里的两张银行卡,一张是前段时间收的货款,有二十几万。这个钱你有机会一定要帮我带到缅甸去还给一个外号叫‘葛麻’的人。他其实才是真正的大老板。我手里的货都是他先赊数给我的,我带的那个缅甸枪手也是他的保镖。你把货款一定替我还给他,如果你还希望在南江做这种生意,你跟他说我希望他帮助你,他一定会像对我这样对你的。另一张卡里是我收马老板的先付的五十万定金再加上你从他那里诈来的二十万,用了几万,总共剩下六十四万多,留给你也够你做本钱干点小生意了。这两张卡的密码都是我的生日,在这里只有你知道,所以,这箱子我就没必要直接交到你手里了。另外,癫崽那里的分红你也得要到手里,这是规矩,不然,以后没法做事的。兄弟,我真想你洗手不干了,我还想每年有人给我一柱清香呢……

    和尚——,你真是我的好兄弟。陈彪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可我怎么能不干了呢?我能不为你报仇吗?能不按你的托付把货款帮你交给葛麻吗?兄弟呀,没事的,大哥就是跟你一起走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陈彪拉好箱子,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他开门朝外一看,癫崽正在走廊通阳台那头站着抽烟,他招手把他叫了回来。

    兄弟。陈彪关上门对他说:和尚大哥真的被打死了。

    癫崽吓得脸刷的青了:那我们会不会?

    不会。陈彪说:他是什么人?他就是被抓住也不会供出我们的,何况他是被枪从远处打死的。

    那我们卖的货以后不就没有货源了?你说我们以后怎么办?

    继续干。明天你们把这段时间的帐给我算清楚了,应该是和尚的钱一分不能少全准备好。他给我介绍了一个更大的老板,我得把货款带过去才能把下一批货带回来。好好做事,你看和尚大哥临死还想着你们生意上的事,义薄云天哪,你们都要向他学习!

    是,是。我跟虾米今后就全听大哥的了。

    好吧,等我回来再找你们。

    陈彪提着箱子从电梯出来,坐上门口等客的的士走了。

    中午,王丽的包子店前竟然还排起了队,她正兴高采烈地给顾客朝袋里装包子,看到远远的陈彪从一辆的士上下来,找着一个大红色的旅行箱很显眼地向她这里大步走来,她心里咯登一下吓了一跳。

    她现在是一个孤身女人,这青天白日的一个大男人在她这里进进出出肯定很容易引人注意,更何况还是个重大的通缉犯?!

    这么一想她手也抖腿也颤了,连夹了两个包子都掉在了地上。还好,陈彪扛着箱子竞自走进隔她几间铺面的一家小旅馆里去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晚上,这个原来的郊区街上已没有行人了。陈彪才把箱子扛了过来。

    这个箱子我得在你这里存几天。陈彪说:我得到缅甸去找个人还一笔帐。不过我三天之后就回来了。

    这箱子如果很重要你就把它带走吧。王丽说:一看见你我不知怎么就吓得心都要跳出来。我觉得你还是到缅甸那边躲个几年再回来吧?

    她这一番话又让陈彪有一种很深的失落。他全想错了,这个尊贵的女人在心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想到这里他突然习惯性地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王丽在周家大院就见他这样过,她知道这个时候他心里又是动了什么杀机。

    我这是关心你。我不想看到你死于非命!现在我把你当成我的亲人了你明白不?她说着一只手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千万不要冲动!

    陈彪马上又感动了:我没事的,等我回来我会好好安排我自己的。

    就在这天夜里,钱红坐着何市长的专车从珠海赶了回来,她很顺利地联系好了一家地下钱庄,她准备携带巨款一家分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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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九十六章:陈彪拜见大毒枭。
    [第1章第一卷:第一至十章]

    第98节第九十六章:陈彪拜见大毒枭。《+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第九十七章:陈彪拜见大毒枭。

    陈彪几经周折才找到了这幢有着东南亚风格的当顶小别墅,雕花的大铁门外,一个穿着花衬衣戴着墨镜的年轻警卫听了他的介绍,拿出电话朝里面用缅语说了一大通,才打开门,这时从大门里快步跑出一个穿着同样衬衣的男人把他引进了会客厅……

    室内空调开得很冷,穿着短袖衣、大短裤的陈彪一会身上就有了凉意。他四处观望,这个穿饰得四处一片金黄色的别墅里到处摆放的都是红木雕花的家俱,陈设着一些奇石,靠墙的博古架上有各色古玩,看上去像一个儒雅之家。透过后面的玻璃门可以看到一片碧绿的池水,一个头顶微秃的中年人刚从水中爬上来,池边一个着泳衣的女人马上过来用浴巾帮他擦拭着身子,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把一支点燃的大雪茄烟递给他,马上他的脸前弥漫开一大团烟雾……

    陈彪端起面前的杯子,一口气把杯里佣人给他倒的芒果汁喝了个干净。

    又过了好一会,这个秃顶的男人带着两个黑衣保镖走进大厅,朝陈彪走了过来。秃顶在陈彪对面的一张红木太师椅上坐下,两个黑衣人伺立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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