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风流卧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生花妙笔
拿轰天雷来。三眼急得像一个指挥着炮兵轰炸八路的日军少佐:给我点了丢进船里去!操他的冲下江里扔过去!
三四箱被点燃的大炮仗被几个手下点燃了扛在肩上,冲进江里扔进了那两只要跑的大船舱里。一箱被船上忙乱的人扔到了江里,那箱子在江面上漂了不到十秒钟就轰的一声炸了,炸起的水柱足有两米多高。随着又是一声巨响,三眼看见一只船被炸碎了一半,那些破船板飞了满天,还有几个人惨叫着像蛤蟆一样蹦进了江里……
然后又是一声巨响!
另一条渔船竟然像被吹了仙气一样从江面上消失了!
三眼抓住了几个在沙滩上没有跑掉的阿洪的手下,问清楚了他的车停的地方。他当然不敢久留,带着人把车抢了回来,从另一条路悄悄的回他修理厂的大本营去了……
最后,还是阿洪的手下报了警。
阿洪是被出警赶来的巡警以及他胆大些还没跑远的几个手下从江里救起来的。
当时他跟另外几个从船上跳江的手下小兄弟一起各抱着破船板,像海上的遇难者一样在江心里漂浮着。被打捞上来以后,他无来由的抱着头在沙滩上痛哭,竟一句话不说。
他的委屈和失态是有情可原的。他哪里敢讲是托三眼卖白粉才引起了这场大斗殴,那他准得挨枪子。事实是,他得把被打掉的牙齿吞进肚里,还不敢暴露三眼的一点线索。
他出人意料地一直不住声地嚎啕大哭,以致于像个娘们一样昏过去了几次。
无奈的警察只得把他和所能找到的这些焦头烂额的人一起带回了公安分局进行审查。
最终阿洪只得召供说,是自己想违法在江里炸鱼,不想却失手把渔船炸了,也因此炸伤了几个人。他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他的态度无比的诚恳,所以在他的家人来交了罚款,在给伤员的赔款确认书上签了字后。他被取保候审放了出来。
阿洪回来后,连着三天大病不起。他哪里受过这种哑巴亏、窝囊气?!
他只剩下了一个人生的理想;他要等陈彪赶快回来,给他报这个胯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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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第一百七十一章:陈彪碰上无头案。
[第1章第一卷:第一至十章]
第173节第一百七十一章:陈彪碰上无头案。《+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第一百七十一章:陈彪碰上无头案。
三眼得胜回朝一样回到了他那如神秘王国一样的修理厂,像威虎山的座山雕一样大摆宴席把所有参加了江边血拼的弟兄都好好慰问了一番。最可怜的是他那些亦工亦娼的场、食堂的女服务员,由于在三眼眼里,有功之臣太多,至使这些女服务员们简直一天一夜就没有得过休息,当然她们这一夜的收入就超过了全年节假日的加班收入……
这个锈迹斑斑破铁烂铜的森林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喧哗和狂欢。以致一些以这里以家的丧家狗和流浪猫也都从暗处钻出来,伸长脖子没命地长嗥起来……
就在三眼的手下在狂欢的时候,三眼带着光头等几个得力干将却悄悄地开着一辆路虎上路了。
三眼不是傻b烂蛋之类的人。他知道阿洪手里的货不是那么容易赖的,而且那个陈彪更不是能眼里容沙子的善良之辈。何况,他也不清楚那几箱轰天雷炸碎的船上倒底死没有死人?如果被公安的抓了一辈子关在大牢里还不如潇洒几天是几天呢!
所以他选择了到外面去避风头。
我听讲**的风光最好了。三眼对几个手下说:现在一个个养得猪一样的警察是爬不上那么高的地方去抓人的。所以我们要到**去玩他两个月,等我们回来一切都会洗牌重来了。
那我们的修理厂,二手市场都不要了?光头心痛地说:大哥你经营了多少年才打下这个地方。
你就是个笨蛋!三眼骂他:我们那是合法企业,我们就是玩一年回来它也跑不了。
我是怕阿洪带人来报复。光头说:我老婆还在修理厂打工呢。昨晚上是我第一个扛着大炮丢上渔船的……
三眼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阿洪找不到你老婆,他现在说不定都喂鱼了。你他的就快点开你的车吧。
就是三眼带着光头等几个在**布达拉宫里面虔诚的烧香拜佛之时,可怜的阿洪终于盼来了救星。陈彪终于从缅甸潜了回来,可他最先带给阿洪的却是一顿暴揍!
操你的。你怎么把事情搞成了这个吊样?陈彪把阿洪踢得在地上滚了十八个滚仍余怒未熄。
我可是玩了命的,陈大哥。阿洪一只眼睛被打得如同桃子样委屈地哭嚷起来:为了你的这批货我可是把家底都赔了。我现在连条船都没有了,三眼那帮的人太多了。
陈彪突然又可怜起他来了,毕竟像他这样的重案通缉犯能找到一个忠心耿耿的伙伴并不容易。
陈彪把阿洪从地上拉了起来:船不是问题。该修的修该买的买,我们还得把你这里这个秘密据点建立起来。
大哥理解我我就没有说的了。阿洪抹了一把鼻涕眼泪说:你等我再把弟兄们召集起来,我不会放过这个三眼的。
搞一帮乌合之众只能坏事。陈彪说:今天晚上你一个人带我去找那个三眼,我要叫他吃了自己的屎!
阿洪一听就不由打了个冷战:大哥,三眼那里可不是能随便闯的,他那里人太多了。
陈彪就把眼一横骂道:他那什么破地方?导弹基地?!别再惹我生气了,你去弄几个好菜,我们吃饱了就去找他。
当天晚上,阿洪开着一辆车,把陈彪带到了二手机械市场外面。两个人把车找个僻静地方停好了,阿洪引着陈彪从那些在夜晚更显得迷宫一样的破机器丛里悄悄摸进了修理厂。
修理厂外面那个雕花的铁门紧锁着,好在围墙不高,陈彪跟阿洪从围墙上翻了过去。
他们摸进第一个大工棚时,原来停着好些车的地方现在已空空如也。工棚中间的一盏大灯下面,有几个保安正凑在一个小桌前斗地主。陈彪拉了阿洪一把,从工棚旁边绕过去到了后面,但那个小院的铁门同样锁上了。
转了一圈,陈彪跟阿洪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哎。陈彪大方地走到那几个打牌的保安面前问道:你们三眼老板呢?
几个聚精会神打牌的保安吓了一跳。一个中年在后面看牌的就站起来有些疑惑地望望陈彪:你们是从哪里进来的?
看大门没有开,我们翻墙进来的。陈彪毫不掩饰地说:怎么了?你们这里的场不开了?
我们这里哪有那种场所!那保安说:我们这里就是汽车改装和修理,里面的饭堂、茶馆都是招待朋友的。
我就是三眼的朋友。陈彪说:这个小子跑哪里去了?是他叫我这两天来玩的,怎么躲起来了?
另一个年青的也站起身来朝他们看了两眼,似乎有点认识阿洪。
我好像见过这个老板。他说:不过现在我们这里全停业了。老板交待说他到外地去讨债去了,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你们不管有事还是来玩都得等老板回来再说了。
你说真的?
我骗你们干什么?年青的说:不然我们敢在这里打牌?
陈彪跟这几个保安闲聊了一通,两个人走了出来。陈彪坐到汽车里对阿洪说:这个三眼跑了,我们只有找那个抢了我们货的李老板和那个什么开武馆的铁子了。
阿洪一听心里就有些发悚。他犹豫着说:可是我没有跟这个李老板有交易,跟那个开武馆的更没有交道。我们找人家不好吧?
陈彪一听就急了:不是你讲的货是他们劫的吗?你怎么反过来帮他们讲话!
这货是不是被抢了都是听三眼讲的。他要是给我们耍花招呢?
你不是说交易时你也派了人到现场的吗?
是呀。就是那个高佬。可是他回来说,人家说验了货就会约地方付款的。我们现在怎么知道人家付没付款给三眼呢?
陈彪叫这一来二去的也说糊涂了。他恼火地骂道:他的,照你这么讲我们这么大一批货就成了无头案了?我们货真价实的把东西拿出去,就这么冤没头债没主了?!你看看我像是当冤大头的人吗?
陈大哥你先不要急。阿洪说:我们派人盯着这个修理厂就行了,只要三眼一回来我们抓住他不就行了。你也看到了,他的产业都丢在这里,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是不是?
也只有这样了。陈彪说:那从明天开始你马上找人修船,再买两条大点的船装上大功率的马达,重新把基地建起来。明天我得亲自去找到癫崽和虾米了解清楚这个三眼倒底是什么人?躲到哪里去了?另外,我还得找人了解一下那帮武馆的家伙,他们为什么要纠缠到位白粉生意里面来,如果他们是冲着我来寻仇的,我得出手尽快灭了他们……
阿洪扭头望了陈彪一眼,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竟然发出猫眼一样荧荧的幽光。
阿洪没来由地打了个冷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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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第一百七十二章:铁子与陈彪擦肩而过。
[第1章第一卷:第一至十章]
第174节第一百七十二章:铁子与陈彪擦肩而过。《+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第一百七十二章:铁子与陈彪擦肩而过。
陈彪戴着一顶棒球帽,一身蓝色的运动服,一路慢跑着来到了滨江大道下面的一处江滩上。
顺风武馆收的徒弟们每天都要聚在这里做清晨的基本功训练。
陈彪来到离那个用竹篱笆隔开的训练场五六十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他把脚架到一棵柳树杆上装作练下腰拔腿,其实在认真地朝那边观察着。他要从这些人里辨认出铁子来,还要认真看看这帮练武的人现在倒底还能有几分真功夫……
顺风武馆看起来信誉不错,因为八零后再往后的年青人以及少年人已是越来越实惠了。像练武这种卖力不得钱的苦事是很少人愿意干的了,可这里聚集的徒弟大大小小、林林总总竟还有七八十人。
陈彪观察了一会,这些练功的人大略分了几个不同的偏重课目在练功。最引他注目的是那三四十个二十岁左右的精壮小伙子,他们在江滨靠堤的一个花岗岩的平台上列了四排,在一个光着上身三十岁左右的师傅的带领下,在练习腿法基本功。从远处望去,这些人肤色如铜,勾、踹、踢、摆虎虎有风。看起来确实功力不错。
练了一会基本功,这帮人开始对练。那个领头的师傅先开始示范,四个小伙子一起向他进攻。就见他为了示范刚才练的腿功,根本不用手,两个腾挪过去就踢倒了两个人,这时他一纵身跃起,两只腿在空中同时有力地踢出来,把最后两个刚冲上来的一下全踢翻了。
旁边的徒众们一致叫好。
陈彪不由心里也叫了一声好。他是练武的人当然知道对方的武功深浅。能在空中两条腿同时踢出,而且能有力的把人打倒的,除了要有身体极好的协调性、肌肉控制力,还要有极强的武功修练。这不是一般练武的人能达到的确。既然是这样,那这个领着练功的无疑就是他要找的顺风武馆的师傅铁子了。
陈彪暗自估量了一下,凭他的功力,这个铁子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但看起来铁子要比他年青个几岁,这就在体能上要胜他一筹了。这样看起来,他如果要跟铁子殊死一拚,那短时间没有取胜的可能。如果他再有帮手助一臂之力,那要败下阵来的就只有自己了。
如此想来,只有在暗处用刀枪之类一招制他于死命最好了。可陈彪脑海里一出现枪的影子自己马上就否决了它。他这次回来使命不一样了,身上的责任也不同了。他如果再轻易动枪,那么就有可能把公安再次吸引到身上来,一旦知道是他所为,那追捕的力度会更大。他不可能自信到认为总能逃脱法网,也不可能认为警察总是那样百密一疏!
陈彪决定这次用刀解决问题!
其实铁子也早早就注意到了几十米外观察他练功的这个大块头男人。这个男人不经意地把腿架在树杆上,其实一双眼紧紧地盯住了他这边。而且铁子一闪眼就看到了,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看到这边有人注意他时就装作练功的样子,他随便的一弯腰那头就能触到脚尖上。这可不是没有功力的人能做到的。
铁子不止一次听齐天剑描述过陈彪的样子,他第一个感觉就认为这个人就是陈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铁子一边带徒弟练着功,一边想着该怎样应对。师叔交待过他,一个人不要逞强去对付这个陈彪,这就说明他的功底不在师叔之下,那自己的功夫可能要比他略逊一筹。但他又想到,现在的情况他比陈彪优势多了。如果此时动手能制服这个恶魔,那他不光能省了师叔的风险能为师父报仇,还可以为社会立功为民除害了,这何乐不为呢?
想到这里,他安排这帮徒弟继续练着功,自己却披上衣服从前面堤坝的一处台价上朝堤上走上去。那样子就像是到上面吹吹风或者去找一瓶水喝一样。但铁子从这边台阶上去,又从另一处台阶下来想包抄到那个偷看他们练功的大块头男人身后时,却发现他晚了一步,那个大块头的男人竟然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在他想包抄到他背后时,他却穿过了那几十个练武的弟子们,从他刚才上去的台阶那里手里搭着一件衣服吹着口哨爬了上去……
铁子回身一口气从台阶又冲上了江滨大道,但那个大块头的男人却毫无踪影了。
铁子不敢怠慢,马上给齐天剑打了电话……
这时齐天剑正在缉毒大队跟李华大队长、强崽一起研究公安厅发来的一个通报。通报里说,缅甸官方提供的一份情报里说,由于这一段时间里缅甸军方、警方都加大了对金三角地区毒品的打击力度。所以金三角地区生产的海因大部分向西欧方面的走私出口受阻,只能转而把目标放在中国。据可靠情报,近期一个臭名昭著的大毒枭已携带一大批四号越了境。
公安厅特别提示:这次毒品过境的手段是前所未有的——毒枭先采取了声东击西的诡计,在界河边佯装有毒贩要过境,并跟中国边防军交了火。而就在这同时,在界河的另一端,一架无人机飞越了边境,把飞机上携带的四号海因空投到了检查站另一边公路上等候着的一辆集装箱大货车身上。公安厅情报处判断,毒枭花这么大的本钱,动这么大的心思,一定还有更大的企图。希望缉毒大队予以高度重视!
强崽也把这几天自己侦察到的情况做了汇报,其中他特意提到,毒贩阿洪在失手后,现在又在他的江湾原来的据点那里新买了两只渔船,还把原来的损坏的船也修了起来。他的举动会不会跟这批入了境的海因有关?
我觉得有关联。李华说:所以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得有静心,把事分析清看准了再出手。我们的工作性质不一样,我们有时不能跟着上级的文件走,而是要跟着毒贩的行动规律走!
齐天剑就笑了起来:李大队也是性情中人呀,所以我看你这官也升不到哪去了。
李华也笑笑说:我也没求升到哪去。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人生得多少为多,官多大为大呢?周常委大不大?我们能为老百姓和社会安宁做点实事,过几年平平安安退休就行了。
李大队说得不错。齐天剑说:我也认为阿洪想在江湾那里重建他的据点肯定是有更大目的的,但现在不能惊动他。让这些毒贩自认为有平台操作,有地方落脚我们就有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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