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蛇一起修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百户笑笑生
徐东不知道苏青为什么对赵仑如此之恨,他也想通过苏青多了解一下赵仑。
“赵仑老狗毒死了他叔父,本想将我也和那些女子一起殉葬的,他检测出我的特殊体质后,就把我一人留了下来。”
“老狗不知在练什么功,也要采阴补阳才能练成,被他采过阴的女子没一人活下来,都被他用毒丹杀死后,将尸体炼化成了骨胶。”
“啊?”徐东惊讶地叫出声来,“你怎么知道?”
“老狗每次来骚扰我,都会当着我的面吸食骨胶,说这骨胶对他练功有奇效。”
徐东眼前出现赵仑的影像,无论如何,他都没法把苏青眼里的赵仑,与他亲眼见过的赵仑合成一个人。
面容清癯、五官奇峻、长须盈尺,外加一脸的和善,这样一个正派皇帝,怎么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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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吞噬岁月
“赵仑老狗的确是一个魔鬼,他自己也说是在修魔,正练着什么血魔尊,修成之后能吞噬别人的功力。”
“那你……一个弱女子,就没有……让他得手?”
徐东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可说出口的话是收不回来的。
苏青装作和他亲吻,找着了徐东的舌头,贝齿轻轻一咬,把徐东的舌头咬得一阵死命的疼。
她指着水里的朵朵殷红,嗔怪地说,“你自己看么,我不是把女儿身交给你了么?”
“可你也太咬得狠了,就不能轻一点么?”
“我是要你记着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咬得轻了你能记得住?”
“赵仑这么狠毒,又着实功夫了得,你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对付他来?”
“说来也怪,我有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黑衣老者,他手把手地教了我一套防身办法。”
黑衣老者?徐东心下又一惊,这个神秘人物他也见到过两次。
一次是他被二国师困在符叉云图里,是老者指点了他;一是在练第十二气层时,老者还亲自做示范教过他。
看来,罗陀皇宫的水的确深如大海,潜龙在渊,龙蛇混杂,各色各形的人物都有。
“他教了你什么防身办法?”
“他说,如果赵仑来强逼我,就让我手持剪刀对准咽喉……”
徐东“噗嗤!”一笑,有点忍俊不禁。
“我的娘哎!这也是防身术?老土得掉一地渣子!”
“你也实心眼,不等我说完就急吼吼地抢口,他……还教了我一套灵咒,我口念灵咒,再以剪刀贯喉,赵仑老狗就不敢强逼我了!”
徐东释然一笑,多半是那个高人加持了什么法力,在暗中保护苏青。
“我和超超回来了,你们快把衣衫穿上,别他吗的伤风败俗了!”
皇剑师在徐东耳畔说话,声音低得只有他一人听得见。
“我师父就要回来了,我俩快穿衣下床!”
徐东和苏青刚穿好衣,苏青还来不及化妆,皇剑师就从石幕那边走过来,超超也蹦跳着和苏青套近乎。
“师父,刚才……你们去哪里来着?”
“刚才?”皇剑师感到莫名其妙,“我带着超超去了一趟巨人谷,来回用了三十天,怎么还是刚才?”
徐东就更是惊讶了,他和苏青回到辟谷莲花洞,泡澡时陷进神鼎练成阴阳火六段,明明就半天的事,怎么花了一个月?
“等等,你这段时间做了什么,碰到了什么怪事,快说给我听!”
徐东就把真实情况无遗地讲了出来。
“哈哈!”皇剑师点着他的鼻子,“你呀你,你真以为你是了不得的天才,半天就可以练成一门绝世武功啊?你花了三十天啊!”
徐东还是不懂,“我怎么就花了三十天呢?一眨眼的事嘛!”
皇剑师就给他解释,这设置在水池下面的鼎,叫太师鼎,原本是神农鼎的三大副本之一,与神农鼎有同样的神祗。
徐东一听,惊得大张着口半天合不拢,在修行界,是人就知道神农鼎是了不得的上古神器。
神农鼎,古称造世鼎,神农昔日炼制百草之古鼎,因积聚千年来无数灵药之气,能炼制出旷世神药,并隐藏其他神秘力量。
“太师鼎,为某个朝代的太师得到,所以叫太师鼎。”
徐东想问这神鼎怎么会藏在莲花洞,估算皇剑师也不会知道,就作罢了。
皇剑师接着给他解释,凡是具有神祗的灵器,都有浓缩时空的功用,一说是吞噬岁月,比如太师鼎,就能吞噬你六十倍的岁月。
徐东说,“如果我在鼎里待一年,出来后不就有六十岁了?”
“是呀!这就是所说的鼎魔,一个天资不够的人被吸进鼎里,迟迟不能解读黑符文,他的寿阳被吞噬一尽,就老死在鼎中了。”
徐东在心里说,好险!如果他的前世不是个儒生,没有研究过这种黑符文,他和苏青岂不要在鼎里空耗到老死?
皇剑师催他,“快收拾好,赶紧回纯阳宫复旨!”
徐东说,“我反正已得到苏青,就不用在乎那个狗屁皇帝了吧?”
“万万不可,不能给赵仑留下你抗旨不从的印象,不仅你要回去复旨,也要把苏青送回扶余宫。”
“苏青刚刚脱离苦海,你就忍心让她……”
“你不是可以随时去看她么,还有,你在骠骑营一定要隐藏好自己,权当自己是一个凡俗之人,从未踏上修行之路。”
徐东将苏青送回了扶余宫,又面见皇上赵仑缴旨,领了紫印金绶,到骠骑营报到。
在城东北面的茶岭,到西北角的屺山,摆布着骠骑营的八个兵营,这八个兵营按照周易八卦的乾、坤、震、巽、坎、离、艮、兑排序。
徐东前来赴任的骠骑营总营安扎在龙首岩。
龙首岩,一般被人叫做龙首崖,是城南面符驼山的一个峰岭,远远望去,真像一个高高昂起的龙头一样,显示着一种威而不怒的尊严。
一幢幢齐整划一的营房,错落有致地排列在半山坡。
坡下的平川建有演兵场、四周围着两丈多高的鹿砦,前后门的骑马楼上旌旗猎猎招展。
徐东再朝远处放眼,可以望见军马厩和草料场。
他来到中军营,叫一个守门卫卒进去通报营总闫老虎。
不一刻,就有“哈哈哈哈!”的笑声传出来。
随着笑声,从中军营帐走出一个中年男人,这人三十五六岁年纪,看上去身健如牛,剑眉圆眼,口方鼻正,这人就是骠骑营的营总闫老虎。
这闫老虎人没到笑声先到,就叫人感觉该是个性情豪爽的汉子。
“闫将军,我给你当副手来了,你可要好好传带我啊!”
闫老虎没想到十七驸马爷会这么低调,居然会自己走到兵营里来。
“驸马爷说笑了,还用得着我来传带?要不了几个月,皇上就把驸马爷调进皇宫当御前大臣咯!”
“哪里哪里,在下不才,还真要闫将军耐着性子教哦!”
“哈哈!这不,客套话就跟着来了。”
闫老虎又哈哈一笑,用宽厚的巴掌拍了一把徐东肩头。
徐东来骠骑营之前就听人说过,这闫老虎已结丹成功,是罗陀**职中修行境界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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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进兵营
按照骠骑营的规制,每一营设一个中军营和四个偏军营,闫老虎传这些军营的主管过来见徐东。
不一会,五个军营的主管接令后齐齐来到。
中军营主管叫陈崤,前偏军营主管叫方雷,后偏军营主管叫邢冰,左偏军营主管叫陈岘,是陈崤的胞弟,右偏军营主管叫王?。
“你们先来见过十七驸马爷,也是我们骠骑营的新营副徐东。”
“我等随时听命于十七驸马爷,驸马爷吩咐我们的事,我们保证照办!”
然后闫老虎带着徐东到兵营各处转了转,把一些中低层士官向他一一介绍认识。
转到午时,闫老虎把徐东带回府宅,女主人已经把饭菜做好,就等他们回来开饭。
“回来了,这位就是十七驸马爷吧?”
闫郭氏从屋里迎出来,热情地和徐东打招呼。
闫郭氏显得比闫老虎年轻得多,长相也十分娇艳,白脸粉腮,娥眉杏眼,一张嘴露出一口白玉似的牙齿,粒粒似珠玑,那一副身段更如风吹杨柳。
徐东只朝闫郭氏看了一眼,就赶紧掉开目光,他毕竟是个男人,对女色很是敏感。
晚上,徐东回到卫卒给他收拾的宿处,他毫无睡意,找出一本《鬼谷子》,细细研读起来。
徐东正读至《阴符》第五篇“散势法鸷鸟”,忽然一阵风将青灯吹灭。
他回头一看,窗纸被挑开了一个大洞,外面月光很是明亮,一条女人身形映照在窗纸上。
只一晃,那身影“嗖!”的一声,窜上墙头。
徐东想,在这兵营重地,且帐外有卫卒多名,是何人出进如钻自家篱笆?他下意识地掣剑在手,朝那人影追去……
约莫追出一箭之地,到营帐背后的一僻静处,徐东追上了那女人。
其实那女人不是他追上的,而是她站在那里,似乎选择在这地方等着他。
这地方的确不会有人注意,因为是处于两幢兵营之间的隙地,几颗歪歪的杂树戳在这里,恰到好处地把他们的身影遮挡。
“你是何人,敢私自夜闯兵营,不要命了?”
他暗暗地握住剑柄,防备这女人出手袭击他。
见这女人没有动手的意图,甚至身上没有佩戴刀剑等物,他才把握剑的手松开来。
这女人穿着紧身夜行衣,蒙着面,这夜行衣用有弹性的丝料织成,紧紧地包裹着女人的身体。
“哈哈哈!”
女人带着娇气的笑声,透过蒙面布发出来,让徐东心里一惊。
原来这女人是闫郭氏,自己上司闫老虎的夫人。
就在几个时辰之前,徐东还在闫老虎家用膳,见过闫郭氏作为主妇贤淑的一面,可此刻,她却以这种装束站在徐东面前。
徐东叫一声,“嫂子!”
“嘘!不要叫我嫂子。”
闫郭氏走近徐东,攥紧徐东的手,她仰着面,一双眼盯着徐东。
在清冷的月光里,这双眼火辣辣的,让徐东心头起了暖意。
“嫂子!”徐东避开这双火辣辣的眼。
“我说了,叫你不要叫我嫂子,我担当不起,你今年二十四,我才十九,比你还小四岁呢!”
“可是,你毕竟嫁给了闫营总,闫营总是我大哥,你就是我嫂子。”
“我求求你,我们俩单独在一起时,你别叫我嫂子,好吗?”
单独在一起?徐东心想,他和一个上司的家眷,有多少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我这几日夜里,就在这儿会会你,你只让我看一眼,好吗?”
徐东说,“嫂子,这样不好,你我男女有别,又放着闫大哥和我是上下级关系,我们两个私会……有点不妥。”
闫郭氏娇声娇气,“嗯哪,就让我看看你,不行么?”
她一把拉下脸上的蒙布,一张娇艳的脸迎着徐东,即使有薄薄的夜雾罩着,他也看得清这女人朱唇玉面,一副沉鱼落雁的容貌。
“告诉你,我名义上是闫老虎的夫人,却和他从来没有行夫妻之实。”
“此话怎解?”
“我告诉你真相以后,你万万不可以和别人讲。”
“我不会讲。”
“你发誓。”
“用得着发誓吗?”
“当然用得着,因为这是世人皆不知的秘密,而且这秘密泄出去,说不定会引起一场祸乱。”
徐东心想,既是这么紧要,你闫郭氏认识我才一天,凭什么告诉我?什么大不了的秘密,我不听也罢。
但转念一想,既然闫郭氏要告诉他,就一定有她的原由。
“好,我徐东对天发誓,要是把秘密透露出去,就吐血而死!”
闫郭氏用手捂着徐东的嘴,“谁要你发毒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会说了!”
她说,“闫老虎不是男人。”
徐东惊得目瞪口呆,“他是女的呀?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既是女人,那何苦娶你?”
“他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两者都不是。”
“既不男,又不女,那他是什么人?”
“他是个无性之人。”
“无性之人?还有此种说法?”
“千真万确,如果我哄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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