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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女蛇一起修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百户笑笑生

    徐东带着他的团队出发了,他让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十名草裙祭司把手鼓和铜锣敲打得山响。那铿锵之音在荒原上可以传出几十里之外,引逗得小妖和异兽情绪激昂,纷纷离开自己的巢穴向祭坛走来。

    可能与天气和周遭环境的变化有关,今天小妖和异兽聚集得比平常要快了很多,不一会儿,祭坛四围就已经黑压压一片。徐东挥动法杖主持祭祀,人、妖、兽围绕着两座祭坛又唱又跳,和以往满月祭祀一样进行跨界联欢。

    唐古拉方穿得很艳丽,一身白色丝绸裙衫薄得近乎透明,头戴缀满绒花和银铃的帽子,脸上的笑容也和她的美貌一样迷人。不用和其他祭司一样卖力地唱跳,只是小幅度扭了一下腰和臀,就把所有人、妖、兽的目光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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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冒险主义
    在徐东的主持下,人、妖、兽开始了集体对月膜拜,一个个都五体投地跪拜在地上,十分虔诚地作揖叩拜,口里发出“呜嘟嘟”、“呜嘟嘟”的声音。明亮的月光照在乱石滩上,远近的景物变得清晰分明,一方一圆两个祭坛都被花环围绕。

    结束了拜月仪式之后,十个草裙祭司走到圆形祭坛里边,一个个仰天躺在祭台上,在另一个方形祭台上,躺着一男二女三名布衣祭司和一名华丽祭司。兹拉山姆和唐古拉方离得很近,两人差不多是紧挨着躺在一起。

    徐东放下法杖,捧起装着圣水的净瓶,口中念着咒语,首先走到圆形祭坛十名女祭司身边,蹲下身子挨个儿在她们额头点着圣水,用手指将圣水弹到她们身上。

    他这是在对十名草裙祭司施用催眠术,因他施用的是高达二十几度的深度催眠,十个草裙祭司很快就安静地睡去,从她们口鼻里发出此起彼伏的鼾声。

    徐东重新拿起法杖,念了一通咒语,从法杖上的顶端冒出一团火焰,他用法杖围绕十名草裙祭司的身子画了个圈,这十个圈子便腾起十团火焰,十名女祭司身上的草裙子着火燃烧,她们赤铜色的**展现出来。

    施完所有的法术之后,徐东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号角鼓着腮帮吹起来,乱石滩上飘荡着嘹亮的号角声——“呜嘟嘟嘟——”

    “呜嘟嘟嘟——”

    “呜嘟嘟嘟——”

    连续地吹了三遍“呜嘟嘟嘟——”,那些小妖便如潮水般涌上祭台,张大口露出尖牙撕咬着十名草裙祭司的身体,这些美女祭司的身体成了它们最好的美食。

    在另一边的方形祭台上,三名布衣祭司和一名华丽祭司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徐东过来引导他们自我催眠。在这样月汐很高的满月夜,他不敢冒太大的险,选择了一个接近二十三度的深度催眠,这个度数可能影响唐古拉方从兽口拔牙,但是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看得出,唐古拉方虽说年岁不大,但是对满月之夜的祭祀很在行,在细节处理方面显得既娴熟又稳当。可能是她接触这一行比较早,从草裙祭司开始做起,一步一个脚印升上华丽祭司的缘故。

    相较之下徐东对兹拉山姆就有些不放心了,虽然他跟着吉拉朵娃学了不少异术,但毕竟缺乏系统的训练,又是第一次当祭司,并且一上祭台就顶了布衣祭司的位置,徐东担心在他身上会出什么错。

    “兹拉山姆,你好像自我催眠的度数太低,我说过要用二十三度以上的深度催眠,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快自己加以修正,不然的话我就要对你动用强制催眠了!”徐东走到兹拉山姆身边,悄悄地对着他的耳朵说。

    果然,兹拉山姆睁开了眼睛,“祭司长,你放心,没事的,即使被那些异兽识破,我也还有其他法术补救,嘿嘿!想吃掉我的异兽还没有生出来呢!”

    徐东脸一沉说,“你别开玩笑,要是在我主持的第一个满月祭祀出了问题,甚至弄出人命来,那这一行我就别想干了,拜托你了,就算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也替我着一下想好不好?”兹拉山姆朝徐东做了个鬼脸,“你按部就班主持祭祀好了,我真的没事的,你要知道,我兹拉山姆也是喝兽奶长大的,血液里也充斥着兽性,不就是异兽吗?它们有胆量吃掉我?我还想吃掉它们呢!嘿嘿!”

    “那我就只有对不起了!”

    徐东说着就要对兹拉山姆进行强制催眠,却发觉已来不及了,那些异兽已经闯入祭坛,像是从饿牢里刚放出来多日没吃食似的,抢着将祭坛上的布衣祭司和华丽祭司分食,有的叼着祭司的大腿,有的叼着他们的胳膊,其余的异兽则啃噬着祭司的躯干和其他身体器官。

    由于整个祭台上只有兹拉山姆一名男性祭司,所以他成了那些雌性异兽抢食的对象,徐东闭上眼睛,他不想看见兹拉山姆惨遭肢解的一幕。他在心里说,完了完了,这个任性的家伙还没有进入催眠状态呢!

    徐东挥动手中法杖,他只得用位面转换法术进行补救,在原先的基础上加大了位面法术的力度,等于在祭司们身上多覆盖了一层护身幡,这样可以多少对兹拉山姆起到保护作用。

    “今天算是完了,兹拉山姆即使侥幸能保住命,也会受到很重的伤,恐怕没个一年半载康复不了!”徐东对自己说,他后悔先前没有当机立断对兹拉山姆进行强制催眠,看来自己毕竟是第一次主持满月祭祀,缺乏灵活运用的经验。

    他抬头望了一眼头上的天空,今夜月色真好,月汐比云遮月天气要高涨了几倍,像这样的满月之夜举行祭祀活动,风险比平日要大的多了去了。他想起在上一次满月之夜,他也和乌布喇儿姬发生过犟拗。

    乌布喇儿说,“今天天气很好,晚上的月汐肯定要比上一次要高,那些异兽的脾性也要变得狂暴,你既要安抚好它们的狂暴情绪,又要从它们口中拔取兽牙,这就少不得机制灵活。切切要注意的是催眠术的度,前期的场面控制和催眠由我来完成,后期的自我催眠就要靠你自己把握了。”

    徐东说,“我知道,浅度催眠是冒险主义行为,可能激起那些异兽的情绪变得高亢,甚至会有失控的危险,但是催眠的程度太深,虽然安全却失去了拔取兽牙的机会。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像今天这样的晴空万里,作为华丽祭司的自我催眠应选择十八度到二十度之间。”

    乌布喇儿姬摆手道,“错错错,如果是一般的满月天气,用这个度数无可非议,但今天有点特殊,有一股东南信风恰好和一阵高空鱼鳞云际会,它们的交集点正好在枣林地区上空,很可能要出什么特殊状况,因此你必须把催眠度数拔高五至六度,不管怎么说安全才是硬道理!”

    徐东说,“如果自我催眠到这么高的度数,那岂不让那些异兽空遁走了?到时我们一颗兽牙都没有得到,在后天的汇报会上哪有脸见人?”

    乌布喇儿姬手一挥,“这点你放心,我们得不到其他片区也不会得到,除非有人愿意拿祭司的性命去赌,往年在夏季满月祭祀的时候,有一些冒险的华丽祭司因此而丢了命。”

    徐东惊道,“咦!有这么危险?”

    “可不是吗?那些异兽都有同样的特性,就是对活着的人感兴趣,对死尸置之不理。在月汐很高的夜晚,你如果催眠程度太浅,又做出与它们对抗的姿势,立马会激怒它们,什么血腥恐怖的事它们都做得出来。”

    说到这里,乌布喇儿姬又深情地看了徐东一眼,“听我的,你今晚是第一次当华丽祭司,还没有任何处置突发事变的经验,不要冒任何险好吗?”

    徐东执拗地说,“常言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像这样的晴朗天气尤其如此,如若把握这个机会便可获得很好的成绩。要是一颗兽牙都得不到,我们片区的成绩挂零,会影响你的升迁,也会对我晋级为初级祭司长不利,说实在的,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乌布喇儿姬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应当为和你新婚的妻子圆圆着想,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我肚子里的娃子着想!”

    …………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低下头看了一眼兹拉山姆,从他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是兹拉山姆好像比他更犟拗,可能是年纪太轻,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缘故。

    “兹拉山姆,但愿你和你自己说的一样真的没事,能从今夜的危险境地顺利逃生!”他在心中暗暗地替兹拉山姆祈祷。

    东方天际露出一抹鱼肚白,是黎明就要到来的前奏,满月之夜的祭祀活动接近尾声。那些小妖和异兽吃饱喝足,一个个都是醉醺醺的样子,满意地an着嘴唇、打着饱嗝东倒西歪地退出祭坛。

    这一场盛宴总算结束了,所有的小妖和异兽都离开了乱石滩,徐东摇动着法杖施法将祭司们唤醒,首先是十个草裙祭司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唐古拉方和另两名美女祭司也醒了,拍打着沾在衣裙上的尘土,但是兹拉山姆却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纸。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的心,自己担心的事还是终于发生了,看来兹拉山姆没能闯过这一关,在他第一次充当祭司的处n夜就陨落了。兹拉山姆的陨落,也代表他第一次主持满月祭祀以失败告终,算是折戟沉沙了。

    他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悲伤,丢下手中法杖大步朝兹拉山姆走去,唐古拉方比他先到一步,伏在兹拉山姆身上伤心地痛哭起来。

    “噗嗤!”

    突然,兹拉山姆忍不住一笑,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这种诈尸般的大幅度动作吓得唐古拉方一跳,也把徐东给惊怔住了,当然受惊的还有场上其他美女祭司。

    “哭什么?你们以为我死了吗?”兹拉山姆把脸拉长扮了一个鬼脸,“我不是说过,想吃掉我兹拉山姆的异兽还没有生出来吗?”

    唐古拉方朝他胸口猛地捅了一拳,“叫你吓我!叫你吓我!你怎么这么作死?”

    “祭司长,拿去!”兹拉山姆走到徐东面前,将手一伸,“我拔得了八颗兽牙,要不是你怕冒险,说什么我也不只取得这一点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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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在枣林
    见兹拉山姆真没事,且获得八颗兽牙,人们一直往上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刚才失态的唐古拉方破涕为笑,又有点不好意思,此时故意离兹拉山姆远了点。

    “兹拉山姆,”徐东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说,“你真是个天才,就我所知,一个以布衣祭司入职的人首秀就可以获取兽牙,在祭司长这一行中是少见的,看来,我先前对你的担心真是多余了!”

    “说实话,我认为自己并不是天才,取得这点成绩完全归功于我师父吉拉朵娃,这些年来她教我的法术,对我从事祭司长和驯兽师两种职业都打好了基础,所以……”

    唐古拉方打断了他的话,“我娘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把亲生女儿交给别人带,把自己的一身真本事交给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我真怀疑是不是她亲生亲养的。”

    明眼人一听就知这话并不是真埋怨她娘,是故意排比兹拉山姆的,她对兹拉山姆的喜爱通过刚才那一幕剧情已经透露无遗。

    “你别这样说好不好,师父把你送到宫羽山时还没有碰到我,并不是有了我之后再送走你的。再说了,她把她的毕生所学都灌注在那颗法珠里让我交给你了,证明你娘心中始终都有你!”

    提到吉拉朵娃,唐古拉方和兹拉山姆两人都黯然起来,徐东为了改变气氛,问道,“唐古拉方,作为本场满月祭祀中唯一的一名华丽祭司,你今天的收获如何?”

    “还说呢!”唐古拉方立即做生气状,“在你的引导下自我催眠已达二十三度以上,就在这样的深度催眠状态下我还可以多少有点作为,心想凭自己的定力从兽口拔出三五颗牙是不成问题,可你还不放心来了个强制催眠,弄得我先前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哈哈!别找客观原因了,你心里清楚得很,我后来施用的强制催眠根本就没有起作用,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兹拉山姆为什么还取得这样的好成绩?”

    唐古拉方争辩道,“你傻呀!并不是你施用的强制催眠没有起作用,而是兹拉山姆及时地用了抗催眠的法术,也就是说只有他一人抗拒了你的强制催眠,其他人都照单接收了,不信你问那两个姐妹。”

    两个布衣祭司点点头,给唐古拉方作证,“祭司长,的确如师姐所说的那样,我们两个都接收到了你的强制催眠。”

    徐东转向兹拉山姆,“原来真是你耍了滑头,我还以为是你来不及接收强制催眠了呢,好替你担心的要死,后悔自己施用强制催眠太迟了!”

    兹拉山姆狡黠地一笑,“嘿嘿!我从七岁时起就跟师父学习巫术,在这九年内已把她身上的所有法术学到了手,学了这些东西岂能让它乱在肚子里?不过,师父在最后一刻教会了我一样东西,就是这样东西让我改变了人生态度,才有了今天的大胆举动。”

    徐东问,“什么东西?”

    “勇敢!”兹拉山姆说,“一个人即使身怀天下所有的绝技,但是他没有一颗勇敢的心,那么他就会处处受掣制,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我不是说过吗?在我师父殉难的那一刻,我终于理解了她的良苦用心,她是用自己的死来教会了勇敢。”

    徐东的内心也被触动了,是啊,你学会世上最好的法术,也只能说获得了大智,大智必须有大勇,任何智慧都是依附在一个“勇”字身上的,只有大智大勇之人才能算大写的人,才能算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

    第二天,徐东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院子里传来辟邪兽的吼声,他赶紧穿衣出门,就见乌布喇儿姬驾着辟邪车来接他。按照惯例,初级祭司长一般都是在满月之夜两日后才到二级祭司长那儿汇报,乌布喇儿姬之所以提前一天来接他,是给他留一天时间修炼那张图谱。

    辟邪车载着乌布喇儿姬和徐东到了枣林,下车后她领着他进了一间密室,但是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她并没有急着要和他进加速器修炼那张图谱,而是和他对面坐在一起,好像要和他促膝谈心一样。

    “徐东,听说你收下了一男一女两名祭司,他们的技法怎样?能给你带来收益吗?”

    徐东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乌布喇儿姬,他也不是刻意要对她隐瞒,只是因为忙于修炼没有时间向她通气。本来他想趁这次满月祭祀后向她汇报的,既然现在她主动问起这件事,他只得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

    乌布喇儿姬听后沉思良久,叹了口气说,“唉!徐东,依我看你不能收留兹拉山姆,虽说我也没去过流云城,不知道王宫面朝何方,但是对宫廷的情况还是略有所闻的。当年发生那件行刺国王的案子之后,胡欣劳尔什趁机掌控了王宫,换一句话说就是胡欣家族掌控了整个魑魅帝国,国王洛基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傀儡。”

    “其实,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当年的行刺国王事件是胡欣劳尔什一手策划的,那些妃子和宫女是受了她的陷害。可现在权力在胡欣家族手中,连国王自己都不敢说话,还有谁来替那件事翻案?”

    “据我所知,那个叫阚蓓拉的王妃是胡欣劳尔什亲手把她封存在石头里的,一年后她发现那块人形石头已经崩裂,就知道可能是因分娩致使石头崩裂的,所以就派手下暗中彻查此事,寻找那个非正常出生的王子的下落,这些侦察的人都是以卧底形式存在的,就是混在我们中间也无法认出来。”

    乌布喇儿姬透了一口气,“当然,我们也不是不同情这个在野王子,但是我们的力量有限,加上来到流星大陆是要办自己的事的,无心参与魑魅帝国的任何权力纷争。你现在收留了这个王子,等于把自己置于一个相当危险的境地,一旦被胡欣劳尔什的人查出来,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去了。”

    徐东低头听着乌布喇儿姬说话,他好半天不吱声,在心里反复忖度究竟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拿不出一个囫囵主意。

    说真的,他不想把兹拉山姆赶走,虽说他认识兹拉山姆不到二十天,但是他从心眼里喜欢这娃子。再加上他们两人的命运有着一定的相似之处,都是宫廷政变的受害者,即使是在两片不同的大陆,但情感也是息息相通的。

    他声音低沉地说,“乌姬,我不想让兹拉山姆离开乱石滩,这娃子是个难得的修炼天才,通过我这些天来的观察,他的才华和胆略甚至在我之上,今后一定能作一番大事的,说不定他就是未来的魑魅帝国的国王,我想……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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