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蛇一起修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百户笑笑生
两天后,方方从宫羽山回到了乱石滩,并且带回了十多名祭司,因为宫羽山的祭司绰绰有余。徐东和她做了简单的交接手续之后,带着超超和越越赶往枣林,因为他要在那里帮助圆圆接手二级祭司长一职。
在枣林住了三日,把徐东调任四级祭司长的涵文下来了,他打点行装和圆圆告别,一路北上到达一个叫清屿的地方。四级祭司长的住的寓所非常豪华,就坐落在一个濒临海边的半岛上。
交接手续完毕之后,下面的各级祭司长纷至沓来,拜访他这个新上任的四级祭司长。徐东虽说资历不深,是通过三级跳的形式从初级祭司长直接升任四级祭司长的,但是没有人敢小看他,除了中满祭司长虎大爷和小满祭司长虎二爷的关系外,他在一次满月祭祀中获得九百多颗兽牙的名声已不胫而走。
来拜访徐东的先是同级的祭司长,继而是两个直接下级三级祭司长,再是二级祭司长,一连几天的迎来送往,弄得徐东头都有些大了。这些同级和下级一个个造访之后,好不容易清静下来,他走出寓所到周围去散散步。
清屿是个风景迷人的去处,三面环海只有一面和大陆相连,徐东不知道这海叫什么名字,但是猜想它一定和无量海毗邻。一见到和蓝天一样湛蓝的海水,徐东的心里就起了万顷碧波,一时心an如潮水般翻腾不息。
他站在海岸上眺望远方,缩了缩鼻子,似乎闻到了从殇武大陆吹来的气息,也嗅到了的无量海的那种咸腥的潮气。屈指一算,他来到流星大陆已有两年了,按照两片大陆之间的时空之差,殇武大陆已经流失了一百二十年时间。
亲人也好,仇人也罢,除去那些修炼到一定境界的人,大部分人都已在这一百二十年里死去。他在纯阳宫和无量岛的众多妃子,甚至那些当年幼小的皇子,肯定多数已经作古,与他徐东天人相隔,再也没有相逢见面的一天。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暗暗地潮湿了,一股伤感的潮水冲刷着他的心。乌布喇儿姬从后面走过来,猜度出了他的内心活动,她不想用语言劝慰他,只默默地站在他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等情绪慢慢平定下来,他才回过头和她说话,“乌姬,我这当了四级祭司长,不用亲自主持祭祀,与地气越来越远了,总有一种不着边际的感觉。”
乌布喇儿姬道,“在你下面有两个三级祭司长,每个三级祭司长下面有两名二级祭司长,每个二级祭司长下面有五名初级祭司长,通常上级祭司长的职责就是管理和督促下一级祭司长,但是,最终成绩是从初级祭司长手里出来的,所以,哪一级都得耗费一定精力去配备祭司和培养初级祭司长。”
她接着说,“你上任伊始,这两天多到下面去走走,不光是你的直接下级三级祭司长那儿,各个二级祭司长那儿也要去看看,熟悉那些下级祭司长所处的环境,看看他们还有那些做得不够扎实的地方,以便及时地查漏补缺。”
徐东心想,这两天到各处转转也是好事,一来去熟悉熟悉环境,二来去散散心,老是待在这个三面临海的半岛上,容易触景生情怀想殇武大陆。第二天,他在乌布喇儿姬的陪同下来到了洞曲,这是虎二爷当三级祭司长时呆得最久的地方。
现任三级祭司长是多姆,就是原先在枣林地区当二级祭司长的络腮胡子男人,两年前因为毛月亮事件被降级到五家岭片区任初级祭司长。此人和虎二爷的关系很好,虎二爷升任小满祭司长以后,又把他从五家岭片区直接调到洞曲任三级祭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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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金号角
多姆前新比徐东的资历要深了许多,徐东初来流星大陆时,多姆就早已是枣林地区的二级祭司长,尽管如此,他对徐东还是表现得毕恭毕敬,甚至极其讨好和谄媚。除了徐东现在是他的顶头上司以外,还因为他知道一个不宣的秘密,那就是徐东和乌布喇儿姬及虎大爷、虎二爷的关系,
他向徐东汇报了自己辖区内的情况,他下面管着包括枣林在内的两个地区,也就是包括圆圆在内的两名二级祭司长,这两名二级祭司长又分管着十名初级祭司长。作为一名三级祭司长,在祭司界的职位中处于中下层阶,但是管辖的地盘却并不小,大约有一万六、七千里方圆的范围。
徐东和乌布喇儿姬在洞曲住了两天,又在多姆前新的陪同下到下面两个地区巡视,他们先巡视另一个地区之后才来到枣林。到了枣林之后,乌布喇儿姬为了给徐东和圆圆夫妻团圆的机会,她带着多姆前新匆匆地往乱石滩赶。
因为乌布喇儿姬的缘故,徐东和圆圆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这天晚上,夫妻俩在一起缠án一番后,又默默无语地偎依了半夜。天快亮的时候,圆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相公,依我看,我们还是接受现实,你和我师父恢复以前的夫妻关系吧!”
徐东没想到圆圆会如此说话,“你别多心了,自从我们俩在一起后,你师父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之所以跟着我到清屿去,只是为了帮助我主持事务。她跟我已经说好了,一旦我能独立胜任四级祭司长,她立马搬回乱石滩原来的家里去住。”
“不是,”圆圆解释说,“我并没有多心你和师父有什么事,就是觉得她太苦了,明明爱着一个男人却不能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还要假装在心里没有这个男人,这样的事我圆圆做不到。我有点后悔当初不该拆散你们,以至于现在心里时时有一种罪恶感,总觉得我亏欠她太多了,好像这一生都不能把这债务偿清似的。”
徐东劝慰他,“你不必抱有这种负罪感,我看乌布喇儿姬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摆脱了那份感情,只把我当做一个比较亲近的人而已。”
“相公,你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明白,你心里有她,她心里有你,而且你们中间还有一条连着彼此的韧带。我圆圆不该这么自私的,当初为了得到你强拆了一场已经成就的姻缘,现在我想通了,马上赶到乱石滩跟师父把话道穿。”
“圆圆,你别做蠢事了,你不觉得这样做更残忍吗?你这是把她身上好了的伤疤又揭开,也让我们三人重新陷入情感的泥潭中。换取话说,你这是一种可怕的自私,把自己心里的负罪感卸下来让别人扛上,我敢打赌乌布喇儿姬不会替你扛上的!”
“相公,你不要劝我了,我这次是经过反复考虑的,一定要把你还给她,让你们夫妻、父女团圆。”
徐东见圆圆这么固执,不由得发起了火,“当初她把我还给你,现在你又把我还给她,好像我是个什么物具似的,由着你们两人还来还去。你们替我想过没有?我也是有自己的感情的,我有爱谁和不爱谁的权利,你们有什么资格剥夺我这份权利?”
圆圆并没有被他发火的样子给吓着,“相公,我这是最后叫你一声相公,以后我们俩就不再是夫妻了,感谢你这两年来对我的爱,我圆圆一定会铭记在心里的。但是有一句话我必须得说清楚,当初师父让你和我在一起时,并没有说她已身怀有孕,我要是知道了这么一回事,说什么也不会把你跟她拆散的。”
徐东一时无话可说了,的确,他和乌布喇儿姬当时对圆圆隐瞒了这件事,一直到红儿出生以后,圆圆才得知乌布喇儿姬和他有了女儿。圆圆从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今天不知怎么了?居然说起一件一年以前早该说的事。他低下头,打算接受圆圆的诘责,但是圆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徐东的恳求下,圆圆没有赶到乱石滩找乌布喇儿姬,两人好像约定好的,谁也没再提起这件事,在处于一种类似冷战的状态中过了一夜。徐东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哪知第二天早晨不见了圆圆,圆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枣林。
他心急火燎地赶到乱石滩,一问才知圆圆并没有来找乌布喇儿姬,那她去哪儿了呢?莫非是不辞而别出走了?这又好像不是圆圆的做派呀!乌布喇儿姬、方方甚至多姆都跟着焦急起来,大家都被这件事给搅乱了,赶紧调动一切力量四处寻找圆圆。
可是一连找了几天,一切有可能找到圆圆的地方,比如说宫羽山、三江原都找过了,依然不见圆圆的踪影。大家正急得不知要怎么办时,被乌布喇儿姬派出去侦察的鸟人回来向她报告,它们打听到确切消息,圆圆从枣林往乱石滩赶的路上被一个男人给劫走了。
这个消息让大家更是焦急,是什么人劫持了圆圆?他劫持圆圆的目的是什么?一时各种猜测都有,徐东和乌布喇儿姬想到了同一个人,就是在亚拉法库大森林进行位面大战时,从徐东手里侥幸逃脱的姜正炎。
乌布喇儿姬把八名鸟人全部派出去寻找圆圆的下落,为了防止出现和上次一样鸟人被害的事件,她让虎二爷派出数头飞兽给鸟人护航。大家一边耐心地等待鸟人带回来消息,一边按正常程序布置祭祀活动。
这天夜晚举行新月夜祭祀,乌布喇儿姬和多姆前新去观摩方方主持祭祀。因为圆圆出事的缘故,徐东没有心情去祭坛,再说他毕竟现在是四级祭司长的身份,以这样的身份亲自上祭坛已经不合适。
他一个人在乱石滩行走,想以此排解一下内心的苦闷,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城堡那儿。听得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却见一个人急匆匆地向他走来。
“祭司长,是我,唐古拉方。”
徐东一惊,“唐古拉方,是你?你怎么来到乱石滩?兹拉山姆来了没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唐古拉方一笑,“祭司长,我一人来的,兹拉山姆这次没有来。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唐古拉方来到乱石滩找你,肯定是有事儿!”
“那你快说,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这是你的事儿,”唐古拉方又是一笑,“你手下不是有个二级祭司长失踪了吗?我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徐东惊得叫起来,“什么?圆圆,你是指圆圆吗?你知道圆圆在哪里?”
唐古拉方说,“是的,我知道圆圆在哪里,她是被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给劫走的,这人之所以劫走你手下的二级祭司长,其实是为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他弄不到手,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了圆圆的。”
“被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劫走了?劫到了哪里?圆圆现在没事吧?”徐东赶紧问,由于过度担心圆圆的安危,他口里的问话想连珠炮一般,“谁有这么大胆子劫走我的人?他不要命了?他想得到我手上的什么东西?”
“圆圆现在没事,只不过没有行动自由,”唐古拉方不慌不忙地说,“你上次在亚拉法库大森林和姜氏父子决斗时,从姜崇高身上掉落一样东西,他绑架圆圆正是为了那样东西。当然,他亲眼目睹过你的杀了姜崇高,知道你的厉害,所以他不敢亲自前来和你面谈,于是请我帮忙在你们之间做个中人。”
徐东便想起那天他和姜氏父子进行位面大战以后,发现林子边有一个人鬼头鬼脑地探头,看样子这人并不是在偷听卢氏三兄妹说话,倒像是在盯着某个特定的位置。他顺着那人的视线寻找,原来在徐东前面一丈远的草丛里有个物件儿,那人想过来拿却又没有胆量。
他起身捡起这个物件,一看是一只号角,这号角是用某种异兽的角制成的,小巧而又玲珑,角尖包着一层纯金。他注意到上面刻着一行文字,因为是魑魅帝国的文字,他看不懂这行文字是什么意思,只认得里面有“二级”两个字。
“乌姬,快来看这是什么东西?”
乌布喇儿姬拿起号角看了看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帝国的国王授给驯兽师的金号角,据我所知,只有三级以上的驯兽师才能享受这项殊荣。姜崇高是二级驯兽师,姜正炎只有四级,由此看来这是从姜崇高身上落下的东西。”
虎大爷也过来看了看号角,“小妹说得对,这应当是国王赠给姜崇高的金号角,可能是他的位面被碾碎之后从他尸体上掉落的。我翻看过驯兽师行业的章程,这种金号角的主要作用是召唤,驯兽师用金号角可以召集自己辖区内的异兽。”说着他把号角递还给徐东,“妹夫,你把它收好,这东西也许以后对我们有用!”
徐东把号角收进宝物囊时,下意识地朝林子里看了一眼,那个鬼头鬼脑的人已经离开了那儿,一转眼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难道是这个鬼头鬼脑的人劫走了圆圆,并以此要挟徐东把金号角拿出来交给他?能采取如此下三滥手段的人一定不是个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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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血月之夜
“什么东西!”徐东当着唐古拉方破口大骂起来,“一定不是个正经人,正经人不会干这么龌龊的勾当,要是被我给逮着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祭司长,你这回想错了,这人倒还真是个正经人,是姜崇高手下的一个三级驯兽师,也在朝廷挂名为臣子。因为驯兽师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上一级驯兽师在死前把金号角传给哪一个下一级驯兽师,那么这个下级就可以顶替自己上司的位置。这个三级驯兽师太想晋级了,为了从你手中拿到这个金号角,就采取了扣押圆圆以换取金号角的方式。”
徐东听了唐古拉方的叙述后,更加怒不可遏,“我看这人还真是邪乎,你就是想得到金号角也不必绑架圆圆啊!你不能采取别的方式吗?你快领着我去见这个人,我要让他死得难看!”
唐古拉方说,“祭司长,你先别动怒,听我把话说完。依我看,你对这件事不宜采取过激行为,冲动是魔鬼,那样有可能让对方撕票,你不如用金号角先换回圆圆再说。人家之所以托我来交接这件事儿,也是答应给我们好处的,就是事成之后升任兹拉山姆为四极驯兽师,你就算帮了我和兹拉山姆一个忙好吗?
徐东立即心有所动,自从他赶走兹拉山姆和唐古拉方后,一直有一种负罪感,觉得对不起他们。现在,他可以卖一个人情给他们,只要圆圆平安无事,把这个金号角给他们倒也无妨,反正这东西对他来说毫无用处。
“这样吧,我把这只金号角给你带回去,你让他们立刻放了圆圆。他们要是胆敢言而无信,得了金号角之后还不放圆圆,或者圆圆身上少了一根毫毛,那就别怪我不讲客气了!”
唐古拉方朝徐东深鞠一躬,“祭司长,谢你给了我和兹拉山姆面子,我们会亲自护送圆圆回来,保证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徐东从宝物囊找出那个号角交给圆圆,“你快去把圆圆给我换回来,我就在乱石滩等着,等圆圆回来后跟我一起走。”
“好的,祭司长,你就在这里等上几天,我和兹拉山姆很快就护送圆圆回来的!”唐古拉方说着收好金号角,匆匆地消失在夜幕中。
得知了圆圆的确凿消息,徐东紧张了几天的心情才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站在城堡前看着方方主持新月夜祭祀完毕,一旁观摩的乌布喇儿姬和多姆先行离开祭坛时,他疾步迎着他们走过去。
“四级祭司长,你刚才看过方方主持的新月夜祭祀,对她的主持风格作如何评议?”多姆问他。
其实,徐东刚才只顾着和唐古拉方说话,根本就没有朝祭坛方向望几眼,不过他对大师姐的业务水平是有信心的,于是随口答道,“很好呀!方方在宫羽山磨练过这么长时间,对初级祭司长已是熟练有加,不会出什么闪失的。”
多姆极其认真地说,“也正是在宫羽山呆过这么长时间,她把宫羽山的某些习惯带了过来,比如说催眠程度过深,凡事太过于谨慎,这对乱石滩的成绩会有影响。你知道,当初级祭司长要有胆略,没有胆略手下的祭司们就放不开,犹如手脚被束缚了一般,那样是出不来成绩的。”
徐东向着方方,“你说的没有错,但要想到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的,比如方方太过于谨慎,可能在满月祭祀的时候成绩不会太优异,但是在月汐很高的时候却相对要安全得多,对自己手下的祭司能很好地保护。”
多姆的络腮胡子抖了抖,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徐东,“四级祭司长,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当初级祭司长的时候,是以大胆和敢于冒险著称,在整个魑魅帝国的祭司界都赫赫有名,你今天说这话好像与以前比换了一个人。”
乌布喇儿姬插话,“多姆,你还不完全了解你这位顶头上司,因为你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他主持祭祀,你说徐东这**胆我赞同,但是他并不是个冒险家。冒险家做不了他的那份成绩,你想想,在两年前那个毛月亮的夜晚,有许多片区出了事,我们乱石滩片区出过什么事吗?”
对乌布喇儿姬的说法,多姆前新还不想接受,“那只能说是碰巧,再说那时候还是你当初级祭司长,你的主持风格也和方方一样谨慎有余,当然出事的几率就比别的片区小得多咯!”
乌布喇儿姬说,“没错,那场满月祭祀是我主持的,但你要知道在那场祭祀徐东是唯一一名华丽祭司,他在那场祭祀中还拔去了十三排兽牙,你能说他谨慎有余没有放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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