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婚内撩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家奕
闽家人没坐多久下楼了,周沫送闽家人下楼,闽政夫妇坐家里的车先走一步,闽家曋是开自己的车来的。
两老走了闽家曋转身就把周沫抱进怀里,紧紧抱着,低声说:
“沫沫,谢谢你,我发誓,结婚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大哥,我能知道为什么要取消订婚礼吗?”周沫平静的问道,虽然对这个婚姻不是抱着期待和向往,但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她怎么能不希望她的婚礼是完整的?
闽家曋轻轻松开她,伸手捧着她的脸说:
“因为,我想早点把你娶回家。”他眼神满含深情,声音令人迷醉,俨然是一个男人对深爱女人的说话方式。
周沫微微诧异,眼底闪过几许不明,忽然抬眼问道:“大哥,你喜欢我、吗?”
她觉得这种可能几乎为零,闽家曋怎么会喜欢像她这样不安分的小丫头呢?像闽家曋这样严肃古板的男人,应该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孩子才对,她完全就不是那样的类型,她不是安于室内的贤妻,也许也做不了良母,她有事业心,有企图心,有野心。
答应跟闽家曋结婚,也只是被现实所困,如果她有能力承担大哥的医疗费用,她一定不会点头。
闽家曋没出声,只是伸手把她再次拉进了怀里,低声说:“沫沫,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份完整的爱,完整的感情,我的一切,都将属于你。”
周沫有些吃惊,这种话闽二爷偶尔发神经说说就算了,闽家曋这是抽哪门子疯也说这样的话了?她觉得这话和闽家曋这人很跳跃,就不该是这么古板严肃的人该说的。
退开他怀里笑道:“嗯,好,谢谢。”顿了下觉得人家都表明态度了,她也是该表示下自己的态度,想了想,说:“我会努力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
周沫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这是跟闽二爷处一块儿从来不会有的,不是她说个不停,就是闽家熠吼个不断,绝对不会冷场。闽家曋吧,三句一完,再难深入。
“那个,大哥,你是不是该走了?”周沫没办法,只能出口赶人,总不能两两相望到明天吧。
闽家曋好笑,这丫头,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发,又理顺,然后在她额上吻了下,上了车。周沫弯腰挥手,看着他的车开出去这才吐了口气。
原来应付一个人,也是件累人的事。
周沫刚回到周家,方公子的电话过来了,周沫愣了下:方航?他有什么事?
“方公子,有事啊?”周沫笑着说。
“沫沫啊,有时间没有,来哥哥这坐坐呗?”方公子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说。
“好啊。”周沫问了地址,直接过去了。
就猜到闽家熠会在,看周沫来,一群人都出了,方公子站在门口哼哼哈哈不肯动,他也想跟周沫多哈啦两句啊,肖凯看闽二爷脸色不好,赶紧拉着方航出去。
门被合上,周沫走进屋里,目光看向闽家熠,闽家熠裸着背趴在疗养床上,背上鞭痕交加,结痂的血痕道道狰狞,可见闽父是下了狠手。
强婚 56,迷药 入室之贼
周沫站在闽家熠身前,有火也发不出来了。想想她还是个心软的人呐,伸手戳了下闽家熠的脑袋:
“喂,死了没?”
闽家熠当即伸手抓住她的手,轻声低哼:“沫沫,好痛,痛……”
皮开肉绽的能不痛嘛?
在闽父跟前硬气,声儿都不哼,现在气软了,也只有拿着这伤来上演苦肉计。
周沫抽出手冷冷的问:“药呢?”
方公子他们虽然表面薄情,可到底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兄弟,感情肯定不是别人能比的,伤成这样来,不用想也知道之前瞧过医生了。
“桌上看看。”闽家熠有气无力道。
周沫走过去,桌上药都堆满了,大概是那帮子朋友送来的,周沫随便捡了几样,仔细一看,昏倒——治痔疮的都拿来了?这都是些什么?整人呢这都是。
挑了良久才从一堆治感冒的、治痔疮的、治脚气的乌七八糟的药堆中找到勉强能用的药,走过去,拉了椅子坐床沿边,低声说:
“你忍着点啊,可能会有点痛。”
“嗯。”闽家熠低沉的声音从鼻息间轻轻传出来。
曾经,太多次这样的状况,挨了打就硬撑着,非得周沫给上药,别人任何人都不能碰他,二爷的说法这叫“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谁都不能近身。
消毒水一一走过伤口,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总算缓解了火辣辣的痛。先还能听到闽家熠的哼声,后来就只就剩呼吸声,周沫上完药欺近他一看,着了。
“沫沫……”
周沫刚捧着药起身就听见闽家熠声似呢喃的喊出声,周沫愣了下回头看他,却半天没见他回应,周沫撇撇嘴走近他,微微俯了身去看他的脸,确实睡着了啊。
“对不起,沫沫……”周沫正要直起身,闽家熠又说了声,依稀看见他嘴巴动了动,就再没说话。
周沫苦笑了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多好,为什么要一直耿耿于怀呢?
*
没隔两天,闽家熠又生龙活虎了,而且似乎已经放下周沫了一样,也常回闽家,见到闽老大不仅能心平气和的调侃几句还经常勾肩搭背。
这在闽家人眼里看来当然是好事,可闽家曋却很忧心。老二一向表现得这么轻松的时候,那都是心里有鬼,用平静的幌子掩饰他的野心,但闽老大猜不到闽家熠到底在算计什么,或者谋划什么。
眼看婚期一天一天逼近,闽老大那心便不能再放到老二身上,一心准备他的婚礼。周沫的婚纱,从挑选到做好他全程陪着盯着,并且很热忱的给意见。
闽家曋很想拍一套完美的婚纱照,很奇怪,想来拍婚纱照都是女方向往的,可闽家曋跟周沫两人却反了过来,周沫觉得拍不拍无所谓。可闽家曋觉得必须得拍,他就结这么一次婚再累也愿意折腾。
可因为婚期就快接近,只能把拍婚纱照推倒蜜月一起。
闽家熠这段时间虽说在受罚,可也是变相的在休假,只不过出行有俩人跟着而已。而闽家熠愣是把前来看守他的俩新兵蛋子吆喝成了自己人,还一起行凶去了。
这是个月黑风高阳光明媚的晚上,一般这样的环境不干点儿偷**摸狗的事儿都觉得于理不合。所以,二爷吆喝着两看守他的哥们儿一起去了周家楼下。
方位那是早就摸好了,攀着水管子直接上了是十三楼的阳台,窗户锁在头一次跟闽老大一同上门的时候就被他给弄了,因为就这两天的事儿,周家人即使发现阳台窗户的锁坏了也没来得及维修,毕竟这是十三楼不是三楼,住这么多年了小区治安还是挺信得过,忙着家里的喜事就没几分在意。
一身夜行衣裹着的人跟黑蝙蝠似地直接就溜进了周本全房间,迷香点上,周父跟周氏睡得死沉死沉的,闽家熠那贼胆儿忒大,竟然还“啪”地一下开了灯找,真是对那迷药自信得过头了。
不过也算没辜负他筹划这么久,拿着户口本原路返回,一切回归原样。
月黑风高的夜,继续阳光明媚着,闽家熠得逞了就跟两兄弟勾肩搭背喝酒去了。
*
闽家有两本户口本,一本在老爷子那,一本闽父手上拿着。
婚期定在这个月底的二十八号,没几天了。早就约定好提前一周去民政局登记,闽家熠这天算是起了个大早,从闽父手里接过户口本就直接去周家了。
闽家熠难得在闽家过夜,打着哈欠下楼时就看到老大火急火燎的出门。
强婚 57,看她
闽家熠抱着胸廓站在扶梯上,嘴角习惯性的勾起,挑起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凉飕飕的说:
“哟,老大这么早就出去,做贼呢这是?”
闽老大没空搭理他,直接出去了。闽太从餐厅出来看老二下楼了,当即说:
“家熠啊,起来了就赶紧吃东西。”
“来咯。”闽家熠抬腿跳扶手上滑下去,三两步跨闽太跟前,双手一摊给了闽太一个大大的拥抱,咧嘴笑道:“女士,您今天真是别样美丽!”
倒是满嘴的油腔滑调,闽太喜欢老二的就是这点,不像老大从来不跟人亲近。老二那心情高兴了,周围人谁都会被他感染,跟着乐呵。长辈们是欣赏踏实稳重的,可真心喜欢的却还是老二这种,没把自己当外人啊,心里那感觉都不一样。
闽太心里是欢喜的,毕竟是幺儿,闽父不疼她当妈的疼啊,老二就是再顽劣,也是她的心头肉。
拍了闽家熠一心,故意板着脸训话道:“你看看你,才挨了鞭子又皮痒痒了是吧?有楼梯不走尽乱来,让你爸看到又得挨训了。”
闽家熠乐呵道:“我这是看见美丽的女士心痒难耐啊。”
闽太好笑的推了下他的头,“越发没大没小了。”
闽家熠在餐桌旁坐下,闽政已经吃好,拿着份早报在看,看闽家熠过来脸色微微沉了成,并没出声。
“爸,早啊。”闽家熠打着招呼,在一边坐了下来,下人赶紧给上早餐。
闽家熠习惯早上吃黑米粥,闽太因为他在家,特意去超级市场挑了上好的黑米回来,粥都是闽太亲自熬的。闽父还为此说了小话:“你就惯着他吧,看看他现在那德行。”
闽父倒也不是这么不待见,实在是他眼里老二比老大差太远了,说出去他脸上都没光。闽太不介意,说老二难得放个假,以前都是住外面,难得回家住几天,饮食肯定得弄好了。
闽家熠早就习惯了闽父的冷脸,没往心里去,上了早餐就吃。
闽父心里安慰的还是老二这性子,虽说顽劣,可再怎么抽他,都没有隔夜仇,这点倒是比老大豁达。
闽太忍不住说:“家熠啊,你看你大哥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要不要妈给你看看合适的?”
“别介,这事儿还是我自己来,您老还是别抄那档子心,您看中的我也看不上。”闽家熠挑挑眉说,闽太不乐意:
“我看中的你怎么就看不上了?”
“我眼光高呗。”闽家熠满不在乎的回了句,顿了下又咧着嘴笑道:“放心吧,妈,好事儿就近了,给我先把新房备上。”
闽太脸上高兴:“我给你把新房备上,你倒是给我领个媳妇回来啊。老二啊,你结了婚就搬回来住吧,一家人有个照应。”
“再说吧,”闽家熠呼噜了两口粥,抬眼又说:“看她。”
闽太心里乐了,这么看来,还真是有人了?前一阵子因为周沫的事可把闽太给愁得哦,倒是好,虽然挨了一顿鞭子,总算开窍了。
闽父大概也听出闽家熠话里的意思,抬眼看了他一眼说:“你也该成家了,三十岁的人还在外面游荡像什么样?结了婚就搬回来。”
闽家熠眉眼抬了下,不想搭理他老子,可心里不愿意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说:“嗯,我跟她商量商量。”
依闽政那意思那就是没得商量,他说话了那就得那么做,想出口闽太赶紧的打圆场说:“行了行了,饭桌上少说两句,到时候新媳妇进门让人看笑话,说我们闽家这么没规没距的。”
闽政扫了眼闽太,没再说话。
……
闽家曋到了周家,敲门时候周父才刚起来,一八点上班,周父向来是七点出门,送了周余到学校才开车去公司,可现在才六点半啊。
来得是不是早了点?来赶早饭的?
周父压根儿就忘了今天是闽家曋和周沫登记的日子,因为这事儿就跟他说了一声,整个过程都是周氏炸呼着在弄。挣表现嘛,周沫离嫁人就这么几天时间了,周氏当然得抓住这最后的时间好好表现下。
倒是周氏端着早餐上桌,看到闽家曋时候没怎么吃惊,还听热忱:“新姑爷啊,这么早没吃饭吧?不嫌弃就一起吃点,闽家习惯吃西餐的吧?我们家早上吃得简单,没什么菜,就是白米粥、**蛋和买的油条,看你吃不吃得习惯。”
闽家曋是简单吃过早餐过来的,周氏说话倒无所谓,可周父也上前拉他,没好拒绝,这就坐桌子边了。
强婚 58,户口本呢?
“我去叫孩子们起床。”周氏说话的时候周正已经出来了,见到闽家曋时微微点了点头。
闽家曋看着周沫的房间,她还在睡吧,看看时间,也确实太早了,毕竟她的工作不是朝九晚五的,没有固定的时间。这么想着,又想结婚后得把她的作息规整规整,生活不规律,对身体不好。
周氏今天直奔周沫的房间,敲门,喊了几声没见回应直接推门进去。周沫房间出来才去叫儿子周余起床,大概是因为闽家曋在,要是以前,她才管你起不起床,吃不吃饭呢。
周沫洗漱后出来,脸色不是很好,抬眼哀怨的看了眼闽家曋,没说话。
她真是顶顶顶讨厌被人吵了睡眠,因为表演的事,在学校就有失眠的毛病,只要被老师批了,她好几晚上都睡不好。本来就睡不好的人,被人吵了,那脾气能好了才怪。
周沫自己也忘了今天是领证儿的日子,不过看到闽家曋倒没觉得意外,实在是,她发现闽家曋这人也真是挺令人烦的,就这几天婚纱的事,从选到试到调整,改动,她整个头都大了,可闽家曋脾气依然好得很,哪怕是小问题,只要设计那边的人打电话,闽家曋都会到场。
周沫暂且把这都归为闽家曋的忧点,有耐心。
倒是今天没有任何约会,不清楚他来干什么。
“昨晚睡得很晚吗?眼圈都青了。”闽家曋看着她的脸问。
周沫放下筷子,扭头认真的说:“大哥,我是不吃早饭的,你以后能别这么早出现好吗?你一来,余阿姨就得绷面子叫我,你这害我呢。”
周氏一听周沫竟然这么说话,想开口训人,周父赶紧说声说:“算了算了,沫沫,你别任性,家瞫是有事找你,就算要结婚了,也不能这么没大没小。”
“孩他爸你不知道今天是他们领证儿的大日子啊?新姑爷早点来是应该。”转脸又看着对面坐一起的两人说:“早点好,早点把证儿领了心里踏实。”
周沫有点头晕:“今天吗?”
“对,忘了吗?我们已经说好了二十号领证啊。”闽家曋微微笑着。
周沫拍拍头,她是真忘了,“哦,真快,今天已经二十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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