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暗欲之失忆娇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千日初
月柔脸上透着少女的羞涩,坐在他怀里摇摇头,很乖巧的样子,“月柔没事,那个人刚进来自谦就出现了,外面很热闹么?舞会开始了吗?”
“嗯,外面还可以,我进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了,不过月柔的脚……”
“月柔没关系,脚已经不疼了,自谦,我们去跳舞吧?好不容易学了一个星期,想和自谦跳。”她勾勾嘴角,眯着眼睛,祈自谦盯着她露出迷人小酒窝,凑头又是一吻,从她小脸蛋上滑到嘴唇上。
叶微微紧握着拳头,嫉妒的发狂,她和祈自谦在一起时,也没见他这么宠过自己,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比自己好?怎么看不过一花瓶,做作又装可爱,凭什么得到他独一无二的爱情?可恶!等着瞧!
“自谦,一会舞会该结束了。”看男人一直嘶磨她,月柔躲开他吻,催促着。
小手撑着他腿就想下地,祈自谦赶紧搂紧她,“别乱动,慢点。”
在祈自谦的帮助下,月柔站在了地上,看她走了几步,当真没什么问题了,他才拉着她手走往门边走,叶微微赶紧退回脑袋转身出了通道,往厅里走,月柔也与祈自谦到了厅里,两人跟着舞步跳起了舞。
祈自谦还时不时亲密地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顺便偷个香,两人就如刚刚热恋的情侣,说有多腻歪,就有多腻歪,站在两人不远处的叶微微气得真瞪眼,有几个男人还搭讪请舞伴,她也没兴趣,全部拒绝了。
群舞结束后,是衡逸新与白珊的独舞,一束光线射在正中央,主持人拿着麦,请今晚的主角到了正中间,音乐响起,大家站在光束旁边看着两人偏偏起舞,祈自谦带着月柔退到人群的最后头,问她渴不渴。
月柔点点头,“想喝柠檬汁。”
“站在这里两分钟,别乱跑,我马上就过来。”看着她点了头,祈自谦才离开,而叶微微,看他离开,立马挪步站到了月柔面前,一双杏眼敌视地上下打量着月柔,一副找茬的样子,月柔感觉到对方的敌视,也没作声。
直觉得告诉她,这个女人似乎想对她做点什么,想起白珊的疯狂,不免有点心有余悸,移动步子想娆过她,去找祈自谦,刚走几步,就被忽然横出来的一只手拉住了手,女人从头倒脚都没说一句话,月柔也没问她想做什么。
叶微微就这么一拉一扯,用力将月柔甩摔在了地上,“啊——”
音乐声与独舞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谁都没看到站在人群后面的这一幕,叶微微甩完人头也不回了离开了宴会,月柔手撑着地正要爬起来,祈自谦已经先一步看到了她,他手里端着一杯果汁,急步靠近。
“怎么摔地上了?疼不疼?来,端着果汁。”
果汁让月柔接着,他双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又回了休息室,将她小心放沙发上,脱了她鞋子,拿起之前的药酒揉着她脚踝,嘴边又心疼的自责着,“都怪我不好,明明知道你脚有伤,还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
月柔手里端着果汁,抬起杯子轻喝了一口,听到他的话,急着反驳,“和自谦没关系,一个女人拉了月柔一把,本来不会摔跤的。”
女人?祈自谦动作一顿,“什么女人?长什么样子?”
“好像是短头发,其他的没看清,厅里光线太暗了。”
月柔眨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头看着单膝跪地上沉思的男人,“自谦,那个女人是不是,你在舞厅和我说的,三年前的女朋友?”
祈自谦并不隐瞒自己以前的风流使,甚至把那当玩话讲给月柔听,本以为月柔不会相信,没料到她全信了,而且事故联想地还这么好,祈自谦已经可以确定那个就女人就是叶微微了,点了头,“应该是,对不起月柔。”
月柔很淡定的摇摇头,“没关系,自谦不要自责,是月柔太弱了,如果自己站稳,她甩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摔一跤也不疼。”
不疼?祈自谦盯着红肿的脚踝,肿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疼?
祈自谦心疼地擦完她脚,再放下来,捏了捏她小鼻子,“小骗子。”
月柔眸色柔和,轻握着他手,“自谦,我们早点回家吧?想回家吃你做的饭,月柔饿了,这儿的点心,不想吃。”
这话说到祈自谦心坎里了,他其实也想早点回去,只是抱着与月柔不同的心思,他更期待今天晚上两人的第一次同房,不过,听到她说想吃他做的饭,他感觉很幸福,“好,我去下洗手间,很快就回来了,然后我们回家。”
她点头,看着他出了休息室,门关上,没一分钟就打开了,月柔正诧异他怎么这么快呢,没料到进来的人是衡逸新,四眸相对,两人身子都微微发僵,月柔先一步反应过来,放下果汁,轻挪着脚从地上站了起来。
“坐着吧,小心脚。”衡逸新担心地走近,看她身子微微发颤,越发的心疼。
“逸新哥哥,恭喜你。”她却站直了身子,勉强自己笑着道喜。
“谢谢。”轻柔的两个字里满是心酸,衡逸新吞咽着口水,犹豫着说:“自谦,对你好吗?”
月柔点点头,笑意牵强,“自谦对我很好,从不勉强月柔什么,很宠月柔。”
衡逸新握了握拳头,随口回着,“是吗,那就好。”
两人相对无言了,月柔站越久,脚就越发疼,她想挪下脚,却因疼痛,脚下不稳,身子直接往对面的衡逸新怀里扑了,“小心。”
衡逸新惊呼着,臂膀紧紧将她搂住,月柔的小脸贴着他胸口,两人的心都扑腾起来,这是种即紧张又满足,想推开,偏又不想推开的复杂情愫,休息室的门并没有关,两个沉溺在纠结中的人,并没有发现有人正拿着相机偷偷的拍照。
直到门外保全,一声急喝,“抓住那个记者!”
拥抱地两人这才惊慌,恍然大悟地推开彼此,好在衡逸新还想着月柔脚上有伤,很小心的扶着她,让她坐下,视线无意扫过她脖颈处的吻痕,放在她胳膊上的手猛地开始用力,月柔感觉到疼意,疑惑抬头,发现他正眼神凶猛地盯着她胸口。
察觉到他在看什么,月柔脸色煞白。
她几乎慌乱的想遮盖这一切,身子颤抖,抿着唇垂下头,手胡乱的往脖颈上盖着,可是,痕迹太多,跟本就不能盖住全部,衡逸新犀利的眼神让她很难堪。而月柔的反应,让衡逸新明白自己的失态。
他赶紧松开手,退开两步,拉开两人距离,他道歉:“对不起。”
月柔只是捂着胸口摇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脸上的表情,让他越发自责。
她和自谦都结婚了,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祈自谦本就不是君子,面对月柔这么娇俏可人的妻子,怎么可能会放着不动?就是他自己不也和白珊做了吗?而且连婚都没结就做了。
他有什么资格嫉妒?他们明明都离婚了。
“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句,然后转身,头也不回了走出门外,反手带上了门。他知道的,他的行为伤害到了月柔。
月柔见门关上,才松开了手,身子放松下来,她知道他不是有意的,是她自己心虚,明明还想着逸新,又记挂着温谨,为什么还能主动提出和自谦同房的事情?她到底在做些什么?仅仅……是不想失去这个温柔的容身之所吧。
以为自己可以看着自谦和别的女人欢爱,其实也会介意,因为自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吗?还是自私的想独占他的温柔?
……
祈自谦上完洗手间出来,看到白珊在洗手池里干呕,她捂着胸口很难受的样子,他走过去,手很绅士的用手拍了拍她背,扯了纸巾递给她,等白珊舒服了一点后,抬头发现身后人是他,立马就挥开了他的手,“离我远点!”
祈自谦笑眯眯,当真离她几步远,抱怨着说道:“一个月前我们在酒吧里,你怎么一个人走了,害我被一群女人拖着,抽不开身,差点被一群女人强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丢下我一个人。”
原本听到他提酒吧两个字,白珊就一脸紧张,就怕他知道什么,现在听他意思,是她当时喝醉了,自己走出酒吧,他什么都不知道,白珊松开了口气,可这口气刚松下,又被祈自谦的一句话给惊的提了起来。
他摸上她手,幽幽地说:“滑脉,你怀孕了啊。”
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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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疼……轻点….
“滑脉,你怀孕了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祈自谦的话落,白珊就惊恐地地瞪大眼睛,脸色煞白。
祈自谦捏着她手,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幽幽地想,不会是他的孩子吧?白珊的第一夜是给了自己,难道之后她没跟衡逸新睡过?发生那种事情,要吃避孕药是常识,她会不懂?他刚这么想着,就被衡逸新惊喜的声音给推翻了。
“怀孕了吗?我要当爸爸了吗?”几步冲过来的男人,脸上扬着欢喜地笑,推开祈自谦的手,环着白珊的腰,内心的激动无法言语。
白珊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摇摇头,“还不能确定。”
“自谦这么说一定错不了,他是医生,怪不得你这两天吃不下饭,是在孕吐呢,都要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注意呢?多长时间没来月事了?看你脸色这么难看,回家一定要让管家请个中餐厨子,给你好好补补。”
衡逸新噼里啪啦的来了一通问题,白珊抿着唇,感觉心在流血,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喜欢孩子,所以她弄死月柔的孩子,他会那么伤心,现在这个孩子也不是他的,她不能留,得想办法弄掉,免不了又会让他伤心一次。
祈自谦站在一旁总算松了一口气,看衡逸新样子,就知道孩子是衡逸新,想来也是,白珊这种女人,为了衡逸新能做任何事情,失去初夜这这件事定会想办法掩盖,最好是的方法就是把逸新灌醉,顺便睡一觉。
“呵。”想到衡逸新再次被算计,他就忍不住失笑出声。
衡逸新正与白珊说着话,听到声音扭头瞪了他一眼,“你把月柔一个人丢在休息室里,没事瞎恍惚干什么。”
“我喜欢,关你什么事。”祈自谦一口顶回去,遇到对方冷冷地表情又说:“管好你未婚妻子吧,我老婆的事情你少操心。”
衡逸新咬牙,想到白珊在场只好不爽地瞥了他一眼,扭头继续跟白珊说话,“我们早些回家吧?反正宴会也快结束了,你不舒服,早些回家休息。”他一手环着她肩膀,一手拉着她手,跟护宝贝似的。
祈自谦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回了休息室,月柔看到他进来可爱的弯着眼睛,一看到她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吻她,祈自谦当下弯腰亲了她一口,“好了,我们回家吧,白珊怀孕了,我们也早点要个宝宝,不能落后了。”
月柔的身子明显一怔,祈自谦装作没发现,给她穿上鞋子,打横抱起她,月柔伸着小手搂着他,很乖巧的垂着眼靠在他怀里,一路出了金城会馆,让服务员开来车子,将她小放副坐上,拉上安全带。
回来家里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祈自谦把她抱放在沙发上,反身去做饭,月柔就坐在厅里发呆,祈自谦那句白珊怀孕了,让她眼中浮起雾气,努力的忍着快要夺眶的眼泪,还是崩溃瓦解,眼泪掉在裸色的长裙上印入里面。
祈自谦简单的炒了三个菜,端出来时,果然见她轻颤着身子,偷偷地在哭,手紧了紧碗筷,他没作声,瞥开视线,给她添了碗饭,月柔见他靠近,赶紧擦眼泪,拼命地抹着,耳边是他轻柔的声音,“吃饭咯,做了月柔爱吃的哦,来,抱抱。”
她低垂着脑袋,温顺地搂着他脖颈,祈自谦将她安置在怀里,两人用一个碗吃饭,一把调羹,月柔很乖的吃着,祈自谦很温柔的喂着,一顿饭很温馨,很温暖,饭后,他先收拾碗筷,再搂着她看了会电视。
九点的时候抱着她回了房间。
“我去给月柔放水,泡个澡再睡吧?泡泡澡对脚也好,洗完我再给你推下脚,过两天就能走路了。”她点了头,祈自谦转身,去放水,然后从浴室出来,搂着她去浴室,男人是非常淡定的给她脱衣,搂着光溜溜地她放进浴池。
在月柔的印像中,自己应该是被他洗过两次澡了,第一次是在温馨度假村,其实那次是衡逸新给她换的,可她并不知道,因为祈自谦说是他换的,第二次是在一个月前的结婚那天,月柔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干干净净换了睡衣。
祈自谦说她喝多了,是他帮忙洗的澡,这倒也是事实。
可那两次对于月柔来说,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今天却不同,是在清醒的时候,恢复记忆后的月柔,比之前懂了更多的东西,她有了羞耻之心,知道男女之情,现在这种情况下,不免有点害羞,虽然脸上没怎么表现出来,耳垂却是红的,祈自谦也明白她会不自在,放水里就转身出去了。
“月柔好好洗,我回卧房去洗了,洗完就来抱月柔哦。”他走到门边,眨眨眼睛关上了门,月柔松了口气,如祈自谦所说的,他洗完就来敲门了,月柔在里面单脚出了浴缸,扯了浴巾抱住了身子。
祈自谦进去有点意外,看到她围着浴巾坐在浴缸边沿处,脸上透着好看的红晕,虽然他知道这不是害羞的红晕,而是浴室里热气熏出来的,要命的还是让他兴奋又难耐,几步过去,搂着她出了浴室。
她身上的沐浴香味,刺激着他的感官,想着她脚受伤了,还是忍了下来,先拿药酒给她推了脚踝,月柔张大嘴巴把了个哈欠,似乎有些困了,祈自谦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她,却见她眨眨大眼睛,抿了抿唇,“自谦,月柔困了。”
她轻柔的开口,声音是一惯的柔软,祈自谦只是笑着,“好,那我们睡觉。”
他收了手,去浴室洗了手,回到房间,看她还围着浴巾,正安静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中间,可能是床明显下陷,让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慢慢闭开眼睛,见祈自谦睡在一侧,正看着她。
“月柔,我想吻你。”很熟悉的开场白,没等她回话,狭长地眸子慢慢靠近她,他们之间隔着一床被子,他轻柔的含住了她的唇瓣,月柔紧张地揪紧了床单,她明显感觉到,一只手正慢慢地掀开被子,强有力的臂膀拥住了她。
男人侧着身子,隔着一条浴巾将她身子压向自己,被子里的温度在提升,吻的幅度也慢慢加大,力度也是如此,月柔有些承受不祝蝴的热情,呼吸困难,小手碰到了他结实有力的胸肌。
她无意的触碰,更是让他激动,手寻着浴巾的一角,轻轻扯开了她束缚。
手滑入她润滑光洁的瓷肤,月柔身子有些僵硬,眼睛紧紧地闭着,她努力想放松,却因他的触摸,愈发的紧张起来,祈自谦的手摸遍她全身,从背部到胸口、小腹,然后是丰盈有弹性的翘臀,寻着勾勾再往里……
“嗯……”月柔挣扎着,像猫儿似的叫了一声,因心慌意乱,手不受控制的推了他一把,祈自谦停下动作,垂下头盯着撑着自己胸口的双手,月柔急促的呼吸,慢慢睁开眼睛,等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立马收手。
“自谦,对不起。”她道歉,垂着头,小手缓缓摸到他的睡袍,寻着带子解开了,小手轻轻摸上他的胸口,往背部滑,搂紧他腰身,将自己的身子贴上他的,祈自谦微眯着眼睛,猛地升起一股烦躁感。
这股烦躁感促使他,粗鲁的将月柔推翻在床上,像猛兽一样将她压在身上,一改之前的温柔,疯狂的席卷着她娇弱的身子,啃咬舔舐,手一把掀开松垮的浴巾甩外床外,大手罩祝糊的柔软,肆意的挤压。
月柔双手揪着床单,似乎能明白他的心情,是她刚才的行为触怒了他,明明之前主动邀请他同房的,偏又放不开拒绝他,伤害到他了,月柔忍着身体的痛意,抬手环住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自谦,疼……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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