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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疯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龙过江
    “是、是吗?真、真的呀、呀?她、她们也都这、这么花啦?耶呵呵。”我已经把梅雅娟周身的温度加热的升高起来。

    “嘿嘿嘿。你,就是等着我爱抚你,她们可没你这么老实。要是她们,这时候早就手忙脚乱起来了。对。对对。时髦的说法叫互动。嘿嘿嘿。互动。早就互动起来了。哎呀。”我把梅雅娟的上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她雪白的身子和身子上的**,就像皑皑的雪山上耸立着两座山峰。

    “呵呵。我、我现在还不会互动。我慢慢就会互动了。嘻嘻嘻。”梅雅娟已经有些主动地把她饱满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脸上。

    “哦。娟儿呀。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呀。”我的鼻子,悬在梅雅娟的身子上面游移着。同时深深的吸着气。这个时候,我对“沁人心脾”这句成语,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方舟,你好、好细腻呀。嘿嘿。真、真舒服。”我还没太用很多手法抚弄梅雅娟,梅雅娟就感觉与她的老公抚弄她有很大的不同了。

    “娟儿,我要把你过去损失的感觉都为你补回来。你就静静的享受吧。”我之所以能这么慢慢的抚摸梅雅娟,是我跟唐琬这两天折腾得实在太猛了。否则,梅雅娟这样具有极大诱惑力的**横陈在面前,我不可能这样斯文。说实话,此时的我,在生理方面真的有些力不从心。而在心理方面,我对梅雅娟的强烈欲求却非常高涨。对梅雅娟的爱抚,满足心理的**比满足生理的**要强烈的多。

    “啊。啊啊。方舟。我今天来、来这里是来、来对了。我还担、担心你、你不会理、理我呢。哦呀!”梅雅娟浑身绵软如泥,像面团似的由我任意揉搓。

    “娟儿呀。今天也只有你来。别人来,我还真没有精力了呢。”为了进一步解除梅雅娟的思想顾虑,也为了进一步调动梅雅娟的情绪,我把这两天跟唐琬南戴河之行的详细情况给她叙述了一遍。

    “我的天呀!你们玩儿的那、那么花呀?哦呵呵。呀呀咿耶。”我的手,已经伸到了梅雅娟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子几乎是摇摆起来。

    “嘿嘿。娟儿呀。跟其他女人也都是这样呀。真是高矮胖瘦各不同呀。多美好的事情呀。我们的娟儿竟然还没有体会过。损失太大了。”我一直手在梅雅娟那里进一步捻捏着,另一只手很熟练的解着她的裤扣。

    “哎呀。我、我还真的头、头一回有、有这样的感、感觉。哟哟哟。呵呵耶耶。真是不、不一样。耶耶。耶耶。”梅雅娟那里的水水,已经明显的多起来。

    “娟儿,以后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我会让你高兴舒服的。呵呵。耶呀。”我把梅雅娟的裤裙拽了下来。我的眼前,真是白花花的一片银光。

    “方舟,你不会把我看、看作是一个坏、坏女人吧?咿咿呀呀。”这样的女人我经历过几个,她们本来是在红星出墙,还怕在男人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既满足着自己的超格**,又不想让对方把自己看作是坏人。这种复杂的心态,说明这个女人在**和理性之间还在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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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哎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娟儿呀。我怎么会这么看你呢?大家不都是为了活出一种美好的感觉吗?大家不都是想过的有滋有味一些吗?我只会把你看得太本分、太老实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看作是坏女人呀?再说,好女人和坏女人之间有什么明显的界限吗?我是分辨不出来。凡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在人们的眼睛里可都是好女人呀?当然,如果把她们跟我或者跟别人上过床的事情公开出来,也许有很多人把她们看成是坏人。可又有谁会把这样的事情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呢?又有谁会把自己私秘的事情到处乱讲呢?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内情的都是很好的人,一旦知道内情了,可能许许多多大家公认的好人,都会被认为是坏人。这也许要尊重每个人个人**的理由吧。”我边说着这样理性的话,边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那就好。那我就、就踏实了。”梅雅娟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我的蛋蛋。

    “娟儿呀。你的手温热又细腻。哎呀。真好。”我的嘴又叼起梅雅娟的r头,手指继续在她最敏感处捻揉。

    “哎呀呀!方舟,我怎么不、不早一些找、找你呢?哦哟哟。舒服死人!天呀!难怪她们都、都这样了呢。”梅雅娟的臀部起起伏伏,身子一挺一挺。

    “娟儿。哎呀,娟儿。”我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

    “来吧。方舟。来。我、我要。”梅雅娟很主动的把双腿高高的抬起来,腰部使劲的向上顶着臀部。

    “啊!哈哈!娟儿呀!来了。我来了。进来了。嘿嘿呀。进来了。”由于梅雅娟张开的角度最适宜我进入,我都没用手辅助,屁股直往前一挺,我的东东就消失在梅雅娟的东东里面了。

    “喔呀呀!你这、这东西,怎么、哎呀!慢、慢点!有点疼。”梅雅娟瞪着眼睛,咧着嘴,手轻轻的推着我的胯骨。

    “哎呀。娟儿呀。结婚这么久了。还疼?是我这东西大吗?”我放慢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嗯。是。我、我老公可、可从来没、没弄这、这么深呀。哦呀呀。哦呀呀。你太、太厉害了。对。对对。慢一点,慢一点就行。”梅雅娟又怕我使劲,又期待我往更深了进入。

    “好。好的。一会儿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慢慢试探着好吗?”我进进出出试试探探的循序渐进。

    “啊呀!好。好好。真好。”正好我也没有很大劲头和很多的精力了,这样缓缓的进入梅雅娟正合适。

    “娟儿呀。我从昌黎黄金海岸刚刚会来,我刚才跟你说了我跟一个好朋友的事情,否则,我还真没法控制这么稳呀。就你这一身白白嫩嫩的肉肉,我不发疯才怪呢。”

    “啊。啊啊。那好。那正好。你真、真要发疯,我现在还、还真适应不、不了呀。”梅雅娟腹部的肉肉轻轻的痉挛着。她湿滑红润的香舌,探出洁白的牙齿,像蚯蚓一样微微的蠕动。

    “哦呀。娟儿呀,我怎么在你这里有进入少女的感觉呀?”我想起我在学校的时候,跟女同学**的经历,我这个时候的感觉,跟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我、我老公那、那东西太、太小了。跟、跟你没、没法比。咿耶。咿咿耶耶。嚯嚯嚯。”梅雅娟双手努力想够我,够了几次没够着,就抓住褥单死死的撕扯着。

    “啊啊啊。娟儿呀。要、要不是你,我今天这、这样都弄、弄不成呀。”我稍稍加快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多、多亏你今天这样。否则,我、我死、死定了。啊呵呵。啊啊呵呵。以后我、我适应了,你有、有劲就尽情的使、使吧。咿哟哟。嘿嘿嘿。这东西,肯定有、有瘾。方舟,我、我以后就、就找你了。行吗?”梅雅娟用牙咬着拽起来的褥单说。

    “好。好的。娟儿宝贝。我的好宝贝。咿呀呀!嗨嗨。”我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都尽量的把我的东东,送进梅雅娟腹部的最深处,为的是让她体会真正**的快感,也为的是进一步打开她里面的通道,以便今后和她进行高频率和最猛烈交合的时候她不再感到疼痛。

    我就这样,采取传统的方式,以缓慢的节奏,跟梅雅娟进行了一次适应性的**。我根据梅雅娟的反应,随时调整着我的动作和频率,让她在感觉美妙的过程中,期待着以后无数次的交合。

    “哟哟哟。方舟。这双休日过的,怎么把小脸儿过得煞白呀?”星期一早上,我刚刚走进办公室,袁媛看见我就嚷嚷起来。

    “嗨。别提了。周五晚上喝酒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夜,这两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这脸能不白吗?”我急中生智的编着瞎话。

    “嘿嘿。哪吐了一夜呀?吐得还不止一夜吧?”这女人,一旦跟你上过床,嘴就没有什么遮拦了。

    “去去去。女人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怎么啦?你们男人什么话都说,我们女人就不能说?再说了,我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呀?”袁媛狡辩。

    “你的话还没毛病?吐只能是嘴吐,还有用别的地方吐的?”

    “那当然。就可能用别的地方吐。怎么啦?让我说准了吧?”袁媛是很精明的。她看得出来,周五晚上喝完酒到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去吧去吧。把心思用在写好稿子上吧。在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一流的。在写稿子上多一点儿洞察力,稿子就会深刻的多。”

    “嘿嘿。一副领导者的口气。不是那个时候啦?”袁媛撇撇嘴。

    “还嚷嚷。还嚷嚷。哪个时候呀?你怕别人不知道呀?傻东西。”男女之间**之后,说话就会随便得多。

    “哎呀。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呀?现在不都这么回事吗?只要别被人家撞到现场就成。”袁媛大大咧咧的说。

    “我的天!我部门的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啦?现在真是只抓业务不抓思想教育了。像你们这号女人,要好好对你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什么?我们这号女人?要教育的也要先教育你们这些男人。兴你们男人满山防火,不兴我们女人屋里点灯?岂有此理?”袁媛愤愤不平。

    “唉。这年头的女人呀,真是太瞎人了。从古到今,人们看到的都是男人强奸女人,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些主动疯狂侵犯男人的女人,还都是有权有钱有知识有社会地位的人。你说这不是翻了天啦?”

    “哈哈哈。你心里偷着乐呢吧?女人这么主动,你不就可以如鱼得水啦?你的脸不就经常白白净净的啦?”袁媛的伶牙俐齿又在调侃我。

    “你不要这样联系实际好不好?你闲着啦?你也没轻忙乎,只是你们女人坐享其成,不出大力流汗就是了。”

    “去你的。讨厌!我们女人怎么不出力?怎么不流汗?女人只要主动,照样得出大力,流大汗。咱们两个那天我轻松啦?”

    “你还没轻松?躺在那像一摊泥似的?还咬着牙硬撑着唠呢。嘿嘿嘿。”

    “你这人,怎么转了说话的角度啦?我说的是**的过程中,你说的是**之后,那是一回事吗?”

    “好好好。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先来说说你的稿子吧。”我和袁媛把她上个星期确定的要写出的稿子看了一遍,我又针对稿子中的不足,提了一点修改意见,就让她赶快把稿子改出来。

    “哎。方舟,今天晚上怎么样?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刚刚说完稿子,袁媛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吃饭?用哪吃?”我是以刚才她说我吐的方式回敬她。

    “咳!你。吃饭还能用哪吃?用嘴吃呀。”

    “就不能用别的地方吃?”我有意义夸张的口气说。

    “啊?你、嘿!你这人真够讨厌的。哈哈哈。你是在回敬我呀?”聪明的袁媛,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袁媛既嗔怪又爱慕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这几天比较辛苦,就谢谢你了。改天吧。”

    “哼!你跟别人辛苦,就不跟我辛苦了。你就是讨厌。”聪明的女人,在我跟她谈工作的时候,对我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一旦谈完工作,她就恢复了准情人的角色,跟我撒起娇来。这样的女人才可爱。最让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她不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离开。跟你**之后,工作上也不听你的指挥了,主动性和创造性也下降了。以为跟部门的头儿关系好,就有一点儿有恃无恐了。这样的女人最好是不沾她。好在我们部门的几个女人还都很明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得很开。

    “乖乖,别生气呀。咱们这样的好公民,不是共同默认着一个标准吗?就是不勉强,不嫉妒,不干涉,轻松随意,快乐幸福呀。”

    “嘿嘿。我才不勉强你呢。我也不是只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哼!”袁媛尽管这么说,还是气鼓鼓的背起背包,连个招呼都没跟我大,走了。

    “呵呵呵。唉!这些小娘子呀。”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感叹。

    我们编辑部的工作特点是不坐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人来。因为星期一是交稿子的高峰,记者们写的稿子都在这个时候交到编辑部。而这个时候,也是我这个编辑部主任最忙乱的时候。

    程微微、杨虹杨前后脚也来了。她们都很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但谁都无法看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极其亲密的关系。只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心里,保有着这份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神秘和甜蜜。

    看着在自己身边走动的女士,她们仅仅是你的同事,而你却对她浑身每一处细节都了如指掌,你甚至都深深地探进的体内,和她们有过迥异于一般的激情交融。甚至她们在床上时候的扭曲喊叫,都似乎随时在你的耳边回响闪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美感、成就感和得意感就会美美的油然而生。

    **有激情的人,工作起来也有激情。床上疲疲沓沓的人,你也别期望着他(她)工作上会迸发出什么耀眼的火花来。

    程微微和杨虹杨每个人交了两篇三千字以上的稿子,千把字的短稿子也交了两篇。对她们文字和谋篇布局的功夫,我都深信不疑。

    “好好好。不错不错。发吧。”她们的稿子,我基本上不做大的改动。给这样高水平的记者们当头儿,我省劲多了。如果手下是一帮写烂稿子的记者,我这个主任就是累死,也提不高工作效率和报纸质量。

    “头儿,中午共进午餐?在一起快乐快乐?”杨虹杨说。

    “啊。对对。看样子咱们头儿的龙体有点儿欠佳,咱们给头儿补养补养。”程微微极力赞同。

    “好啊。中午你们作东,我买单。”跟这样善解人意的、可爱的女人们在一起工作,该是一份多么大的幸事呀。跟她们在一起共进午餐,怎们能够让她们买单呢?

    “嗨嗨。别小瞧我们。吃个饭买单还是什么问题?我们挣得也不比你少。”程微微说。

    “真是的。吃饭那几个小钱,还值一提?真是的。”杨虹杨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也不在她们的口气都这样大,她们每个月的收入也确实不比我低。甚至经常还比我高。因为我们报社的工资构成主要是效益工资部分。而效益工资的多少,跟个人的努力和完成的工作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的月收入都基本保持在七八千元。所以,一个月里,请几个人吃几次饭,从工资的总量来说,就像从身上拔几根汗毛一样不见减少。

    “好好好。那我就坐享其成了。哪天我再请你们。呵呵呵。”

    “那咱们走?”程微微说。

    “走吧。我说。”

    “去哪?”杨虹杨说。

    “你们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说。

    “那好。走。上谁的车?”程微微说。

    “咱们坐一辆车吧。”我说。

    “不行。我吃完饭就不会来了。”杨虹杨说。

    “那好。我得回来。你们两个就各开各的车吧。”我说。然后,我上了杨虹杨的车。

    “跟上我。”杨虹杨把车窗摇下来,朝程微微挥了挥手。很灵活的握着方向盘,就在前边带路走了。

    “头儿呀。业余生活很丰富是吧?嘻嘻嘻。”杨虹杨边开车边跟我说这话。

    “你什么意思?”我从杨虹杨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她指的业余生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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