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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性武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手可摘星辰

    然后张金鼎就回过身,一把揽过香妃的腰身,用胡子扎了扎她的脸,哈哈大笑道:“美人儿,现在你已经大仇得报了,一切都已经按照计划大功告成,那么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遵守自己一开始的承诺,对我有所表示啊?”

    香妃却轻灵的挣脱开了身子,一面道:“现在可不行,我刚刚才杀过人,你就不怕沾染上晦气?”

    “当然不怕。”张金鼎不死心的追过去道:“美人儿,你就不要再百般推脱了,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我就喜欢你现在的调调,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可就要怀疑你一开始的诚意了。”

    看来张金鼎帮香妃报仇是有条件的,而香妃也一定是用自己的色相做筹码,以此赢得了张金鼎的帮助;两个人的合作关系是以香妃的**为牵引,将两个毫无关联的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很难说香妃用这种方式来报仇有没有什么不对,或许她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又不甘心白白遭人凌辱,这才出此下策;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来就是一个弱势群体,而一个女人若想达成自身所愿,或许在更多的时候,只能靠出卖自己**的方式,来换得一时的利益;

    这是一种无奈,同时在无奈中又迸发出极大的破坏力,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和事毁在了女人的身上,同时女人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女人并不软弱,也并不是男人的玩物,而是一种强而有力的武器;

    贵宾厅里,张金鼎仍然百般纠缠着香妃,香妃似真似假,半推半拒,叶飞没心情继续看下去,自顾走出了贵宾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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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九)午夜兰花(十一)
    叶飞默默的从贵宾厅里出来,对于香妃,张金鼎,胡胖子三个人之间的恩怨,他实在分不出孰是孰非,既然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去趟这淌浑水,或许他(她)们那样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但他(她)们的做法和行径却又很是让人不以为然;

    叶飞只有走,当他打开贵宾厅的房门的时候,眼前一个轻灵的身影闪过,原来是香妃趁着这个空挡挣脱了张金鼎的掌控,快步逃出了门外;她只是与张金鼎虚与委蛇,显然并不想乖乖的就范;

    只不过香妃仅仅是逃出了门外而已,门外并不安全,至少还有张金鼎的三个手下,她快步奔行中,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遍身白衣的人,衣衫平整的连一个皱褶都没有,轮廓优美如雕刻般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冷酷、自负而又坚决的表情;

    香妃的身子吃了这一缓,立刻慢了许多,就在这个时候,张金鼎高大的身影也从里面追了出来,从后面一把扯住了香妃的衣衫,用力一拽,将她拖倒在地;

    早已恭候在外面的三个手下,也就是一开始配合张金鼎演戏的三个玩家也立刻围了上来;

    张金鼎见香妃已经无路可逃,就不再苦苦相逼,腾出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香妃,冷笑道:“果然是匹桀骜不驯的胭脂马,竟然还想跟老子耍滑头,你以为自己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哼哼……真是笑话,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一会儿非让你好好的吃点苦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an]”

    张金鼎使了个眼色,他手下那名女玩家走过去将香妃搀起,却又反过手来将香妃制住;

    香妃此时已经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她知道接下来将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念及之下,眼中惧色顿生,目光焦虑不定,却又无计可施;

    “怎么,还不肯死心吗?”张金鼎略带嘲弄的目光玩味的瞄着香妃白皙的胸脯,走过去将她的抹胸往上面拉了拉,遮掩住那半截脱隐而出的玉兔,冷笑着道,“你逃不了的……”

    香妃身子向后一缩,却无路可退,好在张金鼎并没有让她出丑,当着众人的面捏她的咪咪,但她仍然吃了一惊,惶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金鼎淡淡一笑道:“当然是为我的美人儿遮掩春光了,这么可人的一对小玉兔,怎么能平白无故的让别人欣赏?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从现在开始你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让我一个人享受……”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同意的!”香妃拼命的摇着头,但是她神情间的惊惧之色却更浓,因为她了解张金鼎的为人,从一开始打算跟他合作的时候她就非常的了解;

    “只可惜有些时候你想死也死不了。”张金鼎冷冷道,“就算要死,也要等我玩腻了之后你才能死。”

    “你如果敢强迫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禁止暴力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香妃强打起精神,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放弃,一旦自己放弃了放抗,必定会遭受张金鼎的百般糟蹋;

    “规矩我当然知道。”张金鼎淡淡道,“不过,就算我强迫了你也跟这里的规矩丝毫没有冲突,午夜兰花私人会所不允许没有理由的杀人,但是却可以没有理由的玩女人,强迫也一样,对于这里面的人来说,女人本来就是一种玩物。”

    “如果你敢再往前一步,我……”香妃见张金鼎更近一步逼过来,神色更加惶急;

    “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能吃了我不成?”张金鼎冷笑着道,目光里渐渐露出猥亵的神色,戏弄道,“对了,你确实能吃了我,不过是用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哼哼……既然你这么的急不可耐,不如我们就先在贵宾厅里乐呵乐呵,我喜欢看你撅着屁股趴在赌桌上的姿势,哈哈……”

    “走开!你……你别过来……”香妃惶声惊叫着,拼命的挣扎,身子却被张金鼎的手下牢牢制住,半点动弹不得,不堪入目的场面眼看就要……

    “你最好不要碰她!”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张金鼎的身后响起,简单的一句话,不带丝毫的感情,这个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充满了无情的肃杀之意,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张金鼎竟然就真的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他的手停在中途,只感觉身后透过丝丝的寒意,背脊一阵阵的发冷;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感觉,张金鼎不由吃了一惊,他转过身来,就看到了那个遍身白衣的年轻人,还有那张如雕刻一般的脸;

    “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张金鼎心中一沉,不知为什么,他心中一阵莫名的紧张,竟然不敢去接触白衣人的目光,这让他心中极为恼怒,四十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另外两名手下早已一左一右围住白衣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出手;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也敢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说话!”张金鼎厉叱道,一时间,他又突然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紧张,眼前只不过是一个年轻人而已,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没有理由会怕他;

    “不管你是谁都一样!”白衣人冷冷的道,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充满了自信,“只要你不后悔,尽可以试一试。”

    张金鼎针芒一般的目光盯在白衣人的脸上,他看得出来,对方并非是挑衅自己,而是在告诉自己一个结果,轻举妄动的结果;尤其是那张雕刻一般的脸上透出来的冷肃之色,更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张脸的主人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张金鼎就已经相信;

    但张金鼎终于还是动了,他没有办法,白衣人说出来的话太像是在挑衅,虽然张金鼎自己能分得清,但是别人却不一定,四周已经或远或近的围观了很多人,在这么多的目光面前,他绝对不能示弱,他还要在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混下去;为了面子,他只能动;

    在动之前,张金鼎就已经存了戒备之心,他只是轻轻的对着香妃动了一动,既没有看她,也没有想过要动她哪里,他只是试探性的动了一动,他还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力量留着防备白衣人的突然发难,他的全部心思也都留在了自己这边;

    只不过再微小的试探性动作也是一种动作,动作的幅度再小,也已经超出了白衣人的底限,因为他说过,不准张金鼎动一动,张金鼎动了,所以就死了,甚至都不知都自己是怎么死的,只是觉得那条白色的身影突然就冲到了自己的眼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金鼎死的很快,因为白衣人的动作太快,以至于连现场的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看到一团白影如闪电一般,迅快无比的闪过,张金鼎硕大的身躯就被其倒提在手中,然后毫无停滞的向下一戳,‘嘭’的一声闷响,张金鼎的脑袋和脖子就被活活的戳进身体里,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直接毙命;

    有时候人就是死的这么快,比眨眼还快;

    白衣人却看也不看一眼,一戳之下就直接松开手,任凭张金鼎的倒戳着的尸体慢慢倒下,他对自己很有把握,只要是他想杀的人,至今为止还从来都没有失过手,早在白衣人有了出手的念头之时,张金鼎就已经等于是一个死人;

    张金鼎的三个手下终于回过神来,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大惊失语,他们没想到白衣人的出手会这么的快,完全没有预兆,但是起手之间,生死立判;

    “你……你竟然敢在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杀人!”三名手下色厉内荏,连说话的声音都在簌簌发抖;

    “只要我想杀人,在哪里都敢杀。”白衣人冷冷的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太子。”

    简短的对话很快就结束了一切,张金鼎的三个手下当然不敢向白衣太子出手,主人都死了,手下怎么可能还会有理由卖命?更何况这个白衣人随时都有可能毫无预兆的出手,又准又狠,他们心里面实在怕的要命;树倒猕猴散,三个手下甚至连张金鼎的尸体都顾不上,就一股脑的逃走了;

    太子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看了呆立一旁的香妃一眼,就转过身迈步离开;

    也许太子本不该看这一眼,只因为这一眼完全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不知不觉中走上了另一条人生之路;

    香妃猛然间回过神来,太子转身前的那一缕目光使她骤然惊醒,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就好像随着太子转身的瞬间,带走了她的一切,于是香妃不由自主的追过去,拦在太子的面前;

    太子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他却忍不住再次看了香妃一眼,只是没有说话,他的确很少说话;

    香妃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救我?”她其实本来是想说谢谢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现在这句话,并非是没有来由,因为在香妃的印象中,但凡有男人帮助她,目的都只有一个,只因为她是一个美女;

    男人帮美女的原因所在,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心知肚明,有时香妃会很是悲哀的想,如果自己只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还会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来帮助自己呢?这个问题在香妃心中早已有了明确的答案,因为她毕竟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而最准确的答案就是事实;

    只不过太子的态度完全改变了香妃心中由来已久的事实,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从香妃的面前缓缓走过,就好像他连看都懒得多看香妃一眼;

    这是一个对自己完全没有企图的男人;

    这就是香妃对太子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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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午夜兰花(十二)
    金碧辉煌的厅堂里,五个人;

    坐在主位的,是一个面貌极俊美,衣着极华丽的人,戴着顶形式奇古的高冠,看起来庄严而高贵,俨然有帝王的气象;

    他肤色如玉,白的仿佛是透明的,一双手十指纤纤,宛如女子,无论谁都可以看出他这一生中绝对没有做过任何粗事;

    他看起来仿佛还很年轻,但如若走到他面前,就可发现他眼角已有了鱼尾纹,若非保养得极得法,也许已经是个老人;

    在他的身后侍立着两个同样衣着华丽的人,一个年青,一个中年,看上去同样的神采内敛,显然实力不弱;这两个人本来也是仪表非凡,但是一跟坐在主位上的人比起来,气势上立刻就不止低了一个档次,任何人都可以一眼看出,他们绝对没有任何可能成为同类人;

    坐在主位上的人开口而语,声音低沉,嘶哑,却缓慢有力,带着种无法形容的权威和慑人之力,仿佛只要他一句话说出,就可以决定千百人的生死;但是他说出的这句话却很简单,他只是淡淡的道:“你的人很有意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这句话是跟坐在他侧面的一个年轻人说的,年轻人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神色,似乎瞧不上任何人,但是每次面对这里的主人的时候,他的神色却是极其恭敬的,因为他的父亲曾经极其郑重的告诫过他,在这个世界上他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当面对快活王的时候,一定要毕恭毕敬,不得有半点失礼;

    在他的记忆中,父亲很少对人有极高的评价,但惟独快活王例外,因为快活王的确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任何人都绝对相信这一点,而他也绝对不敢有半点违逆父命的意思,所以此时他脸上表现出来的恭敬,的确是出于真诚;

    这里的主人就是快活王,而坐在侧位的年轻人就是天公子,他身后侍立的黑衣人腰缠一条漆黑华丽的长鞭,正是天公子的贴身侍卫马鞭;

    天公子对待快活王果然很是恭敬,他竟然先是欠了欠身,才开口回答快活王的话,他本来架子极大,能够做到这一点着实很不容易;

    “王爷恕罪,晚辈的手下都是一些粗野莽夫,行事太过冲动,以至于坏了王爷这里的规矩,晚辈回头必定会严加惩治。”天公子毕恭毕敬的道,突然又像是意识到什么,露出疑惑的目光,问道,“王爷怎么看出太子是晚辈的人?”

    这一点确实值得怀疑,地藏一系的身份都具有隐秘性,身份识别的奥妙更是其系中不传之秘,而快活王在须臾之间就能认出太子是天公子的手下,确实令人不解;当然,这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丝危机,快活王和地藏原本就是这个世界上两大很强的势力,目前这两股势力联合,在实力上尤为显赫,披靡无双,只不过对于枭雄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而双方也只是因为眼前的利益而暂时联系在一起,谁也保不准日后会成为对手,所以天公子心有疑虑并非空穴来风,快活王能够看得出太子是自己的手下,是不是他也一直在暗中窥察过地藏一系的底细?

    快活王当然明白天公子的话中之意,淡淡一笑道:“公子不必多虑,本王识人知相,本就浸淫此道数载,认出他是公子的手下,当然也就在情理之中,至于严加惩戒之说,公子完全不必放在心上,午夜兰花里的规矩是为那些客人所立,对待朋友,自然不会同一而论。”

    天公子躬身而谢,除了他的父亲,他实在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如此恭敬过,他也并非是为了太子而向快活王致谢,对于一个手下的生死,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他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快活王本身那一股隐隐的帝王之相,不怒自威,令人臣服;

    快活王摆了摆手,示意天公子坐下,又缓缓笑着道:“公子远来劳顿,本王因病榻在身,未能尽全地主之谊,只在蜗居中权宜款待,倒是有失待客之道了。”

    天公子恭敬道:“王爷太客气了,晚辈遵父命前来拜见王爷,能有幸一睹圣颜,已是三生有幸,午夜兰花更是堪比人间仙境,种种玩乐喜好,晚辈平生仅见,如此数日下来,晚辈真有些乐不思蜀了。”

    快活王阖首笑道:“公子如不嫌弃,尽可以将这里当作自己家,不必拘谨,另外眼下更有一盛会即将展开,想来公子必定喜欢。”

    “哦,什么样的盛会?”天公子目光一亮,午夜兰花私人会所本就是人间极致,种种喜乐妙不可言,让人流连陶醉,而如今快活王居然说还有更加热闹的事情,他当然非常感兴趣;

    “一个以杀人为乐的盛会。”快活王缓缓道:“代号称之为——死亡游戏。”

    死亡是一种悲哀,人类始终无法改变的悲哀,如今死亡居然和游戏联系在一起,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

    ——

    叶飞沿原路回到住处,谭欣也早已醒来,正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呆在客厅里,她一觉醒来后就发现叶飞不在,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心中犹疑不定,猜测着叶飞一个人去了哪里,正感不耐之时,叶飞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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