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阳艳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我买的是到终点站得票,别说了赶紧再点一支吧。这么长时间没抽烟,可别坏我了。”
失忆的萧逸说着又掏出一支烟接上火吸了起来。
“是,我也是憋坏了,可又偏偏没带火,幸亏遇上您了。再点一支,过瘾呀——”
精干的汉子也再点上一支烟陪着失忆的萧逸一起吸了起来。
这是从路边小饭店里跑过来一个18、9岁小伙子,他的穿着一件笨白色汗衫和一条黑色的水裤,头上留着两边短中间长的发型,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典型的海南仔。他跑到失忆的萧逸和那个精干汉子的身前后,呼哧地说道:“老、老大、大哥,借个火行吗。”
“哦、给,”
失忆的萧逸再次把手里的打火机递了出去,随后说道:“这年头是不是时兴吸烟不带火呀?”
“嘻嘻,老、老大、大哥,我带了,就是忘车上了。谢谢您啦,给你火。”
海南仔把打火机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后递还给了失忆的萧逸。
“快抽吧,一会儿就开车了,”
失忆的萧逸接过打火机放进衣兜里说道:“你们在这儿抽吧,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买的东西没有。”
精干的汉子和那个海南仔对视了一眼后都没说话,而是把眼光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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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6章
失忆的萧逸的背影。《+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上车啦,上车啦,三分钟不上车就开了啊——”
大巴车卖票的小伙子站在车门处喊道。随着喊声大巴车的乘客们陆陆续续地上了车,各自找到自己的位子或躺或坐归置好自己的东西。
“车老板,还有坐吗?”
大巴车已经启动,车门就要关上的时候车下跑来两个人冲着卖票的问道。
“还有一个铺位,可是你们两个人——”
卖票地说道。
“没事,我们睡觉时挤挤睡就行了,天亮了我们轮换着坐小板凳就可以。”
“可是那样我也得收你们两个人的钱。”
“没问题,谁让我们有急事呢,就这样了。”
“上车吧,往中间走,”
卖票的指挥着刚上车的两个人来到大巴车中间的一个铺位,“对就这个铺位,你们去哪?”
“到头。”
“两个人300。”
“啊?这么贵呀,能不能优惠点?”
“你们上车前就已经说好了,坐就这钱,不坐就下车。”
“好、好,给你300,给票。”
“下车时会给你票的,躺好了吧,车要加速了,”
卖票的拿着钱走回到大巴车门处说道:“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夜间行车注意安全,熄灯。”……
大巴车飞快地在夜路上驰骋着,而车内除了一片呼噜声之外,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巴车就这样一夜无话地行进着。
天亮了,大巴车在一个较大的镇甸长途车站停下了。车一停,卖票的就高声喊道:“各位乘客醒来了,车到了站,在这里停车15分钟,请乘客们下车洗漱吃早餐。15分钟后,嗯、就是6:50准时开车,谁误了上车一概不负责呀。”
失忆的萧逸行李很简单就一个随身携带的挎包,所以等人们走的差不多时,他才拎起挎包最后一个下了车。
“老、老大、大哥,这顿早餐我请啦,算是谢您昨晚的借火之情了。”
海南仔等在大巴车的车门边上,看到失忆的萧逸下车了就上前说道。
“不用了,借个火算不得什么。”
失忆的萧逸说道,说完便不再理那个海南仔自顾自地往一个公厕那边走去。
失忆的萧逸走后,精干汉子走到海南仔的跟前看了他一眼后低声地跟他说了几句,海南仔听了便一闪身走了……
“要开车了,赶紧上车、上车——”
大巴车卖票的又开始喊道。
人上齐了,大巴缓慢地驶出了这个小站。
“嗨,各位,清早挺无聊的,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
中途上车两个人中的一个说道,那个人的脸长的就像是一张方块一样。他边说边掏出了三张****牌,他把三张牌的正面朝向车里的人转了一圈后又说道:“大家看到了,三张牌一张红桃、一张方块还有一张是红桃a。你们看——”
方块说着把三张牌扣下,然后双手不停地挪动着三张牌,最后停下手说道:“不管谁,只要猜中三张牌中那张牌是红桃a,我就输给他100快钱。要是猜不到,那就请猜不对牌的那位给我50块。怎么样各位——”
“切,你这小把戏,谁哄你玩呀。”
方块的同伴躺在一旁讥笑着说道。
“滚,我又没跟你玩,再说了每次玩你还不是都输给我,”
方块说道:“各位有兴趣就玩玩,没兴趣的话那我就睡觉了。”
“我要是出100,那我赢了你给200吗?”
坐在前排靠左侧车窗的一个乘客坐起身问道。
方块一听就扭过头去说道:“没问题,全车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无论谁想玩,都是赢二输一。就是说你们可以下注,赢了我呢我给你们下注的双倍,输了我呢我只拿你们下的注。不过为了公平,每个人可以随意下注,也可以分开押每一张牌,这样公平吧——”
“要的,格老子就喜欢这个样子地痛快。”
车右侧中间挨着方块他们的一个铺位上响起了一个四川口音。
此时先前那个乘客已经来到方块的跟前,他找卖票的要过一个小凳子坐到了方块的对面说道:“洗牌,——好,100块我押最左边这张。”
方块用左手压着那张牌,右手伸到左手下面,慢慢的两只手合在了一起夹着那张牌说道:“这位老哥押的是这张牌,对吧?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如何。开——”
纸牌在方块的右手上翻开,那个乘客一看傻眼了,方块右手上的牌是张红桃。
“老哥,不好意思了,这100快钱——”
方块装模作样地说道。
“拿走,再来——”
“好嘞,洗牌啦,您看好——”
方块把三张亮开、扣下,然后又开始左右来回地倒蹬着。把三张牌分开摆好后,方块便说道:“老哥,可以下注了。”
“嗯—左面?右面?中间?左、右、中,中、左、右,我还押最左面这张,这次我押200。”
“呵呵,老哥持之以恒呀。来,咱们先看看中间这张——中间这张是方块。再看看最右边这张,大家看好——”
方块拿起最右边那张牌,猛地掀起翻开——“红桃a,各位看到了吧,红桃a。对不起老哥我又赢了,这钱——”
方块说着话便快速地把三张牌收到了一起拿在手里。
“拿去,拿去。邪门了,我盯的紧紧的就是最左面那张牌呀。来,再来一把。”
“老哥,别来了,再来您回家没法跟老婆交代了。”
方块正色地劝那个乘客道。
“,我就不信邪,再来一次,输了我认了。”
方块一听便说:“好,老哥您可就这一次了,输赢您都不能玩了。”
说着方块便又开始洗牌了。
三张牌倒蹬来倒蹬去地倒蹬了好一阵,然后方块才把三张牌摆好。“老哥,可以下注了。”
“500,还押最左边这张。”
那个乘客掏出500块钱狠狠摔到我扑上说。
“老哥,您不再想想?再押错了您可就输了800啦。”
方块说道。
“不改了,就是它啦。开牌—”
“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怎样呀——开,哈哈哈,老哥,你赢了。您押两次左边都错了,怎么还押这张呀?看来老哥是个很专一的人呀,1000块您拿走,好了您不能再玩了,再玩我可就输惨喽。”
方块很大方地掏出1000块连同那个乘客下注的500块一起递给他说道。
“哈哈哈,不玩了,睡觉去了。哈哈哈,不费劲赢了700块,泡个好妞都够了。”
那个乘客美滋滋地拿着钱走了。他刚离开小板凳,身后便有五、六个人围上了方块。
方块的小把戏刚一开玩,失忆的萧逸便睁开眼睛看着他洗牌、摆牌和最后开牌,然后又闭上眼继续睡自己的觉了。看到失忆的萧逸顶着方块看了一阵又睡下以后,海南仔和精干汉子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一个人躺下继续睡觉,一个人来到方块的跟前。
不大一会儿功夫,方块以收获数万元要收摊不玩了。输钱的人自然不干,可是又没人再能拿出钱来继续押。双方开始争吵起来,方块的同伴听了猛地从卧铺上坐起来吼道:“,吵什么吵。赌钱吗,有赢就有输,愿赌服输才是道理。刚才我兄弟也输了钱,你们怎么不吵吵啊?噢,我兄弟赢钱了你们就眼红了不干了是吗?好,不干的跟我来,。”
那人极其凶恶地说完,原先跟方块闹在一起的几个乘客便都没了声音。可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大巴车的后面传来过来:“如果不使**不使诈不用骗,赢了钱自然就像你说的一样,可是用使奸使诈和骗的方式赢了钱就不那么光彩了吧?”
“谁他妈的活腻歪了,赶在这儿乱放屁。”
方块的伙伴大声喊道。
“这车上怎么有狗叫呀,车老板我不坐了,退钱我要下车。”
话虽然滑稽,可是那个声音却很阴冷。
“,刚才是你放的屁吗?”
方块的伙伴冲着出声的方向,眼睛紧紧盯着失忆的萧逸吼道。
“哎呦,这狗怎么叫声越来越大了。哦,我知道了,总听人说叫唤的狗不咬人。所以这只狗叫就叫吧,不过车老板我还是要下车。这人怎么能跟狂叫的狗在一辆车上呢。停车、停车——”
失忆的萧逸说着便从卧铺上起身,拎着随身携带的包就往车门哪儿走。
方块的伙伴见萧逸要下车,便站在国道处拦住他说:“小子,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打开车窗自己跳下去,二跟老子玩玩。”
“这车不停跳下去不死也得弄个半残,我不跳。跟你玩可以,只是不知道玩什么?”
“你他妈的装疯卖傻是吧?跟老子玩,就是老子一刀剁了你。”
方块的伙伴也够凶狠的地,话没说完就已经掏出一柄一尺二寸长的短****劈向萧逸。
“啊!”
看到那刀挥起寒光的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但是惊叫之后听到的不是有人被砍伤的惨叫声,而是一样的“啊”的一声。
原来,那刀砍出去以后,刀的寒光一瞬即逝。方块的伙伴持刀的那只手的手腕,不知怎么就被挨砍的人给捏住了,随后那个人的手一使劲,方块的伙伴所持刀的刀尖便回转过来对准了自己的胸膛。随后那个阴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现在你还可以叫,记住叫一声这柄刀便往前进三寸。三寸?哦,三寸正好扎进你的左胸内一寸。好了,叫吧。”
所有的人都傻了,所有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个人是怎么弄的,怎么一下子就把砍向自己的刀变成了把刀尖指向持刀的人了呢?
方块的伙伴也傻了,作为当事人之一他也没明白这刀怎么就变成刀尖指向自己的。那个人捏着自己的手腕的人还让自己继续叫,,那个王八蛋才愿意叫呢。我就不叫,看你能怎么样?
“不叫了?不叫了我该怎么办呢?对了,你刚才好像还说从车窗跳出去是吧?那位愿意帮个忙把你们手边的窗户打开,这位老兄想跳出去。”
阴冷的声音有点见暖地说道。
“我,我愿意帮忙,您等着我这就开窗户。”
海南仔说道,说完便打开了一车窗。
“哈,谢了,就当你找我借火的补偿了,闪开——了。”
失忆的萧逸说着一手提着方块的伙伴的衣领一手抄起他的双腿,话音一落一个人影便从海南仔打开的车窗窜了出去。
“啊!”
、“哎呦—”
、“妈呀—”
随着人影的窜出,车窗外响起一连串的喊叫声。此时方块不干了,他往失忆的萧逸跟前一跪说道:“爷、爷呀,我们只是耍个小把戏,求您别杀我。”
“哈哈,我怎么会杀你呢,你那同伴只是摔了一跤不会有事的。而你,只要继续跟我玩一把,就一把行吗?”
阴冷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有些温热了。
“不、不、不敢,我这点小把戏怎能瞒得过爷您的法眼呢。”
方块汗流满面地说道。
“玩,我说玩你就得玩,不玩多没意思呀。来,做好、洗牌。嗯,对,你的手别抖,潇洒点吗。对了,就这样,我特别喜欢看你洗牌。”
暖暖的声音任谁听了心里都会很舒服的,可是唯有这方块越听越流汗越听心越颤。
“我下10万押你这里没有红桃a。”
刚刚变暖的声音忽然间又阴冷了下来,这声音让所有的人听了不但冷,而且还感觉不可思议:没有红桃a,大家刚才都明明看见了,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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