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要靠女领导：突破底线

    之前张翘楚还不敢肯定滨海的这几起案子和吴庆丰有关，不过现在联系起来看尹平涛让李建强带过来的这封通稿和两盒档案，其用意就不言自明啦：通稿是向龙在田拍马屁，档案里的案子则肯定和龙在田的对手吴庆丰有关了。再想想昨天无意中偷听到的王振国那番话，滨海县的案子和吴庆丰有关，而王振国作为金融局主管金融的科长肯定参与过调查，所以才会得罪吴庆丰，至今后悔不已……

    这样一想，整件事情就大致清楚了。张翘楚对尹平涛的佩服又加深了几层，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需要这些东西向龙在田投诚呢？涛哥真是雪中送炭啊，心内对他自然感激不尽。——张翘楚没想到的是，尹平涛这一招可谓技高一筹，既通过张翘楚之手向龙在田书记表明了靠拢之心，又不至于使自己暴露在副市长吴庆丰的视野之内——要知道，就目前的局势来说，吴庆丰毕竟如日中天，与之公开对抗还是要吃亏的。

    理清思路，张翘楚选边站队的所谓的投名状自然付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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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投名状(九)
    张翘楚当即给在海城日报当编辑的大学同学谭晓红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尹平涛那篇通稿的事儿，请她帮忙在明天的海城日报发表。《+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谭晓红一听是有关市委书记龙在田的新闻，当然十分乐意，何况她也听说这个大学同学现在是市委书记面前的红人，说不定日后这小子就飞黄腾达了，现在何妨借报社的资源做个顺水人情，也为自己多条关系，便满口应承下来。

    打完报社的电话，张翘楚喝了口早上刚泡的乌龙茶，起身走进办公桌后面刘强隔出来的小套间。套间的墙壁上用双面胶贴着一块儿半个平方大小的长方形穿衣镜，穿衣镜右上方缺了一角，但并不影响使用，张翘楚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捋了捋乌黑的头发，这才晃晃悠悠的出了办公室，沿着步梯下到五楼，来到他工作了四年的金融科。这是他被调出金融科之后第一次回来。

    “张副局。”张翘楚刚跨入金融科办公室的房门，门口坐着的一个女孩子便慌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低垂着头，双手揉扯着衣角，很害羞的样子。

    张翘楚打量了一眼这个女人，一米六七的身高，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虽然穿着很朴素，但是身材却十分火辣，只是胸部不太丰满，和萧妍比起来就像鸡蛋遇到了馒头。张翘楚见这个女人眼生，便随口问了一句：“好像没怎么见过你。”

    女孩子羞答答的说：“我叫洛熙，才从罗前县金融办调过来，这是第一次和张副局见面。”说话的时候始终半低着头，不敢和张翘楚直视。

    张翘楚说：“哦，怪不得觉得眼生，你认识我？”

    洛熙涨红着脸，羞涩的说：“来的时候就听说咱们局里有个年轻的副局，您一进来我就……我就觉得是你。”

    听洛熙这么说，张翘楚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笑，洛熙白皙的脸蛋儿骚的通红，低头不敢再说话。

    张翘楚环视了一下金融科的办公室，除了洛熙其他人全部不在，里面科长的小办公室也闭着门，便又问了句：“其他人呢？”

    洛熙这才重新抬起头看了看张翘楚，细声细气的说：“和滨海办的同事出去了。张副局如果有事情，我下去找他们吧。”

    “哟，这不是张大局长吗？”张翘楚正和洛熙说着话，王振国走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双手在后背一背，翘着下巴，高挺着胸脯，摇晃着脑壳儿，像只刚下了蛋走出鸡窝的老草鸡，尖声问，“张大局长，怎么，有什么重要指示吗？”

    王振国将“张大局长”几个字加了重音，最后一个字还拖了一个卷舌大翘音，似乎是在故意要张翘楚的难堪。

    张翘楚转过身面对着王振国，也不理会他对自己的称呼，装作漫不经心的说：“我还真有事儿要麻烦一下王科长。前几年滨海发生过几起诈骗银行贷款的案件，这事儿想必王科长应该很清楚了？”

    忽然听张翘楚说起来滨海县的那几起案子，王振国的心像是被人用绳子猛的往上提了提，嘴角不觉抽动了一下，失声到：“你想怎么样？”

    张翘楚见王振国反应这么大，脸上肥胖的泛着油光的横肉都有些抽动，心里觉得很是好笑，亏你王振国在金融局混了这么多年，竟然沉不住一点儿气，被我这么一诈，心里的东西全写到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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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投名状(十)
    张翘楚掩饰着心里的得意，笑呵呵的反问：“王科在金融局做了这么多年，肯定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你看我们应该怎么样？”

    纵使张翘楚努力掩饰着心里的得意，眼神中的喜悦之色只是一闪而过，但是王振国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官场老手，还是从张翘楚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丝变化。《+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他立即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言行举止有些失态，忙稳稳神，狡猾的目光扫了一下张翘楚白净的脸庞，冷笑着说：“你现在是咱们金融局的领导，我们这些人肯定得听领导的。张大局长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党指挥枪嘛，你指哪儿，我们就打哪儿。”

    张翘楚没想到王振国变化的这么快，看似坦诚的说：“既然这样，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有什么不成熟的地方还得请王科多多指点。滨海县前几年发生的那几起案子影响挺大，至今也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来，前段时间我在滨海金融办蹲点的时候整理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心里就一直有这么个想法。维护金融秩序，保证金融业的公平健康发展也是咱们金融局的职责，所以我就想成立一个调查组，再对滨海县的那几起案子彻底的查一查。”

    张翘楚一面说一面有意的观察着王振国表情的变化，想从王振国的脸上再进一步印证自己的猜想——滨海县的案子的确和吴庆丰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王振国似乎已经对他起了戒备之心，一直笑呵呵摇头晃脑的，张翘楚根本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的异常。

    听张翘楚说完，王振国呵呵一笑，低声说：“难道张大局长就……”他本想说难道你张翘楚就不怕丢掉刚戴上的乌纱帽？你可知道滨海那几件事背后的水有多深？但是心里忽然多了个想法，如果张翘楚真的傻里傻气的去调查滨海县的旧案，对于自己而言岂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当年滨海案发的时候王振国只不过多说了几句话，吴庆丰就开始冷落他，甚至连哥都不让叫他了。如今张翘楚公然要搞什么调查组，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这样一想，王振国笑嘻嘻的转口说，“既然领导要这么做，我们金融科肯定大力支持啦。我多问一句，不知道这个调查组什么时候成立？都由哪些人组成呢？”

    张翘楚反问：“王科觉得呢？”

    王振国有意激将张翘楚，叹了口气，语气中颇有些无奈的说：“滨海那都是难啃的骨头，而且又是陈年旧案，几年了都没什么进展，当然不急于一时，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这个调查组的领导呢也不好选。”

    张翘楚摇摇头：“不，这事儿越快越好，拖的时间越久越不好解决。今天下午咱们就开会研究这个事儿，尽快动手，我这就去叫张秘书安排会议。”说着，不等王振国再说话，张翘楚就迅速离开了金融科的办公室。

    王振国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撇着嘴乐呵呵的望着张翘楚渐远的背影，冷峻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得意，鼻孔里哼了一声，心说，自作孽不可活，这可是你小子自寻死路啊！

    走进自己的科长办公室，王振国将房门一关，就迫不及待的翻出了吴庆丰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王振国就急不可耐的说：“张翘楚那小子要成立个调查组，专门调查滨海县前几年发生的那几起骗贷案，说不查个水落石出绝不罢手。我看他这是一心一意要巴结龙在田啊，我担心这小子对你不利。吴副市长，你不能坐视不理啊，必须得给张翘楚点儿颜色看看，要不他就不知道你的厉害。这小子真是上了天了，刚当了副局长就要查你……”

    王振国添油加醋说的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上六楼把张翘楚拍死在电话前，好让吴庆丰知道自己对他是多么的衷心可嘉。本以为吴庆丰听到这个重磅炸弹会暴跳如雷，不想吴庆丰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

    吴庆丰打断王振国的话，喝斥到：“胡说八道！滨海县的事情和我有关系吗？张副局长要调查，这是为海城的金融工作负责！你这个金融科科长，这么多年是吃干饭的？”再不容王振国分说就挂了电话。

    王振国本想给吴庆丰送去一个重磅炸弹，不想自己却被对方给炸了个两眼发黑、双耳直鸣！王振国呆呆的站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握着电话机，好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这个吴庆丰，难道是吃女人的尿泡出来的枣吃傻了？张翘楚大张旗鼓的调查你，你还帮着他说话？真是瞎了我王振国的一片钛合金苦心啊！——难道你真的和滨海县的案子无关？说出来有人会信吗？

    王振国胡乱猜测着吴庆丰副市长的心思，伸手摸一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是细密密的一层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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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投名状(十一)
    从金融科出来之后，张翘楚并没有真的去叫张玲玲立即安排什么会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他到金融科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王振国的虚实，同时也让金融科的人知道他想调查这件事。以张翘楚在这几年的机关生涯积累起来的心得体验来看，机关单位无秘密，任何消息一旦被第二个人知道，那么这个消息马上就会被广而告之。金融科算是金融局最有实权的科室，科室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政府背景，张翘楚相信，只要把调查滨海县金融案子的消息散播到这里，传到市委书记龙在田耳朵里并不是不可能。只是他没想到今天金融科只有一个新人，其他人都跟着大烟斗他们出去了，若不是后来王振国回去，他这一趟算是白跑啦。

    张翘楚重新回到副局办公室，又琢磨了一下自己交的这个所谓的投名状，和尹平涛的方法比起来显然算不上高明，甚至显得有些拙劣。当初他还考虑要采取一个万全之策，既能向市委书记龙在田靠拢，又不至于把自己推到吴庆丰副市长的对立面。向对方投诚的方法无非两种，要么直接找龙书记说清楚他和吴庆丰之间并不存在什么特殊关系，那只老狐狸的一番话纯粹就是挑拨离间。但问题是龙在田会相信吗？他可是大权在握的海城市委书记，每天巴结、讨好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有用的话，他还至于费尽心思的去滨海拉拢尹平涛吗？所以，直线是行不通的。要想向龙在田靠拢，还必须得靠曲线。如果龙在田从他自己的渠道听说张翘楚要调查滨海的金融案，而这些案子还和吴庆丰有切不断的瓜葛的话，那么这个投名状的效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张翘楚认为，从这个角度来看，尹平涛虽然聪明，但是效果就未必如自己。

    张翘楚相信他要调查滨海金融案的消息龙在田一定会知道，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不过他无法避免的是，龙在田和吴庆丰根本就是方向完全相反的两股力量，当你向一方靠拢的时候自然就走到了另一方的对立面——无论你主观愿意与否。所以，尽管张翘楚不想与吴庆丰正面为敌，但是在吴庆丰眼里，张翘楚依然成了龙在田的人。以吴庆丰积累多年的*经验来看，要想打倒一只大老虎，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斩断他的爪牙，没有了牙齿和利爪的老虎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张翘楚现在觉得刘强曾经说过的那番话很有智慧，当官就是选边站队，跟对了人则仕途通达、一帆风顺，站错了队就会阴沟翻船、甚至一辈子不得翻身。要么审时度势选好边站好队，要么明哲保身从官场隐退，在官场的暗战中想做到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恐怕也只能学陶渊明在山沟里锄锄豆苗、采采菊花啦。——刘强走所谓的中间派，还不是死的很壮烈？

    没有“达则兼济天下”的雄心壮志就不要进官场混，既然选择抱定了龙在田的大腿，就不要再害怕和吴庆丰那只老狐狸斗斗法了。想明白这个，张翘楚焦虑的心情总算有所缓解。

    然而就在张翘楚自以为交了投名状的当天，龙在田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这无疑于给张翘楚火热的心头浇了一盆凉水。张翘楚的心里又开始有些动摇，开始担心自己这个投名状非但没有抱上龙在田的大腿，反而把他摆到了吴庆丰的刀俎之上，那他这仕途之路就真的到此为止啦。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张翘楚刚在办公室坐下来，一个熟悉的号码意外的跃入眼帘。看到电话屏幕上那串不断闪动的数字，张翘楚的心脏也情不自禁的跟着跳跃起来，功夫总算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又一次等来了龙在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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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秘书的算盘(上)
    虽说市委书记龙在田来滨海上任不过区区数月，但是秘书赵世强已经基本掌握了他的生活规律，琢磨领导的习惯与喜好，是做秘书的人最擅长也是最重要的技能之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龙在田住在海城的旧政府大院儿，这是建造于上世纪八十代的一个别墅群，说是别墅，其实不过就是单门独院的楼房罢了，楼房的结构、取材都比较简单。白色的大围墙里一栋栋青砖兰瓦的楼房，看起来古色古香而又颇具神秘感，原来海城市委和市政府就设在这个大院儿里，中间只用一排松木做的一米来高的围栏隔开。随着市政府的队伍不断壮大，旧的政府大院儿已经不能适应发展的需要，就搬迁到了现在的市政府大院儿里，市委也跟着迁了出来，依旧和市政府在通一个院子里办公。旧址的大院儿就作为重要干部的生活区保留了下来，不过随着干部的增加，难免变得僧多粥少，原来处级干部就可以拿到一套房子，现在只有那么几个市委常委里的人才享有这个特权。海城市委办公室本来想给龙在田另外找一个合适的高档小区，但是龙在田觉得旧政府大院儿比较安静，距离市委又近，便执意住在了这里。

    旧政府大院儿距离现在的市委所在地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龙在田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用凉水洗一把脸，就开始晨运。他的晨运方式很简单，就是绕着大院儿慢跑，这还是他读中学的时候养成的习惯，一坚持就是几十个年头，风雨无阻。完成半个小时的慢跑运动之后，龙在田会冲个澡，他为人处事比较随和，但是对洗澡水的要求却显得颇为挑剔，不能太热，热水容易使人疲劳，也不能太冷，冷水对刚运动过的身体无益。他会将水温调到36度的位置，无论春秋冬夏始终如此，一度不能高也一度不能低。冲完澡后，龙在田的生活保姆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一般都是一杯热豆浆、几个小笼包子，有时候他也会吃馒头或者油条，不过保姆为了市委书记的健康起见，很少允许他吃油腻的东西。龙在田吃完简单的早餐之后才步行去市委上班，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衣裤，头上戴着半旧的白色鸭舌帽，脸上保持着标志性的温和的笑容。在大街上路过的普通市民看来，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起晨运的中年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就是海城的市委书记。

    赵世强做过统计，龙书记每天早上七点半钟会准时出现在市政府大院的门前，随和的向门卫招招手打个招呼，然后穿过市府大院绕过政府大楼，走进后面的市委一号楼，到达自己的办公室时恰好是七点四十分。龙在田到了市委书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上一杯茶，根据赵秘书的观察，他只喝龙井，而且喜欢亲自泡。泡好茶之后，龙在田就开始翻阅当天的报纸，尤其是人民日报和海城日报，他一般看的都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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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秘书的算盘(下)
    掌握了龙书记的生活规律之后，赵世强也就随之对自己的作息进行了调整，原来他一般都是八点才到单位，现在可不行了，你这个做秘书的总不能比书记还晚到吧？所以赵世强将自己上班的时间干脆提前了一个小时，七点钟就得赶到单位。《+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到单位之后他先去茶水间接好一壶自来水放到电磁炉上开着。然后再进去龙书记的办公室打扫卫生，市委办有专门打扫卫生的阿姨，但是市委书记办公室这一亩三分地一直是他这个秘书的专利。等赵世强将龙书记办公室打扫干净之后，茶水房的水正好烧开，他就将书记的茶杯、茶壶拿到茶水间用热水仔仔细细的清洗一遍，然后再重新接上一壶桶装矿泉水，这才是给龙书记泡茶用的。这个时间点赵世强把握的很是准确，烧开一壶水要用五分钟的时间，而龙在田七点四十分会准时来到办公室，所以这壶水一定要在七点三十五分左右烧好，烧的太早水会变凉，泡出来的茶就不是那个味道，烧的太晚就会影响书记泡茶，当然要不得。

    趁着烧泡茶水的空隙，赵世强会把当天的报纸准备好，按照龙书记阅读的习惯在他桌面上叠放整齐，第一份儿当然是人民日报，第二份儿则是海城日报。不过今天赵世强见海城日报的头版竟然是拍龙在田马屁的八股文，心里就有些不太愉快，他看了看作者，是滨海县县委书记尹平涛，顿时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至今为止敢公然在报纸上巴结龙在田的他尹平涛是第一个。赵世强犹豫了一下，便顺手将海城日报放到了第三的位置，将下面的光明日报提到了上面。

    昨天下午听金融局的王振国说起张翘楚要成立个调查组调查滨海县金融案的时候，赵世强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当年案发时他还是滨海县政府办公室的一个小秘书，就因为在这件事上有所作为才得到吴庆丰的信任和提拔。现在张翘楚要调查这个，在赵世强眼里其目的一目了然，不就是想向龙书记靠拢吗？赵世强当即就对王振国表示，这件事儿千万不能让龙书记知道。可是他怎么想得到，王振国巴不得张翘楚立即开展调查呢，好借吴庆丰之手撸掉张翘楚的副局，让自己代替之。为了逼张翘楚早日成立调查组，造成他骑虎难下的局势，王振国早就把这个消息在金融科传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