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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升迁揭秘:原谅我红杏出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彩维

    曹正中这时打着呵欠推门而入。

    谭大明眼尖,忙说:“正中迟到了,老实坦白昨晚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昨晚没睡好。”曹正中辩解说。昨夜从腾飞休闲娱乐中心踉跄出来,不知出于在卡拉厅心猿意马的愧疚,还是要弥补什么,曹正中用赢来的钱买了一副铂金项链,这是罗萍垂涎已久的礼物。

    罗萍惊喜地说:“正中,你哪来的钱?”

    曹正中支吾说:“指挥部发的奖金。”

    罗萍说:“怪不得人家把高速公路当作唐僧肉,原来真是富得流油!”

    “嘘!别瞎说,保密!”曹正中怕言多必失,制止她往下说。

    说罢,曹正中又执意帮罗萍戴上。罗萍很温顺,难得他今天这么体贴和温情。曹正中触摸着罗萍柔嫩白皙的肌肤,直觉一股醉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他热血沸腾。他刚才强压下去的**之波,又风起云涌在体内骤然升腾,比在七号面前还来得更加猛烈。

    跟老婆干,犹豫什么!曹正中猛地把罗萍扑倒在床上,翻身压上去,急促地亲吻,贪婪地进入。罗萍惊讶了一声,感到了陌生,虽然弄痛了她,看他猴急的样子,便也很顺从,尽心尽意地配合着。

    曹正中像一匹狂奔急驰的骏马,胡乱地大叫:“七号!七号……”奔驰到了极限,刹那间酣畅淋漓,曹正中满足地喘着粗气伏到罗萍身上,不动弹了。

    罗萍浑身汗津津,喃喃地说道:“正中,你刚才叫什么?好像是喊七号?”

    曹正中慌忙搪塞:“太兴奋了,控制不住,才乱喊乱叫!”心里又想,莫非潜意识里把罗萍当作了七号**,才这么疯狂?

    “你呀,一上来就要,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只顾自己快乐。”罗萍嘟哝说。

    曹正中有点歉意,便去抚摸罗萍。

    罗萍推开他,通情达理说:“你累了,早点休息吧。下次要注意哦。”

    “嗯。”曹正中不好意思抱紧了罗萍。

    透支过度,现在还感到疲倦。曹正中伸伸懒腰,强打精神。

    “正中,你昨晚没看新闻?”谭大明说。

    “哦,”曹正中回过神来,敷衍说,“看了,还不错。”

    “大为的短评是不是在女记者的激励下一气呵成?”谭大明促狭说。

    曹正中当然没来得及看新闻,但他已完全回过神来:“蒋曼玉是东南县一枝花,大为可不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那意思是曹警官才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谭大明打趣说。

    “我……我才不呢。”曹正中因心虚而脸红了。

    李大为避开话题,关切地问:“正中,昨天中午是谁请吃饭?”

    “周局和彭队,喊了你,你又不来,扫兴。”曹正中说完,低下头去,避开李大为关注的目光。

    谭大明又说:“现在我们该松口气了,高速公路的施工环境必定有所好转。”

    李大为冷静地说:“我看未必,切不可掉以轻心。腾飞公司和青桥镇沙石公司,期限只有这一天了,他们都不会让步的。”

    刘泽鹏喟然长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们当真要械斗,那是触犯法律,只有政法部门才能制裁他们。我们的协调工作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他们不听打招呼,我们也不可能强迫他们接受。”

    “大为,我找你有事,到保卫科办公室说吧。”曹正中对李大为欲言又止。到了隔壁保卫科办公室,曹正中随手掩上门。

    李大为好奇地说:“正中,瞧你神秘兮兮的,到底有什么事?”

    曹正中压低声音说:“大为,你知道吗?昨天是张振威请客。”

    “哦。”李大为警觉地琢磨着请客背后的目的,“你不说,我倒没想到。”

    “还有,周局还要我转告你,今后对腾飞公司要依法保护。我也不含糊,说周局放心,我们一定依法保护。”曹正中字正腔圆,生怕有什么遗漏。

    “没错。任何公司我们都要依法保护,腾飞公司也不例外。”李大为冷笑说,“就这些?”

    “还有……”曹正中正要往下说。

    这时李大为的手机响起来,他忙接听手机:“喂,罗萍,你好,你有什么指示?哦,指挥部发了奖金……”李大为看着曹正中。曹正中忙点头示意。“对,是发了点奖金,正中兜里多几个钱,你就不放心?放心,钱来路正。咱们普通警察别人用不着来行贿!好,再见。”李大为打圆场。

    李大为挂掉电话,盯着曹正中说:“警花查廉政查到我这儿来了,是不是昨天发了不义之财?”

    “手气好,赢了两把。”曹正中故作轻松地说。

    “怪不得人家说我们是贼喊捉贼,自己嫖赌,还要当黑包公去抓别人。”李大为讥讽说。

    “又来了,别小题大作,李中队长。”曹正中笑着求饶说。

    “哦,你说还有什么?”李大为又言归正传。

    曹正中思忖良久,然后小声说:“腾飞公司那个案子了结了,那位民工是失足落水淹死的。”

    李大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那天,调查船老板,你也在场,你相信吗?”

    “大为,反正这案子我们已经移交给彭队,不关我们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曹正中坦言相劝。

    “正中,我感觉这案子疑点太多,当初我们坚持把这案子追查到底就好了。”李大为沉痛地说,“正中,咱们再会会那位船老板,那天走得太仓促。”

    “这样不好吧?”曹正中犹疑地说,“给领导知道了,今后哪有我俩的容身之地?”

    “秘密调查!”李大为说,“你不去,那发奖金的事我就要向罗萍告密。”

    “好,听你的,领导若问起来,我说是你胁迫我一同去的。”曹正中嘟囔说。

    “悉听尊便,好汉做事好汉当。”李大为说。

    其实曹正中也感觉到这案子有蹊跷,他也想再进一步证实自己的猜疑,看看彭队他们活得这样风光是如何置良心、道义、法律于不顾,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循私枉法。昨天晚上,他终于见到了彭礼兵**快活。他走后,还不知彭礼兵上演了怎样的**大战。

    在青桥镇湘江河畔,李大为和曹正中凭着印象,很快找到了曹老板的船。

    曹老板见又来了两个身穿公安制服的人,不耐烦地说:“案子不是了结了吗?还找我干什么?”

    “曹老板,你对我们有印象吗?你记得第一次同我们说了什么吗?”李大为逼视着他,威严地说。

    “哦,最早是你俩找我调查案情,然后是彭队他们……”曹老板开始结巴起来,痛苦地摇着头,“我什么都没同你们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求你们别再烦我,行行好,好吗?”

    李大为恳切地说:“曹老板,做什么事都要凭良心讲道义。隐瞒真实案情,就是作伪证!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为你辛勤劳作对你忠心耿耿而惨遭横祸的民工吗?”

    “别说了,我求你们。”曹老板泪流满面痛哭失声,“我上有老,下有小,请你们让我一家过安稳的生活。求求你俩别再用良心二字来拷问我,折磨我,我当时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再说!你们走吧!”说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

    一时陷入僵局。曹正中摇摇头说:“算了吧,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不,我今天非要让他掏出真心话,讲出真相。”李大为神色坚定地说,“曹老板,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靠卖苦力为生的打工仔,一个善良无辜的老百姓,就活活溺死在滔滔东去的湘江河里,天地都为之鸣不平!曹老板,你良心何在!”

    “求求你别说了……”曹老板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地低下了头。

    李大为的手机不识时务地尖叫起来,是谭大明打来的:“大为,正中同你在一起吗?四海路桥经理部刚才遭到彭得胜一伙人的打砸,他们还开了枪,有个职工被击中,伤势严重……”

    “简直无法无天!我们就在青桥镇,马上赶过来。”李大为神色严峻,断然地说。

    李大为转身又掉过头声色俱厉地对船主说:“曹老板,如果你是一个血性男儿,你就要匡扶正义;如果是一位守法公民,就更应该捍卫法律的尊严。正义不容践踏,法律不容亵渎!曹老板,如果有一天你猛然警醒,一定要来找我,我叫李大为。曹老板,我们不能让一个鲜活的生命葬身河底死不瞑目!”

    一席话让曹老板哭泣得更厉害了,双肩颤抖不已。

    曹正中催促说:“快走吧!”

    李大为不甘心,又不得不转身离去,愤愤不平的神色久久地镌刻在他脸上。

    曹正中表面上不露声色,却心潮起伏:一个事关人命的大案就这样被一些手掌执法大权的人轻描淡写地了结了,如果不是耳闻目睹,曹正中绝对不相信这是现实中活生生的事实,那该是文艺作品杜撰的故弄玄虚的情节啊!

    曹正中感到了震惊、迷惘、彷徨。他也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被一股强大的浊流裹挟而去,他不能抗拒,他无法摆脱。这就是大气候,是大势所趋。周局、彭队他们不正在前面向他招手吗?他们活得多么滋润风光,受人敬仰!他能与他们背道而驰吗?他如果不同他们打成一片,是不是也叫不识抬举?

    曹正中也十分痛苦地感觉到,他与李大为这对形影不离的同学和同事,分道扬镳在即。李大为真是个犟脾气,他认准的东西九头牛也拉不回。他是不是头脑里少根弦,不知道适者生存,人要随大流才会合群才会有进步呢?

    彭得胜在北西市的地盘上如鱼得水,八面威风,人家都要瞧他眼色行事,可说是号令畅通,心想事成。回到老家青桥镇,这种感觉找不到,彭得胜很恼火。探寻原因,归根结底是在青桥镇还没打开局面,还没有人亲眼目睹彭得胜的厉害,当然也就建立不起令人闻风丧胆的威信。彭得胜在窥寻机会,他要狠狠露一手,他要做到威震东南县,机会终于来了。

    彭得胜的得力干将郑高带着六七个兄弟来到四海路桥经理部,盛气凌人要工程做。

    彭海平赔着笑:省高速公路总公司要求工程不转包。

    郑高脸上挂不住,恼了,威胁说:“彭经理,三天之内不给工程搞,我们就要踏平经理部。你最好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彭海平硬着头皮说:“这是法制社会,是**的天下!”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你等着噍吧?”郑高一行人恶狠狠地摔门而去。

    彭海平气急败坏,办公室的人也纷纷摇头叹气,脸上乌云密布,充满担忧和恐惧。

    郑高同几个弟兄气愤不已,纷纷责骂彭经理狗眼看人低,不给颜色瞧,他是不会识相的。来到工地上,见几个民工在施工,他们便故意找岔子百般阻挠。

    一个民工说:“求你们了,我这台机器停一个小时,就要损失600元。”

    “那好,你们在青桥镇赚钱,先交点保护费再说。”郑高阴阳怪气地说。

    这样争吵了几个回合,双方都不甘示弱,就动手打了起来。工地上十多个民工迅速聚拢来也大打出手。郑高他们很快被打得落花流水,个个披红挂彩。郑高狼狈不堪,慌忙用手机求援:“彭总,四海路桥以多欺少,把我们几个弟兄打伤了!”

    彭得胜一听火冒三丈,跳起来说:“你们等着,我们就赶过来!”敲山震虎显神威的机会来了!他调兵遣将,指挥若定。一辆中巴车载着三十多个杀气腾腾的打手,很快驶上了正在开始铺水泥地面的高速公路。

    民工们见对方增援的人一下子来这么多,且都手持铁管、大刀,有两个好像还扛着双管猎枪,都吓呆了。几个民工见势不妙,大喊道:“不好,快逃!”于是纷纷抱头向经理部跑去。

    彭得胜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带领弟兄们气势汹汹追到经理部。彭海平深感大事不好,但仍壮着胆赔着笑出来调停,期望化干戈为玉帛。

    彭得胜见有几个弟兄受了伤,又想起彭海平平日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便狮子大张口:“彭经理,你的手下把我的兄弟打伤了,先赶快拿两万元医药费来,马上拿来,其他的事等下再说。”

    彭海平为难地说:“误会误会,我们的民工哪里认识彭总的手下?医药费我公司照付,但要请县指挥部的领导到场。”

    “我可不管县指、省指,打了我的人,出医药费还婆婆妈妈,你当我彭老大是省油的灯!彭经理,限你半小时拿出两万元钱来!”彭得胜得理不饶人,指着彭海平鼻尖威胁说。

    周围的民工窝着一肚子火,起哄了:“是你们阻工,又带头打人,凭什么要我们出医药费?”

    “我们也有民工被打伤了,你们也要出医药费!”

    …………

    彭海平做了个手势,要大家冷静,克制。

    彭得胜窝了一肚子火,他知道不来点真的,不动点粗的,再怎么恐吓,彭海平是决不会先拿钱的。再说,这样拖延下去,民工越来越多,对自己也不利。他妈的,看来要动真格,他们才知我彭老大是不好惹的!彭得胜从一打手手里抢过一把双管猎枪,对准彭海平方向扣扳机。“嘭”的一声巨响,经理部的牌子被打个粉碎。

    彭海平被办公室人员拉到一边,躲过这一劫,吓得脸色苍白。

    “枪打人啦!”民工们喊叫着,四处逃窜,很快不见了人影。彭海平被众人连拽带拖躲进了会议室,紧闭大门,大家吓得屏息敛声。

    彭得胜想也不想,拿起猎枪,砸烂窗玻璃,对准屋里面就扣扳机,又是“嘭”的一声巨响,在会议室内炸开了。随后,“哎哟”一声惨叫传出来。

    郑高小声地对彭得胜说:“可能有人中弹了,咱们撤吧。”

    彭得胜吼叫着:“姓彭的,今晚老子要来拿钱!少一分钱,我就剥了你的皮!”说罢,带领手下扬长而去。

    李大为和曹正中最先赶到现场,只见四海路桥经理部一片狼藉。

    “警察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工作人员、民工这才放心围拢过来。彭海平正铁青着脸打电话,凡是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逐一打电话汇报了这起骇人听闻的枪击事件。见李大为、曹正中朝他走来,彭海平才愤愤不平放下电话,竹筒倒豆子似的说:“李警官,曹警官,今天这伙人心狠手辣,他们居然开枪,黑社会的匪徒才有枪……”

    李大为忙问:“枪伤人了吗?”

    “怎么没伤?我的司机躲在办公桌下,背部挨了一枪,还不知伤势如何?”彭海平几乎是哭诉着说。

    李大为、曹正中又问了几个民工,总算弄清了事件一个大致的轮廓。这时,警车、救护车呼啸而来。县指挥部的车也赶来了。李大为吩咐说:先送受伤的司机去治疗,并做好法医鉴定。

    县指挥部刘泽鹏黑着脸说:“这回是省、市指挥部督办,省、市联合调查组很快就会下来。县委杨书记指示要依法办案,快速打击。李大为、曹正中你们要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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