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无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嗯”林宝宝的眼泪越擦越多,好像一条小溪一样,长流不止,仿佛要把这二十多年来的泪水全部流干净。
我能够理解她,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处于谨慎的状态,时刻注意这林贝贝的变化,生怕她有一丝不妥。甚至我们开始在一起后她也没有放松警惕。但是从现在起,她把林贝贝的一切责任交到我的手中,由我呵护。
在三个人的低语当中,她们慢慢的在我的怀中睡熟。
我又做梦了,好像梦的主角永远不会变——一匹狼,这次我不知道我站在那里,到处都是云彩,好像洁白的棉花,我兴奋的欢叫着,沿着云端轻跑着,不时嗅动着面前的云彩。可是我渐渐得开始浮躁起来,眼前的云彩一点也没有减少怎么也找不到边际,耳边总是想起别的狼群在叫,我兴奋起来,又开始点燃信心的火苗,一天又一夜……我失望了,失去对这种声音的追求。我明白了,其实这就是孤独。
“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
伴着刘德华的《恭喜发财》我从睡梦中醒来。
不用说这样的铃声自然是我老婆之一黄燕的杰作,她非常崇拜刘德华,所以恨不得把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变成关于刘德华的,就连我的内裤也是刘德华代言的牌子。
我用了三十秒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接着从衣服中摸出手机。
“喂,”
我睡眼朦胧的说到。
“许大哥,现在你在公司不,我去你们那里送企划书。”
“企划书?哦,那你送来吧……等等”我马上清醒了几分:“孔令宾你搞什么飞机,送什么企划书呀?”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银都大厦呀。”
“靠,今天是星期天,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啪的一下把手机挂掉。
“谁呀?”
这个时候林宝宝也清醒过来,忙用被单遮了遮自己的身体,虽然昨晚她很疯狂,但是现在又开始羞涩和不适起来。这种反应很正常,失去了暧昧的环境,任谁都会感到不自在的,“孔令宾,找我说生意上的事情呢。”
“哦”她应了一声翻身下床,露出丰润的**体。
我们三个人在一起高高兴兴的玩了一整天,当然晚上我又回到郭君黎她们那里,在坦白从宽后,我很有自知之明的睡在客厅里,表现自己的认错态度诚恳。
等我星期一感到办公室中的时候,张秘书早早的就通知我说到:“许总,恒德房产的老总孔令宾先生一早就来了,在会客室等你,好像有什么急事,你是不是过去见他一下?”
“让他过来吧”我吩咐道,这个家伙送一份企划书还亲自来,不知道又打什么鬼主意。
“许大哥”不到一分钟,他已经走了进来。
“放……”
我没客气地说道。
“那个这是我连夜赶出来的企划书,你看看可以不可以?”
“好的,我会看得,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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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他看我下了逐客令,急忙说道:“那个,马上要召开**了,我来通知你一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靠,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瞪了他一眼,心中说道是不是带着个家伙下去打打狂犬疫苗,他大清早的就在这里没事瞎叫。
看到我变了脸色,他又急急忙忙的说到:“还有就是报纸上说韦帕台风今天要经过杭州……”
“有事没有,如果没事你可以滚了。”
我不客气地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孔令宾之间短短的几次见面,已经变的非常亲密,这也许就是照应了那样一句话:一起扛过**,下过乡,嫖过娼;这样的关系应该很容易建立友谊。
“大哥,”
孔令宾突然可怜兮兮起来。
“怎么了?”
我大吃一惊。
“你不是让初叶到你的公司来上班吗,她今天怎么还没有来,你是不是打电话催一催?”
“我是你大爷”我这才明白过来,他这么大清早跑来是为什么事情。
“大哥,帮帮忙。”
“让我帮忙可以,但是你怎么能够空着手来呢,至少也带束玫瑰呀?”
我看到他的样子这么虔诚,顿时想****他点东西。
“你不是说初叶不喜欢轻浮的男人吗?”
“送玫瑰很轻浮吗,这很浪漫知道不知道。”
我大声教训这个白痴。
“我马上去买玫瑰花。”
“回来”“什么事情?”
“记着顺便买一个花篮。”
“要花篮干什么?”
“如果初叶不要玫瑰的话,可以放在花篮中立在门口提高公司的形象,免得浪费。”
第256章 美丽的意外
“许大哥,求求你了,快点打电话让她来吧。”
孔令宾抱着一大束玫瑰哀求着我,那种眼神那个幽怨,好像即将出嫁的小媳妇一样,最后一刻和娘家人挥泪告别。
“靠,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这种事情还要我帮你,”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电话说到:“自己打”“我跟她不熟,约她她肯定不来的。”
“晕死”我说着拿起手机给初叶打了一个电话,果然这个小妮子听到我的声音非常兴奋,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到公司门口打了一个电话,我让张****去接她。
“许大哥,你看走我的衣服怎么样,还可以吧。”
他用手拉了拉衣领。
“可以”我疑惑的看着他说道:“你小子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了,这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相亲?”
“对我来说就是相亲,再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呢。”
孔令宾着急的看着表说道。
“我可先告诉你,我只负责帮你们引荐,剩下的事情全部要你自己搞定。”
其实我挺佩服孔令宾的执着,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这次确实是动了真心,不过可惜的是恐怕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初叶这个丫头油烟不进,当时在公司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们设计部的刘飞追了几次都碰钉子。
“那你一会儿要帮我说话,”
“放心吧”我刚想交待一点,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轻声吩咐道,孔令宾立刻上前一步把玫瑰举在胸前。
门刚刚推开,他立刻超前一步,“扑通”单膝跪在地上,把玫瑰高高地举在头顶,根本不看开门的是谁,深情的表白道:“美丽的****,请允许我想你表达我的爱意。”
绅士绝对的绅士风度,腰杆笔直,单膝成九十度!
“不是,你……我……”
开门的张秘书顿时手无举措起来,试想一个大男人跪在你面前表达爱意是什么感觉。
“嗯……”
我看到这样的情景,强忍着面部肌肉的抽动。
“玫瑰是纯洁爱情的象征,我想以此来证明我的爱意,虽然我对你只是深深的一瞥,但是你的容貌已经印在我的脑海中。前世的一千次回眸,换来今生得一次相遇。我希望你接受我的爱慕!”
他背完台词,然后抓住来人的手在手背上一吻。
靠,太煽情了,那忧郁的眼神、缠绵的话语、优雅的姿态,我都感动了更何况一个女人。
我那个秘书……也就是长的比较安全的张****立刻满脸通红的接过玫瑰,她的情绪非常激动,不亚于当年美国阿波罗号登上月球。她拉着孔令宾的手不好意思地说到:“太突然了,……你怎么让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
“初……张****!”
孔令宾听到声音立刻抬起头,顿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傻愣在那里。
“吭”我赶忙咳嗽了一声问道:“初叶呢?”
“她在会客室中等着呢,我马上领她进来。”
“好吧,你下去吧,”
我看着这个女人抱着玫瑰幸福的样子,极力的保持严肃。
张****应了一声,然后关****。
“扑哧……”
顾及到孔令宾的形象,我忍的特别辛苦,面部肌肉也拉扯的生疼。
“想笑就笑吧,憋着难受。”
“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孔令宾这个脸皮一向比城墙还厚的人现在也是满脸通红,他没有理由不红!
“三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我老远都听到了。”
这个时候初叶推开门走了进来,疑惑的问道。这个小丫头还是没有敲门的习惯。
“哈哈”我再次大笑到。
“什么事情快点给我说说呀”初叶拉着我的胳膊追问。
“你问他”我指了指孔令宾说到。
“哦,你也来了呀。”
初叶打招呼到。
“你好”孔令宾伸出自己的手。
初叶和他握过手之后,又把脸转向我说道:“三哥,刚才我也看到了一个高兴得事情,带我上来的那个张****抱着一大束玫瑰向我炫耀呢,不知道是谁送的。”
“哈哈,你问他!”
我再次指向孔令宾。
“是我”孔令宾讷讷的说道。
“你!”
初叶瞪大眼睛,啧啧的赞叹道:“你的品味真的很不一般,难怪是大老板。”
我已经直不起来腰了,相信孔令宾这一刻拿脑袋撞墙的心都有,连连把眼色使向我,让我帮他说话。
进入九月的天气已近不是很热了,但是初叶仍然是一幅新新人类的打扮,丝毫没有那种职业女性庄重的觉悟。下面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儿靴子,上身穿了一件紧身露肚脐的汗衫,衬托着胸前的丰润,几乎是呼之欲出。
这个小丫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我看了看她那两条修长的**心中暗暗唧咕,当然我这只是从纯男人的角度考虑,要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对初叶来电过,这也是她一直和我关系好的原因。
“初叶,看看我公司怎么样?”
我反问道。
“还不错,像模像样的,没有想到三哥你挺会装的,我到哪里工作?”
“这样吧,要不你先到设计部实习一个月等熟悉了我再给你安排工作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到。
“好呀,反正还是干我的老本行。”
初叶一点都没有变化,还是那样叽叽喳喳,我的耳朵都快聋了,但是孔令宾却一幅兴趣盎然的样子,初叶说什么他都点头。让我只觉得这小子不是脑袋长到胸上,就是让驴踢了,一上午竟然给我冲了三次咖啡,美其名曰要做一个勤劳的男人,当然我也乐于衬托。
说实话也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还是比较赞同初叶和孔令宾在一起的,我能够看出来孔令宾对待初叶是真心的。不过很显然初叶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大部分时间话题都围绕着我进行。
我最后看实在没有办法再坐下去,想了想决定和孔令宾一起去银都大厦看看,决定项目的可行性。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都为孔令宾的行为感动了,比如说初叶坐在车上说了一句:今天口味很淡,想喝豆奶!立刻孔令宾停下车子,跑到最近的一家冷饮店,抱着两瓶豆奶冲上车,接着笑嘻嘻的接过交警手中的违章罚款单。
银都大厦好像一个灰色的怪兽矗立在街口,大致的骨架已经确定完毕,只剩下内部的装修,在a市繁华的闹市中,它显得非常怪异,几乎是a市一个时代的纪念碑。
“这里曾经是一个辉煌者的见证!”
站在银都大厦下边,我有些感叹。
“是呀”孔令宾也赞叹道,商场就好像赌场一样,有人上台也有人退场,有人输自然也有人赢。
当年的廖永胜可以说是商界的一个奇迹,也是八十年代借助改革开放富起来一批人的典型代表。他们这部分最显着的一个特点就是草根出身,这个特性也决定他们大部分人都走不远,这也就是所谓的暴发户心态。当然他们的成功更应该看作是时代的必然,时代造就了这样一批人,当时的国家政策和制度都不完善,各种漏洞让他们淘到了第一桶金。可是随后能够保持清醒的人就很少了,很多人在更多人醒悟过来后就开始败落。
“三哥,你们来不会就是看这座破楼吧,这有什么好看的。”
初叶看到我们两个在这里感叹,不住地抱怨道。
“这可不是破楼,一大堆金子。”
我笑着说道。
“金子?”
“对,十年前值六亿,现在最少值十亿,甚至更多。”
孔令宾也插嘴。
我们都明白如果不是里边的股权混乱,主要持有人意见分歧大,这座楼早就被人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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