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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爱新觉罗氏

    陈思琪越听越奇怪,这一切,似乎不太合乎常理,难道是跟大哥孟国忠当年的矿产坍塌受伤有关吗?不禁打断问道:“冰冰,这是不是跟你爸的事有关?”

    韦冰点点头,伸手揉了揉那柔软的碎发:“我爷爷奶奶也是被这样神秘地护送到国外,和我、我妈一起住的。”

    陈思琪瞪圆了眼睛,事情听起来那么不可思议,似乎孟国忠一家在有意躲避着什么。“难道矿难是场阴谋?”

    韦冰耸耸肩:“我不清楚。不过我爸在那场矿难中,还中了两抢冷枪。”韦冰眼前闪过父亲沉睡多年,他每次和新妈妈或者特护给父亲擦身时,看到的他肩头和额骨处子弹留下的伤痕。

    陈思琪额头渗出了汗,子弹、冷抢,这些平常人见都不会见过的事,怎么就发生在了大哥身上呢?肯定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谋害大哥。她紧张地抓住韦冰的衣袖:“冰冰,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抓到了吗?”

    韦冰轻笑一记,回想起这五年来,自己和家人深居简出、虽是生活富足,但从不敢在公众场合露面,那种生活,就象住在一个美丽的牢笼里。“姑姑,至今也没有抓住。如果不是我爸醒来,我想我们至今也无法见面。”

    “你是说他们还逍遥法外?”陈思琪一脸严峻,自己在国外虽生活得辛苦,但却安全。

    韦冰点点头:“是的。但老爸说,‘不用怕了,我醒了,在道上混了十几年,这些人,我会找出来的,你们放心生活。’”

    陈思琪见天色有些暗下来,便催促韦冰早点回去,她不希望这孩子受到任何的伤害。

    刚刚与韦冰分手,她便拨出了罗炎的电话:“炎,你和爸爸到了吗?”

    “到了。知道你和韦冰见面,我们先开席了。”罗炎扫了眼餐桌边的家人,回答道。

    “炎。”罗洪盛了勺汤,放进碗里,“思琪快过来了吗?”

    罗炎点点头,歉意地看了眼被饿环了的小丫头,若不是这孩子肚子一直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哥嫂俩恐怕也不愿提前开餐,而只让她吃些零食,垫垫肚子吧。

    李芳菲边吃着碗里的饭,便时不时地望向公公。今天,“飞龙”经济解除了危机,而罗氏也在和孟氏的洽谈中,并且注资希望也很大,这本是很开心的事,但她感觉公公似乎有什么要宣布,她一时也拿捏不准。

    因为她昨晚在书房,看见了一份房产合同,公公在苏州另买了套别墅。这本是件很普通的事,但她无意看到了合同下面放着的几张装潢图,竟然跟家里现在住的这套几乎一模一样,她很诧异……

    饭桌上奇怪的气氛,也让罗炎感觉到了,特别是陈思琪带着儿子赶来以后,父亲的每句话,都好像在交代什么,他也猜不透。他几次暗暗地对哥哥使眼色,哥哥也是一味地偷偷摇头。

    好不容易一家人放下了碗筷,罗洪从兜里掏出两个首饰盒,分别递给罗炎和思琪:“你们俩也选个日子,要么‘五一’,要么‘十一’,把婚事办了吧。”

    罗洪的一席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惊,片刻,即被笑容代替。陈思琪与罗炎走过太多的风风雨雨,他们的结合是无可厚非的。

    李芳菲激动得一把拽拽在餐桌边和玩闹的女儿:“快快,叫婶婶,恭喜叔叔要婶婶。”

    罗烈急忙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可惜自己毫无准备,什么给弟媳的见面礼都没带来,猛然想起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玉佩,忙取了下来,疾步走到跟前:“来,叫声大伯。”

    陈思琪和罗炎都看到了罗烈手上的那块玉佩,异口同声地说:“,叫大伯,但不能要大伯的东西。”

    正当大家沉浸在欢愉的气氛中,罗洪再次开了口:“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现在我们住的房子,就留给烈你们一家,思琪和罗炎你们从家里其他的别墅中,另挑一套跟这套价值相仿的。炎,你现在住的那套,是你自己的首桶金挣的,就像你说的,留个纪念吧…”

    大家听得父亲的话,越来越奇怪,似乎是在分家,又似乎就要再远行,罗炎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打断了父亲的话:“爸,你想说什么?别兜圈子。”

    罗炎笑笑,将一双孙儿拉到膝边:“我老了,你妈也老了。你们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罗烈摇摇头,他还是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爸,我和芳菲还不是跟着你和妈住,分得这么清楚干嘛?炎的房子,让他自己挑便是了。”

    罗洪一直都知道儿女的孝心,否则就不会有炎在妻子当年那么固执,造成他们爱人分离后,还一如既往地孝顺自己和老伴。李芳菲忙里忙外,还特地去学了按摩,虽说给老伴按摩可以请按摩师,但是她总是亲力亲为。

    若是自己和老伴一直住在这里,以老伴的病情如此不稳定,罗炎这小两口不知要拖到哪一天才能结婚。若是他们结了婚,只有罗炎一个人能回家,看望母亲,那总会有些家长里短的舌头,会嚼出一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毕竟罗家是个太大的家族,也从未有过任何一门与家族断绝来往的先例。还是别让如此孝顺的孩子们难做吧。

    他也曾想过到较远的地方,比如说北京、厦门、秦皇岛等处,带妻子去安度晚年,不是气候不适宜,就是那里总有些亲戚,实在多有不便。苏州是气候与市最相像,而距离又适中的城市,那里还没有亲戚,该成全孩子们了。

    罗洪没有说太多,只是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意思,不顾儿女们的反对,站起身来:“我去看看你妈了。特护刚才就来电话,说她今晚没什么胃口,饭吃得很少。”

    陈思琪和罗炎送父亲上了车,喉咙口象堵着什么,直到罗炎将陈思琪送回她住的位置。这时,他才开了口:“如果我爸他们真的去了苏州,我想经常去看看他们,我想带去。”

    陈思琪猛地点头,年少夫妻老来伴,无论对方做过什么,将来携手一生的,也只有她(他):“如果你去苏州,”她的嘴角抽动了好几下,才发出了声音,只是声音有些哽咽,“我陪你去,我远远地看看爸妈,不会打扰妈的。”

    罗炎揽着陈思琪的肩,跟着走进了家。

    “思琪,回来了?”吴俊基站起身,笑看着进门的一家三口。

    罗炎这才发现,这个情敌超亮,他原本想想对陈思琪说句悄悄话,却看见吴俊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罗炎使劲地瞪了眼吴俊基:“明天我就将他们接回去 。”

    吴俊基“哈哈”大笑起来:“罗总,你还是当年的罗总。”

    陈思琪将交给保姆,三人便到小客厅里喝了会咖啡,聊起了今晚的事。

    吴俊基坦然地面对了一切,伸手理理自己的男士短发,站起身:“思琪,你想住到什么时候,都随你。做不成夫妻,我们还是朋友,恭喜你。”说完,走到罗炎跟前,向他伸出了手:“我输了。不过,你有个好父亲,希望你也能做到。”

    罗炎紧紧地握住了吴俊基的手,站起身,给了他个男人的拥抱:“谢谢。”

    以后的几天,陈思琪带着偶尔住到罗炎别墅,偶尔也有罗炎留宿吴俊基家的事。而罗洪将疯疯癫癫的妻子,也带去了一次苏州新购置的别墅附近玩耍,还在苏州小住了两夜。等待着别墅装潢彻底完工后,再搬过来。

    这别墅的装潢牵动了很多人的心——儿子、媳妇,好心的杨老,王家父子,甚至陈思琪的哥哥和姐姐,连吴俊基都带着,以春游为名去别墅附近看过了。

    “五一”节将近,谁也没有提出结婚的事,因为别墅还没有装好,就算装好,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透气,他们不会让如此善良的老人受到任何一丁点的伤害,无论是来自哪方面的。

    而“五一”期间,所有人都会见到他们的老朋友何洁,当然现在有了一个响亮的英文名字“”。

    王强也会见到他心仪的女人——王钦,这是王钦最后一次单身假期了。王强早早地来到了飞机场,等待长期在香港工作的王钦归来。

    王钦和当年真的变了不少,依然还是那么胖胖的,只是脸上少了几许年少时的爽朗,而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她远远地看见了王强的身影。她知道,他会来接自己,他是个好哥哥,她也相信,如果将来哪个女人嫁了他,他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自己的身世不再是秘密后,她也感到了王强对自己和王颖的不同,或许自己太迟钝,其实这种不同,一直都存在。有时候,姻缘天注定,并不代表自己喜欢的那了个人,有多么优秀,但缘分就是那么奇怪,强求不来。

    王强当年是第一个知道她恋爱的人,也是今天第一个知道她要结婚的人。她很喜欢他,只是那喜欢与爱不同。她举起手,冲堂哥挥了挥,他的这段爱恋可能就只是某几个人知道的秘密。

    “王钦!”王强那公鸭子嗓忽然响起。帅气斯文的王强,引来了周围好几位妙龄少女倾慕的眼神。他赶紧整整衣襟,对走到跟前的王钦说:“这嗓子有点欠味道,失去了我平时银铃般的嗓音。”

    王钦“呵呵”一笑:“哥,正因为有嗓音,才减低了良家妇女的犯罪率。’’

    两人说笑着,离开了飞机场,向家驶去。两人一路上谈起了罗炎与陈思琪即将举行,却没有订确切日期的婚礼,但大家都觉得他们会幸福,因为能走过这样的风风雨雨,人生中还有什么不能携手走过!

    陈思琪和罗炎特意将张婶约了出来,告诉了她,二人要结婚的事,并且邀请她来与自己同住。

    张婶将抱在腿上,反复地端详着罗炎的模样:“好好好……”她就是那个字,不知说了多少遍。

    “张婶,那了说定了,到我们那一起住。”罗炎抓住儿子吃巧克力弄得粘糊糊的手。

    张婶笑笑,大全和凌凌始终没跨过那个坎,别别扭扭的好几年了,如今杨母老是犯关节炎,她需要人帮帮。张婶摇摇头:“再说吧’也不早了。要回去做饭了。”

    罗炎和陈思琪开车将她送到了杨家院外,直到看着她走进大门,才发动了汽车离开。

    孩子们的心意,让张婶感动得这晚在厨房做晚饭时,抹着泪。

    “张婶。”杨老看见张婶眼睛红红的,“今天见到思琪他们了?”

    张婶猛地点点头:“罗炎那孩子真的好好看,那个小家伙就像电视里走出来的孩子一个样。”

    杨老“呵呵”一笑:“帆帆这么大时,也很漂亮的。只是现在,因为父母的分居,懂事的她比同龄的孩子过得苦了点。张婶,过几天,你和帆帆去大全,约他‘五一’节,就这几天过来吃个饭吧。’’

    张婶“嗯”了声,向梳理台边走去,喃喃地说:“杨老,阿姨这几天脚不好。你有空陪她多走走,活动开了就舒服些。’’

    站在杨母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转身向楼上走去。她年轻时,不喜欢张婶,她也说不上现在喜不喜欢她,只是听丈夫先前对自己说,张婶可能要跟陈思琪和罗炎同住,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在她回来后,偷偷地听了这么久,都没有要搬走的意思,长长地舒了口气,若是大全和凌凌能够和好,自己跟着丈夫,也带张婶出去见识见识。

    陈思琪和罗炎的婚事,通知了所有的人,就连一直不肯见自己的母亲,她都让哥哥捎去了话,只是一直没有回应。

    罗炎看着吴俊基始终孤孤单单的模样,不由想起了陈思琪对自己说起的雷琼。过几天,就是何洁演唱会的日子,他思索着拨通了雷琼的号码。

    “你好。”那头雷琼听着这熟悉的男声,是罗炎!这五年,他们极少往来,只是知道一些对方的情况。

    “罗总吗?”雷琼客气的问道。

    罗炎对雷琼说不上认同,也说不上反对,毕竟这五年,他并不了解她了,只是听在北京的朋友们说,有好些名公子追求她,她却一概没有接受。或许,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当然也要看缘分是否到了。

    有一点他确定,雷琼不会再犯当年的错误——追一个人,爱一个人,会将他逼到墙角。因为,他在吴俊基上网时,无意看过雷琼给吴的来信,她写得很婉转,丝毫没有强求的意思,与当年追求自己那个雷琼,判若两人。于是,她将吴俊基在市的消息,告诉了雷琼。并且提醒她,吴俊基会去看的演唱会,自己还多了张入场券。

    雷琼问清楚了如何取演唱会入场券的事,没有再说什么,便收了线。

    罗炎站起身,活动了会腰,得去锻炼了,说不定以后会被笑了。

    跟着母亲一早来到了机场,等待提前秘密返回市的何洁。

    “妈味,是不是我们幼儿园放假了?”

    陈思琪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向前努力张望着何洁的身影。五年了,他的消息,只是透过媒体看见,他的真实生活,也是最近这几次通话,才略有了解。

    眼尖的何洁一眼就看见了短发的陈思琪,拉着皮箱,走到了她跟前:“思琪,这就是?”

    何洁看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忍不住将他抱了起来。

    “,赶紧叫叔叔好。”陈思琪拍拍儿子的背。

    没有听清母亲的话,只是听到个“好’’,他定睛地看了看,他穿得比自己幼稚园的园长还花,于是大声叫道:“阿姨好。”话未说完,凑到何洁的脸边,送上了一记香吻。

    哭笑不得地啐道:“陈思琪,你这儿子怎么教的?’’

    其实,身为父亲的罗炎一直为有如此教养良好的儿子而自豪。他向王强吹嘘道:“我们就跟我是一个样,招人喜欢。”他绕着腕子,将话引到隔壁到助理办来玩的王钦身上:“有些事情,需要把握机会的。看看,小孩很可爱的。”

    王强笑笑,他见这次王钦回来,心思重重,这才带她出来与老朋友见见的。他不会强求什么,已经努力过,尝试过,也被拒绝过,那互就够了,再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只会让彼此旭旭:“算了,你今天该请客的,数你最幸福。’’

    罗炎看着一办公桌的公务,指指隔着一堵墙的助理办:“你到那边坐会,我真的很多事情要做。’’

    王强从包里掏出盒香烟,扔到罗炎跟前:“不烦你了。”转身离开了,向助理办走去。

    王氏三兄妹在助理办聊了好一会,便遇到了前来取票的雷琼。

    这是五年后,雷琼第一次走进“飞龙”助理办,她看着熟悉而陌生的一切,当年的事,历历在目。面对这从前工作过的地方,这里有太多的过去了。

    雷琼与王氏三兄妹说了一会儿话,从他们口中,知道了罗炎即将结婚的消息。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们雷家就很少跟罗家来往了,就连林碧枝都换了工作单位。这些过去了的人和事,对她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若不是因为吴俊基,估计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这个城市了。

    罗炎过去了,疯过、爱过、痛过、恨过,剩下的就是淡漠,现在的她只想要一个平静的港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她不确定吴俊基是否会喜欢自己,她在吴俊基的个人博客中看见了市的风景,也曾猜想他回来了,给他留言,他回得很少。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来了,首尔与市相隔甚远,可能真是其他地方的照片吧,只是太像了些。

    接到罗炎的电话,她很意外,她愿意试一试,她也很想试一试。无论与吴俊基是否能有未来,但至少她和父亲该对吴俊基说声“谢谢’’,谢谢他在母亲患癌症期间,给自己的那些留言和细心地传授的那些护理癌症病人的经验。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渐渐地敞开了心胸,迷恋了这种看似平淡如水的爱情。

    他们聊了一些罗炎的话题,也聊了一些关于“飞龙”的事,无论事情发生了多久,她知道的仅有很久前就传闻的那个神秘女人。

    大家都感叹彼此变了很多,时间是最好的磨练剂,也是最好的润滑剂,它使人内敛、成熟,年轻时因冲动、侥幸、甚至狭隘而闹出的种种是是非非,如今似乎真的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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