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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浪传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逝座

    龙小an挥了挥握在手里的火焰剑,道:“不仅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

    老板看着操在龙小an手里的火焰长剑,明显地捕捉到里面藏有属于他自己的元素之力,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分,但还是不禁发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是这么做到的。”龙小an玄之又玄地答道,说着又挥剑去砍三面墙壁。

    被束缚感觉着实不太爽。

    三面暗影之墙上被各自火焰剑划开了一道裂痕,符纸所铸成的魔法墙壁瞬间瓦解。

    绸蓝衬衫眉头一皱,老板的烈焰洪流都无法毁坏我的符咒,为什么这小子的火剑却是如此轻易就将其破坏了呢?

    莫非是符咒的持续时间已经过了吗?

    长辫子男从怀中取出三道符咒,又一次施放在龙小an和瓦罗兰的身侧,这次龙小an直接跳起来,在空中干净利索地砍翻三道还未成形的障壁。

    他把火剑扛到肩膀上,无视剑身“哔哔剥剥”的能量波动,对着那个道门符师眉开眼笑道:“来,继续。来一张,我砍一张。看看是你画得快,还是我砍得快!”

    符师哪里受过这等的挑衅,顿时脾气就上来了。

    长辫子男一甩辫子,辫子围住了他的脖子。

    下次你若是见到一个留着长辫子的男人,用辫子围住他的脖子,那么他必然是生气了。

    他怪叫一声,满脸愤恨地从怀中摸出大把大把的符纸,炫目光阵符,暗影之墙,风之吐纳,土障壁

    反正什么乱七八糟的中下等阶的符纸被他一口气全丢了出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干掉面前这个可恶的小子。

    “老三!”等到老板的喝令出去时已经来不及了,现在他唯有定定地看着这些各式各样的符纸能够起到怎么样的效果。

    这次龙小an没有去砍了,这么多的符咒,他一个没有武道基础的人怎么砍得过来?

    当令人眼花缭乱的符能在半空拼接,一轮又一轮地闪耀着或明或暗的光芒时,瓦罗兰示意龙小an退开,让她来吧。

    年轻的小伙子没有向女强人寻求庇护的意思,面对漫天纷飞的符纸和充盈在这狭小空间里的不稳定灵能,笑道:“相信我,我可以的。”

    “好。”

    虽然有些逞能的嫌疑,不过能够“不自量力”地去守护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这等骑士精神在这个时代也是极为难得的。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有着英气面庞的小流an汉了。

    这么多的符纸,当然不可能一一砍破。

    所以龙小an选择了一个一次性解决的办法。

    他举起长剑跳上半空,作势一扫,长剑立时就变成一架喷射火焰的机器,滔滔烈焰汇聚成一条火舌,贪婪地an舐着那一张张的符纸。

    感受到那些外放火焰里蕴含的灵力,老板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一定要杀了他!”

    赤膊汉看到那火剑演化为一团有一团的火焰,像变戏法一样有趣,小声地问老板:“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阿?”

    伊斯特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有耐心,解释道:“他吸收了我的火焰灵力,凝灵成了一把烈焰剑,现在又把凝聚的灵力外放,烧毁了老三的所有符纸。”

    赤膊汉子挠了挠头,憨憨地道:“不太懂。”

    白沫补充道:“就是他借了大哥的力量来对付三弟,现在你可懂了?”

    听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赤膊汉的神情顿时由疑惑转为愤怒,“懂了!”他握紧了拳头,嘶声道:“这小子简直可恶至极!”

    望着漫天一片片零落的符纸残渣,绸蓝衣咆哮一声,抱着头往后堂跑去。

    “哎,三哥!三哥!”

    赤膊汉子狠狠的剜了龙小an一眼,立马跟了上去。

    瓦罗兰看着面前剩下的两个人,胸有成竹地道:“伊斯特,我知道你的灵力储量还有多少,你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乖乖跟我回去吧。”

    老板的注意力现在全都倾注在完成一幕华丽毁符的龙小an身上,没有理会瓦罗兰。

    这个小子是什么体质,为什么可以容纳那么多的火元灵力?他对元素的操控力究竟细致到了什么地步,居然可以控制着火焰的放射力度。

    “大哥,现在怎么办?”白沫持剑兀立,和声问道。

    这个时候还能怎么办?你一个人不可能争取到我准备第二个大型法术的时间,何况这个身怀宝玉的小子到底是个什么层阶,他也还是捉摸不透。再加上一旁还有一个能够召唤巨蟒的通灵女警官。你还来问我怎么办,当然是想法子跑!

    伊斯特自然不会说出来,因为想逃跑的人若是多了,那么逃跑的成功率就要大打折扣了。

    他慢条斯理地对白沫道:“那个小子火焰剑上的灵能已经挥散得差不多了,而五彩巨蟒此刻也不在,我再准备一个术法,一定可以把他们两个干掉,你想办法争取时间。”

    白沫心底暗嘲这位大哥愚蠢,你的灵力储量都被别人看在了眼里,你的小伎俩难道还能起作用?而且那个女人扬言是要逮捕你,与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有必要为了你去拼命吗?

    兄弟之间各怀鬼胎地经营着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落在瓦罗兰眼里,显得既是拙劣又是可笑。

    “好,大哥,我们跟他拼了!”

    白沫当下挥剑上前直攻龙小an。

    只要不去冒犯那个女警官,只要佯装苦战,只要受到一些皮肉伤,(让他们或者让自己)只要把自己的受害程度降低到最轻总而言之,只要他自己最后还能安然脱逃,那就够了。

    龙小an回到这家茶馆的时候,体力便已经不支,若不是幸运地刻录了一个能够吸收火元的简单术法,若不遇到那个心理脆弱的符师,若不是那个赤膊汉子头脑简单——若不是这一切机缘巧合,他恐怕早就已经倒下了。

    现在的他面对近身的剑客,实在是没有办法招架了。

    瓦罗兰怎么可能让一个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男孩子身居险境呢?

    她闪身到白沫面前,徒手格开他的快剑,看着他游移不定的神情,道:“你现在离开,我放你一马。”

    白沫听得此言,心中大喜,面上却冷冷地道:“你要我背叛我大哥?”

    他一边说话,一边快速出剑。

    西鲁夫女警察笑道:“他这种杀掉自己兄长,**自己嫂子的人,怎么配当你的大哥呢?”

    伊斯特本来就没有专心施法,瓦罗兰说的话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听闻曾经的恶迹败露,更加坚定了他要逃走的想法。

    “二弟,你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说,她这是在挑拨我们。”

    准备施法的人若是开口说话,就算法术完成,那破坏力也是要降低许多的。

    比起解释来,施法者难道不应该更加在意术法强度吗?

    看来大哥你也是无心应战了呀。

    后堂里的三弟和四弟到现在还没有声音,恐怕早就已经逃走了。

    白沫淡淡地道:“大哥,我怎么会听她胡扯。”

    剑客现在有很多种选择,比较可行的有这么两种。第一,冒着风险与女警官对抗,然后伺机逃走。第二,回身拿下伊斯特,将功抵过。

    像他这种人,第一种选择简直形同虚设。

    伊斯特暗地里运起灵力,想要释放一道火墙用以脱身。

    白沫猝不及防地回身,快速地挥动长剑,黑色的剑身在明灭的烛火里掀起一阵黑色的风暴,长剑上下舞动,翩然翻飞,这近乎书法的剑法此刻用来还有几分艺术色彩。

    龙小an虽然体力不支,可是眼力却好得很。长剑所带起的剑风,无意间席卷的灵能之力,恍惚间像是数千把长剑同时在你面前挥动。黑色的痕迹所组成的轮廓,隐约接近骷髅形状,这一气呵成的剑法似乎触动了大脑里的那方学识——鬼面千剑。

    又是一个术法,似乎还是一个并不弱的术法。

    待得数息之后,由剑气凝成的鬼面带着n森的寒气,扑向伊斯特。

    伊斯特只得中断咏唱和结印,就地打了个滚避开剑气,冷冷地盯着白沫,一言不发。

    他现在已无话可说了。

    瓦罗兰看着这个无处可逃的罪犯,不以为意地道:“要么,受刑。”她取出那根长鞭,那根能够幻化成巨形的蟒蛇,继续道:“要么,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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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陈冤.恶行
    夜很深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能够听的见晚风“呼呼”地叩着门窗,发出“哒哒”的声响。

    烈焰洪流刷出的炎热渐渐地被清冷的空气敷成一抹似有若无的凉爽,龙小an身上由于剧烈运动所渗出的细密汗珠慢慢地蒸发,带来前所未有的沁人心脾的凉意和畅快。

    老板身上的烈焰铠甲已经完全褪去,他现有的灵力已经不足以维持那种高负荷的装甲类法术了。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钻进屋子里来,把伊斯特的面庞照得惨白,犹如鬼魅。

    “白沫?”

    他不太能够接受剑客倒戈这个事实,哪怕他心里已经有所预料了。被人背叛的滋味的确不太好受,“为什么?”

    这句话,被他亲手杀死的大哥在咽气前一刻也问过,当时他的答案是一种理直气壮的笑。他的大哥在九泉之下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羞耻行为居然也不会心怀愧疚。

    现在,白沫的剑挪到他的喉咙上,也是微微一笑,也是一种理直气壮的笑,这让老板想起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为什么?”白沫发问道,像是听见了某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一样,“因为你蠢!”

    瓦罗兰不满地看着咄咄逼人的白沫,道:“你要教训他可以,记住留活口。”

    “活口?好的。”白沫乖巧得像是个听话的孩子,“我倒也不是怎么想教训他,毕竟,”他挥剑割下伊斯特鬓角的一撮发丝,这使得老板的头顶光了半边,“他可是我的大哥阿!哈哈哈哈哈!”

    剑客疯狂地笑了起来,看着面前这个倒伏在地上听凭处置的半秃子,老板的表情归于平淡,甚至有些冷漠,有些无所谓。

    “每次遇到好货,我都想快点下手,但是你总是一拖再拖,损失了不知道多少油水,你真是谨慎得过分了,我就是受不了你这种性子!”白沫用闪着冷光的剑身把老板的脸颊扳过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小心有个什么用?”

    伊斯特那种无所谓的神情总令人有些揪心,瓦罗兰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些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女警官怕事出有变,扔出一副镣铐,寒声道:“给他戴上,你就可以走了。”

    “好。”

    白沫俯下身子去捡镣铐,他的剑端离老板的喉咙不到一寸距离,只要老板有什么动作,他立刻就能出手。

    戴上手铐这种精细活,一只手做起来总没有两只手来得顺溜,不顺溜的事情,常常会有意外的。

    铁质的手铐已经把老板的一只手锁了起来,就在第二之手马上就要进入那圆润有致的金属器具时,白沫的额头出现了一个洞,一个深不见底的小洞,其细微程度可以媲美绣花针。

    这么小的伤口可以对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呢?

    那就要看它伤在哪个部位了,若是脚,手,或者胸口,哪怕是心脏,都有可能让人保有一些反应时间的。

    可惜它伤在大脑。

    白沫的神经中枢一瞬间被烧毁,所有的知觉在这一刻被终结,他的动作停滞在了戴第二个手铐的动作,永远都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伊斯特推开剑客仍有些温热的尸体,看着他脸上僵硬的得意忘形的表情道:“小心一些,至少不会死得太惨。”

    龙小an看清楚了老板的出手,那是炎息一指,不过却比他出手来得快得多,指尖的火焰也细致得多,锐利得多。

    老板用上了最后的精神力量把火焰压缩成一道细线,洞穿白沫的颅骨时,瓦罗兰和龙小an眼前闪过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如同幻觉一般的花火。

    看来女警官还是轻视了这个拥有五阶实力的法外狂徒。

    “看上去,你还想抵抗。”瓦罗兰的鞭子顶端变化成蛇头,吐着红信,蛇头上一双三角眼直勾勾地盯着伊斯特。

    老板喘着粗气,就地瘫倒在了地上,断断续续地道:“你,们这群傻瓜。”

    为什么一个人到了绝境还能有谩骂的勇气呢?

    或者说,一个人只有到了绝境才有谩骂的勇气吧。

    以前的老板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可能导致他陷入不良境地的事情。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大不了多被抽上几鞭子,这些与他内心的苦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龙小an看着老板的眼睛,有些灵异的景象发生了,这有些相似于他在龙神玉的指引下观看这个世界时的情况。

    透过老板那双浑浊疲惫的眼睛,龙小an看到了一些零碎的片段,一些属于老板的片段。

    那是一间装饰华美的房间,里面有一个梳妆台,一张置有红色棉被的楠木床,一扇画着山川景色的屏风,一张红木桌子。

    房间里的人的生活,应该是安静而幸福的。

    床上坐着一个人,一个俏丽的佳人,这个佳人正在刺绣。

    门外忽然掠过一个人影。

    “谁啊?”

    佳人不安地问道。

    一个蒙着面的高大男子推门而入,他立刻窜身上去捂住了想要尖叫的佳人的嘴巴,一手晃了晃捏在手里的刀子,“老实点,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美丽的脸颊上不会添上一道疤。”

    佳人的脸颊上流下两行热泪,她忍受着唇齿被挤压的痛楚,慢慢地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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