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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风流狂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香小丁

    “去哪里啊,我还想今天回去了,我妈妈昨晚打了电话来,她前两天一直有打我的手机,见打不通,可把她给急坏了。今天都来了三个电话催了,叫我今天无论好何也要回到家给她看上一眼,不然她还不放心呢。”刘欣怡一见寒子便有些着急的道。

    “那吃完饭我就送你去乘车行了,反正都有车的,天黑之前一定能回到水泽。”寒子安慰她道。

    “我都吃过了,佳颖脚不方便,我刚才还去帮她打饭了呢。你不会是睡到这个时候才起的吧?”刘欣怡问道。

    “是啊,昨天太累了,我一躺下去都没有醒来过。佳颖的脚没事吧?”寒子关心地问道。

    “伤口没有发炎,只是伤口长了一些,她说很疼,这一两天估计是不好走路。”刘欣怡道。

    “那你回家了谁帮她打饭呀,她们宿舍现在还有其她女生吗?”寒子有点担心。

    “没事的,佳颖打电话问了,今天下午便有人来了,再说了,别的宿舍的同学也可以帮一下忙的,她的伤也不是很严重,你就放心吧。走吧,我陪你去吃一点东西,然后我就回家了。”刘欣怡拉了他便往外走去。

    跟刘欣怡单独相处的时候,寒子心里有一些不安,想到自己与她和高诗柔的复杂的感情纠葛,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若要他作出选择,他还真作不出来。

    他不能否认自己对两个女孩子的真挚的情感,一个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一个是自己心仪而她也深恋着自己的女孩,自己该如何对待她们,难道真的象那异度空间龙六这臭龙所说的把她们照单全收了?以寒子目前的情况而言,他不敢想,也不敢做,更确切一点说,此时他的感情观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刘欣怡见他只是默默地吃着饭,也不说话,再看到他眉头紧皱的样子,目光有一些呆滞,两人是经过患难的恋人,早已是心有灵犀,心里一叹,轻轻问道:“寒,你是不是在想诗柔姐姐和我的事?”

    寒子一愣,似是未料到她有此一说。

    刘欣怡幽幽道:“寒,前两天的炎龙山探险之旅,凭我做女孩子的直觉,难道还看不出诗柔姐姐对你的确有情意吗?尤其是前天晚上你把她从大乌贼的爪下救出来之后,她对你的态度早已显露无遗,我想你早已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里了。”

    见她观察入微,寒子却不想瞒她,便道:“欣怡,她已经向我表态了,说爱上了我,我很彷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欣怡榴齿轻咬,问道:“寒,不是你说怎么办才好,关键的问题是你对她有没有那种意思,如果你也喜欢她,那这事也不是很难办。”

    满怀歉意地凝望了她一眼,轻声道:“欣怡,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孩子,也是我最爱的人,我也不瞒你,我的确是有些喜欢她,欣怡,我不是一个好的男朋友是不是?”

    刘欣怡眼中泪光一闪,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胸前起伏较大,两滴泪珠儿自眼眶处挤出,缓缓地流在了她的脸庞之上。她不默不作声,寒子也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她那心儿欲碎的样子,他的内心亦是一阵揪痛。

    过得良久,刘欣怡方才缓缓地张开了微闭的双眸,轻声道:“寒,我的心很乱,你给我冷静一下,好好想几天行吗”?

    看到他那满怀歉疚的目光,又道:“我没事的,你也不用多想,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喜欢也喜欢了,爱也爱了,这些都没错,关键是我们应该怎样去面对,我们都还年轻,现阶段应该以学业为重,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来解决,那便让时间来证明吧,行不?”

    见他还是沉默,刘欣怡又道:“寒,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跟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这一辈子我就是你的人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跟,谁也不要,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见到她对自己的款款深情,寒晓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歉疚,很坚定地说道:“欣怡,你放心,我对你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不管将来世事如何变迁,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寒,我相信你,你给我时间冷静一下,你也冷静地想一下,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刘欣怡的眼神显得很是凌乱,想必她此时的心里也是很不好受。

    看着载着刘欣怡的快巴缓缓开走,看着她在车上依依不舍地向自己挥手告别,看到她那充满了伤心的眼神,寒子心情很是沉重,心儿都差一点碎了。

    这一天,寒子的心情都处在沉闷之中,胸口似乎一块千斤巨石压着,令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回到宿舍之后,他什么也不做,爬上床铺蒙头便睡。

    不过,脑子却是乱糟糟的,一直在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想到刘欣怡会不会伤心太过,一会儿又想到高诗柔对自己的情意,再想想自己对她的感觉,左右衡量之下,竟然不能取舍,高诗柔与自己虽然相识日短,想不到在自己心中却已然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与刘欣怡不相伯仲。这样胡思乱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迷糊之中睡去。

    醒来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他胡乱地到学校外面叫了一点东西,给刘欣怡打了一个电话,确定她已经到家,然后又给谢佳颖打了一个电话,知道她们宿舍已有舍友来了,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由于心情烦闷,他回到宿舍以后又是蒙头再睡,反正脑子里面就是乱得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便这样迷迷糊糊地到了零晨四点,他再也睡不着了,便起床下了宿舍楼,往田径场方向走去,想通过练潜龙诀来压制内心的烦闷和萦乱。

    往小山上走的时候,他又看到班主任萧长河。不过今天看到的萧长河似乎有些不同,虽然还在那里打着那套拳法,行动之间却甚显滞缓,在远处灯光的照射下,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难道萧老师练功纪岔了气?还是受了伤?以他修习气功数十年的经验来说,似乎练岔了气的可能性不大,难道是受了伤?以前看他练功的时候行动之间隐隐有轰鸣之声,那当是内力十分深厚的表现,若是受了伤,是什么人能让他受的伤?”寒子站在离萧长河练功之处五六米外,心中疑念顿生,甚是不解。

    突然,寒子内心一跳,似乎感觉到有危险在逼近,转头四处望了望,去没有发现有其他任何人,但是那种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是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近。

    正在练功的萧长河此时似乎也感到了危险正在逼近,突然收功,对着寒子叫道:“卢墨寒同学,你快快离开这里。”

    寒子知道他必定已预感到了危险,怕会波及到自己。但是以自己的性格,这种时候他又怎么会轻易离开,便说道:“萧老师,让我跟你一起应对吧。”

    萧长河甚是着急,急催着:“不行,你在这里会连累你的,你没有必要卷进来。”见寒子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便走了过来,不过行动之间并不是很自然,看来他真的是受了伤了。

    “萧老师,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来了。”寒子十分冷静地道。话声刚落,他身形一闪,突然一拳打向萧长河的后背。

    只听得“卟”的一声闷响,本无一人的后面突然出现了四个身着黑衣头罩黑布的人来。

    “难道他们竟然是忍者?”这些只在校旱和电影中才看到的人物一旦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又是兴奋又是有些担心。

    萧长河此时也转了过来,刚才在一眨眼之间寒子便拦下了对方的暗地攻击,这令他对自己这个学生已然另眼相看,但这些人都是厉害的人物,他实在不想自己的学生卷进来。

    “卢同学,此事与你无关,你快走,他们不会为难你的。”萧长河把他拉到了后面,急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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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初露锋芒
    “也不知道这萧老师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忍者来找他的麻烦?不过但凡牵涉到忍者之事,曲方定然是这些狗日的国忍者一方。《+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寒子心里想着,但是却没有走,道:“萧老师,我与你同进退,我是不会走的。”

    萧长河见他坚持,此时却也对他无可奈何,便道:“呆会儿你尽量不要出手,他们还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一名忍者阴森森的说道:“萧君阁下,我劝你还是把那个人的下落告诉我们的好,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萧长河冷哼一声道:“别说我不知道那人的下落,便是知道萧某也不会告知你等化外蛮族。”

    “萧君阁下,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已经探听清楚,你是最后一个接触那人的人,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那名忍者冷声道。

    话一说完,四名忍者便同时举起了手中的的武士刀,那闪闪发光的武士刀在路灯的照射下闪耀着绿幽幽的光芒,甚是阴森恐怖。

    萧长河也不作声,冷冷地看着他们,体内的气功已然运聚。

    另一名忍者叽哩咕噜说了一句语,四名忍者猛地挥刀便向萧长河两边手臂上砍来,那动作疾若闪电。

    萧长河冷哼一声,右脚一蹲之下,人已迅速地后退了三步,那四把长刀便即落空。但这四名忍者并未就此轻易放过他,一人长刀向他腹下刺来,一人自左至右猛劈而下,另一人自上而下挥刀猛砍,形成了三方同击之势,而虽一个却迅速地退到了右后方,封住了他的退路。

    萧长河猛地自腰间一抽,一条皮带已制在他的手中,柔软而坚韧的皮带在他的手中一甩之下,便即卷向了三个方向攻来的三把长刀。

    便在这时,右后方那人突然挥刀而起,快如闪电般地砍向他那只持皮带的右手。原来他们早就算到萧长河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一定会还击,一还击则必定会露出破绽,而且破绽必在手上,这便是他们的目标废了萧长河的一只手!

    萧长河四面受敌,心下大急,此时他手中的皮带还未曾卷到三名忍者的长刀,但是右后面这名忍者的武士刀却便已到了他的身前,比那三人的刀是后发而先至,看来不是这名忍者武术多精便是前面三名忍者有意放缓了速度。

    萧长河刚想使个旋风转,哪知他的身体甫一动,便感到内腑一阵剧痛,却原来是牵引了内伤,这一招便慢了半拍。

    眼见后面那名忍者的武士刀便要砍到他的右臂上,说时迟那进快,站在旁边观战的寒子出手了。只见他突然跨上一步,快如闪电地一脚踢向了后面那个忍者的手腕。

    他这一招来得突兀,事先毫无征兆,这四个忍者本来也没有把他这样一个黄毛小子放在眼里,因此从头到尾都当他是不存在的。寒子的这一脚不偏不倚,正中那忍者执刀的那只手的手腕,但听得“哐噹”一响,武士刀脱手远远飞出,落在了四五米之外的山石上。

    寒子的这一脚下力极猛,他心恨这些国的忍者出手狠毒,而且竟然不讲江湖道义,一上来便以多欺少,因此这一脚便使上了十成力道。

    那忍者痛哼一声,手臂立刻垂了下去,寒子潜龙诀已然今非昔比,十成力道的一脚怕不有三四百斤的力量,只怕这忍者的手腕都要断了。

    不过寒子并没有停下,他的这一脚只是他跟袁教官学的散打格斗术中的一组组合腿法的其中一式而已,当下他连续踢出五脚,这名忍者在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一脚都没有躲开,只听得“卟卟卟卟卟”五声连响,这名国忍者已被他踢翻在地爬不起来了。

    这些说来甚久,其实也只不过是在两三秒钟之间,萧长河得他相助,立时后退了几步,强忍着内腑的疼痛,与另外那三名忍者纠战起来。

    寒子一放倒了那名忍者,也没有停歇,一步抢上,呼的一拳打向其中一名忍者的左肋,这一拳快疾至极,那忍者反刀回削,但是他的动作在寒子的眼里,却已变得很慢,寒子并没有理会他削来的那一刀,出拳之势不变,“嘭”的一响,右拳正中这名忍者的左肋,带着十成潜龙真气的拳头似千斤巨石一般,只听得“咯嚓”三声脆响,这名忍者已经被他击断了三根肋骨,身体呼地飞起,跌到了三四米之外。

    其他两名忍者见这少年三数下之间连折己方两人,方知道他的厉害,迅速后退几步,对望了一眼,突然打出两颗烟雾弹,“啵”的一声闷响,烟雾四起,待得烟雾散去之时,四个忍者均不见了踪影。

    从寒子出手,到四个忍者神秘的消失,只不过是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当真是出手如电,一气呵成。

    “萧老师,你没事吧?”看到萧长河脸色十分苍白,寒子十分担心地问道。

    “没事,前几天受了一点内伤,调养半个月便会好了。卢同学,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好呀!”萧长河由衷地赞道。

    “我这功夫还是军训的时候跟袁教官学的,只不过加上了我的气功,才有一些威力,说好吗还谈不上。”寒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你也不用谦虚,你的动作干脆利索,一点也不显拖泥带水,看来你这功夫学得挺到家的,袁教官对你倒好,一点也没有藏私,把他的身家本事都教给你了吧。”萧长河微笑道。

    寒子道:“是啊,袁教官人很好的,他教我散打格斗术的时候,都得很认真,连他学散打的心得都拿出来跟我分享了。萧老师,刚才那四人是不是国的忍者呀,为什么他们要对付你?”

    “那四个的确是国的忍者,至于他们找我的目的,我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年纪还小,目前应该以学业为重,不要卷进这些事情之中,我能说的便是这么多。不过老师可以跟你保证,老师绝对不是坏人。”萧长河严肃地说道。

    寒子见他不说出原因,便也不问,知道他肯定有不能说的理由,便道:“学生相信老师是一个好人,能跟国作对的人,再怎么说都是值得尊敬的人。不过,萧老师,想不到这世上还真有忍者,我以前还以为那只是影里捏造出来的呢。”

    “其实影里的很多东西还是存在的,尤其是我们国家几千年来流传下来的武学,据我所知,现在很多门派都得以保存下来,忍者在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好了,不说这些了,卢同学,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这件事你不要跟别人说出去,好吗?”萧长河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老师您放心,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不过老师,你说他们还会不会来找你麻烦?”寒子不无担心地道。

    “没事的,天亮以后我就去找人处理此事,不然这事搞到学校来了,我怕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萧长河安慰他道。

    “这样就好,那萧老师,我先去练功了。”寒子道。

    有了这一场不知道来龙去脉的打斗之后,寒子对自己的散打格斗术和潜龙诀有了更深的认识,同时也给了他十足的信心,先前的郁闷之情也好了很多。

    几天没有修炼潜龙诀了,此次再练,他惊喜地发现,体内的真气竟然比原来强大了数倍,在他看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便是偏偏却发生了,按照潜龙诀中的说法,此时他已然达到了第七层。他想了一下,知道一定是在异空间里龙六搞的鬼,也不知道龙六在他昏迷之后对他做了什么,此时他发现自己体内有一股强大的黄色气团已经形成,正有不断凝结之势,颇象是潜龙诀中提到的“龙气”,他的体质也变得无比强韧起来。

    这天寒子没有再出学校,而是跑到教室里看书去了。反正刘欣怡和高诗柔的事他想也想不出结果,便只有等刘欣怡的决定了。收假的那天下午,寒子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刘欣怡,知道她已经到了学校,刘欣怡跟他说,她已经想通了,写了一封信给他,等他收到了便知道她的决定。寒子还想问她是怎样决定的,她便挂了电话,搞得寒子心里很是忐忑,上课后也没有什么心思,一直在等着她的那封来信。

    三天之后,刘欣怡的信终于到了,拿到信的时候,寒子又有点担心,迟迟不敢打开来看,他很担心刘欣怡会想不开。回到宿舍之后,躺在床上许久,他才拿出了勇气将信拆开,不过手都有一点发抖,心里一直在祈祷“千万要是一个好消息,千万要是一个好消息!”

    看到信笺上那娟秀的字体,那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字了,打开以后他的心里却也没有那么怕了,心想:“反正都得面对的,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得接受。”

    不过说是不害怕,心里还是很紧张的,慢慢地凝目望去,内心却象紧蹦着的琴弦,手心都冒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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