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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的婚姻:人生如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猪

    透过纱窗,梧桐树的叶子不停地摇曳着,小时候很奇怪为什么每当风雨要来的时候,自己见到的梧桐树的叶子会变成比平时更白的颜色,或许这跟天光有关系吧,自己也懒得去研究了。

    此时的心态是最平静的,尽管带着一丝忧郁。这样的情境适合发呆,最好什么都不去想,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雨滴打落在眼前的每一处,看那溅起的水花,看那激起的波纹,看那熟悉的一切在水中的倒影,也看那平日里的熙攘变成此时的空旷。

    ……

    第二天早上,父亲知道我大清早要走,所以也没有刻意的多说什么,我看得出来,父亲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因为苏雯所作的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早上,罗姨早以做了西红柿鸡蛋面,盛好了放在饭桌上,我却味如爵蜡……

    从车库里开出车子,一夜的雨让车的前档玻璃上有了很多雾气,我只好道打开空调让这些雾气眷的散尽,但毕竟还是在大清早,车内狭小的空间骤然间降低了温度。

    罗姨跟了出来。看了看回到屋里的父亲,小声说“二子,听姨一句,如果她能真心知道错了,你就让一步,浓浓可怜呀。”她手里还拿着盛汤的勺子。

    “知道了,我自己有数!”我很感激罗姨。

    “你有什么数儿你有?!有数儿还能弄成这个样儿?!”对于我的倔强和不以为然,罗姨有点不高兴了。

    这一路上我没有开歌,零星的雨点不时的洒在玻璃上,天空阴沉着。我该怎么办……,回头是不可能了,别说我不能接受,父亲那里也过不了关,再说现在有马雪莉。但我真的能割舍苏雯,还有浓浓?这是个问题,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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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美国之旅
    我这一段时间对工作的漫不经心终于得到报应了,办公室的高主任在周一上午把我叫到办公室,客气的讲了一大通,最后委婉的告诉我,今年下派挂职初步定的是我。

    之前我一点风声也没有,我也太不敏感了。不过好在现在的我正好不想在待在封闭的机关里,闷的难受。我很高调的表态完全服从机会党组的决定,只是希望在工作能得到单位和领导的支持。高主任也表态说,这个没问题,单位和领导一定会考虑的。我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从同事的眼神中看懂了很多东西,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有看笑话的,而我一笑而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吧。

    回到办公室,吴姐进来了,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过了好久才说“只是三年而已,下去锻炼下也是好的”。我笑了笑,说“谢谢吴姐的关心”,这句不是客套话,是真心的。之后我对工作更不长心了,三天二头的迟到、请假。领导们知道我快要下派了,也没人管我了,我乐的自在。

    而这段时间我和马雪莉的关系算是彻底定了下来,我也住在她在大地贵府的别墅里日子越来越多了,我的时间多,我常常在晚上做好晚饭等她回来,这让她很受用。

    这天晚上少有的停电了,我们拿着充电灯进了房间,我先洗了,然后她也去洗了。

    “哎呀,脸上又起疙瘩了。”她在卫生间里说。

    “那叫青春美丽豆。”我来到了她的身后。

    “还青春?都快4张的人,黄脸婆了。”

    “呵呵,黄脸婆还能起疙瘩吗?”

    “也是,这些日子总起。”

    “你是内分泌失调了。”

    “胡说,我身体好着呢。”

    “呵呵,说错了,是阴阳失调。”

    说完了这句话,她把目光转向镜子里的我,我很自然地把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怎么失调啦?……唉,表乱摸,流氓。”

    “我来告诉你”。

    带着一脸的坏笑,我从后面贴着她,吻向了她的脸颊,那里还散发着香皂的余香。她没有动,似乎有点僵硬,忽然,肩膀一耸,甩脱了我的双手,转过了身体,唇吻在了一起,很投入的湿吻。

    完事后,马雪莉爬在我的胸前,“熊,我们出去好好玩玩吧,把所有不开心的事全放下。”

    “想去哪儿?”

    “美国,我想去看北极光,”马雪莉有点迷糊了,她睡意上头了。

    美国,看北极光,这是什么逻辑,好吧,就去美国看北极光。

    第二天,我就把请假的所有手续全部完成了,毕竟要出去十几天,不说一声不好。而马雪莉在定在地方后,彻底当了甩手掌柜,一切交给我办。

    其实出去玩也是个技术活,行程安排,交通工具,证件准备,行李物品的准备,等等。但我没想到,最令人头疼的竟是在办理护照的时候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我按着上次在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咨询的情况,跑到户口所在派出所,开具我和马雪莉的相关的证明。可派出所户籍管理干警说要到居委会去先开个常驻人口证明。

    我跑到居委会,居委会的人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问题,你户口在这里,人又不住在我们辖区内,尽管我拿出来自己的户口本,工作人员仍然不给办理。我问有不由什么解决办法,因为我从没在在户口所在的社区居住过。

    工作人员要我找派出所的雷所,让他出面调查证实此事。当天是没法办理了,当我找了关系办妥了所有的证明。第二天下午去公安局,

    公安局出入境处当天下午居然不上班。这操蛋的中国衙门办事效率太低了。派出所的户籍管理难道不就是管理和等级城镇居民的信息的吗?还相互推诿,要普通公民到处跑,普通老板姓按正常程序办个证件都难,!

    最后我找了单位港澳台侨委的许主任,他给相关部门领导打了个招呼,我的护照才最终办了下来,唉,人情社会。

    这一段时间内我积极的准备着去美国的行程,日子过的很苦逼,也很充实,但就在出发的前一周,苏雯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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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苏雯病了
    那天早上,我起的很晚,因为头天晚上我和雪莉战斗了很久,早上就放纵自己多睡了一会儿,醒时看了一下表是7点50,电话这时响了,原来是前岳母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告诉我苏雯突发高烧,可是在医院现在床位很紧张,住不了院,问我能不能过去看看。

    我立马赶了过去,当我赶到二院时,苏雯躺在住院部走廊的加床上,岳母正在用毛巾给苏雯擦着头。

    走近之后我看到病床上的苏雯,一个多月没见,觉得有些陌生了,她在睡迷之中,头发散乱着依仙以看到脸是不带血色的苍白,而眼睛已经哭得肿了起来,岳母见我来了,招呼了一声,说“刚才给她量了一下体温都快到40度了,打了退烧针,正在吊水。”

    又说“等一下,到了10点不退烧的话就进抢救室了,这么高的温度真的容易把身体烧坏了。”

    我默认的点了一下头,安慰了几句,就出去安排住院的事了。

    当把苏雯在顶楼的特护病房安顿好后,一个护士也匆匆进了病房,给苏雯挂上点滴,安顿好后,我和岳母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聊着浓浓的事。这时苏雯醒了,慢慢的睁开眼,好象浑身没什么力气,看到是我在旁边,她就紧紧握住我的手,有气无力的说“老公我好难受”。也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让她暂时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原来生病很少去医院,因为害怕打针疼,所以原来只要一生病她就会抱着我说好难受,而我为了让她去医院总是费尽心思去哄她。可是现在我们再也没有这种关系了。

    但看着她苍白的脸,我什么话也出不口,任由她慢慢的开始搂着我的脖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环抱着我,但是很轻,我觉得当时我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可以把她推开。此时我好像心里被触动了最敏感的部位,有些慌乱,有些痛。

    她那种松软的状态让我一下思维混乱,忘记了她是在发烧,而是像得了重病即将离开一样。我从来没见过苏雯虚弱成这个样子,心很痛。

    这时护士进来了叫家属出来交一下费,我就起身出去了,岳母想去被我拦了下来,她最后留病房守着。

    交完费,我问护士:苏雯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样了,护士是个小丫头,不转头的看着我问“病人以前有过什么病史吗?”我说“没有。”

    护士笑笑说“那可能是近期过于疲劳,体质下降导致的,没什么大事,就是简单的发烧,你要不放心的话,一会儿烧退了你再找医生仔细检查一下。”

    我继续追问“发烧怎么温度这么高呢?”护士有点诧异的看着我说“我们这每天接收发烧40多度的病人多了去了。”这时,我才忽然清醒了过来,苏雯只是发烧,不是重病,我刚才的无比难受无比担心的心理活动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到病房,岳母用口语比划着说“睡了”,就拉着我一起出来了。把我拉到一边问我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我笑笑说还好,岳母叹了一口气,说“好端端的一家就这么散了,我看着浓浓有时恨不得杀了这个蠢丫头,但是女儿是娘的心头肉,有什么法子”。她又埋怨我有日子没去看浓浓了,我安慰了岳母几句,并保证会定时去看浓浓。

    岳母又问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原谅雯子,你也冷静了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再复合。”我说:“妈,不可能了。”我不想说我又有人了,这时说这个不合适。

    正要接着说,岳母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岳父打来的,听谈话是告诉岳父医院地点,他一会儿就会赶过来。我说:“妈,你们一会儿都回去吧,别在这了,白天我在这儿,晚上你们再来吧,”岳母神情黯淡,无声的摇了摇头。

    我和岳母聊了一会儿,又回到病房,看了一下苏雯,她正在熟睡,手上挂着点滴。因为挂点滴的时候液体是凉的,所以手也会慢慢变凉,我就用被子慢慢的给她盖住了手。看着她白的能看见血管的手,我的思想又开小差了,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挺b的,原来没和苏雯好的时候,五龙就说我有恋手癖恋足癖之类的病,确实我特别喜欢那种手脚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和苏雯好以后,我仔细观察过,她的手很白很嫩,而且手纹很少,真的想葱根一样。脚长得也很干净,是那种粉色的脚底。她喜欢给脚涂指甲油,或许这平时跟她来回保养有关吧。看见她涂来涂去的,我总是告诉她那些化学用品少抹点,有的时候她一不小心挤多了就会把我叫过来,往我脸上抹,还警告我不许躲。

    过了一会儿岳父来了,问怎么样了,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了。大概11点多了,岳母让我出去吃点饭,回来帮她和岳父带点就可以了,然后帮苏雯买一碗粥和鸡蛋什么的顺便打包过来。没想到这句话却勾引了岳父的火,喊了一句:“她还有脸吃饭呢!”岳母赶紧让他小点声,别吵醒了苏雯,但是还是吵醒了,苏雯慢慢的睁开眼,看到自己的父亲怒目圆瞪,立马害怕起来,岳母赶快坐在病床上抱着她。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带着岳父去吃饭。我就站起来说“爸别生气了,先出去吃口饭吧。”

    就这么拉着他出去找了个饭馆。吃饭的时候岳父情绪很差,一餐饭下来,几乎就没怎么动筷子。饭后,我让服务员打包一些饭和菜,然后叫了一份粥,一点咸菜还有2个鸡蛋带回病房,我把饭菜放到刚买了饭盒里递给岳母,让她先吃,吃完了喂粥给苏雯吃。

    这时苏雯闭着眼睛躺在被子里,我们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吵醒了她。岳母匆忙的吃完饭,轻轻晃醒了苏雯,慢慢的喂她。我看没我什么事,就和岳父出去了,我让岳父赶紧回去看着浓浓,我在这盯着就可以了。岳父说:“浓浓送到她二姨奶家去了,没事,”但我感觉岳父有事。

    苏雯吃喝了几口粥就不吃了,眼神望着我,一脸想让我过去陪她,而又不敢说的表情。这时我走了过去摸她的头,好像比上午好了一些,在她想拽住我的时候我提前回头走开了,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就这么耗了有一段时间,谁都没开口说话。还是岳父打破了沉默“立春,你先出去转转吧,我和雯子有话说。”然后我很自然的就站起来,走到楼道里抽烟去了。

    没多久,岳父就出来了,我看见他打了声招呼,拿出根烟递了一过去,帮他点上。岳父一个劲儿的抽烟,似乎一口能嘬下半根,我知道他心里也纠结的很。过了一会儿他说“老熊,你是怎么打算的,和我说说。”我沉默不语。

    可这时岳父却无比悲哀的说“这孩子从小被我们就宠坏了,她根本受不起这样的打击,现在这个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她这次犯了错误,但是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爸希望你们能再在一起。”我看着岳父这么犟的人能低头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心里不落忍,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回不了头了。

    我于是对他说“爸,别这样,我和雯子的事我们会处理好的。”岳父可能以为我这是要原谅苏雯,擦了下眼睛点了点头,我们就一起回病房,快到病房的时候我却听到了岳母的吼声。“你还和那个烂人扯不清,你到底要不要脸,你就和他继续混吧!没人再管你”。

    于是我们赶快进了屋,我看到岳母流着眼泪,气愤中带着很大的悲哀,拿起包拽着岳父就往外走,岳父就问怎么了,她母亲说“走吧,这儿我们不管了”。然后对我说“立春你也走吧,让她自己在这等那个烂人来照顾她吧”。然后不由分说的拽着岳父就往外走,岳母一般不发火,但发起火来,岳父也怕她三分。岳父出门的时候低声跟我说:“照顾一下雯子。”随后就和岳母一起走了。我没有挽留,只是轻轻的把病房的门关上了。

    我不知道刚才苏雯和岳母具体谈了什么,但是通过刚才岳父母的表现,我猜想一定是岳父在家发现了苏雯还在和前面那位联系的证据,自己问不出来个所以然,就让岳母去问,而显然苏雯不配合,所以才让她发了那么大的火。他们还在扯不清!呵,我终于死心了,我心中的纠结一时烟消云散。

    苏雯几次想开口解释着什么,我都打断了她,最后我说“别说了,现在你不需要解释了”。她不说话了,但脸色更苍白,我在那里照看她直到第二天

    出院,但再也没怎么交谈,当我把苏雯送回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想这个女人不会再在我生活里出现了。之后去看女儿,都是岳母带来,而她也不再提复婚的事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岳父在为苏雯拿住院用的衣服时,发现了志勇写给苏雯的借条,又一张借条。时间是苏雯住院前二天,那天晚上苏雯很晚才回来,第二天就病了。岳父愤怒了,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才会使他做出到医院兴师问罪的冲动事来。而苏雯本来想趁这时我还会迁就她,把他和古之间的事说清楚的计划泡汤了。这原本是挽救改善我们之间关系的最后机会,有时命运之神也是很不着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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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玩在异国他乡
    离婚让我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穷人”,除了几年没动过的工资卡,身上只剩下不到一万块钱了,离婚这种事总是有损失的,这也让从中学开始从没有过的无钱感觉的我,开始有种感觉很无力,钱是英雄胆,古人诚不欺我。而自尊心又许我再问姐姐要钱,好在下个月还有一笔房租,要不真的难看了。也许正如父亲所说,我成不了大事,冲动,心软,凡事总是从冲动开始,而以草草收场,这次离婚是如此,我下意识的过滤了思维中所有关于离婚的内容,匆匆收尾,以为这样就会没事,但事实并非如此,恶劣的后果要随后才会慢慢显现。而与马雪莉的爱情我也是如此,开始的莫名其妙,发展快的如果p的增速,在这一段时间相处中,我们很快乐,但由于性格、经历、社会地位的差距而带来的隔阂总是时时隐隐存现。未来在哪里,我不确定,但现在的我很快乐,所以我也下意识的屏蔽了所以这方面的想法。

    我很快乐的同时,黑狗、五龙都很不快乐,黑狗依旧每天早上送汤给郑晴,乐此不疲,但是郑晴也依旧不愿见他,唯一的好处是,郑晴父母对他的的态度越来越好,时时能一起拉拉家常,还不时的留饭,老人可能也想明白了,人生不如意事七**,不管以前如何,现在女儿的希望真在这个男人身上。

    五龙依旧神龙见首不见,不多的几次聚会,也是沉默时多,只言片语,不知所云,但他眼中的越来越明显的颠狂让人总让人要多看两眼。

    当我告诉他们我离婚时,黑狗沉默不语,五龙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沉默不语,太阳的,安慰一声会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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