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风流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拜金主义
“不够,去多打一些。”
待看见大丫走了,两个人把房门顶上,然后就手忙脚乱地脱衣服,等王卫东把长春嫂子的衣服剥掉一看,下面水都荒荒的,把分身,都哗啦啦地响。
于是,长春嫂子站在地上,手里扶着炕沿,王卫东站在后面,就开始死命地向前顶,长春嫂子嗷嗷地叫,王卫东吓得就住手,长春嫂子就道:“快点,快点,呆会大丫就回来了。”
王卫东就道:“你别吵,让人家听见。”
长春嫂子就咬住了一块手巾,王卫东又开始忙乎,正忙着,大丫回来了,叫道:“娘,我回来了。”
“再去。”
“要那么多酱油干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我没钱。”
“跟供销社说,先赊着,等着我去算。”
外面没有了动静,王卫东又开始使劲地动作起来,他的力气好大,两下使劲拍得肉皮响,大概可能是在看守所憋得太久了。
长春嫂子不一会身体就软了,两个眼睛就翻了上去,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炕上。
王卫东索性把身体给搬了起来,换着位置顶。
正在顶得起劲,忽然听到了灶膛里有人说话,两个人一下都吓傻了。
“坏东西,你敢顶我妈,不许顶我妈。”
原来是,大丫人小鬼大,见自己的母亲一早晨要打这么多酱油,还在屋里插着门,不出来,就觉得有问题,悄悄趴在门缝里往里看,这一看,不要紧,见那个王卫东正在祸害自己的娘,动了保护意识,就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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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章
大丫这声喊,可把长春嫂子吓坏了,身体都僵住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王卫东也吓了一跳,身体一滞想停下来,但是很快又动了起来。亏他是究竟阵仗的家伙,脸皮厚得可以,嘴里竟然喊道:“我抓住这个虫子了,好家伙这个虫子太厉害了,使劲往里钻,我拽不出来它。大丫别吵,我在帮抓虫子。”
大丫好奇地问:“什么样的虫子?”
“一个又大,又坏的虫子,专门钻妈的身体,我在帮把它拽出来。”
“是不是它钻进去就变成了小孩?”
王卫东和长春嫂子瞠目结舌,谁都没想到大丫说出这样的话来。
“坏家伙,俺也是虫子变的,俺不要你抓虫子,俺要虫子再给俺变个。”
大丫联想太丰富了,由此及彼竟然想到了自己也是虫子变的,竟然愤恨起抓虫子的王卫东来。
王卫东和长春嫂子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王卫东麻溜从长春嫂子身上下来,穿上衣服就跑了。
王卫东又回复了平静的生活,每天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只是和他的干姐姐不太常见面,因为,凤莲经常在远耕点带着铁姑娘班干活。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坐在王卫东的家里不走,说要见老大。王卫东的父母都一头雾水,等王卫东回来的时候,那客人恭敬地站起来,叫道:“老大回来了?”
王卫东看见来人笑了笑,道:“出来了?呵呵,不错。”回头对父母说:“这是我邱叔,赶紧炒两个菜。”
他的父母嘴长得老大,活见鬼一样。因为来的人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口口声声要见老大,见到儿子居然毕恭毕敬,而儿子竟然也大大咧咧的,虽然嘴里头称呼着邱叔,但是表现出了一副欣然接受的表情。
勇奇当然也在邀请范围,而王卫东的父母因为是儿子的事,再加上老邱头的诡异,他们就没掺乎进来、各自吃个子的,只听见三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天下午,王卫东依旧和妇女们在一起干活,从村外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仙风道骨的颇有点气势,走到干活的地头,老头停了下来,问道:“讨口水喝。”
而王卫东则恰好解下了身上带的水壶,递过去,并随口问道:“你是哪的?怎么来我们村了?”
这老头便文绉绉地道:“老朽乃化外之人,四处游走而已。”
张爱国便道:“什么话外之人,说得玄之又玄的。”
老头呵呵一笑;“说白了,我就是给人看看相,算算命,不求钱,只求一顿饭。”
王卫东道:“原来是个骗人的。”
此时,妇女们已经停了下来,纷纷在地头上坐着歇气。老头也不着恼,呵呵地笑笑,说:“你这样说,我还真得给你看看,我不求你赏饭,只是让你看看明白,我是不是骗人的。”
王卫东说:“你算算,要说得不准,我就把你撵出去。”、
“小哥好霸道,那要是我算得准呢?”
“我管你饭,上我家吃。”
老头便眯上了眼,过了有几分钟说道:“你是双命之人。”
“什么叫双命之人?”
“也就是你活了两辈子。你以后有大福大贵,不过你最近刚遭了难,还好,你有百十多个贵人一齐出现了,把你救
了。”
王卫东楞了楞,突然笑道:“我这点事,全县都出名,听谁说的啊?”
老头说:“信不信由你,我再问你一句:咱俩认识吗?”
王卫东摇头。
老头又说:“这就是了,我不认识你,我知道全县都出名的事,发生在谁身上?你要不信我现在还可以给你点一下,你家有父母和一个妹妹,你的左根上有个月牙型的伤疤。”
这一说,长春嫂子和三花嫂子心里说:“倒是真的呢。”而忠孝嫂子和周家婶子则想:“怎的腿上还有疤?没见过呢,再一想疤的部位都脸红了。”
王卫东楞了,他想了想似乎又不甘心,接着又指着长春嫂子道;“你说说她。”
老头略一扭头,看了看长春嫂子:“咳,我说实话,别着恼啊。她啊,有丈夫空着房。”
这一说,妇女们全都围了上来,伸出手来让老头看,但是老头并不着急,反倒是看着王卫东,道:“小哥,怎么说?”
王卫东一番懊恼,但是还是很慷慨地拍拍道:“我说话算话,今晚就上我家吃。”
老头这才给几个人看,但是当他最后看到周家婶子的时候,脸色突然大变,连忙说:“看不准,不看了,看不准,不看了。”
周家婶子见老头这个态度,也很好奇,就追问。老头说:“你的事,我不敢说,得罪鬼神的事,我还是不说为好。”
周家婶子就变了色,满腹心事地走开了。王卫东跟过去,悄悄道:“晚上,你跟我叔上我家去,备不住他能单独跟你们说。”
周家婶子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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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章
到了晚上,王卫东家里来了许多人,都想让这个大仙给看看,而大仙阴阳怪气,云山雾罩的样子,更加剧了人们对他的信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大约八点多钟,半山腰在婶子的陪同下来了。王卫东对大仙说:“大仙,麻烦您给我周叔看看好吗?”
大仙微闭着双眼,嘴里念念有词,最后睁开眼,看了半山腰一眼,叹口气:“小兄弟,你不难为我好吗?”
王卫东急切地问:“大仙,这话是怎么说的啊?别人你都给看了,帮我爷们看,怎么就不行了呢?”
大仙摇摇头道:“给别人看,我不折寿,给这个人看,我要得罪神鬼。”
“没有那么神吧?”王卫东率先提出了疑问。
“不管神不神,总之我给谁看,都不能给他看。”
王卫东又祈求道:“大仙,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给看了吧,这是我的长辈,爷们,小时候还抱过我的。”
“对,对,对……”半山腰连声附和。
人就是这样怪,你要是主动给他看,他不会相信,但是你要是带答不理的,反倒是非常相信。
半山腰本来就对自己家闹鬼,耿耿于怀,现在看见大仙这样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就越发相信了,就越发想让大神看看。
大仙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想了一会说道:“好吧,我说说看,要是不对,你马上转身。”
半山腰道:“不能,不能。”
大仙想了想,对王卫东说:“你让其他人先回避一下。”
这一来,半山腰更是紧张得不了,他一双小眼睛嘀哩咕噜地转悠,手也不住地颤抖。
最后屋里只剩下了王卫东,大仙还有半山腰,及他的媳妇。
大仙还是不说话,半山腰沉不住气了,颤声问道:“大仙,说吧。”
大仙说:“让你家里的也出去。”这样一来,半山腰害怕了,周家婶子也开始狐疑了,她悻悻地走出去,把门关上。
大仙这才说:“我是为了你好啊,要是你媳妇在屋里听到我说的话,非跟你离婚不可。”
“这话怎么说的?”
“你过来,我摸摸你的骨头,啧啧啧,真是没有冤枉你。”
半山腰此时小脸煞白。
“你知道吧?你的身上有半根鬼骨,乃是极阴之物,这个东西专惹不干净的东西,而你媳妇又属于半阳之体,总算能帮助你压服着点,但是最近压服不住了,根据眼前的情况看,你家已经招上了,要是再不想点办法,最近四五天还得来,一次比一次厉害,早晚把你的魂勾走了。”
半山腰闻听这一说,脸色大变,声音颤颤地说:“大仙快救我。”
大仙半晌不说话,半山腰急了,当场从腰里摸出两块钱来,递给大仙,大仙没有接。
半山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大仙,暂时就这么多,回头我加钱,行吗?”
大仙摇头道:“我不要你的钱,只是这个法子太损,怕你舍不得你媳妇。”
半山腰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问:“什么法子?说说看看。”
大仙道:“你离开家七七四十九天,能办到吗?这期间,把空房子留给你媳妇,让你媳妇用半阳之体,消耗你家现在那个不干净的东西,你找个男人多的地方,我给你写个符子,你贴在后腰第三节骨头上。不出半年,你家再不会闹鬼。”
半山腰沉吟半晌,道:“这样能行吗?”
大仙脸色一吊,道:“我只是出个主意,行不行,你自己看着办,让一个妇道人家在家替你耗鬼,这个招太损,我还真不愿意让你使。”
半山腰想了想,道:“她要是不同意呢?”
大仙不再说话,王卫东推了半山腰一把,道:“就说,上石头场子干活,她还能别住你,咋的?”
半山腰犹豫了半晌,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请大仙给我赏个符子吧。”
大仙表现得很不情愿,最后在王卫东的求情下,才勉强拿起朱砂笔,在一张纸上画了个符,递给了半山腰。
半山腰出了门,不敢看媳妇的脸,任凭媳妇怎么问,都不回答。
第二天,半山腰到生产队要求到石头场子干活,这让队长很意外,当然是很高兴让他去了,而此刻大仙早晨就走了。
不知何时,谁走漏了风声,说是半山腰家闹鬼,半山腰出去躲鬼了,于是,周家婶子自己顶着三间房子过上了。
周家婶子天天害怕闹鬼,但是鬼没看到,倒是等来一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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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章
王卫东家的大仙不知什么时候就走了,半山腰也走了,只剩下个婶子在家里独守空房,村里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都知道半山腰出去躲鬼去了,而在这样的舆论渲染下,周家婶子自己也害怕了起来,她都忘记了这个鬼是怎么来的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但是似乎有个人不怕鬼,在半山腰离开后的第三天,有个人影儿从半山腰家的西院跳进了半山腰的院子,他激动万分,轻轻叩击着周家婶子的窗棂。
“谁?”周家婶子浑身一哆嗦。
“周家的,开门啊,是我。”原来是冯文。
“啊?是支书?你要干什么?”
“你开门,让我进去跟你说说话。”
“冯支书,深更半夜的,你来多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快开门,我要跟你谈工作。”
“有什么话天亮谈吧。”
冯文有些恼火,语气便得冷了许多:“周家的,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把组织拒之门外呢?你的阶级觉悟哪去了?”
周家婶子有些为难了,窗外的人说得出,做得出,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她犹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她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道:“冯支书,我家闹鬼,你不是不知道啊。你进来,要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可怎么得了?”
“屁吧,什么鬼啊,神啊的,那些牛鬼蛇神遇到我们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就会土崩瓦解。”
沉默,难堪的沉默,冯文相信,屋里的女人一定会开门的。
忽然,身后传来嘻嘻的笑声,声音很刺耳,不男不女,由远及近,他扭头去看时,眼前站着一个浑身上下一套白,披头散发,嘴里还吐着红舌头的东西,正一跳一跳向他摸来。
冯文的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呼吸急促起来,声色俱厉喝道:“谁?”
那个影子不说话,但是仍然桀桀地笑着向他跳来,冯文情急之下,连忙背起了**语录:“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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