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沉沦:一个换妻经历者的良心忏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枯叶
她早就有些受不了闷热,只是心底的矜持让她苦苦忍耐,没有说出来。凉风袭来,她紧皱的眉头舒展,我趁机凶猛捣入,而且紧贴着一直不退出。刚展开的眉头立时皱紧,微张着小嘴,痛苦的尖叫出声。
趁她慢慢适应,我突然退出,扶住她腰间,疯狂的进攻。她惊恐的看着我,软的像条游鱼,想逃逃不掉,只能伸手挡在腰前,想推开我。
但在我的大力面前,她那柔弱的抵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偶尔还挣扎着身体想翻身退缩,可哪里能如愿,渐渐她疯癫似的乱抓乱挠,抓被子,抓头发,揉捏自己酥峰,紧捏我的大腿。
我心里作恶的想看看她能不能承受,会不会折断,她的表情越痛苦,我感觉得到的满足越大,回馈她的就是更汹涌的奔入。
急浪拍打着岩石,发出猛烈的噼啪声,每一次撞击都会水花四溅,跳跃,滴落。即使坚如磐石,也会有被浪花磨去菱角,打磨光滑的一天。
我们像是乘坐着快艇游湖,山峰在跳跃,秀发在飞舞,浪花席卷,狂风呼啸。她的抽泣,痛哼像是这首吟唱中美妙的和旋,为它增添的无穷魅力,也让它可以无限的循环演奏。
这种冲击,别说柔软的沐心如,就连梁玉珍那女人,上次也被撞的没有反手之力。盘在我腰上的脚开始乱瞪着,脚趾像是抽筋般,不是弯曲,她哀求似的望着我。
我看见了,但我已经无法控制内心的邪恶,像是没看见般依旧我行我素。
风雨飘摇,我已经感觉涨潮好几次,身下的床单湿润大片。不但她的下,连我跪的膝盖边,也温温热热。以前从没遇到过这么敏感,湿润的女人,妻子已经够敏感了,但比起她来,还是有点不及。我每次甚至只能进入一半,如果完全进入,她就会表情痛苦,像是被鞭子抽打般。
她的精神越来越不稳定,不时舒服的嬉笑,不时痛苦的抽泣,早已没了求饶的力气。城门变得不稳定起来,开开合合,紧紧闭闭,这种强大的反冲力,是相对的,沐心如承受了冲击,我也一样。
天气阴晴,体内燥热,我也被刺激的快不行。俯身压到她身上,这样能省力一点,更便于我发起最后的冲击。
她的手终于有地方,捏着我的手臂,不停抓扯。没有心思理会,只顾疯狂的进攻,水漫金山,蛇游深潭,我要看书吧感觉被残绕的越来越紧,即使那阵湿润,也无法畅行。察觉到我的动态,她紧紧望着我,充满水雾的眼中满是渴望,她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与享受并存,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
看到她的眼神,在也顶不住,拼命拍打。全身一热,哗哗啦啦,奔腾而上。她被冲击的昂着脖子,浑身颤抖,得到满足,两条腿紧紧盘住我,似乎刚才那几次已经流光,没有潮汐倾泻,反而不停在吸取。我又震了几次,她像是沙滩边的小贝壳,被冲击摇摇晃晃。
两具燥热的身体紧搂在一起,感觉只有这样,才能抵消我们身上,一正一负四处乱窜,麻痹身体的电流。51看书吧这阵清爽让我流连忘返,记忆深刻。
知道过了好几分钟,才从那种麻痹,云里雾里的感觉中清醒过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她依旧没回复过来,闭着双眼动也不动,要不是偶尔颤动的睫毛,会让人误以为晕厥了。
喝了不少酒,加上出了身汗,有些口渴。歇了半刻,身体恢复知觉,我起身下床,想去客厅喝口水。
刚走出房门,一声痛楚又欢喜的喘息,让我就愣在原地。循声望去,不知是周仓太性急忘记关门,还是怎么回事,妻子睡的那间屋门口传来丝光亮。
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我瞬间分辨出那是妻子的呻吟。它像是一**袭来魔音,灌进我耳中,冲入我脑中,想不听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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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沉沦:一个**经历者的良心忏悔 p:///1/1218/ )
第一九二章 偷看妻子和别人6
我身体有些颤抖,心有些漂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妻子的呻吟不停召唤我,我犹豫着,不知为何居然有点想过去,可又害怕看到后无法承受。
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透出丝亮光的房门。脚仿佛被钉在地上,既无法离开,又无法靠近。
那魔音越来越重,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被它蛊惑,被它控制。不自控的向门口靠近,我的心跳的很快,感觉房间有头凶狠的恶魔,只要我走进就会扑出来,将我吞噬。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也控制不住那颗漂浮的心。走到门边,门缝很小完全看不清,我颤抖着手想推开一点点,如此反复了几次,害怕看到,更害怕被看到。
终究战胜不了心底的好奇,和那反复在耳边回响的声音。轻轻碰到门上,慢慢推开,缝隙大了不少。我连大气都不敢喘,感觉自己像个偷窥狂,在心中不断暗骂自己。即使如此,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凑近门缝,窥向了黑暗的世界。
屋里很亮,对过去的是窗户,我调整视野,才看到旁边的床。不知是谁的主意,房间的灯大开着,很可能是周仓,因为即使在家,行欢时妻子也不喜欢太亮。
当看清床上的情形时,我感觉跌下万丈悬崖,坠入一片黑暗,像是真的被恶魔一口吞进肚中,除了无尽的黑暗,再也没有别的。
床上的被子已经滑到地上,不过没人去在意,床上的两人都全情投入到这场战争。妻子似乎完全迷失自己,双腿被架在周仓臂弯,随着周仓的耸动,无力的晃动着。只有听到她被撞击时嘴里发出的痛呼,才知道她还清醒着。
周仓一点也没有怜惜的意思,双手撑在床上,像是在做俯卧撑般,一下下的撞击。力量很大,每次冲击,都会撞得床垫来回弹起好几次。妻子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草,摇摆不定,无法安身。
周仓的每次撞击,都像拿着把大铁锤,重重敲在我的心窝。让我从身体,到灵魂都震颤不已,无法安生。妻子的回应更让我无法释怀,心像是被无数把尖锥刺入,每次只刺穿一个小孔,鲜血顺着小孔慢慢流出,一点点流尽。
参加过几次后,本以为已经放开,不会在对这种事介怀。可我完全错了,当这副画面真正的出现在眼前时,极少能有人真正的释怀,反正此时此刻,我的心还无法平息。
周仓的进犯越来越猛烈,不时还看着妻子,低吼着说着什么。妻子的叫声越来越迷醉,变成尖叫。但响在我的耳中,那叫声仿佛变得痛苦,凄惨。
周仓平常就窥视妻子的身体,我以前就察觉,可从没仔细了解过他。今天贪恋沐心如,就默然的接受。突然有点感觉这是报应,即使痛恨,痛苦,我也没有胆量此刻冲进去,因为那样不只会让自己和周仓难看,更会让妻子以后无法面对自己。
再也看不下去,我愤然转身。我要看书吧几乎是冲回房中,房门被我大力甩去,嘭的一声关上。床上的沐心如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我冲过去抓住双腿,一把拉到身下。她没有防备,吓得惊呼出声,不是我为何会这样,有些恐惧的看着我。
我已经没心情理会她的感受,捏住她双手压在腿下,扶起她双腿,架到肩上。她的手被压住,像是被锁住般,完全被制住。
我用力下压,她被压成弓形,腿差点就贴到枕头上。她面上露出丝痛苦神色,还好刚大战一战,酥软的身体还没完全回复,如果一开始就这样来,恐怕会很困难,她也会更感觉疼痛。
我的心陷入黑暗,只想发泄,报复,根本看不到她的痛苦,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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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沉沦:一个**经历者的良心忏悔 p:///1/1218/ )
第一九三章 偷看妻子和别人7
沐心如有些错愕,不知我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没给她任何提醒,直接闯了进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机械的全力冲撞,她身体被锁住,无法动弹。
我发疯似的猛攻,痛楚大于舒爽,她皱眉乞求似的看着我。可现在没用,我脑中,眼中全是妻子躺在周仓身下的情景,耳边不停回响着妻子的娇喘。这让我心烦,心乱,我很想把这些东西全赶出去,我要看书吧可无论怎样做,都无济于事。
这些都让我更生气,上身狠狠压下,沐心如的脚被完全压到枕头上。她疼的尖叫出声,泪水在眼中打转。听到痛呼,脑中思绪只定住一秒,就再次被那声音,画面占据,报复似的发泄。
沐心如就像只被铁链套住的小狗,无法逃避,无法躲闪,面对我的鞭打,只能哀叫着承受。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又仿佛只是眨眼间,她的叫声变了。
她似乎渐渐投入到这场折磨中,感受那种痛楚中的快感,有点疯狂似的享受着。我每次攻入,她都咬紧牙关承受,喉哝发出声闷哼。痛并快乐着,她面上的表情却般。
即使进攻很猛烈,她回馈也很能引起男人邪火,可我还是无法太投入。脑中胡思乱想,我知道这事是自己同意,也是自己惹出来的,不能怪到任何人头上,要怪应该怪自己,更不能发泄到无辜的沐心如身上。我不怪任何人,只是无法自我原谅。
可即使知道,我还是无法自控,内心像是有头恶魔,不停撕扯着我的心脏,蚕食我的理智。让我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靠这种方式排解,这是一场发生在错误地点,错误的事,受害者只有沐心如一人而已。
我奋力冲击,这床垫确实很好,估计是专门为夫妻房事设计,反弹力量很大,让我省力很多,不然要是寻常早累趴下了。明天一定问问周仓,哪儿买的。过些日子在家里也换上这种床,以后跟妻子就轻松多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干着这种事,发泄着这种兽欲,脑中居然还会想这些。不知道是该可悲,还是可笑,不管这条路变成怎样,都是我自己选的,没有退路,也无法回头。只能把一切承受下来,咬着牙默默走下去。
床上激战还在继续,不知是报复,还是回应,沐心如收紧臀部,被我抗在肩上的腿,死死盘住我脖子,让我无法逃避。龙根上传回的触感,更加明显强烈,即使心不在焉,也很快就有点控制不住。我也不会控制,更不会停止,依旧强力冲击,后果就是很快忍不住,龙游浅滩。
即使在有火,一泻千里后也没了用武之力,成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像条死狗般趴在沐心如身上。
“这样就完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可能是被我的举动挑起怒火,沐心如一反常态的看着我,不屑似的说。
我身子软后,她的手趁机从腿下抽出来,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抱着脖子,翻滚压到身下。抓着我的龙根,疯狂,捏的很紧,套的很快,非常用力,我甚至感觉一丝刺痛,被捏的痛苦。
奇怪的是,心里却有点喜悦,忍耐着疼痛,不想她停下。更让我激情的是,没几下,哪条软龙居然又被她玩活过来。51看书吧她盯着我,扶正,咬着嘴唇,对准坐了下去。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复,她疯狂的坐,压,扭,完全不管不顾,就是要与我拼个你死我活。很多时候,我感觉快断掉,疼痛难忍,可越疼心里居然越痛快,似乎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还在人世。
似乎她一直都与我此刻有着相同的感受,是我今天打开她的心,把那股邪恶传递到她身上,放出了她心中被困的恶魔。
邪恶相互传递,吞噬着彼此的理智。我不愿一直被她压着,用力把她扳倒在床上,像骑马般直接跨坐到她腰上,压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也无法在盘足我,随即死死捏住双峰,像骑马般快速冲刺。
她起初毫无反手之力,可在我累倒,没力时,她又会反客为主,用相同的方法来对付我。我们变得像是分手后,仇恨对方的情侣,变着方儿的折磨对方。
一次翻身时,我甚至看到床单上的一丝血迹。可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也全力的折磨着我。即使疼痛,依旧会坠入欲海,我们一起沉沦。
每次苏醒过来,又会用最激烈的方式向对方发起进攻,我把她当成发泄桶,想用十倍的力量从她身上找回来。她也把我当成负心汉,誓要与我战死在床头。
我们都被恨意,妒意吞噬。那晚不知战斗了多少次,直到双方没有半分力气,身体挤不出半滴水分,才躺在床上,死寂般睡去。
睡觉时,我看到她眼角流出了忍了很久的泪水。我的心很痛,很酸,我们即使疯狂的折磨对方,事后还是像热恋的情侣般搂在一起,因为我们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无奈,心中的痛苦,而且她的痛比我更深。
第二天醒来,我们装着什么事没发生。沐心如依旧埋藏心底的痛苦,恢复的腼腆,害羞,只是那有些并不拢的腿,我要看书吧和走路时故意放慢的脚步,出卖了她。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腰酸背痛,浑身乏力,连走路都有些漂浮。我装的什么都没看见,和妻子相敬如宾,与周仓称兄道弟,还不停跨夸他们家的床不错,什么时候也去买一张。
妻子没察觉出我的异样,她极力掩饰,我还是看出她有些困乏,眼睛有点浮肿。估计昨晚也疯到很晚,有点吃不消。
唯一没什么变化的就是周仓,神清气爽,生龙活虎,感觉昨晚没大亏,反而大补了一样。让我惊奇的同时,还有些佩服,猜测他是不是天天吃牛鞭,虎鞭进补,或是会什么采阴补阳之类的东西。
周仓和沐心如好心留我们吃早餐,可我没有沐心如那么好心境,能收放自如。我心底还是有一点点藏不住,匆忙告别了他们。
这事就像堵城墙,把我和妻子最后的自尊隔开,让我们不会看到彼此的堕落。我们的婚姻也靠它维系。如果这堵城墙被打破,妻子会无颜面对我,意味着我们的婚姻也将走到尽头。
看到沐心如,我能想到自己。她或许为周仓忍受了很多,妻子为了我心底肯定也藏着很多心酸,痛苦,我终于有点理解她们,也想学她们,为了我们的婚姻,准备把那件事埋在心底,永远不打算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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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勾引他入套1
那天回家,我和妻子都没有提及那晚的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日子照常过,这些天我躲避似的没有再去过酒吧,也没有接到过俱乐部的电话。
直到那晚,收到条叶紫嫣的短信,让晚上到酒吧,说有事商量。
我心里有些奇怪,但没有多问。晚上载着妻子到酒吧,又被请到后面的小房间,我来时就猜到一些,进屋看到钱吴和李秋月,还有霍立翔夫妇,吴鹏夫妇,同仓和沐心如没到,秦伟和赵诗雅来了,这么多人,我更确定是上次照片的事。
估计苏峰己查清那人底细,但房间不见苏峰和叶紫嫣。等了十多分钟,钱昊暗地里向我道谢,我起初还疑惑,他说是那晚我进李秋月回家的事。他不说我都忘了,让他别挂在心中。
闲聊时,苏峰一个人从门外进来,简单说了下叫所有人来的目的,果然是为上次的事。他没说进展,只把一张照片递给李秋月,问她认识不。
李秋月看到照片上的人后,愕在当场,她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们一切。
面对众人疑惑的神情,苏峰让李秋月说说照片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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