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飘扬
“我知道,但官场的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这样简单,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先过去探个口气,能顶我肯定是要帮你们顶住,万一情况不妙,我也会和你们通气商量的。”翟清尘就作势要离开办公室了。
黄公子慌忙拦住了他,看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薛老板,说:“市长稍微等一下,薛老板还有个事情给你说说。”
翟清尘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看薛老板,他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招标?他看了看薛老板:“什么事情啊,请讲。”
薛老板就忙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卡来,笑着说:“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好好的结交一下市长你,以后我们合作了,还请市长多多关照啊。”
翟清尘看看他手里的卡,说:“薛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额,这是一点小意思,就三十万元,等项目做成了,以后还会感谢市长的。”
摇摇头,翟清尘说:“快收起来,这个钱我是肯定不会要的。”
黄公子在旁边说:“翟市长,这就是你不给面子了,要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一点小意思你都推三阻四的,倒像是怕我们赖上你一样。”
翟清尘苦笑一下,对这个黄公子他可是真的不敢得罪,他没有任雨泽那样的勇气,这些年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在面对黄公子这样深厚背景的人,他只能是保持住自己惯有的谦和。
“黄老板,薛老板,不是我不想要,我也想,但你们和别人不一样,你们两人是苏省长介绍来的,我只有尽力的帮你们完成这个运作,要是收了你们。。。。。。”
不等翟清尘说完,这黄公子就哈哈的大笑起来说:“这有什么关系呢,放心好了,我们是绝对不会给苏省长说的,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说着话,黄公子给薛老板递了一个眼色。
这薛老板也是送惯钱的人,就赶忙放下了卡,人也离开了办公桌。
翟清尘还想说点什么话,但黄公子和薛老板已经转身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打开了房门,黄公子回头暧昧的笑笑,两人就消失在了办公室的门外了。
剩下翟清尘有点发愣的看看桌上的卡,要说收钱,他也收过,但这个钱他还是感觉有点烫手啊,一个是项目最后的走向比较难测,再一个,万一这事情传到了上面,苏良世到问题不大,但传到黄部长那里去了呢?
不管黄部长是什么性格的人,总之,这肯定会让他不舒服。
翟清尘慢慢的拿起了那张卡,在手里掂了掂,很矛盾,但有很有点舍不得放下,迟疑了几秒,他才把卡装进了自己的皮包里,他想,这事情先就这样了,先去见见任雨泽是正事,今天啊,见到任雨泽恐怕要有一场硬仗了,这个任雨泽,一点都不好对付啊。
任雨泽当然是一个很不好对付的人,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也在猜摸着一会翟清尘会用什么样的一个借口来搪塞自己,对这个翟清尘,任雨泽真有些失望了,这个人本来最近对他的影响已经在逐步的扭转,自己觉得他还是能够协作和配合的,但事实胜于雄辩,他让自己失望了。
自己可以理解他对苏良世的顺从,也可以理解他对黄公子的惧怕,但他至少应该和自己说明这些,和自己一道来想办法应对上面带来的压力,他没有这样做,他只是用一个懦夫的行为来迎合着这些权贵们的要求,这一点自己是不会认可的。
今天自己绝不会给他再留什么情面了,必须迫使他修正自己的路线。
任雨泽这样想着的时候,房门就打开了,翟清尘带着谦和的微笑走了进来:“书记啊,让你久等了,我那面有两个客人,打发掉他们就赶忙过来了。”
“没有等多久,你来的刚好。”任雨泽的语气是冷冷的,这个人的虚伪的谦和已经让任雨泽产生了反感,笑面虎咬人的时候一样也是会很凶狠的,对这一点,任雨泽也有切身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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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0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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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0五
翟清尘眼光也闪动了几下,他完全感受到了任雨泽的心态,话说回来了,任雨泽也并没有想掩饰自己的心态,既然要撕破脸,何必在做的那么假惺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坐吧,翟市长。”任雨泽指了指沙发说。
翟清尘微微一点头,坐了下来,秘书小刘也赶忙过来,帮着两人把水倒好,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办公室。
翟清尘默默的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什么话也没有说,他等着任雨泽讲话,他大概也猜出了任雨泽将要谈论的方向。
任雨泽也沉默了好一会,慢慢的押了两扣茶水,把水杯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一时也没有说话。这个过程中,办公室的气氛是有点压抑的,任雨泽正在显示自己的权威,也诠释了一个市委书记和市长微妙的,不同的等级。
翟清尘本来是想等任雨泽发问的,但越来越感受到了眼前的这个压力,他无法在这样下去,时间越长,自己心理上饱受的挤压会越严重,所以他打破了这个静怡,说:“雨泽同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当然知道,那么你想好了应对我的策略了吗?我很想听听你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来圆你这个行为。”任雨泽依然声调低沉,他丝毫都没有想要给翟清尘减压的想法。
翟清尘苦笑了一下,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香烟,递给了任雨泽一支,自己也在嘴上叼起一根,迟疑一下,他还是帮任雨泽点上了香烟,手里拿着依然没有熄灭的打火机说:“你想听到一个什么样的借口?”
任雨泽吸了一口烟,说:“不在乎什么借口,你也知道,就算你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也无法打动我对你的看法,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我理解。”翟清尘点上了自己的香烟,看着明灭不定的烟火,沉思着说:“我没有什么借口,我也不想找什么借口,我只能这样做。”
“只能这样做?”任雨泽一下眯起了眼睛,收缩后的瞳孔中射出了冷冷的光来,任雨泽心中就想,这个翟清尘莫非也做好了和自己硬碰硬的准备?。
这确实让任雨泽有点意外的,在他的设想中,翟清尘肯定是找出一个又一个的借口,不断的,低调的表示他的想法,但看眼前这个样子,翟清尘并不准备那样做了,他想摊牌??
任雨泽在心中就冷哼一声,就你翟清尘,不要以为你的背后有苏良世,更不要以为靠山了黄公子就想要和我一决高下,在这北江市的一亩三分地上,还容不得你撒野,你就放马过来吧。
翟清尘没有看任雨泽凌厉的目光,他还是在看着手中的烟火,他用有点沙哑的语调说:“是啊,是啊,我只能这样做,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上印刻着苏省长的标记,我必须听他的安排,而这个件事情,还涉及到一个黄公子,我没有任书记你这样的胆略,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小心的,如履薄冰的过着每一天,所以我无法抗拒他们的要求,我也知道,这肯定会让你不高兴,甚至,你也会为此和我针锋相对,但我目前只能这样做。”
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任雨泽突然的感到翟清尘语气的背后充满了一种深深的无奈和落寞,他说的是实情,换做北江省另外任何一个干部,恐怕都不会,也不敢,更不愿意和那样一股强大的势力抗衡,翟清尘更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也许他说的没错,他只能这样做。
任雨泽慢慢的,一点点的散开了刚才冰冷的目光,说:“这就是你今天想到的借口?”
固然,任雨泽知道这是实情,可是他也不能因此就放过这件事情,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也不管翟清尘饱受了多大的压力,但只要碰触到自己的底线,自己都必将会制止。
摇下头,翟清尘说:“这不是我的借口,任书记,从我的内心里,我也不想这样仰人鼻息,来为黄公子做事,但我能有什么办法,那天苏省长和我们离开之后,专门把我叫去,当着黄公子等人的面,让我答应了这件事情,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中,我没有退路,也没有推辞的方式,我只能答应。”
任雨泽一下就摁熄了还有大半截的香烟,看着翟清尘冷笑一声:“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你一定要帮他们达成这个心愿了?请问一下翟清尘同志,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
翟清尘摇摇头,很平静的说:“我一分胜算都不会有,因为有你,所以事情肯定是办不成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任雨泽有点大惑不解,你翟清尘明明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你还要这样做?这不是很愚蠢吗?但翟清尘一点都没有愚蠢的样子,反而,他还是一个自己见到过的,少有的精明的人。
但也是只用了不到三秒钟时间的思考,任雨泽又恍然大悟了,翟清尘啊翟清尘,你够狡猾的,你也够沉稳的,你知道我任雨泽眼中容不得沙子,你也知道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所以你只是在尽力的做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来,为的就是等我忍耐不住,为的就是让我来推翻这个结果,而你,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的头上,置身事外了。
任雨泽静静的看着翟清尘,翟清尘也静静的看着任雨泽,两人对视了好一会之后,翟清尘才露出了微笑,说:“事情只有这样来做了,任书记,你想下,你和黄公子的纠葛根本都无法化解,不管你对这个项目招标持有什么样的态度,都是没用的,而你和苏省长的隔阂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得到缓解,那么,我们理智的想想吧,与其我们两人都成为恶人,不如你一个人吧这事担当起来,而且啊,这还是你一个抗击强权,提升威望的好机会,你何乐而不为呢?”
任雨泽真的有点愣住了,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一个市长,用如此无赖的方式说出一个这样重大的问题,而且还是笑着对另一个被他推进火坑的人说,这真是匪夷所思。
没等任雨泽说话,翟清尘又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了一个卡来,说:“当然了,也不是让你白顶缸,你看看,三十万元的酬劳怎么样,我知道你正在为留守儿童募集资金,这可是黄公子刚刚送给我的。”
任雨泽有点无语了,他像是不认识这个翟清尘一样的看着他,但毋庸置疑的说,翟清尘这个方式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正如翟清尘说的哪样,不管自己怎么做,都已经无法换回苏良世他们对自己的友好,那么何必在搭上一个翟清尘呢?
而翟清尘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准确的判断出他的倾向,这个人很聪明,也很能干,用好了对北江市是一个福气,自己该怎么做呢?是把他也拉下水?还是做一个顺水人情?
这两种想法在任雨泽心中发生了冲突,拉翟清尘下水,有利有弊,利就是或许能让他和苏良世反目成仇,成为自己的人,弊端就是万一他还是对苏良世等人畏惧,最后直接和自己翻脸对垒起来,这就完全的把他推到了苏良世那边了,以后自己和他想走一条中间路线都没有了机会,对北江市来说,肯定争斗会延续很长时间,在北江市目前这个即将腾飞的关键时刻,这样的内斗是很影响工作的。
那么做一个顺水人情,给翟清尘一个机会,这同样的是有利有弊,一旦自己成为了苏良世和黄部长的靶子,翟清尘就很可能落井下石,不要看他今天把黄公子送给她的钱都上交出来了,这也是他迫不得已的举措,黄公子的钱他不能收,再一个招标的事情扑朔迷离,他也不敢收。
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也有一种好的可能,那就是在自己长久的潜移默化中,说不上能把翟清尘拉倒自己的阵营,或者就算拉不过来,只要他以后不刻意的和自己作对,这对北江市的发展就是一个福音,要知道,将相和,万事兴,一个地方党政一把手对着干了,受害最深的就是地方的百姓。
任雨泽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着,不知不觉的到了自己办公桌边,自己拿起了一只烟,自己点上,又走到了窗口,抬头仰望蓝天,看着那白云游动,那些变幻莫测的云,或流动,或停驻,有意无意地为蓝天添了装饰,任雨泽但觉自己满眼都湛蓝或者蔚蓝的颜色,在这样的时刻,除了纯净和安祥,他几乎再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绘。
他在窗前站立了很长的一会时间,你明白,每个人的一生,既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好,也不是那么坏,人没有完美,自己也没有权利要求那麼多,在面对翟清尘这样的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应该更多的为他考虑一下,否则,不但苦了自己,也為难了对方。
任雨泽转过了身,看着翟清尘,平津的说:“好吧,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来做我该做的事情。”
翟清尘也静静的看着任雨泽,他已经知道了任雨泽的选择,他轻轻的嘘了一口气,说:“谢谢你,任书记,我欠你一个人情。”
任雨泽淡淡的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翟清尘离开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任雨泽沉思良久之后,喊来了发改委的吉主任,吉琼玉眼光闪烁的走到了任雨泽的面前,这个40来岁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成**人的韵味,她能巧妙地将各种角色集聚一身、明理与娇柔混合一体,在情韵上,轻易的就能把握住男人的脉搏用自己的神韵,潜入男人的灵魂,用自己意韵,走进男人的心灵深处。
所以吉琼玉也就不对任雨泽保有其他的什么幻想了,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诱惑到任雨泽,任雨泽和杨喻义不同,自己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私生活是一个什么样子,但至少,任雨泽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在官场上,任雨泽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他在名声上,看得淡;情感上,看得开;仕途上,看得清;钱财上,看得透,他完全能把握自己的理智,把握自己的心态,把握自己的生活,把握自己的命脉。
这样的人是干大事的人,吉琼玉对任雨泽不断加深认识后,开始有了一种尊敬和敬仰,这和她最初见到任雨泽的时候,想法有了极大的区别,那个时候的吉琼玉,只是想着能不能考女人的本能,靠女人的本钱,来对任雨泽展开一种诱惑。
现在吉琼玉知道了,自己只要好好的工作,坚定不移的站在任雨泽的身边,作一个有用的人,任雨泽就永远不会抛弃自己。
“任书记,有什么事情吗?”
“是啊,找你来是要交给你一张卡,这是翟清尘市长送来的,我要求你和鹤园县的县长劳强志联系一下,他们正在研究创立一个留守儿童基金会,这个钱送过去,另外,你也可以对他们的方案多做一点调研,假如可以的话,下一步我们就在全市推广。”
“好的,我马上到鹤园县去一趟,好好的研究一下他们的方案,恩,对了,我让我们出纳过来给你打一个收据。”
任雨泽点下头,说:“那就辛苦你了。”
“书记你太客气,我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就下去。”
对吉琼玉这一年多来的工作情况,任雨泽心中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自己刚来的时候,也听闻过一些她的传言,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一个人在这一生中,哪能不走一点弯路,就想自己,严格的说起来,也算不上一个纯粹的君子吧?
看一个人,不能老是停留在她的过去上,要看现在,看未来。
任雨泽在吉琼玉走后,又开始思索起来,既然自己答应了翟清尘,要帮他解决掉这个麻烦,自己就应该好好的想想,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让黄公子退出这个项目,当然,从最好的角度讲,那就是不要给苏良世留下任何反击的借口,更不要让他用这件事情来绑架黄公子,最后在延伸到黄部长那里,对自己形成一种压力和打击。
但应该怎么做呢?
任雨泽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陷入了深思之中。
中午,任雨泽还参见了一个宴会,是总后的一个首长过来视察特种钢厂,任雨泽陪着喝了不少的酒,这些军人的酒量真是不错,今天任雨泽才算是真正的领教了一次,比起上次在北京陪张副部长喝,那可是要艰巨的多。
吃完了饭,任雨泽和翟清尘等人吧对方送到了宾馆之后,一脚高一脚低走到停车场,发改委的吉主任见任雨泽有点摇摇晃晃的走不稳路,忙下车一手搀着一个,道:“任书记,要不要先去蒸一蒸?醒醒酒?”
“呃?不用,直接回办公室,休息一下就成了。”
回到办公室,任雨泽还算清醒,说道:“吉主任,你也休息一下吧,我这边没事,洗个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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