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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飘扬

    仲菲依虽然不能当着肖局长和汪主任的面表现的过于亲热,但还是嗔怪的说了句:“叫什么呢,忘我名字了?”

    任雨泽一面客气的对一个倒水的小妹妹笑了笑,一面说:“那名字怎么能忘的了,你走了以后,我们洋河县的干部还经常说起你,想到你呢。”

    仲菲依脸上就露出了一种回忆的表情,说:“我也经常想到你们,真的,我不是就在洋河一个地方待过,但对洋河的感情很特别。”

    任雨泽点头说:“是啊,那是个好地方,这次我就是代表洋河的所有干部和群众来给你拜个年,问个好。”

    他这说着话,肖局长和汪主任就把一些特产什么地方放在了仲菲依办公室的一个角落,仲菲依说:“不用了吧,怎么还给我带礼品?”

    任雨泽说:“都是一点土特产,怕你长时间没吃过了,带一点你尝尝。”

    这面肖局长又把一个红包放在了仲菲依的办公桌上,仲菲依就不干了,她站起来,拿着红包说:“雨泽,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们带点土特产我没什么好说的,但这红包要是也给我,就显的我们生分了许多。”

    任雨泽就笑着说:“这不是红包,是县上的年底奖金,你好歹也在洋河做了那么多的工作,这是你应该拿的。”

    仲菲依坚决不要说:“雨泽,实话说吧,我这是有人给红包,有的我还收了,但洋河县的我绝不能要,特别是你给的,我更不会要,你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这样,我们好好坐着说说话。”

    任雨泽没想到仲菲依还是很重感情,他也就不再勉强了,对肖局长说:“行,那就收起来吧。”

    见肖局长收回了红包,仲菲依才又走了过来,和任雨泽坐在一起说:“你们县上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心里有数,不会亏待你。”

    任雨泽见她很是爽快就说:“我也主要是想来看看你,至于明年的费用问题,有你在,我是一点都不担心。”

    仲菲依说:“这就对了,白天我有点忙,晚上吧,我请你们吃顿饭。”

    任雨泽推辞了几下,见仲菲依是真心实意的,并不是客气随口的应付,也就答应了,说好晚上联系。

    看看仲菲依这里确实很忙,一会有人来签字,一会接电话,任雨泽也不好多坐了,告辞离开了仲菲依。

    出来就继续的跑,别的地方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该等的好药等,有时候还要受下白眼,听人家呵斥几句,任雨泽的自尊心就受不了,越来越感觉一个县委书记真的太小了。

    自己一天还神经兮兮的,和这个斗,那个抢的,斗来斗去,想一想真是无聊,就算自己把头打破,在这个大楼里面的人,恐怕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更让他受打击的是,他们小心翼翼的给人家送上红包,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顺手就扔在了桌子上,一点不怕别人看到,好像在说,这一点钱算什么,感情是县上看的老大的钱,到了省上也变小了,人家在和他们说几句话,又把他们的地名搞错了。

    这样想想,任雨泽就感到了一阵的灰心丧气,后来几个部门他就不跑了,自己在院子里等,让肖局长他们去应付。

    总算是对付过去了,几个小时啊,任雨泽看看肖局长的脸,都有点僵硬了,估计都是这几个小时不间断的笑僵硬了。

    几个人都苦笑一下,灰头土脸的回到了招待所。

    刚下班,仲菲依就过来了,带着司机来到了任雨泽住的招待所,司机在下面大堂候着,仲菲依就找到了任雨泽的房间,进来就笑话任雨泽说:“雨泽啊,你好歹也是葛书记了,出来就住这地方啊,收拾一下,我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

    任雨泽一面请她坐下,一面说:“你还不知道我这人啊,出来办事方便就好,用不着那么讲究,在说驻省办这地也不错,我要求不高。”

    仲菲依环顾了一下房间说:“什么不错,条件一般了,明天换地方吧,我来安排,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不用你掏洋河县的钱。”

    任雨泽连忙说:“菲依,真的不用了,住着挺好的。”

    他这一声“菲依”叫的,让仲菲依一下就回忆到了过去那岁月,仲菲依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任雨泽,任雨泽就有点难为情的说:“怎么了,好像不认识一样。”

    仲菲依缓缓的说:“你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唉。”

    任雨泽就说:“你也没什么变化,你还是这样的年轻美丽,和在洋河县的时候一样。”

    仲菲依摇着头说:“我的变化是在心里,心老了。”

    任雨泽就看看仲菲依,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不似过去那么让人心神激荡,

    有点雾薄孤山的味道,任雨泽也不好问她最近过的好不好,是啊,或者仲菲依未必如别人想象的那样快乐。

    任雨泽为打破这份突如其来的伤感,就开起了玩笑说:“菲依,你现在可是大权在握啊,以后一定要把我罩住。”

    仲菲依瞥了一下嘴说:“你还用的着我来罩,最近一段时间我看洋河县搞的是风生水起的,经常上报,在省政府都有人谈起你们洋河县了,好好混,以后调省政府来,继续做我的领导。”

    任雨泽就很夸张的说:“大姐,你饶了我吧,不要让我高兴的一会找不到路了。”

    仲菲依的情绪也转变了很多,开始和任雨泽说说笑笑了,一会,肖局长和汪主任也过来了,大家都是熟人,少不得又是一阵的问长问短,问寒问暖,亲热的了不得。

    谈的差不多了,仲菲依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挂上电话,仲菲依说:“那面我们处的几个同志已经把饭安排好了,我们现在过去吧?”

    任雨泽本想洋河县请客的,但看仲菲依这样子,自己说出来她一定不答应,也就不提那话头,几个人上车就到了酒店。

    这场酒任雨泽没有喝的过量,虽然,晚宴阵容鼎盛,仲菲依忝为地主,带了好几个属下,但任雨泽已经和江可蕊说好了,晚上去她家看看的,所以任雨泽死活不肯多喝,保存实力为上,汪主任自认有活跃气氛的义务,责无旁贷,首先频频出击,劝酒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深情款款,一会扮演影视中的匪首,对省城财政厅的几位**员极尽威胁利诱,一会又象身负冤屈的上访人员,死死纠缠几位财政厅的干部,哀请苦求,倘或不喝,他死不瞑目。

    肖局长也是不甘落后,紧随出动,对几位尊者围而攻之。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进入状态,气氛渐渐热情,话题合纵连横,开始了例行的敬酒,碰酒,感情酒,见面酒,但任雨泽始终是进退自如,点到为止。

    后来仲菲依就问:“雨泽,你酒量不错的,今天怎么作假了。”

    任雨泽也只得小声说:“晚上还有点事情,要见旅游局的一个领导,所以不敢过量。”

    仲菲依这才奥了一声,对几个属下说:“你们多和汪主任,肖局长喝几杯,任书记我来招呼就行了。”

    这话一放出来,汪主任和肖局长就麻烦了,两人奋力抵挡,各出绝招,但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敌不住群狼,渐渐的就落了下风,任雨泽要是按他过去的脾气,早就披挂上阵,冲杀在前了,但想想一会的见面,他一阵的心悸,就忍住了。

    本来仲菲依还安排了几个节目的,说喝完酒再去看看演出什么的,见任雨泽神不守舍的样子,也就取消了下面的安排,对任雨泽说:“既然你今天还有事情,我也就不多耽误你了,等过一两天,你闲一点了,我再好好请你一次。”

    任雨泽连声的客气着说:“今天都打扰你怎么长时间了,我心里真过意不去,改天你给个机会,让我回请一次。”

    仲菲依笑笑,不置可否的说:“这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心里能记住我,我就很欣慰了。”

    说着话,满目含情的就看了任雨泽几眼,任雨泽赶忙低头装着喝水,他不敢和仲菲依的眼光相对,那眼光中有着无尽的诱惑。

    这时候,任雨泽的电话又一次响起,接通以后,就听到江可蕊关切的问:“雨泽,你不要喝多了,快结束了吗?”

    任雨泽就站起来,走到了包间的外面,压底了声音说:“快了,我没敢多喝,晚上还要见丈母娘和岳父大人呢,哪敢喝醉。”

    江可蕊就嘻嘻的笑着说:“好,你晚上来了有本事就这样的叫,那才是男子汉,你敢吗?”

    任雨泽想想,很认真的说:“我不敢,我还是不做男子汉为好。”

    江可蕊调侃着说:“叫一声你都害怕啊,胆子也太小了一点吧。”

    任雨泽就做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声调说:“你饶了我好吗,我现在都紧张的很。”

    两人又说了几句,这才挂断。

    但任雨泽脸上的幸福却没有很快的消失,这让一直很关注他的仲菲依心里就有了疑惑,看来晚上任雨泽不是要去见什么领导,他可能是要约会,这样一想,仲菲依的心中就多出了一份惆怅来。

    她看着任雨泽坐下后说:“是女朋友的电话?”

    任雨泽笑笑,他不想骗仲菲依,就说:“是的。”

    仲菲依说:“在叫你过去吗?”

    任雨泽一时语塞。

    仲菲依叹口气,说:“那我们就早点结束吧,不要耽误了你的约会。”

    任雨泽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一点,他就举起了酒杯,对仲菲依很真诚的说:“感谢你今天的招待,在今天我们几个可以说受尽了白眼,只有你,让我们感到了亲切,真的很感谢你,假如有时间回到洋河县去,我一定陪你好好看看。”

    仲菲依久久的凝视着任雨泽,她也知道,这个人和自己永远都不会在有什么瓜葛了,但自己就是放不下他,每次想到他,自己的心都会有一阵阵的伤痛。

    酒宴结束了,任雨泽他们几个坐车回到了招待所,仲菲依也独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这是一套很豪华的高层公寓,不管是小区的环境,还是楼房的档次,都显而易见属于高档的范畴。

    房间里也极近奢华,装修和家具都豪华讲究,但这豪华中却难以掩饰的有一种孤寂的气味,繁华背后或者总是有伤心和泪水吧。

    仲菲依在回来以后,一直很忧郁,房间的暖气很足,进来没几分钟,仲菲依的脸红红的了,他先去卫生间冲了一下,把一身就酒气留在了卫生间里。

    关上淋浴喷头,拢拢湿漉漉的长发,围上浴巾,包上头发,推开卫生间的门,她却一下的像看到了鬼怪一样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站着一个男人,眯着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仲菲依。

    仲菲依捂着惊魂未定的胸口,喘着粗气,嗔怪地大喊:“老木!你是人是鬼?你想吓死我呀?”

    木厅长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冲过去要抱住仲菲依;“我不想吓死你!我想咬死你!”

    仲菲依很灵巧的,闪身一躲。“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每次都是提前来电话,今天也不说一声,想给我搞突然袭击啊?”

    木厅长就笑着说:“告诉你,还能给你惊喜吗?”

    一面说着,木厅长还往前扑,想要抱住仲菲依,仲菲依就是不让他得手,自己躲到了桌后说:“你哪是给我惊喜,分明是给我惊吓嘛!不带这样的!你!你!今天惩罚你,不准抱我。”

    木厅长一把抓住了仲菲依的胳膊,像俘获了战利品一样,使劲往身前揽,算是抱住了她。仲菲依挣脱开,退了两步,拽拽快要散落的浴巾,说:“老木!你弄疼我了!你干吗呀?像饿狼似的!”

    木厅长有些不快,但还是耐住性子,笑着说:“今天你怎么了,感觉情绪不大对!”

    仲菲依果然脸上有了一点落寞,说:“今天不舒服。”

    木厅长真是拿仲菲依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苦笑,脱掉身上的衬衣。

    今天仲菲依的反应,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失望,过去她每次见了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但木厅长也并不在意,女人有时候就是如此,阴晴不定,变化无常,过会也就慢慢好了。

    他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点上了一支烟,仲菲依也感觉自己今天有点过于冷落了木厅长,就帮他泡上了一杯水,也坐在了他的身边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堵的慌。”

    木厅长看看她说:“女人啊,什么时候可以心胸宽广一点就好了。”

    仲菲依眼光迷离的的看着前方,半响没说话,木厅长轻轻的抱住仲菲依,亲着、抚摩着,气息热热的,过了好久,让仲菲依的呼吸有些急促,此时的挣脱完全没有意义了。

    木厅长亲着、吻着,喃喃地、像是梦呓:“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你现在已经很让人羡慕了,就算是省城,又几个人能像你这样呼风唤雨。”

    他的手不安分地抚弄着仲菲依的润滑的大腿,顺着腿缓缓向上滑动,想去触摸让他心驰神往的地方。仲菲依的舌很快就被他含着了,双手被他紧紧地压住,像是捆上了一样,挣扎着,却没有什么效果。

    仲菲依似乎要放弃抵抗,木厅长的腿顶着她的身体,明显能感觉到男人那根冲动、**的东西在她的大腿一侧磨搓,像一股灼热的电流涌上她的身体,沁入她的体内。

    她明显感觉下身有一种悸动和冲动,她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那根东西,感觉它鼓胀着,澎湃着,恣意袭来。仲菲依绷紧的神经几乎就要崩溃了,今天的木厅长看起来很亢奋,在过去,他往往是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真真的反应起来。

    但她的脑子依然格外的清醒,专注的是木厅长的手的走向,她感觉木厅长刚从外面进来,那双手是带着风尘和细菌的,这让她警惕,让她戒备。木厅长完全放松下来,完全沉浸在久别后的欢爱的序曲之中,最近到了年底,大家的工作都忙,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仲菲依亲热过了,在家里最近更是平淡,老婆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行为,不过老婆一点都不在意,她总是认为他在外面忙,上了岁数也不好这一口了。

    今天一个总裁请客,带来了一瓶说是可以壮阳的酒,木厅长就狠狠的喝了一些,发觉确实有点效果,他就没有提前打招呼就闯了回来,就是想尝尝这样的新鲜味儿!

    仲菲依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木厅长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意外,却没有达到木厅长预想的那样喜出望外和不顾一切的渴求缠绵。她被木厅长靠到了沙发角上,被他**,却一把抓住了木厅长要触摸她花蕊的手。两个人都似乎僵住了一样,凝固了十几秒。

    仲菲依抽出另一只手,拢拢木厅长的头发,“刚从外面回来,手多脏!平静一下,去冲个澡!好吗?”木厅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让刚才凝固的空气流动起来,仲菲依明显感觉到,,同时有些失望,有些垂头丧气,她把头埋在木厅长的肩上,仰头亲了他一下,“听话!去冲个澡!”

    木厅长转身进卫生间了,仲菲依包头的毛巾早就掉了,她拣起来,放在桌上,拢拢长发,轻轻地甩甩,去卧室换上睡衣。仲菲依的电脑始终联网,她坐下来看看,里的头像在晃动着,有人跟她聊天,她没仔细去看,关掉了,浏览新闻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就回到门厅,拿出一瓶纯净水,喝着,木厅长洗澡是有速度的,要不了一会儿,他就会赤身**地串出来。

    仲菲依虽然意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惊喜,她有活泼的一面,更有清醒的一面,内心里有**,表面却不温不火,和她的年龄有点不大相称回到省城这段时间,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的时候她能熔化,平静的时候也让人觉得可怕。

    让木厅长越来越摸不透仲菲依的性格,要么她天生就是这样,也或者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远在洋河的人呢,这种可能是比较大的,木厅长心里一旦有了芥蒂,所有的举动都没了依存,也就没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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