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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飘扬

    华悦莲今天很兴奋,她为自己,更为任雨泽不会出事而高兴,她不想就此回家,就说:“你最早的时候说过,不管输赢,你都要请我吃夜宵的。”

    任雨泽想想说:“。我说话算话,不就是请你吃一顿吗,说,想吃点什么。”

    华悦莲说:“那我想吃龙虾。”

    任雨泽带着醉意说:“龙虾就龙虾。我请你吃爆炒龙虾。要最辣的。”

    他知道洋河有几处夜市专门做这个,而且价格也不是很高。

    华悦莲说:“好,那我们看谁先跑到。”

    说完她就先跑起来了,任雨泽也放开了脚步,追了过去。

    这个景象也就是现在可以,要是在白天,有人看着任县长撩开脚丫子追一个姑娘,就像是当年日本人进了城一样,那就成全县的新闻了。

    坐在夜摊上,香喷喷的爆炒龙虾端上来了,好家伙,满满一大盘,一半的辣椒一半的龙虾,那个香呀,让人想把盘子都吞下去。

    任雨泽就说:“美女,还要不要再来点酒?光有佳肴没有美酒,那可没意思!”

    华悦莲也晃悠着美丽的脑袋说:“酒什么东西呀?水嘛,随便喝!奉陪到底!”

    两个人又要了几瓶啤酒,就着龙虾喝了起来,他们是如此的快乐,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性别,就像是两个哥们,勾肩搭背,嬉笑怒骂着,什么烦恼,什么前途,什么伤心,都在这欢快中荡然无存了。

    当他们离开夜摊的时候,已经半夜2点多了,他们摇晃着来到了县政府门口,却发现大门早就关闭,任雨泽似醉非醉,对华悦莲说:“这麻烦了,还得叫大门,不知道看门老头睡了没有。”

    华悦莲大着舌头说:“你傻啊,人家现在还不睡,等你回来。算了到我那凑合一晚上吧。”

    任雨泽还想推辞,那华悦莲就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带着醉意说:“走,谁不走是小狗。”

    拉上任雨泽就走了。

    任雨泽现在也是晕晕乎乎的,来那个人有点踉跄的从政府门口走了过去,到了人家华悦莲的房间,任雨泽也是有点清醒了过来,人也难为情起来,他无所适从的四处看了看,感到眼前一亮,房子里面挺好整洁,房子的户型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客厅里面放着一组沙发。

    在这个时候,任雨泽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老话:引狼入室。

    这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是狼吗?

    自己会不会把华悦莲当成今夜的猎物,他抬眼看看华悦莲,任雨泽的心就咚咚的跳了起来。

    华悦莲很敏锐的感觉到了任雨泽异样的骚动,她也有了一种慌乱的神色,她压抑住自己的慌张,再看看任雨泽慌乱的神色,轻声的说:“我洗洗去,你自己看会电视,不过声音小点。”

    任雨泽点点头,找到了电视遥控器,准备打开电视,他就见华悦莲进了里间卧室,从一个衣柜里面取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任雨泽装着没有看见的样子,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便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任雨泽打开电视,漫不经心的看着,可是他哪里看得进去,他的脑海中全是华悦莲那美轮美奂的身体。

    任雨泽一边的想入非非,一边的细细的大量这房间的摆设,却一眼就发现了一个让他心跳加速的东西,在里间的床上,显眼的放着一件黑色的,带花边的胸罩。任雨泽就傻傻的看着那胸罩,它静静地躺在床上,犹如一个美妙的女子。

    任雨泽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把内衣从被子上拿了起来。

    漂亮又性感的内衣让任雨泽陡然的生出了许多**,而那两个杯罩更为任雨泽平添了无限的想象空间,不由自主的,任雨泽竟然把两只手捧起这两朵桃花,放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乳罩上那淡淡的汗味中,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女性特有的体香,让人意乱神迷。

    这时候,只浴室的水停了,任雨泽赶紧将手中的内衣按原来的样子放回在原处,走了出去,坐在了沙发上,又过了一会儿,浴室门的插销响了一声,随后,就听着华悦莲穿着凉拖鞋,由远及近走了过来。

    任雨泽像是这才发现华悦莲一样,说:“你这有茶吗?我们喝点,正好解酒!”

    华悦莲坐到沙发上,她现在已经镇定了许多,眯着眼笑道:“还需要解酒吗?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喝醉?”

    任雨泽连忙说:“虽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可你看我像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吗?”

    华悦莲说:“这可难说,男人是披着羊皮的狼。”

    任雨泽呵呵的笑着说:“看,又一棍子打倒一大片了不是?我得提醒你,天底下还有很多好男人,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华悦莲站起来,说:“那行,我问你,好男人,今晚你睡哪里?我睡那里?”

    任雨泽看了看卧室,说:“你睡里面呀,那么大一张床,还不够你睡呀。”

    华悦莲说:“那你呢?”

    任雨泽四处的看看,最后拍拍沙发说:“我就睡这里了。”

    华悦莲就带着醉意,很使劲的看着任雨泽,或者她更希望在今天这个夜晚,任雨泽可以不睡沙发,但她是绝对无法说出口来。

    他们都不说话,气氛便变得沉闷,而沉闷中又好像带点暧昧,任雨泽闻到了近在咫尺的华悦莲身上的气息,那种气息带着一点酒气,又不全是酒气,他知道,那是女孩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的心跳忽然就加速了。

    任雨泽眼睛的余光看到华悦莲的举止也不太自然,呼吸也没有先前那么顺畅。

    这样僵持了一会,正当任雨泽情难自禁准备以语言或行动的方式表现出自己的想法时候,华悦莲忽然站了起来,说:“我还是睡客厅吧。”

    任雨泽有点失意的笑了一下,说道:“还是我睡客厅吧。”

    华悦莲看看他,就没说什么了,她蹒跚着走进了卧室。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还喝了不少酒,其势猛于**,怎轻易可以抵抗诱惑?

    但或许在他们心里都还有一个堡垒,所以最终没有越过雷池。

    躺在沙发上的任雨泽虽然是心如猫抓,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不时地侧起耳朵,倾听卧室里的声响,他希望华悦莲也像他一样睡不着觉,他甚至还希望,华悦莲会忽然打开卧室门,对自己说:“帅哥,沙发上不好睡,你还是到床上来吧。”但到他沉沉睡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听到这句话。

    煎熬难耐的夜晚终于还是过去了,天色亮了起来,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悄悄的溜到梦乡中旅人的脸上,想用一种最温柔的方式将他们从梦境中拉回到现实中来,他又回忆起昨夜的快乐,想到了华悦莲,他就睡意全消。

    任雨泽睁开眼,他就看到了一双明媚无邪的美目,透过窗帘外微弱的光线,他看见了她的大眼睛正在充满爱怜的凝视自己,他赶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华悦莲笑语嫣然的说:“正要叫你起来,昨晚睡的好吗?”

    任雨泽就看着华悦莲,没有回答,现在华悦莲看起来更加漂亮,而且显然她已经简单收拾过下,酒气也已褪去,整个如花似玉的一大美女!

    看到任雨泽用如此灼热的目光注视自己,华悦莲有点羞涩的笑笑说:“你干嘛呀?是不是觉得我比西施还漂亮?”

    任雨泽叹了口气,说:“你怎么这么臭美呀,其实我是发现你眼睛里有两砣眼屎!”

    华悦莲轻轻的捶了一下任雨泽的胸膛说:“去你的!”

    任雨泽起来到卫生间洗漱一下,就见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稀饭,煮鸡蛋,还有几个小菜,他夸张的说:“你还会做饭?”

    华悦莲说:“不要寒碜我好吧,这就是最简单的早餐了,这都不会做,那我以后怎么混。”

    任雨泽明知故问的说:“以后?什么以后?以后怎么了。”

    华悦莲拽了他一眼说:“老大,你赶快吃吧,不要贫了,一会迟到了不要说我没提醒。”

    任雨泽瘪瘪嘴说:“又没人给我打考勤,慌什么。”

    两人就说说笑笑的坐了下来,这样的早饭再普通不过,这样的早饭任雨泽在机关的食堂也吃过无数次,但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香。

    不错,是特别香,那种让人一生难忘的香,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心情”,吃龙虾需要心情,喝稀饭也同样需要心情,心情好了,稀饭也能喝出燕窝味?嘿嘿,当然这只是说笑罢了,其实最重要的不是看吃什么,而是看……和谁一起吃。

    从昨晚到今天,从最初的异念到现在的好感,任雨泽不得不承认,和华悦莲呆的时间越长,自己越喜欢她。恩,是啊,是喜欢,朦朦胧胧,丝丝点点的喜欢,不强烈不清晰,却如涓涓细流,让自己周身舒爽。

    吃完了早餐,任雨泽先离开了华悦莲的住所,他没有明说自己单独离开的理由,华悦莲也没有问,也没有挽留,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两个人在这个大清早敏感的时候一同出门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但对于好事者而言,是不需要事实就可以完成想象和臆测。

    还好,这一路倒也没有遇见什么熟人,任雨泽迈着轻快的步伐踱入了县政府大门。门卫是个上年纪的干瘦老头儿,常常在铁门外甩胳膊、甩腿。

    老卫头的眼睛很小,眯缝成一条线,他要是环抱双臂端正坐在值班室,大家一定会误认为他在打瞌睡。可是,你要是不经意之回头一望,就会发现从他的眯缝眼里射出一道犀利的光:目光如剑。这老头不简单。

    “任县长来了。”老头客气的招呼了一声。

    “是啊”。按照惯例,彼此招呼一声(有时,只笑一笑)。任雨泽挂着若无其事的轻快笑容,活动活动双肩,迈开大步向办公楼走去。

    任雨泽回到了政府的办公室,对于昨天的欢乐,他依然欣喜着,来到这寒气重重的官场,他已经很久没有过那样放松过,无所顾忌,无所遮掩,无所防范的时光对他们这群特定的人物而言,是弥显稀少的。

    在这美好的回味中,任雨泽就想到了昨天那个乔所长了,他就像突然的吞下看一个苍蝇,很有点不舒服的感觉,这固然是一次偶然的事情,但见小识大,从他们昨天那恶劣的行为看,可以想象平常会是个什么样子。

    任雨泽考虑了一下,拿起电话,给公安局的郭局长挂了过去:“老郭,我任雨泽啊,今天有时间就过来一趟吧,想和你了解点事情,嗯,是关于你们局的,对,来了说。”

    放下电话,任雨泽的秘书就走了进来,问任雨泽吃早餐了没有,任雨泽说:“我在外面吃过了,今天早上的事情先推后一点,一会郭局长要过来,我们谈点事情。”

    小张恭敬的点头说:“好的,今天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都可以推一下。”

    说完小张就开始了整理书桌,搽洗茶杯,拖地抹沙发的清理工作。

    任雨泽拿起了一份参考消息,坐在一边看了起来。

    对于有几份报子,比如参考消息,人民日报,临泉日报等等,这都市每天必读,绝不忽略的首要任务,很多上级精神,高层动向,在这写报子中都会隐隐约约的体现出来。

    不过能不能看得懂那就是个人的造化了,所谓的政治嗅觉是要靠不断的历练和本身的天赋来形成,一个看不懂新华日报,内参和参考消息的人,应该算是一个不合格的仕途中人。

    有很多时候,一个隐隐约约的报道,可以让你明白其中很多深层的问题,也可以让你感受到政治风向的变换,抓住一次,也许就可以让你平地腾飞。

    这就是东方人的委婉,有什么话都不愿意明说,分明是要上涨物价,它却先发表一些个人收入的增长报道,马上要房改,它就先说说中国土地的紧缺,特别是官场,下级第一要务,就是要赶快学会揣摩上级,高层那往往只有支言片语的背后含义,理解的程度和准确性,也决定于你,在仕途之路能走多远。

    等小张把卫生打扫完毕,也到了上班的时候,郭局长也赶了过来,任雨泽招呼他坐下,让小张给泡上一杯茶以后说:“老郭啊,我今天是想给你说说局里可能存在的一些问题,你不要多心,也许我是主观臆断。”

    郭局长见任雨泽如此客气,心里就多了几份担忧,越是上级说的客气,事情也就越可能比较严重,他忙说:“任县长不用如此顾忌,有什么你就说,我是你的下级,说错了也没关系,何况任县长也不会说离谱的。”

    任雨泽就呵呵的笑笑说:“先谈点闲事,城关所的乔所长这人怎么样,你对他了解吗?”

    郭局长犹豫了一下,似乎有点什么预感的说:“这人表现一直不好,交结的也大都是些地痞流氓,在局里算是一个刺头的人物。”

    任雨泽就迷起了眼睛说:“那我就搞不清楚了,这样的人你还让他在那个位置上,是不是局里离了他就转不开了。”

    郭局长想了想,却又不无担心的说:“任县长的意思是把他拿下来。”

    任雨泽也反问了一句:“郭局认为他当所长合适吗?”

    郭局长摇了下头说:“肯定不合适,局里谁都知道他不合适,问题是他有个好姐夫叫齐阳良啊,你说我能怎么办?”

    任雨泽这才有点吃惊了,原来这姓乔的小子是县委齐副书记的小舅子,难怪如此嚣张,连郭局都不敢轻掳虎须,任雨泽眉头紧了紧,几个指头就在茶几上咚咚的敲了起来。

    郭局长也是一副忧虑的神情在看着他,知道现在任雨泽犯难了,以任雨泽的性格,他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人在那素尸餐位,但他想要动乔小武,势必就会和副书记齐阳良结下梁子,这代价也有点太大了,不要看齐副书记每天唯唯诺诺的样子,他才是咬人不叫的类型。

    可是就这样让任雨泽放手,只怕也难,这任雨泽今天既然专程叫自己过来,没有个结果,他自己面子上也下不来啊,他也怕自己笑话他,这就叫进退为难了。

    同时,郭局长也为任雨泽有点担心,现在到处都在疯传任雨泽收贿的调查,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今天怎么还有兴致来管这种事情,要是为这事情得罪了齐副书记,形势对他只怕更为严峻。

    郭局长就试探着给任雨泽一个台阶下:“任县长,要不这样吧,我们在观察一段时间,等局面稳定下来在拿他也不迟。”

    任雨泽停住了正在茶几上微微敲动的手指,看了一眼郭局长,他很快就明白郭局长在担心什么,他轻蔑的说:“管他是谁的小舅子,只要不合格,你就给我换,有什么问题推过来就是了,我来顶。”

    郭局长一愣,看他如此坚定,只好说:“只要你有决心,其他的事我来办。”

    任雨泽满意的看着他说:“好,那今天就这样定下来。”

    郭局长凝重的点点头。

    任雨泽就又把昨天自己看到的情况给郭局长说了一遍,最后说:“对我们公安系统存在的这种问题,我还是想请郭局能够重视一下,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该调整就调整,该脱警服的就给他脱了,不要顾虑太多。”

    郭局长苦笑一下说:“任县长,我没有顾虑那是假的,但今天既然说到这了,我会下大力气抓一抓这件事情的,怕只怕最后我一个人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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