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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飘扬

    苏良世拿起了电话,但显然的,他并没有记住对方的号码,所以他不得不翻开纪检委的电话表,耐心的,一个个的查找了一遍,还好,他看到了这个叫王睿的电话号码。

    “小王啊,我苏良世。”苏良世的声音很平淡,不过他还是可以想象到对方受宠若惊的表情,他当然会感到幸福,这一点是可以设想的。

    “苏省长啊,你好,你好,你好啊,你亲自来电话了。”对方的声音里夹杂着兴奋和小心,话语也有点不伦不类。

    苏良世微微的露出了一点点的笑意,说:“上次你说的你爱人的事情啊,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最近几天可能会回做出调整。”

    “这。。。。。。谢谢,谢谢苏省长,你看晚上有时间吗,能不能赏光一起坐坐。”对方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说实在的,一个省长陪你吃饭,那真的不是你感谢他,而是他给你了一个天大的面子,你又欠他一个人情了。

    苏良世还是很淡然的说:“这就不用了,让你爱人好好工作,不要让我为难,大家都知道是我帮着安排的,她要工作不好,我的颜面上也是无光啊,我就是给你打个招呼,请你转告一下你爱人,一定要努力。”

    “是是,苏省长你放心,我一定会严格要求她,不会让省长以后为难。”

    “好好,那就这样吧。。。。。。恩,对了,还有个事情。”苏良世像是记起了一个问题。

    “什么事情,请省长指示。”

    苏良世哈哈的大笑,说:“什么指示不指示的,是这样的,杨喻义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你知道,这人啊,过去也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哎,现在他出了问题,我也心痛啊。”

    “是的,这事情我没有负责,但大家都知道,这不能怪省长你,只能说他自己的觉悟不高。”

    “哎,想起来我也有错误,不过啊,你能见到他吗?”

    对方沉默了一下,或者他也听出了一些味道,今天苏良世的这个意外的电话,要说的可能这才是重点,但他是无法拒绝和坚持原则的,对方刚刚给自己帮了一个大忙,自己转身就过河拆桥?这也说不过去,何况自己想攀上苏良世这颗大树的心态早就有了。

    “恩,我可以想办法见见他,我和负责杨喻义案件的其中一个同事关系很好。”

    苏良世嘴角就露出了一点笑意来:“成,那要是你见着他,就告诉他一声,我已经派人去帮他女儿了,让他放心,他女儿的一切都会很好的,没有人能伤害到她,我会把她像自己亲身女儿一样对待的。”

    对方也似乎有点惊讶,这话很平常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应该只能算是一种对杨喻义的安慰吧:“奥,就这话?”

    苏良世很是慈爱的说:“是啊,毕竟是老同志了,现在犯了错误,但我不能眼看着他整个家庭都毁于一旦,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苏省长你真是菩萨心肠,好的,我想办法,今天就把话传到。”

    “恩,恩,谢谢你啊,小王。”

    苏良世挂上了电话,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相信当杨喻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定会慎重的考虑他将要做出的交代,因为这关系到他宝贝女儿,何况,少交代一点,对他杨喻义自己以后的量刑和处理也不无好处。

    但这个事情只是解决了一个方面,苏良世也要思考善后的其他一些问题了,一个是自己必须尽快抽时间到一趟北京去,上次自己已经和中组部的黄部长建立了比较牢靠的关系,这马上要过年了,自己也应该在拜访一下他,以便在必要的时候,对李云中形成一种恰当的压力。

    但在做这个事情之前,苏良世还有一个事情亟待解决,那就是下一步北江市的权力格局该怎么搭建,杨喻义倒了,但那个位置是不能丢的,想必任雨泽和李云中也已经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但自己要抢在他们前面下手。

    问题在于让谁来接手这个位置呢?苏良世站了起来,走到了办公室的窗户前面,看着窗外漫天的大雪,他思考了好长一段时间,而后,他快步返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旁,拿起了电话:“翟秘书长啊,到我这里来一趟吧。”

    “好,马上就到。”对面电话中传来了省政府秘书长翟清尘干脆的声音。

    秘书长翟清尘这个人,过去是北江省下辖一个市的副市长,他也算是苏良世嫡系中的一个,由于他在当地和市委书记发生了一系列的矛盾,后来乐世祥采取了一个分离措施,把他调到了省政府,当了几年的副秘书长之后,熬出了头,升任了秘书长之职,那那个副字给去掉了。

    从性格上来说,这个翟清尘还是很有城府的,特别是这三年的副秘书长职位,让他感受颇深,他学会了藏锋蔽利,更升华了自己的了韬光养晦,性格上趋于完善。

    但眼前北江省得局面他也一直都在思考,现在苏良世这盘棋已经是很难走了,在常委,苏良世没有多少实力,除了常务韩副省长之外,几乎他没有多少外援,而李云中和任雨泽等人的强强联合,就**了苏良世很多扩展的空间,这个局面对苏良世很是不利。

    自己作为省政府的秘书长,也是必然的绑在了苏良世的战车上,这是一种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自然结果,想要摆脱这个局面绝不可能,所以在这个时候,翟清尘觉得,自己更应该低调和谨慎起来。

    他没有用到5分钟就走进了苏良世的办公室:“省长叫我啊。”

    “恩,你先坐吧。”苏良世随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沙发,然后自己也从办公桌那面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自己面前这个秘书长。

    翟清尘有50来岁的样子,额头很高,也很宽大,宽阔的鼻翼,厚厚的嘴唇,带着一副眼睛,单单从外貌上看,还是很有一份贵人之象。

    对翟清尘这个人,苏良世是很了解的,这人对自己是百依百顺的,当然,这也取决于他和自己这种无法改变的状态,他只能依靠自己,他的身上已经打满了自己的烙印,但他的敏捷思维,足智多谋和难以猜测,还有他眼中闪现出的那一抹阴雾,却也告诉苏良世,这个人要好好的驾驭,不能对他掉以轻心,这也是多年来苏良世对这个秘书长一直采取的措施。

    这样想着,苏良世就到了翟清尘坐的沙发跟前,说:“要喝水就自己到。”

    “不用,我刚在办公室喝过。”翟清尘很恭敬。

    “行,那就随意。”说完,苏良世也坐了下来,伸直了双腿,今天差不多都没有怎么活动过,坐了一个早上,坐久了也累啊。

    坐下之后,苏良世就开门见山的说:“对杨喻义的事情,你怎么看?”

    翟清尘稍微一想,说:“无解,只能让他自生自灭了。”

    “是啊,谁也救不了他,但我不是说的这个。”苏良世抬眼在看一眼翟清尘。

    翟清尘一愣,他需要准确的猜摸出苏良世想要说什么问题,很快的,他就已经想到了,但仅仅是想到,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依然在皱着眉头,做出思考的模样,他不想过度的展示自己的聪明,那是没有意义的显摆。

    “清尘啊,杨喻义下来了,后面的事情我们要考虑一下。”苏良世提醒了一句。

    翟清尘恍然大悟的闪动了一下眼光,忙说:“是的,省长考虑的很周到,下面北江市确实要处理好班子问题,不知道省长有没有什么设想。”

    苏良世摇摇头,说:“清尘同志,这话正是我准备问你的。”对翟清尘这种小心翼翼,有时候苏良世也是很反感的,但他可以理解。

    翟清尘又想了想,说:“暂时我也没有认真的考虑过,你看农业厅的李怎么样,合适不合适。”

    苏良世说:“他没有那个魄力。”

    “那么建设厅的刘呢?”

    苏良世眼皮都么有抬一下,干脆的说:“思维简单,不是任雨泽的对手。”

    “那么。。。。。。”

    翟清尘刚说了两个字,苏良世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看来问你是问不出什么效果了,我倒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奥,请省长明示。”

    苏良世看着他微微的笑了起来,翟清尘心中就是一跳,难道苏良世看中了自己,是啊,要算起来,自己真的还是很合适的,不管是资历,还是经验,也或者是能力,用自己对苏良世来说,是最恰当的选择了,但这一切翟清尘都不会从眼神中流露出来,他依然很茫然的等待着。

    苏良世收起了笑容,淡淡的说:“你去怎么样?”

    “我?”这个时候翟清尘才表现出了一种惊诧的表情,他呆呆的看着苏良世,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可是在他的心里,却一点都没有呆滞,他在快速的分析,也在综合的判断和衡量,要说起来,北江市的市长比起自己现在的秘书长要高出半个级别,权力更是大不相同。

    省政府秘书长是一般是协助省领导工作,负责省领导交办的有关事情,比如协调相关部门,替省领导出席某些活动。在某些场合下,可以代表省领导,是服务于省长的一个助手,在中国,省政府秘书长级别是厅级,他是比不上省委秘书长级别高,他只能主管各部门接待,文秘,后勤等各项事务的官,相当于大管家,但北江市的市长就完全不一样了,那可是手握真正权力的诸侯,可以有更多的自主权,关键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但现在的问题是,苏良世能走多远,杨喻义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他,假如影响到了他的稳定,这个时候自己让他抬出来就有了太多的风险,自己会成为李云中等人打击的对象。

    可是从此刻苏良世已经在为下一步北江市的权力组建在考虑了,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有了和杨喻义做出完全切割的把握,否则,他现在应该忙自己的事情,而不会考虑接下来的工作。

    好吧,这个问题暂且不考虑,但任雨泽和李云中也一定会对这个位置有所考虑,苏良世能不能吧自己推出来,这一点是有待商榷的,假如最后自己冲刺了,竞争了,失败了,自己可能就会成任雨泽和李云中以后打压的对象,那就是吃不到羊肉惹了一身骚,很不合算,所以现在还要看看苏良世有什么合适的方式。

    苏良世静静的看着翟清尘,他也要给翟清尘留出一点考虑的时间,对这个小心谨慎的人,自己不要指望他听到这个消息就高兴的手舞足蹈,忘乎所以,要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也不会用他了,只有他这样城府深蔽的人,才能和任雨泽旗鼓相当的对垒一下。

    好一会,翟清尘才从惊讶中缓了过来,说:“谢谢,谢谢省长的看重和提携,我当然是喜出望外了,只是,我担心啊,那面一定也看中了这个位置。”

    苏良世笑了笑,说:“你在担心胜算不大吧。”

    “这,我是有这个考虑。”

    苏良世点点头:“我理解你的考虑,但你要知道一点,北江市市长这个位置,不是省里就可以定下来的,所以假如你不拒绝的话,我准备近期到京里去一趟,说不定还真能办成这个事情。”

    “这样啊。。。。。。”翟清尘跟了苏良世好几年了,是知道他在京城很有点关系和门道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能连续的对几任省委书记发起攻击的一个基础。

    “我应该做点什么?”翟清尘在这一刻决定了,既然苏良世要走上层路线,自己那就可以拼一把,这样的机会在一个人的生命中,不会出现几次的。

    ≈ap;ap;;你决定了?≈ap;ap;;苏良世问、

    “决定了!”

    “好,过几天我上京城,你陪着我一块去吧,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我就是个引路的人,具体的事情还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翟清尘赶忙保证:“我明白,我明白,谢谢省长的关怀,我一定会准备的好好的,不会让事情从我这里出问题。”

    “那行吧,就这样了。”

    苏良世挥挥手,让翟清尘离开了,连续的走了这几步旗之后,苏良世真的有点疲倦了,可是他伸个懒腰,活动活动四肢,还得继续忙,所有的细节都要处理,很多时候,细节也能决定胜败。

    在北江市市委的办公室里,任雨泽也在忙碌,棋局已经进入了收官阶段,自己还得在努力一把,首先是北江市政府这一块的稳定,任雨泽不希望因为杨喻义的倒塌而影响到整个北江市的建设。

    杨喻义不是阿猫阿狗,他是一个叱咤在北江市政坛多年的一个权力拥有着,他的事情已经在北江市引起了普遍的恐慌,每一个人都在反省和自问,自己是否和杨喻义能分解的干干净净,这显然是有点难度的,因为想要和杨喻义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那就不应该在政府,而应该在山里。

    所以就像是一阵瘟疫,那种情绪在扩大和蔓延,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开始防范起来,虽然很多时候的笑声还是那样的响亮,但已经缺乏了真诚,更多的是一种虚与委蛇和逢场作戏。

    谁斗不想被这个漩涡卷进去,都在寻求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希望可以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季。

    于是,任雨泽便义不容辞的要担当起这个港湾的角色了,他一个个电话的打了出去,对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做了安排,一些过去很杨喻义走的太近的干部,任雨泽也特意的找来安抚了几句,让大家放心工作,只要没有太大的问题,市委和市政府也一定会协助和保护大家,所以大家不要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

    对普通的干部是可以这样,可是个别和杨喻义关系密切,一起有过问题的人,他们不管怎么说,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紧紧张张的,他们的希望现在也只能放在杨喻义的身上,他们期盼着杨喻义在交代问题的时候可以忘记自己的名字,拿给是多面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同时,任雨泽也受命于省委常委会的决定,暂时接管了市政府的工作,对这一点,任雨泽是驾轻就熟的,他不管在临泉市,还是新屏市,都曾经主管过政府的工作,所有套路也都很熟悉,知道怎么最快,最好的参与到政府的工作中去。

    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任雨泽已经完全的控制住了政府这面的人员思想和工作,他连续的召开了几个大会,在会上对杨喻义的问题也敞开了给大家介绍了一下,目的就是稳定人心,因为这几天里,任雨泽也对杨喻义的案情极度关注。

    杨喻义的秘书小张果然和绑架小婉的案件有了联系,警方顺藤摸瓜,还查出了小张另外的几个问题,看来这小子以后只能在监狱待了,另一个市委给葛秋梅通风报信的干部,最近也在接受调查,相比于小张,他可能要轻很多了。

    车本立也开始起诉徐海贵了,这涉及到车本立上次火灾损失的几千万赔付问题,但因为徐海贵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案,可能会耽误一点时间,不过抓住了徐海贵团伙,证明了北江大桥的火灾是他们的故意的行为,这对车本立来说几乎已经稳稳的会获得赔偿,据说啊,徐海贵在韩阳市的企业还是有点底子的,光他囤积的地皮都有好几块。

    这些事情正在走向正轨,今天在办公室里,萧易雪来了,她是来和任雨泽告别的,这里的事情已了,她要回新屏市去继续负责影视城的工程,任雨泽真有点舍不得她的离开了,这段时间两人的相处,让彼此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任雨泽看着这美丽的女人,收腰的墨绿色小西服展现了萧易雪强势的一面,却又不失甜美,圆润的领结上金色的领带夹闪现耀眼光泽,映衬着萧易雪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她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

    “谢谢你这些天来的辛苦,希望我们以后还能见面?”任雨泽有点深沉的说。

    萧易雪眼中实际上也是有那么几分留恋的,这个男子,从第一次在新屏市小桥边上自己就喜欢上了,不,或许不止,应该是在还没有见到他的时候,每一次听大哥萧博瀚说起他的时候,自己已经对他有了一种深刻的向往,哪次在公园的相遇,不过是因为他并没有让自己失望而已。

    从很多方面看,这个大权在握的男人绝不像是一个当官的,他没有官场的虚伪,更没有那些人所谓的是故,他总是很真诚的对待每一个他的朋友,是的,是朋友,在对待政敌或者对手的时候,他也很狡诈,但这个只能称之为睿智了,对自己呢,似乎任雨泽眼中都有一种浓浓的关切,他信任自己,也喜欢自己,但他的那个喜欢和自己的这个喜欢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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