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拐子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北青未了
庞大感到好奇,问皮驴:“皮爷,这什么药哇,这么神奇,这么管用。”他拿起桌上小瓶,反复看了好几遍,一个洋字码子也不认的,他试探着问:“是黄大阔他们当大老板的人专用吧?”
皮驴反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庞大嘿嘿一笑,说:“我猜的。你想啊,五凤经常给爱华看孩子,三天两头的让小宝在你家过夜。给钱呢,五凤肯定不要,据我估计,五凤手里多了没有,四百万足够,瘸腿女人,挺值钱呀。爱华为求五凤欢心,不拿点稀罕东西,你皮驴能高兴么?早就听人说高级补药,不过从没见过,今天呀,算开眼了。没吃过没福呀,看看也算饱饱眼福啊。”他从小瓶里倒出两粒药丸,放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看着,端祥着,犹如鉴宝人见了宝贝一样,看的是那么仔细,瞧的那么认真。楼下头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嚷嚷声,还伴有长短不齐的脚步声。显然是来了不少客人。
刘学银在下头忙着点菜记菜单。小红忙着给客人端茶倒水。皮驴抓住火候,心疼的说:“小心,一千八百多一小瓶,这药可贵。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你那臭手,别糟塌了爷的宝贝。”
庞大仰天大笑几声:“咱也当回大老板,享受一下这珍贵的高级补品,咱也抖抖精神。”正说着话呢,就见他大嘴一张,猛然把药丸扔进嘴里。一瞪眼一抻脖子,不用水冲,竞然把那两粒药丸干咽下去。然后两手一搓一摊,得意的说:“没了,下肚里去,怎么办?”
皮驴急忙冲上去,两手扒开庞大那嘴,里头除了一根王八舌头跟一嘴黄牙,哪里还有药片的影子?他刚要往那嘴里吐口痰解恨。『』庞大急忙闭上嘴,把皮驴一把推开,冷笑道:“少来这一套,想叫庞爷吃你那人工呼吸对不对?不灵!这一招不好使。忘了么?我才是这人工呼吸的老祖宗。创始人。曾几何时,你在铁厂外头桑树上上吊使诈,李二那王八羔子出的主意对不对?为那事,你还好好请我俩大吃一顿。对,对,也是在这楼上小客厅。唉,时光不再,时光不等人啊。那时我妹妹小桃红风光无限,我家诊所红红火火?”
刘学银上楼来叫庞大,叫他下去开伙,并把三桌的菜单递到他手上。
皮驴说:“上生意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五小姐那鸡煮的怎么样了,她可千万别偷吃呀,一只鸡能卖二十多块哩。”
看着皮驴慌忙下楼的背影,刘学银还忘不了送他一程:“扎住馿脖子,一天能省好几十呢。”
庞大手里拿着菜单的手,突然一下捂在裤裆上,弯腰叫道:“不好,上来劲了。”
刘学银看他裤子支起老高,也不客气,伸手一摸他的二掌柜,小声问庞大:“怎么这么硬啊。你个死贼,夜里死猪一般,大白天却这么欢,吃错了药怎的?”
一提到药,庞大眼睛一亮,低声道:“坏了,上了皮驴那贼的当#蝴给我吃的是春药哇。快??快,快点呀。”
庞大拉着他老婆就往卧室里拽,刘学银甩开庞大的手:“下头三桌客人,眼巴巴等着上菜哩。哪有功夫干这事?先忍一忍,等客人走了,任您欢个够,一个不行,把小红也叫上来,俺俩伺候你一个,累不死你个老舅子才怪!”
“这这样不行啊,能把人急疯了呀。”
小红顺着楼梯跑上来,急促的催促道:“庞老板,快下去做菜呀。酒也上了桌,客人们喝着茶,急等着吃海鲜呀。”
刘学银急道:“你俩先说着,我先下去把螃蟹蒸上,把大虾煮上,能做的我先做着,每桌的四个小菜端上去了么?”
小红说:“早上去了,这时快吃的没了罢。”小红问庞大,你是怎么回事?
庞大便把事情经过扼要的说了一遍,最后苦着脸道:“这全是皮驴害我呀,不是我成心罢工。”
小红打量几下庞大表情,胸有成竹的说:“我有办法,解药你家就有。”她从矿泉壶里接上两大碗凉水,叫庞大一口气喝下去,再拿一碗凉水往他脸上一泼,庞大打个激灵,头恼顿时清醒过来,恢复到正常模样。小红摸他下体一下,没事。
“快下去炒菜吧。”庞大应声跑下楼去,小红跟在后面,为缓解客人情绪,小红把煮熟的花生米,每桌再端上一大盘,笑着告诉客人,这是老板赠送的,不要钱。客人均表示满意。不大功夫,煮的螃蟹上桌,客人们这才安静下来,吃这东西挺费功夫,光八根螃蟹腿,十分钟也吃不完,接着煮的盐水大虾来到桌上?
在过道里,刘学银偷着问小红:“你俩这么快解决战斗,你使的什么速成法呀?”
小红嘻嘻一笑说:“老板娘,想哪儿去了,我和庞老板呀,连裤子也没脱呢。”
“啊?干那事,隔着裤子也能行呀?”
“什么呀?净往歪处想。庞老板吃的是传统春药,由动物的三鞭制成,纯粹是中药材,但这东西最怕凉水。男人劲头再大再足,一瓢凉水灌下去,万事皆休,迷失的本性立马归咐本身,电视片上说的,今日一试,果然灵验。”
刘学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你俩没下手哇,我当初认为最快也得半小时呢?原来是一瓢凉水的事呀,只可惜那么好的药,叫凉水糟塌了。”刘学银不无婉惜的说。
庞大在后厨招手,叫两个人上菜。就这样,两个女人的话题才被打断。从哪以后,刘学银不再处处对小红监视,更不对她处处设防,把她当成一个贴心人看待。不过小红也很争气,除了干好本职工作,还在菜品上出谋划策,让客儿满意,饭店本身收入,连连升高。客人也乐意小红跟他们逗乐骂俏。平时,小红和庞大泾渭分明,互不招惹,互不侵犯,和平共处。有时刘学银发了慈悲,允许她和庞大来个一两回,她还不干呢,看来小红真是改好了哇。
世间万事万物,阴阳相生相克。小红一瓢凉水,临时救急,庞大及时操刀主厨,客人们满意而归,三人皆大欢喜。可过了三天以后,刘学银的脸上晴转多云,后几天更是阴云密布,天天哭丧着脸,连客人结账,把钱递到她手上时,她也只是咧咧嘴,似笑非笑,算是有了表示,笑容也不陪客人一个。
小红偷着问庞大:“老板,老板娘谁惹她生了气?我看这两天苗头不大对呀?”
庞大说:“你也看出来了?夜里她光用手推我,影响我休息,被我
();骂了一顿,就成这样了。”
小红低声问:“她想春哩。你不满足她的需求,她能高兴么?女人到这把年纪,除了儿子、孙子、鸡,就这点盼头,你不知道哇?”
庞大烦道:“她盼我还不盼呢。没兴趣,高射炮从那天喝了凉水,再没架起过,两个人的事,她想的昏天黑地也不行啊,这活离了男人,干不了哇。”
小红心一沉,暗自思量:可别是那一碗凉水毁了庞大的性功能啊?若真是那样,不是毁了老板娘下半辈子的幸福么?不行,得想法帮帮他两口子才行啊。
小红一心想帮庞大恢复性功能,但这件事谈何容易?宋朝皇帝身边能人贤士众多,御医高手云集,也没能给他治好下头那病,更何况小红还是一个不懂医道的弱女子呢。[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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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小红苦思冥想,一心一意想帮庞大解决下头那问题。《+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刘学银心里也埋怨小红那天出的馊主意,当时倒是保住了三桌客人,解了燃眉之急,可从长远看,性福和那三桌客人的性价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直接没有可比性。女人活着为什么?除了吃饭穿衣,第三项还不就下头那点享受哇。如今少了这第三项,守着男人性福不上,跟没男人的寡妇有什么区别?根本没区别呀?不过把事情往回想,这事也不能全怪罪到小红头上,她也是一片好心。再说她也是为饭店好,纯是好心办了坏事。另外,怪她也解决不了问题。打她一顿,庞大也好不了哇。要怪就怪皮驴那贼羔子不长好心眼,明里暗里祸害庞大,可??可??可那药人家没叫庞大吃,是自己男人抢吃的药,这责任庞大也有??事到如今,怎么办呢?要不找五凤问问,这药是她家的,有解药在她手上也说不定。
“你干的好事!”刘学银来找五凤,在拐子饭店门口碰上正在下棋的皮驴,没好气的这样说他。
皮驴对刘学银的责骂,心知肚明,晓的她为什么骂自己,挨了骂的他,不但不恼,反而还呲着牙乐哩。
李二不明就里,把目光从棋盘上收回来,不解的看着皮驴,想问怎么回事,见刘学银使劲打了皮驴肩膀一下,闪身进屋,便把问话从嘴边咽回去,埋头继续下棋。
刘学银在屋里问五凤:“黄大阔那一千八百块钱一瓶的补药,效果还真灵,吃上不到一刻钟功夫,立马见了效果,你把那说明书拿出来我看看,是西药还是中药。我开药店这么多年,怎么没记着有这么好的药哇。”
刘学银这番话。把五凤说的心里一楞一楞的,压根黄大阔没给我什么药哇,哪来的这股风?还一千八一瓶,说的有枝有叶,和真的一样。她不解的问:“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呀?我根本没见过什么药哇,还是黄大阔给的,还一刻钟立马见效,哪有的事。”
刘学银用狡黠的目光扫一眼五凤,苦笑一下说:“五凤,咱俩这么多年。在我过去记忆里,你可是个老实人,嘴里从没出过狂言乱语,今日我怎么觉的你有些变了呢。也许是时事造英雄,人随世界草随风罢。不管怎么说,你舌头再硬,也剜不出腮来,事实胜于雄辨,事摆在哪儿。『』不承认也不行。”
五凤诚恳的说:“刘学银,咱们姐妹这么些年,从我卖服装到这几十年时间里头,你出去顺着大街打听打听。我五凤哪一年哪一天说过一句瞎话?”
刘学银见五凤理直气壮,正气浩然,个不高但威武雄壮。只好退一步,由直线进攻改成曲线救国。正面冲不上去,来个迂廻包抄。她笑着说:“五凤,咱俩谁和谁呀。我知道你爱面子。也知道你的难处。现在嫁给了皮驴,不再是黄家媳妇,女人嘛,低调一点避嫌,无可厚非。就算爱华给的,这总行了吧?可事实终归是事实呀。就算不是黄大阔给你的药,算爱华送的,这样说好听些,传出去省下那些懒老婆在街上嚼牛舌头。那药真的有哇,你就别瞒着掖着了。”
五凤有些生气,她不明白刘学银大清早来胡搅蛮缠,一口一个黄大阔,一口一个药,还一千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她逼视着刘学银这样问她。
刘学银见五凤三番两次否认药的事,这是典型的嘴说不值半壶酒钱,是硬撑着不认账啊,即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刘学银不给你留面子,别怪我翻脸无情!我也会揪着尾巴,把你提溜出来,看你还嘴硬!刘学银打定主意,轻轻咳嗽一声,端起架式说:“皮驴那天给我们家庞大两粒药,把我们家庞大吃出毛病来了,是你家皮驴说一千八一瓶呀,不信的话,皮驴就在外头和那贼二下棋,你出去一问便知。”
好哇,弄了半天,原来是灯下黑,原来是你个王八羔子在外头胡说八道,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五凤虎着脸,杏眼瞪的溜园,胸脯气的一鼓一鼓,从地上抄起扫把,倒拿手中,冲出门来,照着皮驴脊梁就是一顿狠打,嘴里还在骂:“我叫你出去嚼驴舌头,不使点家法,凉你记不住教训!看我不打死你这蠢驴。”
皮驴正在专心致至的下棋,突然挨了老婆的好几扫把,打的虽然不疼,可面子上过不去,边用手招架,边哭丧着脸问:“好生生的打人干吗?五小姐,你疯了!不能拿自己的男人打着玩呀。这事传出去,叫我有何脸面做人?”
五凤气呼呼的骂道:“你还知道要脸面?我五凤的脸面,都叫你个二流子给我丢尽了。说!老实交待,那药是哪来的?哪个王八羔子给你的假药,叫你出去害人?”
五凤用扫把指着皮驴,作势还要打。皮驴一拍脑袋说:“先慢打,这药是他给我的呀”
五凤气糊涂了,扬起扫把去打李二,嘴里还在骂:“你也该打,我叫你拿假药出来害人!”
李二伸手架住扫把,用手指着自己鼻子说:“弄了半天,骂的这王八羔子,原来是我呀。王八这称号,庞大早占下了,我可不跟他争。”
刘学银从五凤背后,伸出脚来踢李二屁股一脚,轻骂道:“这王八绿帽子,还不是你给他戴上的?我叫你赚了便宜出来卖乖!”
李二侧身躲过刘学银踢过来的第二脚,笑着说:“差不多就行了,踢一脚有那个意思就行。若使家法,过头了。若说使家法那人,还没露头呢。劳翠花只是个临时工,正主儿在张铁腿武校修炼哩。”
“那药是从哪儿弄来的?” 刘学银撇开皮驴,直接问李二。
李二笑道:“要说这药,是你家庞大弄来的呀。”
“他?不对吧,没见他捣腾药哇。他成天净捣腾海鲜了呀。”
“干爹?他那干爹,想起来了?”
“老于?”
“原来是我家庞大自作自受哇。”
“不光自作自受,他还帮老于挣钱哩,这一瓶药卖三百。”皮驴从口袋里掏出那瓶药,递到刘学银手上。
刘学银看了半天,文化浅,不懂洋文,只好叹口气,把药瓶还给皮驴。
五凤过来问刘学银:“这回弄清楚了吧?这药不是黄大阔给的,也与爱华没沾上边儿。往后碰上事,少把我和黄家两口子身上联系,省下叫人疑心生暗鬼,我五凤里外不好做人哪。”
皮驴说:“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嫁给我,就要守妇道,咱俩登了记领了结婚证,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合法夫妻。和李某人劳某人鬼混不是一码事,性质不同。”
李二说:“指桑骂槐干吗?说我和劳翠花是互相帮助的互助组也行啊。鬼混二字太难听,往后不可再说。”
五凤说:“皮驴,往后你出去老实点,少给我往家招惹事非。说到病,刘学银,庞大吃了药,没看出病来呀。他天天当大厨,干的热火朝天,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出来瞎找茬吧?”
“绝对不是出来找茬,庞大他真有病啊。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平白无故来拐子饭店闹哇,咱这方园几十里,谁人不知道皮驴一把菜刀打天下,威
();名远扬,臭气熏天!”
什么?敢说老子臭气熏天,皮驴一瞪眼大喊:“五小姐,上菜刀!”
刘学银赶紧捂住嘴,随后纠正说:“是随风飘扬,说吐噜嘴了。”
五凤连连追问道:“净说些没用的。庞大到底什么病啊?”
“他那病上不了口。这么说吧,下头,下头那活干不了哇。”
五凤和皮驴对望一眼,两囗子没吱声,双双陷入沉默之中。
他俩这一反常表情,刘学银看的一明二白,当下指着皮驴,迟疑道:“他也也??也??到底也什么?刘学银没说出来,她咽一口唾沫,顺便把下半截话也咽了下去。她怕话不投机半句多,再把皮驴那驴脾气勾上来,不好收场。
李二说:“难怪庞大撑不了,两个女人一齐上阵,别说庞大那王八身子,换个小年青的也受不了哇。”[本章结束]
( 东拐子日记 p:///1/1196/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刘学银着急的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别说两个女人一齐上阵,现今半个女人他也应付不了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李二半开玩笑说:“刘学银,胡弄皮驴五凤行,我可不信你那一套,咱俩好那两年,哪宿你不是缠着我不松手哇。”
刘学银知道李二故意败坏自己,无非是想开个玩笑,逗个乐子,所以并不生气,她扳着五凤肩膀,将身躲在五凤身后,伸出脚去踢李二,这一幕碰巧叫走来的庞大瞧见,他故意咳嗽一声说:“使劲踢,踢狠点,轻了不解爷的心头之恨。”
李二大笑之后,问庞大:“庞大海鲜,我记着咱两个没仇哇。怎么着,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恨我么?到底为的啥?说对了,我大请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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