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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花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缸里有米

    陈韵律正在尿尿,由小姐扶着那东西,忽然间感觉脖颈一凉,他吓得一哆嗦,尿了小姐一手。

    “兄弟,有话好好说!”陈韵律刚刚转过头,一个砂锅一般大的拳头就狠狠地砸在了脸上,当即就倒在了卫生间里。

    “小子,你敢动我?我是萧家的人!”

    他脸上都是鲜血,沿着眉棱滚滚而下,但依旧模糊地看见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今天自己在叶凡慈善基金会见到的那个小男生。

    “杀的就是萧家的人!找对了!”叶凡狞笑,双脚斜跨在陈韵律两侧,双手握着北斗七曜剑的剑柄,剑尖猛地戳在陈韵律的胸口。

    北斗七曜剑宽大如门板,这一剑下去,就将陈韵律胸口直接洞穿,剑尖都插进了瓷砖与混凝土里了。

    鲜血喷溅,墙上地上满是血点子,陈韵律的胸口被戳了一个稀碎,心肝的碎片从伤口里冒出来,热气腾腾的,卫生间内,如同铁锈味的血腥味充斥每一寸空间,刺鼻之极。

    陈韵律嘴角沁出血沫子,瞪大眼珠子,苦苦哀求道:“饶了,饶了我吧……”说话间,内脏的碎末,就合着鲜血从嘴巴里喷了出来。

    “你也真是有幽默感,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活吗?我饶你也你也活不成啊?”叶凡笑吟吟地拔出宝剑,热血沿着剑身哗啦啦地流下,滴落在地上,如同下了一阵血雨。

    陈韵律意识变得模糊起来,他似乎也感觉自己活不长了,眼角流出一滴滴泪水,沿着额头流进头发里。

    疼痛,无法描写的疼痛,让他轻轻地富有节奏地痉挛了起来。

    “很痛吗?要是很痛,你就说嘛!我还是送你去天堂,结束你此时的痛苦吧!”叶凡狞笑连连,又是一剑轮下,力劈华山。

    看着呼啸而来的巨大剑锋,陈韵律一脸的错愕与难以置信,就是到死了,他还没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剑下来,陈韵律尸体彻底崩碎,整个人都消失了,不知道碎成多少块,卫生间内,满是鲜血与碎肉。

    叶凡踏在血泊之中,用沾满鲜血的手摸出一支香烟,叼在嘴巴里点燃,慢条斯理地抽着,幽幽地说道:“杀你们,如同探囊取物尔!”

    叶凡临走前,一个火球符,就让整个包厢笼罩在火海之中,那份上午刚刚签好的转赠合同,也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至于谁来救火,会烧死多少人,他才不管。他现在只讲痛快,哪管他身后洪水滔天。一道乌光闪过,他消失在天际。

    火灾持续了半天才被扑灭,警方询问案发情况,根本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当时在场的姑娘们全溜走了,她们从事的本来就是有偿陪侍的工作,很怕面对警察,怕被抓进去。

    陈韵律令巧言这两位康伟业的左膀右臂,就这么死了,死的不明不白。

    叶凡,就好像是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死神,手持锋利的镰刀,默不作声地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在叶凡动身之前,谢倩云已经带着谢南烟和母亲直飞米国洛杉矶机场了,等待她们的,将是崭新的生活。

    叶凡马不停蹄,直接去找乔曼,他已经得到消息,宋清声要与乔曼复婚,他不能接受眼睁睁地看着乔曼重新跳进火坑之中。

    乔振邦,已经退休,他曾经雄心万丈,想把叶凡的国医馆打造成华夏第一药企,想把东海岭南打造成华夏中药生产和贸易基地,但他还是功亏一篑,功败垂成,留下了无尽的遗憾。

    事实上,从他将国医馆转移到尚海,与尚海交换钢铁产业梯度产业转移的时候,他的仕途已经显露出了颓败之迹,那是扛不住太子系狂暴进攻的权益之计。

    他的晚景,真的很凄凉。门前冷落车马稀,秋风扫过庭院,落叶滚滚而起,他每天就是看书写字,那些故交好友,知道他已经失势,再也不会来探望,他寂寥而孤独。

    但让他唯一能感到一点安慰的是,虽然国医馆去了尚海,虽然他的政治生涯到了尽头,但国医馆还发展得不错。这是他能得到的唯一的安慰了。

    到今年,国医馆被以李静潮为首的经济安全委员会盯上,受到了对方丧心病狂的打击,变得岌岌可危、臭不可闻的时候,乔振邦最后一点安慰也没有了……他的所有蓝图,彻底被撕得粉碎。

    他并不是无能,而是败于政治倾轧之中。一朝天子一朝臣,概莫能外。

    此刻,他隐居在老家苍南县的一处普通民宅,三间平房,不大的院子,是他在退休后才购置的。

    老家,他也不愿意呆着了。乔曼,也处于半隐退的状态,每天陪着老父亲读书看报,不问世事。

    此时,天光熹微,又是一个黑暗的长夜过后,门外响起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乔振邦取掉老花镜,诧异地看向门外。

    “爸,还有几个有良心的?”乔曼也大感意外。

    最近在一定位面之上的阶层这种,一直有人在吹风,说一些机构正在调查老父亲,他已经彻底失势,那些门生故吏,那些至交好友,早已经避之不及,没人愿意探望他。让人饱受世态炎凉。

    乔振邦的手轻轻一抖,摇了摇头,脸上浮现一抹苦涩的微笑,道:“曼曼,我看是来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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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舐犊情深
    敲门声响起,乔曼走进院中打开了大门,一位身着黑衣、戴着大墨镜的年轻人微笑道:“曼姐,还认识我吗?”

    乔曼定睛看了看,也认了出来,是宋家的一名子弟,是宋清声的堂弟,她俏脸一寒,直接关门,那人将脚一伸,卡在门缝之中,冷笑道:“曼姐,这是什么意思?见了自家人,也不让我进去喝杯热茶?”

    “宋黎明,你是什么自家人?我现在和宋家没有一毛钱关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这里不欢迎你!滚!”乔曼俏脸上寒意更浓,冷声说道。

    “曼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冲动。这里有一份东西,你一定很感兴趣,我劝你不妨看过之后再做决定。”宋黎明不以为忤,笑容充满了自信,完全是吃定了乔曼的语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小小的磁盘递给乔曼。

    “这是什么?”乔曼问道。

    “和乔老爷子有关。”宋黎明拿着磁盘,微笑道。

    乔曼犹豫了一下,可还是接了过去。

    “曼姐,我的任务完成了,这是我的名片,您想通之后,就联系我,告辞!”宋黎明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递过来一张名片,并无多言,很干脆的转身离去。

    乔曼拿着一份小小的磁盘,可是,却有一种重于千斤的感觉,手上和心里一样沉甸甸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磁盘放进口袋,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客厅,微笑道:“爸,没事儿,是送报纸的。”

    “嗯……我去散步了……”乔振邦点了点头,并没有怀疑,走出了房间,他要到村民广场上打太极,这是他现在除了写字之外,唯一的兴趣了。

    乔曼确定脚步声远去,直至消失,才将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将磁盘放进了读卡器,插进了电脑。

    磁盘里,只有一份视频文件,乔曼打开,手捧着一杯咖啡看着,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就变了,彻底的绝望……她泪流满面。

    她拨通了宋黎明的手机,语气清冷地道:“宋黎明,请你告诉我,你们怎么才能放过我父亲?”

    “和宋家主复婚。一切都好说!”宋黎明微笑道:“大嫂,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个孝顺的女人……”

    “好!我答应他!”乔曼娇躯轻轻颤抖着,轻声说道。

    此时,忽然一只大手探了过来,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对着话筒喊道:“让宋清声给我滚蛋!别让老子看到他,否则,我把他大卸八块!”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曼的弟弟乔昊宇与黄靓影牵着一个刚刚会蹒跚学步的小男孩走了进来。

    显然他看到了视频的内容也听到了双方的对话。

    “昊宇,你不要这么冲动!”乔曼去夺手机。

    乔昊宇重重地一把推开乔曼,恨声道:“姐,我不能眼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宋清声是个什么样的垃圾,你比我更清楚!”

    乔昊宇此前一直在国医馆集团工作,这两年也改掉了坏脾气,结婚生子,在国医馆也做出了一番成绩,负责整个岭南地区的事务。

    但现在上峰开始查国医馆与岭南省国投的一些利益关系,乔曼为了保护乔家,也是为了保护国医馆集团,让乔昊宇从国医馆集团离职了。他现在暂且赋闲在家。

    乔曼穿着高跟鞋一个歪栽,身体猛地趔趄,但她身体的灵活性好像强了许多,终究是站直了身躯,然后看着乔昊宇的双眸,语气平静地道:“昊宇,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再说什么了……”

    乔昊宇气得浑身都哆嗦,一指门外,瞪着眼睛,道:“你到底怕什么?这世界还没有公理了?就由着宋家一手遮天,随意颠倒黑白?我去告他,我要是不把宋清声整个兔崽子送进大牢,我就不姓乔了!”

    “你告不倒他,我们乔家斗不过他们宋家!”乔曼摇了摇头,道:“李静潮是他们的人你知不知道?”

    “李静潮……”

    乔昊宇猛地一愣,旋即愤怒地咆哮道:“我管谁是他们的后台,总之,你不能嫁给他!这小子是人渣!比我还人渣!”

    乔曼缓缓地摇了摇头,目光变得飘忽而空洞,幽幽地道:“昊宇,现在,叶凡已经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嫁给谁不一样呢?要是嫁给宋清声能让父亲免除一厄,我还觉得我这一具身体还有点作用……”

    “不行!我不答应!我坚决不答应!”乔昊宇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狂躁地踱步,左右四顾,也知道在找什么。

    黄靓影看到他那几乎能杀人的目光,吓得俏脸煞白,轻声喊道:“昊宇,昊宇,你这是要干什么?”

    乔昊宇找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忽然把皮带抽了出来,一把抓过乔曼,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就去捆她的手脚,同时冲黄靓影急赤白脸地喊道:“你愣着干什么?傻了啊?没一点眼力价,摁住她,把她给我捆住!”

    黄靓影犹豫着,苦苦地笑着道:“昊宇,你别动手啊,有什么事儿,咱们坐下来慢慢商量不行吗?一定会度过难关的……”

    “靓影,别听他的,你不要添乱了!把他拉开!”乔曼奋力挣扎。

    “黄靓影,你过来帮忙,再傻站着,信不信我休了你!”乔昊宇暴喝。

    “姐,对不起!”黄靓影娇躯一缩,终究是怕乔昊宇,慌忙过来帮忙。

    三人顿时乱成一团,你推我攘。

    乔昊宇的小女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吓得嚎啕大哭:“妈妈,爸爸,姑姑,你们在干嘛?不要打架了!老师说,打架的不是好孩子……”

    “你们三个,别闹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却饱含威仪的断喝声在门口响起,是乔振邦练完太极拳去而复返了。

    乔振邦在他们心中极有威望,三人都不敢再厮打了,讪讪地起身,整理妆容,乔昊宇与黄靓影都低下头,不敢看他一眼。

    乔振邦没看他们,而是蹲下来,帮乔珊珊擦干了眼泪,道:“还是珊珊最乖,你看那几个大人,一遇见事儿就乱成一团糟,不像话!”

    得了爷爷的夸奖,乔珊珊双手抱着乔振邦的脖颈,也鼓起嘴,不屑地看了看乔曼三人,道:“是不像话!”然后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子,道:“爷爷,我这么乖,你怎么奖励我呢?”

    “好像, 好像,也没什么东西可奖励给你的啊……爷爷没准备啊……”乔振邦皱眉伸手在口袋里摸索着,见乔珊珊皱眉,才掏出一颗奶糖,让小丫头眉开眼笑。

    乔振邦站起身来,目光一敛,乔昊宇就连忙抱着黄靓影走了书房。乔振邦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是给宋清声的。

    宋清声热情地喊道:“爸!”

    “我不是你爸!”乔振邦腰板挺得笔直,道:“你以为你拿到那点‘证据’就能吓得到我?你不尊重她,不爱她,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们复婚!我很给你脸了,但是你不要!”

    宋清声好像给人抽了一鞭子,然后忽然咬牙道:“爸,你以为乔曼是干净的?我都搜集到证据了,她和叶凡很暧昧,维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闭嘴!”乔振邦语气平静,但是却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霸气。

    宋清声满脸愕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乔振邦脸上蒙上了一层前所未有的冷酷和轻蔑,道:“从此以后,乔曼和你没有任何联系,你不要痴人说梦了……”

    “爸,我只是想挽回一切……”宋清声语气软化了一些。

    “你们的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别说乔曼她没有做过什么,就是做过又如何?她是我女儿,我是他父亲。我已经看透了一切,没有什么比她的幸福更很重要。她做得对也罢,错也罢,我都无条件地支持她追寻自己的幸福,你想拿那些子虚乌有的证据吓唬我?你还嫩点!”

    “可是叶凡已经死了!”

    “叶凡死了又如何?难道天下就剩下你一个男人了吗?你这个人渣中的人渣,你根本配不上乔曼,哪怕你拥有无上权柄,你也是个人渣!”乔振邦说完,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傻丫头,又不是小孩子了,哭什么鼻子?等会乔珊珊都会笑话你的!”乔振邦收起电话的时候,才发现乔曼已经泪流满面了。

    “爸爸,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乔曼娇躯都在微微发抖,颤声说道。

    一直以来,她和父亲之间都存在着深深的隔阂。以为父亲并不关心自己的幸福,可现在她才明白,父亲虽然不说,但一直都将她放在心中至关重要的位置。父亲,一直深爱着自己。

    乔振邦慈祥地望着她,一字字顿地道:“孩子,记住,我们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永远不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爸!”乔曼缓步走到父亲跟前,她的声音在颤抖,猛地扑进父亲温暖宽厚的怀里。

    乔振邦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长发,道:“这点小风浪爸爸扛得住,历史,总会给我们一个公断的!”

    “可是他们很强大的……”乔曼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说道。

    “昊宇说得对,没人能一手遮天!”

    乔振邦透过窗户望着窗外的一片面积很小的蓝天,道:“你赶紧走吧!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大不了,我将牢底坐穿,我也不会低头!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的!”

    “乔叔叔,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明明不是你做的,你干嘛需要将牢底坐穿呢?”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叶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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