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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你咋的出来了?不是要你好好养着吗?”猫春的二大爷一见小米,马上就怪罪似的冲着小米几乎是在嚷着说,“这样来回折腾,伤会好得慢!”

    小米向猫春的二大爷笑了一下,说:“老少爷们们这样心里挂念着我,就算是我起不来了,也得让玉米和麦子想法儿把我抬出来跟老少爷们们见上一面,老少爷们们的心情我不能凉了呀!”

    小米的话不光是让猫春的二大爷给炸雷打了一样愣怔了,也让院子里所有的老少爷们们给雷劈了一样愣怔了,这就是小米?他们都不认识似的盯着小米,这么多年来小米能在村子里老少爷们们间有这么好的人缘,是不是靠的就是这股子秉性?

    “这样吧,小米也在场了,刚才二倔巴说的那件事儿我也说说自己的意思。”小米邻居家的远门子的叔这个时候从人群里走出来,看了看小米,又看了看猫春的二大爷,然后看着老少爷们们,一手叉起腰,一手在面前一指一划地说,“这事儿我倒觉得成,就像刚才谁说的话来着?老蚂蚱的日子单,心里也没有个奔头儿。要是跟小米他们姊妹几个合到一块儿过日子,不光一天三顿饭能有个热乎的吃了,看着小米他们姊妹几个在面前来来回回的,心里也有个着落了,日子也有了奔头儿。小米他们姊妹几个这边吧,也多了个劳力跟豆子和小米分着担担子了,地里的活儿也会轻闲些,赶在庄稼季儿上也就多了一双手,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着急忙慌了。”

    说着话的虽说是小米他们家的一个远门子的叔,可平日里因为住的离得近,经常走动着,邻里的关系就显得近了些。小米他们家有个啥子事儿,也总爱找这个远门子的叔出个主意,所以,在村子里的老少爷们们的眼里,小米他们家的这个远门子叔在小米他们姊妹几个面前说句啥话还是不会像鸡毛落到水里那样没点儿声响的,今儿他当着这么多的老少爷们们说出了自己的意思,老少爷们们似乎也没有啥子话说了。

    “我倒是有话在先了,要是小米她们姊妹几个同意老蚂蚱跟她们一块儿过日子,咱们老少爷们们见证着不能老蚂蚱欺负这几个孩子。”小米的这个远门子叔看了一眼蚂蚱大爷,又看了一眼小米,然后又像大队书记讲话似的对老少爷们们说,“丑话咱们先说到前头,人家说啥子来着,人老精,马老滑,不管咋说,老蚂蚱毕竟年纪大,吃的盐比小米他们姊妹几个吃的粮食都多,稍微动一点儿心眼儿,就够他们姊妹几个围着这个院子来回转悠着琢磨老半天的。”

    “你……”小米的这个远门子叔话还没说完,蚂蚱大爷一下子蹦到他的面前,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粗着脖子涨着脸骂了一句,“你这是拿小人的肚肠子去看别人!”

    小米的这个远门子叔咋的也没有想到蚂蚱大爷会突然蹦到他的面前这样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一下子脸红脖子粗的愣怔在那儿不知道该说啥子了,那只叉着腰的手也干菜浇了开水一样软不拉几地耷拉了下拉,那只在面前一指一划的手给孙猴子使了定身法儿似的定在了脸面前儿,张着的嘴巴也合不拢了。

    “你平日里跟老少爷们们走动就是这样跟人动心眼儿?”蚂蚱大爷的火气冲得头皮上马上就能冒出烟来,他瞪着小米的这个远门子叔,多少年不曾亮开的嗓子这个时候放大炮似的响亮了,“亏你能想得出,我说你怎么脑门子上咋的不长毛了呢,都是平日里跟人动心眼子走脑筋走的呀!还在老少爷们们面前人五人六地嘚吧嘚吧的,要是我,早就投尿窑儿沟子里自己淹死了,还搁这儿破锣嗓子说鬼话?”

    小米的这个远门子叔给蚂蚱大爷的这几句话咽得直翻白眼,可就是找不出啥话回应蚂蚱大爷了,刚才那种大队书记讲话一样的派头也没了,整个脸上像给老母猪啃了几口的烂倭瓜一样一阵一阵的难堪。

    “今儿我就当着老少爷们们表个态,就是小米他们姊妹几个不同意我跟他们一块儿过日子,小米家的事儿以后也就是我老蚂蚱的事儿。”蚂蚱大爷转过头去看着老少爷们们,腾棱腾棱说出了这样的心窝子话,“打今儿起,老少爷们们都看着,我就把小米他们姊妹几个当成是自己的亲生的孩子看了,他们家的地我给帮着收种,他们家有啥事儿,我就给跑腿。”

    老少爷们们给蚂蚱大爷的这几句话说得心里发热眼窝子发潮鼻子直发酸。

    小米站在那儿也愣住了,她瞅着蚂蚱大爷,想张嘴向蚂蚱大爷说两句啥子,可心里给堵得说不出话来。

    猫春的二大爷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哑巴了一样的老蚂蚱会这个时候能说出这些话来,他瞅着老蚂蚱,也一样半天不知道该说啥子了。他抬手挠了挠脑门子,两眼吊着斜眯缝着,比木匠吊线还多眯缝了一只眼。

    老少爷们们看了蚂蚱大爷一阵,然后把眼神都盯在了小米的那个远门子叔身上。

    小米的这个远门子叔这个时候才癔怔醒了一样耷拉着脸子瞅着蚂蚱大爷,琢磨了半天说了一句话:“我就是这样一个寻思,你咋还较上劲儿了呢!”

    “你这个寻思倒好,把人往坏处寻思。你咋的就不往好的地方多寻思寻思?”蚂蚱大爷瞪着两眼撇着嘴说,“这人呀,不能这样做!”

    “咋的没往好处寻思了?我不是说了?小米他们姊妹几个要是能跟你合到一块儿过日子,地里的活儿就轻闲多了,收种也都有个帮手了。”小米的这个远门子叔理亏了一样,说话也没了底气,“我这样寻思说出来是有点儿把人往坏处琢磨了,可细想起来也不多余,哪个人是啥心思,别人也摸不着不是?多寻思点儿也没啥坏处呀!”

    “你这样寻思别人成,这样寻思我就不成!”蚂蚱大爷不等小米这个远门子叔的话落音,又炮仗一样冲着他嚷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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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黄鼠狼专咬病鸭子(十三)
    蚂蚱大爷的这句话把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吓了一个哆嗦,他瞅着眼前的这个老蚂蚱,不由得竟然觉得腿肚子有点儿想转筋了,眼前这个老蚂蚱火气竟然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铳,本来以为这个老蚂蚱这些年已经成了一只病猫了,那场大火之后,老婆没了,儿子没了,这个老蚂蚱也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得比用脚踹了还瘪气,今儿咋的又像皮球给吹足了气儿一样蹦跶了?

    “好了,你们也别为这事儿动气儿吵嘴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小米这个时候说话了,她看了看远门子的叔,又看了看蚂蚱大爷,说,“这事儿不管咋的说吧,得等我豆子哥回来我跟他商量商量,家里有豆子哥,不能我说啥就是啥。”

    小米的话让老少爷们们一下子迷瞪过来了,是啊,不管咋说,小米他们这个家还有豆子呢,这个时候豆子不在,别人不管咋的合计,也都是白搭。

    老少爷们们很有些看戏一样地瞅着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和蚂蚱大爷,私下里也开始小声嘀咕着一些长长短短的话来。

    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听了小米的话,马上就岁喝着给自己找了个坡儿推小车,吱吱扭扭就下了坡儿:“也对,咱们在这儿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不管多圆溜的寻思,豆子一句话就给弄得啥也不是了。这事儿还真得等着豆子回来,大伙儿坐到一块儿替老蚂蚱和小米他们姊妹几个好好捉议捉议。”

    “叔,还有老少爷们们,不管我豆子哥回来会说啥儿,从今儿起,蚂蚱大爷一天三顿饭我们姊妹几个都要让他吃个热乎,还有,蚂蚱大爷的缝补浆洗我们姊妹几个也给包下来了,冬棉夏单,我们姊妹几个一定会让蚂蚱大爷穿得利利整整干干净净的!”小米看了一眼远门子的叔,又看了看猫春的二大爷,然后看着老少爷们们,说,“蚂蚱大爷跟不跟我们姊妹几个合到一块儿过日子,我们姊妹几个当着老少爷们们的面儿保证,我小米说句话算句话!一天三顿饭做好了,我会趁热给蚂蚱大爷送去,赶在换季儿的时候,我会提前把蚂蚱大爷的冬棉夏单都准备好了!”

    整个院子里的老少爷们们给小米的话惊得掉了魂儿一样的愣怔了,这闺女咋的了?姊妹几个的担子还不够挑?再加上老蚂蚱,这一天到晚的还能有个轻闲?是不是这闺女身上摔伤了,脑筋也给摔断弦子了?她咋的就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这个时候的蚂蚱大爷不知道咋的了,两只眼里像蜡匠挂蜡一样呼呼噜噜地竟淌下了眼泪,喉咙管子里还像不懂事儿的孩子受了啥子委屈一样哼哧哼哧地发出哭一样的声音来。

    “你这个老蚂蚱,这是咋的了?咋还跟个孩子似的哭了?”站在蚂蚱大爷身边的猫春的二大爷瞅着蚂蚱大爷,两个眉头一皱,拽了一下蚂蚱大爷说,“小米这样揽下了你的吃穿,你该高兴还来不及呢,咋的两眼跟大雨里的房檐滴水似的掉起眼泪了?”

    “是,该高兴,今儿我心里多少年没有这样高兴过了。”蚂蚱大爷用衣袖擦了一下两眼,比哭还难看地笑着向猫春的二大爷说,“今儿我就是一个高兴!谁要是不让我这样高兴,我就跟他着急翻脸!”

    “谁能不让你高兴呀!”猫春的二大爷瞅着要疯了一样的蚂蚱大爷,说,“该高兴就高兴吧,谁要是不让你高兴,我也不答应。”

    小米看着蚂蚱大爷,心里也是一阵的酸,这个蚂蚱大爷多少年没这样高兴过了呀!打自己记事儿的时候起,就没有见过他这样高兴过。说起来蚂蚱大爷跟爹的年纪差不了几岁,就是比爹大上几岁,眼下看着都像爷字辈的人了。是这么多年的苦把他蚂蚱大爷折腾成了这样啊!要是这么多年蚂蚱大爷身边有个亲人,他心里有个指望,也一准不会这样显老了。

    站在小米身边的麦子瞅了瞅蚂蚱大爷,又瞅了瞅小米,两个小眉头皱了几下,问小米:“蚂蚱的呀咋的还哭了呢?”

    “蚂蚱大爷那是高兴的。”旁边的猫春的二大爷向麦子说,“今儿他觉得心里有指望有奔头儿了,心里暖和、高兴!”

    “小米,今儿晚上就把这几只羊赶到我那儿去,这几只羊以后夜里就我给你们姊妹几个看着了!”蚂蚱大爷擦了一下眼,对小米说,“再有贼进村子,只要不把我跟偷走了,咱们这几只羊就偷不走!”说着,他在原地蹦了两个圈儿。

    “大爷,那哪儿成!”小米听了蚂蚱大爷的话,马上就不同意蚂蚱大爷的说法,“你那两间房子,又是床铺又是锅台的,也窄欠。再弄这几只羊放到屋里,哪儿还有下脚的空儿呀!”

    “夜里我就把这几只羊拴到我床头前,有个啥动静我就能醒动了。”蚂蚱大爷又在原地蹦了两个圈儿,看着小米说,“这样,你们姊妹几个夜里也能睡个踏实觉,羊圈的事儿也不用再折腾了。”

    “那就依着老蚂蚱的话吧,反正以后他的那台锅也不用烧了,一天三顿饭有你们姊妹几个给做好了送过去。”猫春的二大爷看着小米,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蚂蚱大爷,说,“老蚂蚱,咱们把话都说好了,小米惦记着以后一天三顿饭都做好了给你送过去,你也不能光吃他们家的粮食吧,本来他们姊妹几个地里的收成就不咋地。”

    “二倔巴,你这话说的……”蚂蚱大爷又用衣袖擦了擦眼,向猫春的二大爷说,“他们姊妹几个是啥年景我还不知道?要我光吃他们姊妹几个的粮食,我能吃得下去?”

    “这事儿虽说小米这样说了,等豆子回来,咱们还得跟豆子捉议捉议。”猫春的二大爷看着蚂蚱大爷说,“必定这样不是啥小事儿。”

    “二大爷,大爷,这事儿我答应了,不管豆子哥回来会有啥想法,我都会跟豆子哥好好地商量商量。我琢磨着豆子哥也不会有啥别的意思,要是豆子哥同意蚂蚱大爷跟我们姊妹几个一块儿过日子,以后我们姊妹几个还会承蚂蚱大爷的光儿呢。”小米想对猫春的二大爷笑一笑,可胸壳廊子里一阵的疼让她的脸色一下子定了一样。

    “小米,你还是先回屋歪到床上歇着吧。”猫春的二大爷见小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像蜡封了一样,马上就劝着小米说,“这事儿也不是啥着急的事儿,等你身上的伤好透彻了也不迟。”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米的那个远门子叔又腾棱一声冒出一句话来,这句话让院子里的所有老少爷们们都跟给锥子扎了一样龇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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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黄鼠狼专咬病鸭子(十四)
    “我咋的琢磨这事儿都不成,老蚂蚱的女人死了这么多年了,小米她们姊妹几个又都是闺女家,说不定老蚂蚱……”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就这样说了句半截话,但是,他到底要说啥子,老少爷们们从他这句半截话里就能听得明白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他说完这句半截的话,眯缝着两眼把院子里的老少爷们们瞅了瞅,两个嘴角撇得能拉到耳朵根子下面了。

    “你这几十岁的人了,咋的就不会说句人话!”这一声吼接下来就是两个很响的耳刮子。

    扇小米家这个远门子叔这样响亮的两个大耳刮子的是猫春的二大爷,两个响亮的大耳刮子之后,他两眼冒火地瞪着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嘴里仍不依不饶地骂着:“亏得这几个闺女把你叔长叔短地把你当成亲叔一样,这还没咋的,你就这样咒摆这几个孩子。”

    可能是猫春的二大爷给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惹得火气大了,手下得也重了,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给他这两个大耳刮子扇得晕头掉向地在原地陀螺似的转了好几个圈儿,吭咔一口血沫子吐出了两个大槽牙,嘴圈子也给这口血沫子染得像刚生吃了死孩子一样。

    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站稳了脚,又瞅了瞅自己吐在地上的血沫子和两颗大槽牙,袖子一膏嘴圈子,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裂开大嘴像老驴叫桩似的,放开了嗓子昂昂唧唧地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给小米熬药的邻居家婶子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端着漱口的水碗从灶房里出来,见自家的男人这样老娘们似的坐在地上撒泼儿,喊着玉米接过手里的两个碗,奔过去照着男人的屁股上踢了两脚,嘴里怪罪着说:“回去丢人现眼去!在这儿昂唧昂唧个啥!”

    有人把猫春的二大爷扇小米这个远门子叔大耳刮子的原因说个了他的女人。

    “该!扇得轻了!”小米家的这个邻居家的婶子又抬起脚在男人的屁股上踹了两脚,嘴里很恼火地怪罪着说,“你这个东西,就是邪性,整天净瞎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回去喂驴去,今儿还有十来亩地的麦子指着它拉耧呢。”

    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给女人几脚踹加上这么一嗓子的嚷,立马就没声儿了,然后乖乖地从地上站起来,袖子来回膏了膏眼泪和鼻涕,弯腰从地上那口血沫子里捡起那两颗大槽牙,一只手拍着屁股上的灰土就离开了小米家的破院子。

    老少爷们们见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灰溜溜地离开了院子,不觉有人捂起嘴巴嘀咕着说,这个面叶子耳朵就该女人这样整治整治。

    小米邻居家的婶子见男人走了,转过身来看着猫春的二大爷,心疼着自己的男人说:“他这也咒摆小米他们姊妹几个,确实该打。不过,你下手也太重了,把他的两颗大槽牙都打掉了。”

    “我当时就是火上头,他那样寻思老蚂蚱,不是在咒摆小米他们姊妹几个吗?这样好的孩子,他那样寻思,你要是当时听到了,估摸着你的火比我上得还厉害呢。”猫春的二大爷歉着脸色向小米家这个里居家的婶子说,“本来别人都是好心想帮着小米他们姊妹几个呢,经他那样一咒摆,以后谁还敢伸手帮这几个孩子?”

    “这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小米家的这个邻居家的婶子听了猫春的二大爷的话,咬着牙埋怨了一声。

    旁边的老蚂蚱恨得牙根儿都痒了,要不是猫春的二大爷上去扇小米家这个远门子叔两个大耳刮子,他早已蹦跶上去跟小米家的这个远门子叔玩命了。这个时候他见这个女人要比她男人知理儿,心里的那股子火气也小了不少。

    小米家的这个邻居家的婶子转过脸来向老蚂蚱一笑,赔着礼说:“蚂蚱大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那个德行。以后你该咋的帮着小米他们姊妹几个就还咋的帮着他们姊妹几个,谁要是有啥子寻思,要是给我知道了,我也一准不会饶他!”

    蚂蚱大爷给这个女人这几句话说得叹了一口长气,说:“人这种东西,不管跟谁相处,亲戚也好,邻居也好,得把心摆正了!他那样琢磨我,那是在拿着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谁能容得下呀!”

    “大哥,你别往心里去,在一个村子里都几十年了,你还不知道他是啥人?跟他赌气,我还怕不值呢。”小米家的这个邻居家的婶子劝着蚂蚱大爷说。

    “本来都是很好的老少爷们们,今儿都是因为我,因为我们姊妹几个,才让老少爷们们这样翻泚了。”小米看了看院子里的老少爷们们,然后看着猫春的二大爷和蚂蚱大爷,很过意不去地说,“不过,我那个叔也是,让我这个做晚辈子的都没话说他。”

    “小米,你也别生气,就当他说的那些话是在放屁臭人,咱们捏着鼻子不闻它。”邻居家的婶子看着小米说,“药我给你熬好了,趁热喝吧。”说着,她又从玉米的手里接过那两个碗递到小米的面前。

    小米看着眼前这个婶子,不知咋的,心里竟想哭。她先从婶子手里接过那碗药,嘴唇子试了试凉烫,然后一仰脖子,大半碗的药汤子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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