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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两只从房梁上摔下来的老鼠才惨叫惊得不知底细的老鼠立马都老实了,屋里一下子就没了老鼠折腾出来的声响了。

    豆子哥的新房里又传过来了大床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是第四阵子这样的声响了!小米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有这几阵子这样的声响,豆子哥的亲事儿算是板上钉钉,牢牢稳稳了。她顺顺当当地在心里出了口气,打明儿早起间儿,自己就能慢慢地跟豆子哥透这门亲事儿的底儿了。

    外面的远地方又传过来几声狗叫声。

    这个时候,老少爷们儿们都该睡熟了,这几声狗叫大约摸是谁家的狗给啥子惊着了,也可能是这家的狗觉得自己单了,空叫几声给自己壮个胆儿。小米这样胡乱地想着这几声狗叫声,其实,这畜生跟人没啥两样,人在觉得单的时候也会想哭,想喊,想叫。忽地,她想到了跟春梅嫂子的安排,今儿夜里春梅嫂子不会把这门亲事儿底儿透给豆子哥吧?说好了最好还是在明儿夜里,或者后天的夜里。有这样的两夜,豆子哥的心就该已经完完全全地在春梅嫂子的身上了,不管会发生啥事儿,他都不会暴起脾气吵嚷啥子了。她这样琢磨着自己的想法儿,人家戏台上就有这样的戏文,虽说自己听不懂戏文,但有懂戏文的人说有这样一段戏文,说是啥时候的一个皇帝,给女人消磨得没了一点儿自己的主见了,最后把自己的江山也给丢了。虽说豆子哥不是啥子皇帝,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他没有啥子江山,女人不能让他丢了江山,但也能让他淡了脾气。

    豆子哥的新房里这个时候传过来的不再是咯吱咯吱的大床声,而是豆子哥跟春梅嫂子很小声的说话声,他们在说些啥子听不清,倒觉得他们的话说得很黏糊了。小米心里更觉得踏实了,就从今儿还不到一夜来看,有这么一个整夜,豆子哥就给春梅嫂子化了。她舒心舒肺地长长地出了口气,两眼闭上想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了。

    屋里的老鼠又开始叽咕隆冬地发出了声响。

    前两年村子里还有两只猫,结果都因为吃了吃了老鼠药的老鼠给药死了。后来也有人想再养几只猫,都养不起来了。要是村子里还有猫,这些老鼠就不敢这样没个怕头儿了。小米听着老鼠这样张狂地在屋里来来去去地折腾,忽地又想起了人们用的老鼠夹子,这个东西起初倒是好使,可是,后来老鼠也学得猾了,不管老鼠夹子里搁上啥样好吃的,它们都不往里面去了,倒是家里的鸡鸭有时候会给老鼠夹子夹劈了脖子。对老鼠这东西,老少爷们儿们可伤了大脑筋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儿,心里向自己说着——睡吧,睡吧,哥的事儿稳当了,自己就该能安心地睡了。

    村子里的夜并没有因为今夜是豆子的新婚第一夜而有啥子两样儿,觉得今夜和以往的夜不一样的怕是只有小米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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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豆子和新媳妇的悄悄话儿
    小米在心里向自己说着睡觉的话,也不知道有多长的时候,慢慢地她觉得模糊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新房里的豆子和春梅两个人却还很精神,可能是这两个新人觉得新奇,或者是尝到了啥子甜头儿,那张他们两个睡的大床这一夜可不得安生了。

    “黄豆,六次了吧。累不?”又是一阵大床咯吱咯吱地响过之后,春梅搂着豆子的脖子说,“咱们歇着吧,估摸着马上天就要亮了。”

    “还想!”豆子亲了一下春梅的脑门子,说。

    “今夜就不了,别累着。打今儿起,咱们就是一张床上睡觉一个锅里吃饭的两口子了,以后我这东西就是你的了,悠着点儿劲儿。别跟要饭花子进了饭馆子似的,逮住了就吃得撑个要死。咱以后一辈子呢,怕到时候你还会腻歪了呢。”春梅也亲了一下豆子,说。

    “这事儿这么舒坦,累不着,也不会有腻歪的时候,一辈子都不会腻歪。”豆子把春梅搂得紧紧的,说,“今儿我算才知道人们为啥子会想着结亲,结亲这事儿舒坦!”

    “黄豆。”春梅往豆子的怀里又挤了挤,很娇气地轻声叫了一声豆子。

    春梅的这一声娇气的喊让豆子整个身子不由得酥了一样的得法,他亲了一下春梅的脑门子,又亲了一下春梅的脖子,在春梅的耳朵边上问:“又想了吧。”

    “想了。想了也不了,这一夜折腾的里面疼着呢。”春梅说,“咱歇着,让它也歇歇吧。要不,明儿早起间儿怕是要疼得起不了床了。”

    “我也又想了,你看。”豆子说着,把又挺起来的下身往春梅的两腿间蹭了蹭,“咱再来一次就歇着。”

    “咱忍着吧。”春梅说,“我娘跟我说了,头一夜不能多了,因为身子刚破,多了容易出毛病,以后还容易落下病来。”

    “能会出啥毛病呀?”豆子给春梅的话说的一愣,这肉蹭肉还能会蹭出茧子来?

    “我娘说,身子刚破,里面有伤,多了容易发炎。”春梅亲了豆子,说,“今儿夜里就忍着点儿,还有明儿夜里,后天夜里呢。老话说了,前三夜不能空床,得夜夜弄。今儿夜里忍着点儿,多歇出点力气留到明儿和后天这两夜吧。”

    豆子下面的铁棒槌虽说又在一蹦一跳地耍猴似的踢腾,春梅这么说了,也就只好忍着点儿了。下面不能动了,就上面摸摸吧。他的手又摸到了春梅胸前的两个大正馍。

    “别碰了。”春梅抓住了豆子的手,说,“一碰这上面,下面就酸,就想。”

    “碰这上面,下面咋的就会酸会想呢?离这么老远的。”豆子很模糊。

    “这谁知道呢!”春梅说,“我也不知道咋的会碰这上面,下面就酸就想。”

    “怪了?”豆子说。

    “是怪了!”春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咋的会这样。

    “女的都这样吗?”豆子问。

    “不知道。”春梅回答说,“可能都是这样吧。要不,咋的会有这样的说法——女人护胸,男人护裆?我琢磨着这话是说,女人的胸不能碰,男人的裆不能碰。碰女人的胸,女人就会想,碰男人的裆,男人也会想。”

    “我咋的就没有听说这个说道呢?”豆子很稀奇地问。

    “是你不经常跟老少爷们儿们在一块儿扯家常吧。”春梅说,“爷们儿伙儿里,啥话都能听到。有时候那些妇女在一块儿闲扯,扯得也是云里雾里都是。”

    “平时我是不跟老少爷们儿们有啥话扯,我跟你说了,老觉得站着没他们高,睡着没他们长,跟他们有啥话扯呀。”豆子说。

    “这个倒不好。有啥子觉得自己不如别人高不如别人长的?别说是一个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就是一个娘的兄弟间,日子混得也不一样。”春梅说,“老少爷们儿伙儿里指啥勾连?就是平日里没事儿的时候在一块儿闲扯胡唠。经常跟老少爷们儿们在一块儿说东道西的闲扯,能让老少爷们儿们打心眼儿里觉得近。家里有个啥事儿,老少爷们儿们愿意帮忙。不跟老少爷们儿们闲扯胡唠,慢慢地就会跟老少爷们儿们远了,人也就走单了。以后呀,你得经常跟老少爷们儿们多牵扯,说不准这过日子会碰到啥事儿。跟老少爷们儿们走得近了,万一碰到事儿上,支应个老少爷们儿们也顺当。”

    春梅的这几句话让豆子觉得自己的新媳妇性子咋的有些跟小米一样,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以后小米要是出阁嫁人了,这个家里有了这样一个新媳妇,日子就算是还会这样寒碜下去,也一准过得舒心顺溜。他紧紧地搂着春梅的身子,静静地听着春梅的话,心里滋润得像六月天里旱了很长时间的土地忽地受了一场透雨一样。

    “以后这个家,你在外我在内,咋的也得带着几个妹子把日月奔得舒坦了。”春梅用手摸着豆子的脸说,“打今儿起,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们看这个家看的是咱们两个,几个妹子也都会看着咱们两个往前奔。你是哥,我是嫂子,以后的日子咋的也不能让老少爷们儿们说叨咱们两个的不是。”

    豆子给自己的新媳妇说叨得不由得点了点头,说:“春梅,娶你娶得我放心了。起初我就担心着你嫁过来后会嫌弃这几个妹子,刚才你这几句话让我把心踏踏实实地放到肚里了。以后有你支应着这个家,我就能放开了膀子使力气了。”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以前你就没有放开膀子使力气呀?”春梅说。

    “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以前也放开膀子使力气了,还有很多的事儿在心里提溜着。虽说小米妹子为这个家也支撑了大半边的天,必定她小,她是妹子,我这当哥的也不忍心让她一个人把家里的事儿都揽到身上去。我有啥想法儿也不敢跟她小米说,因为她脾气太倔,有些事儿一说出来,她就一个人扛着干了。以后有你和小米两个人给帮衬着这个家,我就不用有太多的顾虑了,就一门心思地奔日子。”

    “小米是个好妹子。”春梅接着豆子的话说,“她要是不出阁嫁人就好了。她不出阁嫁人,以后这个家我就省心了,啥事儿她就会给安持得妥妥当当的了。”

    “你说啥呢?她出阁嫁人还早着呢!才十七虚岁的闺女,咋的也得等上几年才能说婆家出阁。在小米出阁之前,还是你多操心着这个家里的事儿吧,让她歇着喘口气儿,打爹死了娘走了以后,八、九岁就开始为这个家操心了。这一操心,都快十年了。这些年她也没省心过,家里地里的。你进这个家门了,就让她歇几年吧。”虽说豆子今儿夜里给春梅的身子舒坦得心里觉得跟做了神仙似的,但是,说到小米,他还是一下子心疼起来。他搂着春梅的身子,央求春梅似的说。

    小米马上就要出阁嫁给望春了,这个事儿春梅当然心里很清楚。豆子的话让春梅静了一阵子,她不知道该咋的跟豆子说这换亲的事儿,因为小米已经跟自己透过话儿了,这门亲事儿的底儿要等到今夜过了之后再慢慢透给豆子。要是这个时候自己把换亲的底儿说给了豆子,万一豆子有个啥子,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咋的支应。这事儿还是留给小米说给豆子吧。她扳着豆子的脸在豆子的脑门子上亲了一下,说:“我是嫂子,理当为这个家多操心。”

    豆子听春梅这么一说,心里一下子舒坦了。他把春梅往自己的身上搂了又搂,说:“春梅,娶了你,是我豆子的福气,也是几个妹子的福气!”

    “黄豆,咱们睡吧。”春梅又亲了一下豆子,说。

    “春梅,你困吗?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困。”豆子腾出一只手扒拉了一下挺起来的铁棒锤。

    “我也不困。”春梅说,“我问你,你下面的铁棒锤以前也这样吗?”

    “每天夜里都这样。”

    “那你咋的忍得住了?”春梅问。

    “经常睡着了跑,裤头上都粘糊糊的。”豆子说,“有个五、七天就跑一回。”

    “咋的跑了?”

    “做梦见女人呗。”豆子说。

    “都见啥女人?”春梅问。

    “总是瞅不清脸面,就见白花花的身子,然后就干这事儿,就跑了。”豆子说,“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那次驴堆儿集上有会,唱戏。我看了一场戏回来,夜里就做梦跟戏台上化着脸子的一个女的有这事儿了,跑得从裤头里都漏到床上了。”

    春梅听豆子讲这么一个经历,不由得小声扑哧一声笑了,说:“还有这样的事儿!”

    “觉得稀奇吧!说起来你会觉得更稀奇,有时候看到公鸡压母鸡,这铁棒锤就会腾地挺起来,快着呢。”豆子给春梅讲着男娃子的事儿。

    “都这样呀?”春梅很稀奇地问。

    “是吧。”豆子也说不准,“应该都是这样。”

    “那要是当着老多的人挺起来了,多难堪呀。”春梅说。

    “那个场合就手插到裤子口袋里扳着它。”豆子很有经历地说,“一般当着老多的人它不会起来,也怕人吧。你们闺女家想这事儿不?”

    “我没想过,看到公鸡压母鸡就觉得害臊得慌。”春梅说,“昨个儿娘才跟我说这事儿,当时很难为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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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豆子和新媳妇一夜没消停
    豆子和新媳妇就这样紧紧地搂在一起说着感觉说不完的话,不觉得外面传来了公鸡吵闹着打鸣儿的声音,并且窗子上有模糊的光透进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把贴身的衣裳穿上吧,天要亮了,这样光着身子,要是给小米她们几个看见了,那多难为情。”春梅转头看了一眼给纸糊了下半截的窗子,“还有这窗子,也没有糊严实,要是给谁趴到窗子上看见了,那不丢死人了。”

    “铁棒锤还挺着呢。”豆子在春梅的耳朵前小声说。

    “挺着也穿上贴身的衣裳,省着到明儿夜里再弄吧。待会儿咱还得早点儿起来,把给淌上血的床单子给换了。”春梅松开了豆子的身子,满床上找自己的贴身衣裳。

    豆子伸手摸了下春梅胸前的两个大正馍,也忙着找自己的贴身衣裳。

    “一夜了,还没摸够呀。”春梅先穿上了裤衩子,回头看了一眼豆子,笑着说。

    “摸不够!”豆子也穿上了自己的裤衩子,然后伸手又把春梅扳到了自己的怀里,说,“上边的衣裳等会儿再穿吧,给我再摸会儿。”

    “不能摸了!不是跟你说了吗?一摸上边,下边就酸,就想。”春梅在豆子的怀里还是鼓弄着身子把上面贴身的衣裳穿上了,“就这样搂着吧。搂着也觉得舒坦!”

    豆子又搂紧了春梅。

    “你说人咋的会这样呢?”春梅问,“平日里跟生人见面,就觉得脸皮儿薄得跟张纸似的,这一成两口子,咋的就不觉得难为情了?这事儿也觉不出啥子臊了。”

    “我琢磨这心思不一样。不管咋的,生人陪不了自己多长时间,两口子要陪一辈子。”豆子琢磨着说,“两口子要一辈子在一个屋里吃住,要一辈子一起生儿养女,要一辈子互相放在心里。”

    春梅听豆子这样的琢磨,搂着豆子的脖子亲了一下,说:“赶快睡会儿吧,一夜没睡了。”

    虽说豆子觉不出啥子困来,但一夜没咋的消停,身子还是有点儿觉出累来,骨节儿间好像有点儿脱节儿似的酸。他搂着春梅,点了点头,然后就闭上了两眼。

    春梅在豆子的怀里看着豆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滋味儿的舒坦,这就是自己这辈子的男人,起初听爹说要跟他相亲见面,自己还一肚子的不愿意,可不知咋的,见了他之后,心里竟然得意上他了,打相亲见面回去,自己心里就老是有着他的影子,也老是琢磨着跟他一起过日月的光景儿。今儿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他也实实在在地成了自己的男人。打今儿起,这辈子两个人就要这样合着劲儿守着日月向前奔了。以后自己还要给他生个孩子,跟他一起把孩子养大,跟他一起把这个家操持的有模有样的。

    豆子是真的累了,不大会儿,他就扯起了轻微的鼾声。

    春梅瞅着豆子,听着豆子这样轻微的鼾声,心里从没有过这样的踏实。她不由得轻轻一笑,搂着豆子也合上了两眼。

    天要亮了,屋里的老鼠也渐渐地安生了,倒是屋子的外面渐渐地有了声响,有了那种像是白天走着步子来临的声响。小米给这样的声响叫醒了,打爹死娘跑了以后,多少年了,每天她都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躺在床上琢磨一阵子一家姊妹几个一天的里里外外,然后可着劲儿伸个长长的懒腰,再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裳,下床开始张罗姊妹几个一天的日子。可今儿,她没有马上就从床上坐起来,两个懒腰伸过之后,她还是在床上不声不响地躺着,豆子哥和春梅嫂子这个时候还在睡着吧,自己再也不能像平日里那样莽撞着起床了,省得弄出动静来惊着豆子哥和春梅嫂子。两个新人第一夜在一张床上睡觉,得让他们睡得舒坦了,睡到他们慢慢地醒过来。

    睡在小米身边的玉米这个时候也伸了个懒腰,嘴里咂磨着像吃了啥子东西似的翻了个身儿,然后又是轻呼着睡了。

    小米转头看了一眼玉米,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倒是每日里自己起床了,她摸不到自己了,也会跟着自己起床,跟在自己的身后帮着张罗这个家一天的日子。今儿这个日子,自己就在床上多躺会儿,让豆子哥和春梅嫂子多睡会儿,也让玉米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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