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讪讪的摸了摸自己脑袋,问道:“木姑娘还没有歇息吗?”眼睛灼灼的盯着那双眼。
木婉清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冷冷道:“要进来,就进来吧!”
虚竹大喜过望,看着木婉清,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你真的让我进去!”
木婉清却不管他,自顾自转身进门,说道:“你要是不想进来,那就算了。反正我也该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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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本来没有什么,不过落在有心的虚竹耳朵里面,却就完全变了一个含义。他欣喜若狂的想到:她接受我了!这句话,我是不是该看作某种……暗示呢?
虚竹做贼似的窜了进去,把门别牢了,方才笑得有点那个,呃,的坐到了木婉清的旁边,注视着她拿下茶杯给自己倒水喝。虚竹看着那动人的红唇,心里想,我是不是就要尝到这美丽的唇的**滋味了呢?
木婉清看也不看虚竹一眼,只是独自喝了三杯茶水,方才放下茶杯,怔怔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什么,出神不已。
虚竹心想,这个,似乎还需要一些前戏吧,因此便咳嗽了一声,道:“长夜漫漫,不知木姑娘又没有兴趣与小僧谈那个,呃,心呢?”
木婉清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不会换个别的开头?”
虚竹又摸了摸自己脑袋,问道:“不知道木姑娘想要我说些什么?”
木婉清忽然回过头来,灼灼的注视着虚竹。虚竹被她这么一弄,反倒有些害羞,暗想:果然是野蛮女友风范,我可不能示弱了,不然以后还不得被她欺压啊!自己也大胆的注视着木婉清。两人目光触碰,隐隐有某种能量产生。
可惜,木婉清忽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
虚竹奇道:“我们男人怎么了?”
“哼,难道还要我说。你自己心里明白,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见到漂亮女人就连魂都没了。就连那个什么国师,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意思。哼!”木婉清生气的说道。
虚竹心里暗骂:段正淳你个混蛋,把木婉清心里的男人形象全毁了,娘的,我现在要改变这个形象,我容易吗我?
他笑了笑:“木姑娘似乎以偏概全了吧?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木婉清哼道:“好,我问你,你对我又没有非分之想!”
虚竹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呐呐的说道:“呵呵,这个嘛,那个,我……”
“说!”
“好,我就实话实说!我爱你!”虚竹猛地站了起来,将最后三个字吼了出来,心里感觉舒畅多了。他一把又坐下来,将那茶壶抢了过来,对着茶壶嘴儿就咕噜咕噜的汪自己嘴里灌水。别看他说的痛快,心里面却直发虚。他甚至不敢看木婉清的目光。
木婉清没料到虚竹这么直接,一下子就被镇住了,愣愣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美目中尽是奇怪的神色,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一时间,房间里面的气氛显得有些暧昧起来。
良久,木婉清才幽幽问道:“是真的么?”
虚竹闻言松了一口气,信誓旦旦的说道:“你放心,出家人不打诳语!”
木婉清噗嗤一笑,这一下冰山解冻,风情万种,那眉目之间的嗔怒哀怨,差点没有将虚竹给看呆了过去。虚竹看了好一会儿,才由衷地说道:“木姑娘实在是人间绝色,恐怕佛祖看了,也会动了凡心!”
木婉清脸蛋儿微微红了起来,她也不敢看虚竹直接的目光,问道:“你能答应我一直对我好么?”
虚竹注视着木婉清:“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日后我有对你不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木婉清美目有些迷离:“我知道你也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你肯定会有好多女人,就跟我爹爹一样。不过我希望,你能够一直对我好,不要象我爹爹一样,对不起我娘!”
虚竹目光中柔情无限,看着木婉清那哀怨的目光,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婉儿,我答应你!”说罢,就伸出手来,将木婉清横抱了起来。
虚竹将嘴凑到木婉清的耳垂处,缓缓吹气,道:“婉儿,夜深了,我们也该歇息了吧!”
木婉清感受着那男人的气息,目眩神迷,身躯滚烫发软,她不敢看虚竹那热切的目光,只是转开头,以几乎听不到地声音说道:“嗯,竹郎!”
虚竹一听差点直接阳萎,心里暗骂,这他妈什么称呼啊,这么难听!他柔柔的说道:“婉儿,叫我天郎吧,我的俗家名字叫做叶天。”
“嗯,天郎!”
“婉儿,那我们歇息吧!”虚竹已经呼吸不顺畅了。见木婉清点点头,他轻轻地将木婉清放到床上,为她拖了靴子,自己也脱了鞋,爬了上去。吹了灯,放下了床帘。
木婉清任由虚竹将她脱到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全身潮红,吐气如兰。一张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
看着那光洁白皙的,那不断起伏的两粒坚挺,那紧闭的双腿,虚竹不由自主地称赞道:“婉儿,你好美!”就要动手解开她那件肚兜。
木婉清吃力的伸手制止了他,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慢慢摸出来一张白手绢,羞不可抑的让虚竹铺在床上。
虚竹柔情无限的抚摸了上去,感受着那圆润柔滑的肌肤,慢慢将最后的阻挡物脱掉,忘情的吻了上去。
……
“婉儿,我要来了,会疼得,你忍着点。”
木婉清微微点头,银牙轻咬。
伴随着一声幸福的低呼,这个夜晚,似乎也已经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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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九回 梅欲开二度 好事撞破
……
虚竹握住那两粒饱满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木婉清低低的喘息着,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弯弯的睫毛上面,隐隐还有泪珠。先前的温柔与情不自禁的狂暴过后,她仍旧没有从那梦境一般的经历中回过神来。似乎有些沉迷,有些不敢相信,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虚竹疼爱的抚摸着那张俏脸,轻轻擦拭掉上面的泪痕。美人再也不好假装沉睡,嗔怪了一声,想要翻个身,躲开他。哪知道下身的疼痛让她无可奈何的躺在那里。而刚才那一下,似乎又碰到了某个坚硬的所在。她原本潮红的脸,更添潮红。嘤咛了一声,她压抑着身体的颤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虚竹笑了笑,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轻声说道:“婉儿,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呢?”
木婉清睁开眼,看着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抚摸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坚实,她害羞的避开那火热的目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虚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那娇艳的唇上深深一吻,良久分开来。他笑道:“希望你听了不会怪我!”
他慢慢把他出了少林寺之后的故事,经过一些必要的修改之后,一点点地讲给了木婉清听。整个过程中木婉清都是静静的听着,遇到惊险时刻,不免“呀”的一声叫出来,虚竹便定眼瞧着她,不免又是害羞。每次这样,虚竹都会趁机来个长吻,感受那相舌的美妙滋味。
……虚竹长嘘了一口气,最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讲完了。木婉清似乎还沉浸在其中,秀眉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她忽然抬头直视虚竹,问道:“天郎,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刀白凤?”虚竹没敢告诉她刀白凤是段誉的母亲,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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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笑了笑:“你说呢?”
木婉清幽幽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是的,因为你说到她的时候,那种神情我很明白的。”虚竹叹了一口气:“是啊,我是很想她,你会不会怪我呢?”
“怪,是肯定的!谁让我跟你这样一个好色之徒好上了呢?”木婉清珠泪暗垂。
“婉儿,好婉儿,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可以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要不然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不用了,我,我相信你。只是,只是……”木婉清眼光落到那昂扬上面,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几乎听不到。
虚竹有些奇怪,问道:“只是什么,婉儿,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只要我能够做得到的,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木婉清头垂得更厉害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还,还想要!”
虚竹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心里一震,瞬间明白了木婉清的想法。他爱怜的捧着木婉清的面颊,深情地看着她,坚决地说道:“不,婉儿,你第一次,恐怕承受不起,没关系,我忍忍就过去了。”
木婉清跟他对视一番,忽的伸出手握住那坚挺,也是坚决地道:“没关系,我,我能够忍住的。”
虚竹心里舒畅得直叫,他看着木婉清那模样,叹了一口气,道:“老婆大人有令,小僧敢不从命!”说罢,温柔的放下木婉清,轻轻的伏了上去。
就在这时,房顶忽然传来异响。听那杂乱的声音,似乎有好几个人飞了上去。接着便是怒骂呵斥声纷乱不堪,兵刃交击的声音更是刺耳。
虚竹额头青筋暴跳,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狂暴,压抑住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温柔的退出来,将被子拉过来,给木婉清盖上,自己却伸手将衣物拿过来,穿上。
他看了看羞得把头整个埋在枕头里面的木婉清,轻轻拢了拢她的秀发,低声道:“婉儿,你小心点,如果可能,你最好把衣服穿上。我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情。”
木婉清点点头。
虚竹利索的套好衣服,正准备下床。忽然听到头顶的那些人高呼:“莫要放走了这西夏狗贼,大家快追。”
接着,只听到轰隆一声,屋顶被破开一个大洞,一个人闷哼一声,掉了下来,直直摔在地上,没了声息。满屋子灰尘伴随着那不断落下的木头瓦片,弥漫着房间里面。
客栈内人影攒动,叫骂声不断,显然屋顶剧烈的打斗,吵醒了不少人。
虚竹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霍然回身,将木婉清扶起来,给她讲衣服穿上,然后拿了行李,抱着秀眉紧蹙的美人就去开房门。
他刚刚伸手打开房门,鸠摩智的光头就出现在眼前。
看到脸色红红,娇躯还在轻轻颤抖的木婉清躺在虚竹怀中,鸠摩智怪笑一下,咳嗽两声,合十道:“阿弥陀佛,恭喜施主,贺喜施主!小僧在此先贺喜两位早生贵子……”
虚竹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不耐烦地道:“屋里还有一个家伙受伤了!你去看看,我带婉儿先到你房间去休息。”
鸠摩智听他语气里面的恨恨,垂询似的朝虚竹眨了眨眼睛,虚竹脸红红的,不敢多说什么,直接就抱了木婉清到了隔壁房间里去。
鸠摩智嗅了嗅屋里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奔到那昏迷不醒的人面前,正要点穴止血,看到那人身上那七个布袋,不由得呆了一下,心想,这下可就凑巧了!可千万不能告诉虚竹那小子,不然他还不撕了我!
他麻利的给那人止了血,并且掏出自己的伤药给他敷在伤口,又喂他吃了一颗淡绿色清香的药丸,这才准备将那人扛起来。
小二上了楼来安慰客人,见到鸠摩智扛着一个血迹斑斑的“死人”,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妈呀!”怪叫一声,就要逃开去。
鸠摩智轻蔑的看了那胆小的小二一眼,一指点过去,那小二立即软倒在地。鸠摩智做出凶恶的样子,喝道:“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小二磕头如同捣蒜,连声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
鸠摩智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留下一句话:“自己把那些痕迹清理干净,若是被人看见了,你就跟这银子一个样子。”说完丢了一锭银子过去。那小二接了,看到那上面的三个指印,脸刷得就白了。赶紧应声道:“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立刻就去打了水擦洗那地上的血痕。
虚竹将木婉清放到床上,温柔的哄着她,要她睡觉。不过因为四周声音过于嘈杂,木婉清怎么都睡不着,拉着虚竹的手,像个小姑娘一样,说道:“天郎,给我讲讲别的故事吧!我好想听你讲故事!”
虚竹暗笑:当演员出身的,就算不会编故事,但是要讲故事,哪里还不容易。当下就将《大话西游》稍微改了改,跟木婉清讲了起来。
刚开始讲一会儿,鸠摩智就推开房门,将那人给带了进来。他把那人往地上一放,坐在桌边,看着偎依在一起的两个人,笑了笑:“你们两个继续,就当小僧不存在。这地上这个家伙,基本也是一个死人了,你们就当我们都不存在好了,继续啊!”
鸠摩智说了半晌,见虚竹和木婉清都瞪着他,不由得也摸了摸光头,合十道:“阿弥陀佛,看来和尚我又搅了你们的好事。我这就走,这就走!”
虚竹奇怪:他为什么要说“又”,不过却没细想。见鸠摩智要退出去,他喊道:“国师慢走!我还有几个问题要请教呢!”
鸠摩智回头来,站住,问道:“你们就不怕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木婉清哪里能够忍受得住,啐了一口,嘤咛一声,转过头去,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显然害羞得不行了。
虚竹拍拍她肩膀,站了起来,放下蚊帐,将鸠摩智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这人是不是丐帮弟子?”
鸠摩智点点头。
虚竹又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人生死未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听到有人喊什么‘西夏狗贼’,难道是一品堂的人?”
鸠摩智点点头,道:“昨晚我出去就是为了这事情。”
虚竹奇怪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发现了西夏人的踪迹?”
鸠摩智刚想说话,门忽然被一群人突如其来的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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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举手之劳 心忧马大元
……
“这位大师,深夜打搅你们,多有得罪。《+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身上七个布袋的人从房顶掉下来?呃,肩膀上面有一道剑伤!”原来是一群丐帮弟子,在找人。为首的一个弟子肩上挂着六个布袋,年纪颇轻,不过倒是言谈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