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世纪文学
“好,郭市长,真痛快,今儿中午到龙雨酒店,你可以再叫几个哥们弟兄,一起热闹热闹。”承业起身,握住了郭崇义的手。
“不用了,要不就咱俩吧,我想和你探讨一下诗词文学,人多了反而不好。”郭崇义也站起身,和蔼地说。
承业已经明白,这是个既贪财又贪色的主儿,只身赴宴是怕别人知道,传扬出去于己不利。
十一点,两人坐在了龙雨大酒店四楼的一个雅间里。
“在政界,写诗作词的不多啊,您写了多少?”落座之后,承业面带微笑,看着郭崇义说道。
“是啊,官场事务繁杂,有点雅兴都被俗务赶跑了,现在,我真明白了陶渊明、王维为什么厌弃官场,向往自然了。”郭崇义一脸严肃,仿佛自己就是那些心境淡然,腹内华章的诗人。
“现在,我已经在《国风》发表了八首古诗,都是七律。”没等承业开口,郭崇义又继续说道,颇为自得。
承业不由得哑然失笑,他知道,《国风》是一本内部刊物,作者都是一些政界人士,为了附庸风雅,每期都由兴德市及几个邻县官员随时找人组材承印,所写诗词大都无病,格调不高,许多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打油诗。
“哦,真了不起,日理万机还抽出时间填词写诗,令人钦敬。”承业违心奉承,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宋词中,我最喜欢徽宗赵佶的词,有韵味,你看这首: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你看这首,写的多有意境!宋徽宗治国无方,可写词真是一流!”
郭崇义又把一些词句重复了好几遍,得意地摇头晃脑起来。
承业想和他说,这是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一首直白俗艳之词,哪比得上周邦彦写的格调高雅,韵味深刻,甚至比不上贾奕的《南乡子》:
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
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
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
可又一想,和他说这些又有何用,倒不如奉承几句,让他继续自我陶醉。
于是,承业故作惊奇地说:“是啊,这首词以前真未见过,听你一读,真觉意味非凡。”
和这种格调的人谈诗论词,真是难受,承业赶忙转移话题,于是,看着郭崇义,暧昧地笑着,说道:“郭市长,看您的身体,也是个猛力不减的折柳眠花的高手,想不想找个美女,与她‘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呢?”
≈ap;nbsp;“想啊!兄弟,真是我的知己啊!告诉你,我可喜欢玩三p双飞啊!”郭崇义酒已微醺,说话没了遮拦,得意地笑着。
“好的,郭市长,咱这就去伊甸园,享受于飞之乐。”承业恨不得在那张脸上猛捣几拳,可想到明天的注资和记者会,也就自然消解了厌弃愤懑。
“好吧,走,去享受于飞之乐!”郭崇义大手一挥,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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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郭市长贪财也恋色 李总裁送钱又选美(2)
伊甸园位于兴德市西郊,是兴德一家高档夜总会,据说十层楼以上的女子都不着衣饰,全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而且有数量可观的俄罗斯美女。
“郭市长,是开洋荤啊还是玩国货?”承业开着车,侧过头问道。
“咱就爱一次国,享受国货吧。”郭崇义笑笑,眯起眼睛开始想象着过一会儿与美女抚弄纠缠的情景。
车子在伊甸园门前停下,承业和郭崇义并排走进大厅里。
一群衣着艳丽,穿着暴露的美女端坐在大厅中间的沙发里,见他们一进来,便纷纷起身,朝两人走过来。
美女们清一色的粉色无袖短裙,全都没穿文胸,雪白的臂膀和大腿白晃晃一片,还有时而微露时而全出的玉峰,令承业想起了在加拿大那段放荡不羁的时光。
郭崇义倒镇静得很,和承业低声说道:“你选吧,我听从你的安排,相信你的眼力。”说完,径直走向里边的房间里。
承业暗想,这家伙真狡猾,是怕暴露身份吗?
“帅哥,真酷啊!”女子们个个身姿窈窕,容貌秀丽。她们把承业围在中心,搔首弄姿,有的还在承业的脸上摸来摸去。
承业淡淡地笑着,不为所动,仔细地审视着这些美女们的身材和容貌。
几分钟后,承业把三个身材火辣,容貌艳丽的女子拢在了一起。
三人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肌肤洁白细腻,都是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气质与其他女子显然不同。后来,承业作了一首《水调歌头》,写三个俏女之靓:
发丝随风涌,
姿容灿碧空。
眉如青蛾淡扫,
目似寒夜星。
朱唇桃红轻点,
俏鼻细脂香凝,
宛然出画屏。
江南江北风韵,
皆赋灵秀中。
玉手细,
香肩匀,
鼓双峰。
纤腰盈盈,
丰r细滑情满拥。
多少血性男儿,
一见顿然心酥,
无力称英雄。
娇躯藏软剑,
专斩风流种。
三个美女把承业紧紧抱住,大方地说:“帅哥,谢谢你!”个子最高的美女把承业搂过来,在承业的脸颊上迅疾地亲了一口。
“帅哥果然有眼光,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另一位美女拉过承业的手,拍了一下。
“学校?你们是学生?”承业有些迷惑,问那位个子最高的美女。
“是啊,我们都是外语学院的。”美女毫不介意,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哎,美女,今天是我请那位先生,你们其中要有两位陪里间那位先生,剩下一个陪我。”承业看了看三人,指了指坐在里间的郭崇义。
“我陪你,我陪帅哥。”三个美女不约而同地喊着,同时搂住了承业。
“哎,别争了,我看,咱们石头剪子布,胜者陪帅哥,败者陪老腐。”高个女子止住呼叫,笑着提议。
“好,一言为定!”三个女子拉开架势,三只洁白的玉手伸在一起。
“奥,我赢了!”高个美女高兴地跳起来,搂过承业的脖子,在承业唇上亲了一口,另两位美女懊丧地嘟起嘴,向里间走去。
“哎,两位美女,好好侍奉我的客人,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另外,据说他火力很猛,战术很多啊。”承业叫住两个女子,低声吩咐。
“放心,帅哥,保他满意,也包你满意。”说着,笑嘻嘻走进了里屋。
郭崇义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两位如花美女来到面前,便毫不矜持,一边搂起一个走向更里边的一个房间里。
“等等,老板,别急,先洗一下嘛。”见郭崇义上来就解两人的衣裙,其中一个女子嗔笑着说,“洗干净之后让你爽上天。”
“好的,等着我,小亲亲。”郭崇义说着,在两人腮上各亲了一口,脱下衣服,只穿内裤走进里边的卫生间。
两个女子相视一笑,那位稍丰满的美女从郭崇义的衬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
“哇塞,还是市长呢!”两位美女相视一笑,丰满美女把名片放在了自己的小包里。
“如此说来,那位帅哥也不同凡响啊。”另一位美女坐在床边,痴痴地说。
几分钟后,郭崇义出来,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三下两下,郭崇义褪去两个美女身上所有衣服,又退后一步欣赏起两个女子的曲线玲珑洁白光滑的身体,脸上漾着不加掩饰的色色的笑。
“姐夫,快来啊,我。”两位一丝不挂的美女走上前,搂住同样衣饰全无的郭崇义,嗲声嗲气地渴求道。
如此别致的称呼,如此直白的渴求,终于使郭崇义放下了虚伪的矜持,他低呼一声,张开双臂,与两位美女疯狂地滚在一起。
两个女子使尽浑身解数,令郭崇义心旌摇荡,魂魄飞驰,正所谓:
长驱直入不推诿
久经沙场谁怕谁
一花怒绽承甘露
两声娇吟助浪威
腿轻扬风月展
腻r微搓魂魄飞
千娇百媚全用尽
哪管耳鸣与眼黑
郭崇义是风月老手,两位美女也是见多识广的辣妹,对于这种游戏,他们都非常娴熟明了。所以,无论是故意矫饰的呻n还是真情实意的呼喊,无论是令人称奇的花样还是简单实用的姿势,三人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个多小时后,三人狂呼着加速,向终点猛冲。
“就是不一样啊,还得说专业啊!”郭崇义每次到这种场合来,都会发出这样由衷的感叹。
他也奇怪,都是女人,自己的老婆为啥那样保守木讷,连**都不会,而这些美女们却如此活泛水灵,风流放浪,令自己快速步入仙境,在快乐的云端一爽到底。
“花多少钱都值啊!”每次战斗结束,面对赤慵懒,娇喘微微的美女们,郭崇义都会如此感叹。
“老板,真强啊!”两位美女伸了伸懒腰,抚弄着郭崇义萎靡不振的宝贝,娇滴滴地说道。
“当然,两位美女,以后我还会来的。”郭崇义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像此时自己的身体一样,同样没遮没拦地暴露给了两位辣女。
承业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高个儿美女刚伸出手,就被承业拦住了。
她不明白,这个潇洒帅气的男人为什么如此沉稳,如此令自己心痒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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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风尘女动情说家史 风流仔慷慨舍重金
“帅哥,怎么,我不够漂亮?”每次客人兴味不浓,这些女子们都会这样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不,你很漂亮!哦,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承业觉得自己有些沉闷,赶忙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哦,我姓周,叫芳馨,芬芳的芳,馨香的馨,可人们都认为我叫芳心,心灵的心。另外,我的昵称叫叶子。”一般客人,芳馨是不会告诉自己真实姓名的,可今天不同,这个男子太帅了,帅得自己不想隐瞒任何东西。
“芳馨,很好听的名字。”承业说着,心里暗想,与芳蕤很像啊,说不定跟芳蕤还是姐妹呢。
“帅哥,你呢?”按理说,她们不应该询问客人的身份和姓名,这是她们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可不知为什么,她今天急于想知道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的名字。
“哦,我叫李承业,小姐,问这个不好吧。”承业微笑着,不明白这位绝色美女为什么要问自己的名字。
“帅哥,别介意啊,不知为什么,就想和你好好说说话。”芳馨没加掩饰,满怀真诚。
“好啊,说吧,我愿意。”承业被芳馨的质朴真诚打动,看着芳馨,笑着说道。
他发现,眼前这个女子从相貌到身材,从言语到举止,都有着自己从未领略的独特之处。大大的眼睛,是那样真诚,还蕴满着智慧;窈窕的身材,是那样火辣,还保有着端庄;得体的谈吐,是那样和蔼,令人倍感温馨。
“为什么到这里,干这个?”承业打量完之后,内心充满疑惑。
“来这里的女子,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原因,就是经济拮据。但具体说来,又都各不相同,有的是家庭经济所迫,也有的是自己虚荣所需,我属于前者。”芳馨说得简练干脆,顿了顿,仿佛卖个关子,等待着承业继续询问。
“说说看,我很想知道呢。”承业果真来了兴致,低声和蔼地说道。
“我爸是我们村的村干部,我七岁那年,由于修铁路,我们村的一些地给占了,按有关规定,每亩地上级补三千块钱,可后来我爸发现,这笔钱让几个乡干部私吞了,发到村民手里之后,每亩地却只剩了一千一百元。我爸向上级反应,自然招致了乡干部的忌恨。”芳馨拿过两个高脚杯,从床前的柜橱里拿出一瓶红酒,斟满两杯后递给承业一杯。
“那年冬天,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正在院子里玩,爸爸被许多人抬进了家,爸爸的头被砸得血肉模糊,爸爸早已断了气。听人说,爸爸下红薯井时,一大块冻土块正砸在爸爸的头上,爸爸当场身亡。”
芳馨眼圈已红,眼里溢满了泪水。
承业把一块纸巾递过去,心中开始同情这位命途多舛的美丽女子。
“妈妈总觉得爸爸死的蹊跷,处理完爸爸的后事,便开始留意调查,果然,一个村民酒后失言,说爸爸是被乡干部买通的人故意砸死的。妈妈以为言之凿凿,便去县里、市里告状诉求,要求严惩凶手,可人家就说是证据不足,不予立案。”芳馨已是泪眼婆娑,令承业心痛不已。
“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还欠下了许多外债。我现在还记得,冬天,我穿不上棉衣,围条被子坐在炕头,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在外边玩跳皮筋;夏天,我换不上单衣,六一儿童节了还穿个大棉袄,引得小伙伴们阵阵嘲笑。”承业虽没经历过那样的日子,可他想象得到,寒风刺骨时,那个小女孩是怎样瑟缩着躬身前行;炎热夏季里,那个单薄的小女孩又是怎样逃避着同学们嘲弄的的目光,擦着脸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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