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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凤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世纪文学

    那么,把她收为自己的情人呢?不可能,看来芳蕤是奔总裁夫人这把交椅来的,志在必得,想含混搪塞地占有她,绝对不可能。

    索性,成了算了,也免得家里人苦苦催我,以后若有龃龉争斗,就当做一种乐趣吧。

    于是,承业咬了咬牙,准备应承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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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2)
    其实,三年前,承业母亲就和芳蕤和她母亲提过承业的事,虽未明说,可透亮的芳蕤早已明白了承业家境和家里人对她的好感。《+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前两天,承业母亲亲自到芳蕤家里,直接说明了承业要结婚成家的愿望,而且明确告诉芳蕤,家里人一致同意这门亲事,只是不知道承业的想法。

    这对芳蕤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李家的家产,承业的英俊,她早有耳闻,于是,他毅然和初恋男友分手,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行不行都得答应,这闺女我要定了。”承业母亲曾当着芳蕤面这样说道。

    难怪芳蕤在承业面前如此信心十足。

    “都不小了,也不必隐讳,你说,你对我这人的印象如何?”承业嘴角上扬,微笑着问道,显然还有戏谑的成分。

    “貌比潘安,才赛宋玉,以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芳蕤胸有成竹,镇定自若。

    “我怎么听着像京剧台词啊,可见言不由衷。”承业继续微笑,心中暗想,此女果然不凡。

    “那我说酷毙了,帅呆了,是全世界姑娘的梦中偶像。”芳蕤微笑地看着承业,继续调侃。

    “说完了你,可否评价评价我?”芳蕤捋了一下垂到脸颊的长发,挑衅一般。

    “用你原来的话讲,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不让西施,赛过昭君,气死貂蝉。”承业上下打量着芳蕤凹凸有致,窈窕迷人的身材,甚至有了要拍打芳蕤n部的冲动。

    芳蕤一脸惊愕,心想,兜承业才情卓绝,从这几句看,果然不凡。

    “用现代话说,是n感迷人,令人陶醉,走到大街,会电死一群,回头率百分之百……”没等芳蕤说话,承业接着口若悬河,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喋喋不休,是想卖弄还是想逞强。

    芳蕤一直微笑着,开口说道:“好像光是斗嘴,没有诚意啊。”

    承业严肃起来,向前一步,直视着芳蕤,一字一句地说:“你这根红线我牵定了。”

    “好啊,一言为定。”芳蕤说完,伸出白皙的玉手。

    “一言为定。”承业微笑了一下,握住芳蕤的手。

    承业想,本应拘谨严肃的相亲竟成了两人无拘无束的斗嘴调侃,到底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芳蕤的落落大方使承业抖落了那些紧绷的束缚,也许是芳蕤的风趣幽默激起了承业的机智才情,或者是芳蕤极具挑战性的本性燃起了承业争强好胜的火焰……

    这几点,也许都有。

    当母亲笑着回来时,两人的手正握在一起,母亲笑得更加灿烂,抓住芳蕤的手,说道:“孩子,我这就吩咐她们做饭,一会儿就在这儿吃吧。”说完,又走了出去。

    戏谑风趣的调侃,含情脉脉的凝视,真情实意的关爱,在饭桌上继续上演着温馨甜蜜互不服输的喜剧。

    “按我们这儿规矩,还得找个媒人,我看,一半天,就把亲定下,早点结婚吧,看你们俩也都同意,我也不绕弯子了。”母亲看着承业和芳蕤,满脸笑容。

    “多谢姑妈,不急,其实,我对承业的了解还不多,再等些日子也不迟。”芳蕤语调温婉,面带微笑,看着承业说。

    “好啊,再等些日子不迟,不着急。“承业知道,芳蕤只是自谦之词,索性顺水推舟,再将她一军。

    “胡说,没看你爸那样,再推脱,他能饶得了你!”母亲故作愤怒,嗔怒着对承业说。

    天有不测风云。

    第二天,承业刚坐在车里,正要启动车子,就听见母亲急切的呼喊:“承业,快,你爸又犯病了!”

    承业明白,这种病最怕复发,况且这是第三次。

    屋里屋外已经乱成一团,承业急忙跑进屋里,见父亲歪倒在轮椅里,双目紧闭,涎水直流,大口地喘着气。

    “快去北京吧。”承业果断地说。

    “不行,这样一动,一颠簸,更会加重病情,不如先把医生请来,处置之后再启程。

    于是,承业给本市医生打了电话,接着联系北京安贞医院。

    一个小时后,医生到了,先给输上了氧气,挂上了液体。

    “这种病最怕复发,依我看,到北京也不见得怎样,你们定准。”医生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

    “要不先观察两天,看看情况。”承业看着承泽,也拿不定主意了。

    “我看,先去北京吧,输着氧,让医生陪着。”承泽看着承业,征求着他的看法。

    “也好,免得在家里耽误了。我再叫辆救护车。”承业说完,皱着眉头给医院救护车打了电话。

    救护车载着父亲走了,承业本想随之通行,可一大摊事物的确繁杂,所以,承泽让承业留在家里,一则照顾母亲,二则处理各种事物。

    两天过去了,承泽打来电话,父亲还是那样。母亲焦急地走里走外,不断地唉声叹气。

    “妈,别急,我们尽力,也许会再有转机,即使万一有什么不测,您也不要过于着急,您的身体也很要紧啊!”承业握住母亲的手,低声说道。

    第二天早晨,承业还未起床,母亲就急匆匆地来到了承业的卧室。

    “承业,说句实话,与芳蕤的婚事,你同意不同意?”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睛,急切地问。

    “可以,芳蕤很聪明,很漂亮。”承业还想说什么,可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那就好,承业,今天准备,明天结婚。”母亲语气果决,不容置疑。

    “这也太仓促了吧。”承业愕然,不知母亲为何如此急促。

    “按咱这儿的风俗,家有大丧,家里人不能结婚办喜事,多则三年,少也一年,你爸那样,肯定没什么希望了,我想,先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一来以免你爸去世后时间拖得过长,二来也了却了你爸的一门心愿。”母亲说得有条有理,承业听得头头是道。

    “好吧,虽然仓促,也只有如此了。”承业没有拒绝,他知道,母亲的决定很有道理,况且自己对芳蕤也不乏好感,虽然时间太仓促了些。

    一切从简,承业只是去市里买了婚纱和钻戒,结婚仪式就在自己的老家里。

    家人和亲友不到一百人,如果正常,至少也得五百人以上,承业想。

    一切仪式结束,家里只剩下了承业母亲和几个亲友。

    晚上,也略去了闹洞房等过程,承业携着芳蕤的手走进了新房。

    “芳蕤,委屈你了,担待些,以后,我会补偿过来的。”承业看着芳蕤漂亮迷人的眼睛,真诚地表达愧疚。

    “没事,仪式是给他人看的,幸福需要的是长久的真诚,况且,你已经尽力了。”芳蕤看着英俊的承业,仰起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含住了承业的双唇。

    承业被一股沁人的幽香迷醉,被一种柔滑的感觉迷醉,也闭上眼睛,和芳蕤疯狂地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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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3)
    承业是老手,他在慢慢探寻,滑润柔软的舌尖在芳蕤口中急速奔突,与芳蕤的舌尖相触即离,令芳蕤更加急切难耐。《+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芳蕤见承业如此奸猾,也不示弱,芳唇合合闭闭,舌尖躲躲闪闪,反而让承业心急火燎,焦躁不堪。

    两人的手都还没动。

    承业终于难以把持,腾出手来,开始解除芳蕤身上的衣饰。

    芳蕤也不怠慢,口舌继续工作,替承业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双方都各剩一条内裤时,两人的手又都停下来。

    现在,芳蕤上身**,两个浑圆鼓翘的谷峰直挺挺地对着承业,两只鲜红的草莓就像芳蕤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挑战似地瞪着承业。

    承业忽然俯下头,一口噙住左边的那粒鲜红的珍珠,顿觉满口流香,妙不可言。

    芳蕤的手也开始伸进承业的内裤,在承业的宝贝上轻轻揉搓,不一会,就把它刺激得昂扬威武,难以盈握。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承业的口唇在洁白如雪的玉峰上急促游移,轻轻地噙咬,用力地吮吸,令芳蕤心荡神驰,手的动作开始杂乱无序,走走停停。

    承业暗笑,现在我不吃亏,手口并用,看你还能把持多久。

    两人不再矜持,都开始变得恣意疯狂起来。

    承业纵意狂浪,时而轻柔,时而迅猛;芳蕤曲意逢迎,时而娇吟,时而狂呼。承业想,凭自己的能力,酣战几时都没关系,看你芳蕤能坚持多久。

    芳蕤虽恣意纵情,身体却也张弛有度,缓急有致,令承业难以一气呵成,心想,我不会轻易缴械的,看你承业能狂浪几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已香汗淋漓,承业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芳蕤也已娇声忘情,忘情地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

    忽然,芳蕤大叫一声,俯去,紧紧抱住承业脖颈,伏在承业身上抽搐不已。承业也闷吼一声,爆发在芳蕤暖热的体内,停下之后不再行动,慢慢回味刚才的激情四溢,酣畅淋漓。

    几分钟后,承业把芳蕤抱起,让芳蕤坐在自己的怀里,仔细端详着芳蕤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

    芳蕤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去,**的胸部,修长的脖颈和那张秀美的脸孔都像涂上了一层鲜艳的粉色,艳如桃李,媚态万端,承业不由得由衷地赞叹。

    承业紧紧地抱着芳蕤,过了很久很久。

    “承业,你不会写诗作词吗,就把刚才咱俩的鱼水之欢写成一首词吧,写得好我给你唱啊。”芳蕤扬起脸,在承业脸上用力地亲着说。

    “好啊,等几分钟。”承业低头思忖,不一会儿,抬起那双微显倦怠的眼神,低声吟道:

    眼波媚,情已醉,

    罗衫轻解,浅笑心儿会。

    紧拥慢抚魂儿飞,

    娇喘细语,详品其中味。

    曲意迎,何言累?

    仪态万方,试尽千般魅。

    轻吮深探香汗挥,

    玉山相叠,云端共迷醉。

    “这是一首《鹧鸪天》,怎么样?”承业看着芳蕤,颇为自得。

    “我也作了一首七绝,你听……”芳蕤不甘示弱,略一思忖,娇声念道:

    凄凄芳草掩香荫

    潋滟水光潭幽深

    蛟龙戏水恣欢谑

    酣唱娇吟奏欢音

    承业暗想,这个芳蕤,果然处处争强好胜,刚才的酣战难分胜负,吟诗也没分伯仲啊,看来,以后的日子得倍加小心。

    忽然,承业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俯下头在床单上细细搜寻。

    “找什么?你的童贞?”芳蕤仿佛知道了承业在寻找自己遗落的残红,她知道,四年之前,她就已经把那支鲜艳的玫瑰花遗落在了大学墙外的小树林里,承业当然不会有任何收获。索性先发制人,讥诮着问道。

    “你?”承业情绪一下跌落下来,说不出一句话。

    尽管他知道,这样容貌超群的女子,不会没人追捧,也保不住有什么闪失,可他仍然幻想,新婚之夜,芳蕤能娇羞地指着自己落下的点点残红给他看,可是,那支玫瑰早已被别人摘走了。

    更令他懊恼的是,芳蕤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反唇相讥,暗示着自己过去的放浪。

    承业的情绪降至冰点,倒去,把宽阔的后背留给了芳蕤。

    芳蕤沉默了一会儿,拿出卫生纸,默默地擦拭着床上的残污,然后,躺在了承业身边。

    “承业,怎么,还这么封建?我想问问你,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芳蕤把**的前胸紧贴在承业的脊背上,声音很低却很有力度。

    “我想我应该问你,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承业头也没回,气咻咻地低声吼道,心中也暗暗想着,难怪刚才那样放浪,那样娴熟呢。

    “探讨这些没有意义,我想,咱们目前的关键是忘记过去,面向未来。现在的大学生甚至中学生,除了长得像东施似的丑八怪以外,谁还会守身如玉。可话说回来,他们成家后,谁还会像以前那样放浪无羁。”芳蕤并不恼怒,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承业想,芳蕤是他睡过的第几个,还真说不清了,而且,自己曾经黑克兰美女酣畅淋漓地度过良宵,按理说,自己并不吃亏,也没有理由对芳蕤心存芥蒂,可真要自己面对时,心理上也的确难以接受。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这桩婚姻的选择,是什么使自己这么草率地做出了这样荒唐的决定,是芳蕤的美貌还是自己的**,是父母的逼迫还是自己的懦弱。

    管他怎样,婚姻,不就是个形式么?承业内心五味杂陈,这样解劝自己,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完饭,承业便走到院中发动了车子,他想去总部,转悠转悠,也排解一下自己的纷乱思绪。

    “承业,去哪儿?”母亲慌忙追过来,看看承业又回头看看正在向外走的芳蕤。

    “哦,妈,承业想去看看父亲,我想和他一起去,他不答应,就莫名其妙地生气起来,您甭管,我劝劝他,一会儿就好。”芳蕤伶牙俐齿,笑着拉住婆婆的手。

    “听话,你们正在新婚,哪儿都别去,你哥来电话,也让你们多呆几天,你爸那儿有他,你们就好好歇几天。”母亲来到车前,把这车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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