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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凤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世纪文学

    孤狼:闭上了,快啊,亲亲!

    寂寞玫瑰:好了,尽情欣赏,怎么样,比你进激情聊天室看到的好看吗?

    孤狼:太好了,我想吃掉你!

    寂寞玫瑰:随便,先吃哪里?

    孤狼:哪都不放过,孤狼要变色狼了,挺住,我来了……

    寂寞玫瑰:喜欢你这条饿狼,想吃就吃吧,我尽情展示,你吃吧!

    孤狼:真好,玫瑰,咱什么时候见面,痛痛快快玩一场。

    寂寞玫瑰:你定时间,我什么时间都行。

    ………

    以下是很长的一段更为露骨的言辞,看得出,芳蕤在脱光之后尽情展示自己的每一块肌肤,因为孤狼的语言都是对芳蕤身体各个部位的赞美,最后,两人还进行了网上**,两人的记录也更为疯狂,一些话语更让承业怒气冲天。

    寂寞玫瑰:你的**好大啊,比我家死鬼的大多了。

    孤狼:你的好美,是我见过的最美的。

    寂寞玫瑰:我想吃你的**,狼的**好吃,味道鲜美,口感滑爽。

    孤狼:我吃你的咪咪和那里,柔软,甜蜜。

    寂寞玫瑰:狼,你真好,你进我这里吧。

    孤狼:好,我进去了,你把手指放进去,玫瑰,你灿然绽放吧。

    ……

    承业越看越激愤,孤狼身体的截图,芳蕤身体各部位的截图,孤狼对自己的嘲讽,对芳蕤的赞美,芳蕤对自己的诋毁,对孤狼的夸赞,都像一桶桶汽油,浇在承业本已熊熊燃烧的心头怒火上。

    可呆了几分钟后,承业又抵不住好奇的诱惑,再一次打开那些露骨的挑逗话语,那些芳蕤和其他男子的身体**部位的图片,又一次铺天盖地向自己涌来。

    她和“太潇洒“的一段记录完整地记录了芳蕤的内心世界:

    寂寞玫瑰:我和他早就过够了,早想离开他了。

    太潇洒:到我这里,可我真怕委屈了你。

    寂寞玫瑰:他太花心,太自私,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只知道在外面鬼混。

    太潇洒:可他能给你一般人难以做到的物质享受。

    寂寞玫瑰:物质享受有个屁用,人不光靠吃米活着,还得有精神享受精神追求啊。

    太潇洒:那你当初怎么选择了他?

    寂寞玫瑰:他长得不坏,可谁知他那样花心;他家境富有,可谁知他对我那样防范,现在看来,我还是输给了他,我是条可怜虫,整天蜷缩在家里过这种不死不活的日子。

    太潇洒:如果不再贪恋他的金钱,你可以逃出来啊。

    寂寞玫瑰:我只想再维持一段,拖死他,另外,我不能这样清身而出,我得拿到应得的那部分家产。

    太潇洒:拿到后别忘了找我啊,哈哈……

    寂寞玫瑰:出息,不谈了,还是**吧。

    太潇洒:好啊,我都等不及了……

    一下又是一大段直白露骨的话语和图片,两人远隔千里,在银屏上恣意放浪,激情中夹杂着对承业的嘲讽,缠绵中满含着对承业的不屑。

    承业瘫坐在椅子上,他自小到大,哪受过这种侮辱和打击。

    现在,他只想找到芳蕤,找到和她同居的那个瘦小男人。

    从后来的聊天记录中,承业知道,那个瘦小的男人正是“太潇洒”,因为邹庆武的调查资料已经说明,和她一起同居的就是西湖边上的“太潇洒”,其他和她密切的网友中,“西门大官人”家住山东茌平,“生猛”家住福建莆田,“孤狼”的家是内蒙古的呼和浩特。

    找芳蕤,很容易,猎人公司给的调查结果说得很详细,连芳蕤现在居住在杭州的哪个小区哪个单元哪个房间都一清二楚。

    可找到之后怎样呢?她会回来吗?承业真有些拿不准。

    再过十天天,华北商贸会例行年会要在兴德召开,私立学校的征地合同要签,他得好好准备准备,可眼下,实在没有工作的心情。

    不去找,继续装糊涂,可自己的心情的确难以接受,这口恶气不能这样咽下去。

    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去看看,一是让芳蕤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她现在的情况,也要让她明白,她的出轨需要付出代价;二来也教训教训那个猥琐的“太潇洒”,让他知道勾搭人妻的下场。

    他决定带李冰一起去,因为处理这些事,李冰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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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出恶气 嫌怨斥花男
    “李冰,不好意思,还得和我走一趟,你安排一下,咱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北京坐飞机到杭州,明天中午争取到杭州。《+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承业在电话里,简要说出了明天的行程。

    “没问题,李哥,有事只管吩咐,明天我去找你吧。”李冰二话没说,痛快地答应了。

    “好,多谢!”承业没说去干什么,李冰也没问到杭州有什么事,两人早已形成了心有灵犀的默契。

    承业一夜未眠,想到自己的老婆在那个猥琐男子的怀里撒娇使性,恣意狂浪,自己的心里便油煎刀剜一般,他恨不得马上到杭州,好好教训一下老婆芳蕤和奸夫“太潇洒”。

    第二天凌晨六点多,李冰便来了电话。

    “李哥,我到你楼下了,你出来,咱这就出发吧。”李冰刚打完电话,又按了按喇叭,承业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嘀——嘀”声。

    承业赶忙起身,简单洗漱后便下了楼。

    “李哥,坐我车吧,你休息休息。”李冰话语平和,充满关切,令承业非常感动。

    “好,多谢!我正好一夜未眠,困得很,你多受累。”承业看了看李冰,感激不已。

    “走,先去燕福祥吃点早点,然后再走。”李冰打开车门,把承业迎上了车。

    在一个雅间里,承业看四周没人,便低声说起了此行的目的。

    “色胆包天啊,李哥,我收拾他,这次把他做了,或者把他变成太监。”李冰听完承业的简略叙述,怒火中烧,低声吼道。

    “看看再说,先别冲动,见了面看情况吧。”承业低声说着,心里不觉一阵凄然。

    车上,承业仍是一言不发,芳蕤与自己相处在一起时的情景,历历如在眼前。

    说实话,芳蕤真是个美丽的女子,肌肤白皙,容貌端庄,身材也是窈窕无双,床上功夫也很不错,可与她在一起,承业总觉得有些别扭,也许她过于强势过于自负的性格,使承业总觉得很有压力,包括与她**。

    算起来,自己与她也有过几次激情四溢的欢爱,可那也是一次次你争我夺争先恐后的交锋,包括新婚之夜的欢愉以及欢愉之后的作诗,她都想自己占上风。

    承业早就看出,芳蕤进李家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参与管理,掌握部分财经大权,从而获取更多的资产,可几次争取都被承业挡回,这也是承业不愿与她在一起的原因。

    自己,是不是有缺点呢?当然有,结婚以来,聚少离多,一个刚刚结婚的女人,想要的就是无限的温存,可自己给她的真实太少了。

    还有,就是自己的放浪,自己结识交往的那些女子,对自己真是比芳蕤好,该放浪时狂纵无羁,该温柔时柔情似水,不像芳蕤那样总想挑剔指责,令自己非常厌烦。

    “李哥,你也别太在意,这年头这种事太多了,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把嫂子弄回来,也就没事了。”李冰见承业眉头紧锁,一直默然不语,便这样解劝道。

    “怕的是,芳蕤不回来呢,那个女人,不好对付啊。”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再不好对付还能逃出咱的手心?怎么着也得把她弄回来。”李冰笑了笑,自信地说道。

    “看情况吧。”承业表情冷峻,简单回答。

    “我在杭州有几位弟兄,都是从咱兴德过去的,还有一位是杭州本地人,我找找他,今中午咱就去找那小子算账。”李冰说得非常轻松,在他看来,一切事情都不会难倒他。

    “好,咱找个当地人帮忙,不过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承业担心自己的家庭窘境被媒体曝光,担心地说。

    “没问题。这几位弟兄都知道规矩,不让说的事他们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李冰微笑着,得意地说道。

    两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北京机场,现在的时间是九点多,飞机九点半起飞,十一点二十左右就能到杭州,正好利用中午时间找到芳蕤的住处。

    上了飞机,承业将邹庆武给的资料递给李冰,让他仔细看看“太潇洒”的模样,到时别认错人。

    “还‘太潇洒’,这个熊样,还潇洒,他的真名叫什么?”李冰哂笑着,问承业道。

    “不知道,我没细看,你看看,资料中或许有他的真名。”承业昨天被妒火烧晕了,对于猎人公司提供的资料,昨天真没好好看。

    “哦,在这里,他叫陶亮。杭州市双桥区政府办主任,这小子,还是个政府官员呢。”李冰详细地端详着,对承业继续说道,“看这个猥琐样,真是,嫂子怎么看上他。”

    承业低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刚下飞机,门口就有一辆皇冠轿车停在门口,车旁的三人热情地和李冰拥抱在一起。

    “这是李总,华晟集团总裁,我大哥。”李冰指了指承业,向三位弟兄介绍道。

    “哦,都是兄弟,不是外人,走吧,先去用餐,下午再去办事。”操当地口音的一位男子指了指身旁的轿车,热情地说道。

    “哦,是这样,我们要急于找一个人,最佳时间就是中午,这样吧,咱先找个咖啡屋,看看如何下手。”承业心里焦急,但还是很平静地提出了建议。

    “好的,到这边吧。”几人在当地口音男子的引领下走进了一家咖啡屋。

    “哦,这位是郝增兄,地地道道的杭州人,郝兄,多帮忙哦。”李冰说着,把资料递给郝增,指着陶亮的照片说,就是他,家住西湖芙蓉小区,一会儿你和我们一起过去,那两位弟兄就别去了。

    “没问题,这是个什么人,有详细资料吗?”郝增痛快地答应着,想了解一下更详细的信息。

    “双桥区政府办主任,就是他和大哥的老婆住在这里。”李冰低声和郝增说着,又拿出了几张更为清晰的照片。

    “官员啊!”郝增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

    “怎么,不好办吗?”李冰一直看着郝增的表情,低声问道。

    “这些官员目标太大,出点事就满城风雨,可他们又顾及脸面,如果陶亮也是婚外交往,好办,吃点亏他不敢张扬,但也不要下手太重或把他逼得太紧。如果他不是婚外情,他可能不怕什么,这样就不好办。”郝增耐心地分析着,李冰认真地听着,思考着对策。

    “李哥你看呢?”李冰看了看承业,把郝增的意思复述了一遍,又低声询问道。

    “你们看着办,要把握一个原则,不能给你们添麻烦,不能在我们走后让你们收拾乱摊子。”承业看着郝增,认真地说着。

    “没事,李哥,到时看情况吧。”说完,郝增站起身,让其他两位离开,自己领着李冰和承业坐进了自己的皇冠车里。

    ≈ap;nbsp; 十二点十分,承业、李冰和郝增来到了西湖边上芙蓉小区的门外,郝增把车停下来,三人在车里静静地地等待着。

    五年前,承业曾经到西湖来过一次,那次是为了洽谈生意,而这次,竟是为了捉奸,承业的心里七上八下,忽然对自己此行的目的和必要性产生了怀疑。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子骑着一辆黄色木兰冲过来,木兰上载着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子,承业一眼就看出,是陶亮和芳蕤。

    承业真想上前将陶亮痛打一顿,可他忍住了,李冰、郝增和他已经商定,要到两人的家里去,外面人多,有些问题不好处理。

    “李哥,你在车上,我们上去。”郝增低声对承业说着,和李冰一起下了车。

    承业坐了一会儿,心想,一定要亲自看看这个陶亮和芳蕤,于是,自己也锁好车跟在了李冰和郝增身后。

    李冰和郝增尾随着陶亮和芳蕤进了一个单元门,承业也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芳蕤在前,陶亮在后,走进了三楼的一户房间。

    李冰和郝增见二人进了屋,便快速走上前,在门前略顿了一下之后,郝增开始叫门:“查水费的,开一下门。”郝增用当地口音大方地喊着。

    陶亮到门口打开了门,就在那一瞬之间,郝增、李冰和已经冲上来的承业一起冲进室内,迅速地把门关上。

    芳蕤正在卧室脱外衣,见一群人迅疾闯入,大叫一声:“干什么,你们!”接着看到了后闯进来的承业,便已经明白了,穿一身红色秋衣秋裤走出卧室,抱着臂膀站在了承业旁边,挑衅似的地看着承业。

    李冰已经将陶亮紧紧地卡住,陶亮背靠立柜,动弹不得。

    承业顾不得多想,窜上去对着陶亮就是两个大嘴巴,低声骂道:“狗东西,你这幅德行还拐我老婆!”陶亮的鼻孔和嘴角立刻出现了两条鲜红的血线。

    承业心中的怒火已经使他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又握紧拳头,狠狠地向陶亮的胸口捣去,陶亮闷哼一声,蜷缩到地上。

    芳蕤被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呆了,镇定之后便向承业冲了过来。

    “你再打个试试,你凭什么进我们家门,给我滚出去!”芳蕤来到承业面前,指着承业的鼻子大骂道。

    “不要脸的东西,还质问我?”承业的怒火再次被燃起,拿起一个茶杯向陶亮的头砸去。

    “陶亮,别怕!有种就让他把我打死。”芳蕤说着,一下窜到陶亮跟前,伸出双手护住了陶亮瑟瑟发抖的身子。

    李冰和郝增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陶亮也是缄口如铁,未发一言,只是身体不停地筛糠。

    承业双眼冒火,停顿一会儿之后,又禁不住冷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没想到,芳蕤,找了这么长时间找了这么个货色,是眼瞎还是饥不择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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