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里的少妇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小媚
张丽珊把盘起的发鬓解了,双手蓬松着散开了的头发,见唐萌默默地抽着烟,她扭头瞪他,“别抽太多了。”她好意地劝说着,唐萌怒眉横向一副厌烦的样子。张丽珊就是再不聪明,也发觉了老公心头上的不快,但她不知他生的是那门子闷气。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不要追根问底,只是彼此谈到矛盾,话题愈是深入愈是令人不耐,在想不出解决方法的窒息难耐中,和他**是惟一的避开矛盾方法。
她在卧室里脱去了毛衣,换上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妆台前吹弄起自己的一头长发,镜子里的她无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个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影影绰绰,两边并不宽大的肩带,难以掩饰一对丰盈的**,半边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扯动颤抖地跳跃,弧形的后襟裸露着,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屁股沟,一个丰满的屁股端坐在圆凳上。张丽珊从镜里调回视线,只见唐萌挺直着背,姿态诱惑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他那沉稳严峻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的确很有男人味,身上家常的内衣,那紧束的棉质布料把他的宽肩蜂腰尽致地呈现出来。
如今的张丽珊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是赏心悦目,她的**会从看不见的地方火焰一样燃起来,像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在一个迷宫里左冲右撞着,找不着合适的方式出来。她的心里不禁呻吟一声,也顾不得那头长发还没弄好,就移动着身子到了客厅。她寻找着不相干的家务,就在他的面前晃来荡去,她感觉到了唐萌睥视着她身子的目光是贪婪的,她发觉他的两腿间,那男人的东西在蠢蠢的弹动,她像是在一丛还被埋在土里的芽芽从土缝里看到了一棵开满了花的树。
张丽珊不知怎么就让他搂抱了,他们接吻着,他的手抚弄着她还湿漉的头发到了卧室,回过神时两人已在床上,无所谓是谁主动。张丽珊的屁股刚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张开了来,那腿间的那一地方早已没了内裤,一丛萎靡的毛发中两瓣肉唇微启着。唐萌也顾不得完全褪去裤子,就掏出一根发硬了的东西,在那地方一顶一拱,发疯了似的挤压了进去。“哇,你太强悍了。”张丽珊高呼一声,双腿却如剪刀般紧铰到了他的腰间,渐渐地饱胀的挤压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唐萌那东西一经跟妻子结合,他就乐不知倦地**了起来,他像是无私奉献一般带着强有力的冲撞着,把俩个人的欲火点燃了起来,这正是张丽珊期待已久的激情,她的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挺动,不时地从床上跃起,双臂紧绕到了他的脖项,但在他更加猛烈的冲击中,又仰卧到了床上,发出了如猫一般凄厉的叫声。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肉唇掰开,而双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张丽珊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和快感。
唐萌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张丽珊到达了**,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看着妻子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唐萌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怨气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出来。他把张丽珊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张丽珊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唐萌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张丽珊不知是真是假地淫叫着,这更让他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妻子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肉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的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张丽珊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唐萌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妻子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唐萌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张丽珊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唐萌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胸脯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中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但是对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唐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张丽珊的脑袋,张丽珊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他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的他小腹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淫液,张丽珊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唐萌威严的眼光,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
唐萌窝囊的心里好像得到了补偿,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张丽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头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心中呕气的两人欲情更浓。唐萌双手在她半裸的身上摇撼着、摁捻着,他抓挠着她的**、挤压着**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张丽珊体内的恶魔。她也充满内疚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肉唇上磨蹭,抓扯着她的阴毛,尽情地陶醉在这淫虐的喜悦里。把心里的怨恨转化成为一种刺激,使艳情更加炽烈。
唐萌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胀大了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此刻,唐萌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合,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唯有股间那一地方在上下挣动着,他狠狠地插到底里,然后就在那里面点戳着,磨研着,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他以为,自己畜牲一样的这种即兴想来的**的姿势和疯狂,正是对她的一次极大的污辱,可始料不及的却是,张丽珊在这种异样的蹂躏中,不知不觉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她的嘴唇充满渴求般地撅开,双手扳弄着他的股臀摧促着他使劲的运动起来,最后,竟把持不住自己,翻过身子骑坐到他的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颠簸地窜动。
那根东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样屹立在张丽珊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胀大,凭经验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而她也冒出了一股n液,那滚烫的淫液正渴望着跟男性的n液交汇在一起,这时,他却出乎她意抖地把那东西抽了出来,自己手把握着并且上下抽动,他一只手按压着她惊诧着正要挣扎而起的身子,那东西涌出一汪浓稠的n液,一下滚热地溅到她的脸上,他不依不挠地继续发射,n液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让n液黏得睁不开来,只有嘴里惊慌万状地叫嚷着,不知不觉又有一汪n液喷进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进她的喉咙里,她不敢张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涂抹得四处都是。
过了一会,张丽珊感到有阵轻拂的爱抚,她努力把眼睛睁开,见他正把着那东西在她粉嫩的脸拂过,那东西搭拉着,已是软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动作迟缓下来,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慢慢扑倒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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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姚庆华早早就出现在会议室,他黝黑的脸上胡须刮得干净,光滑的皮肤油光亮堂、神色不错,穿着藏蓝色的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坐在会议桌上的正中位置上,看起来身材魁梧仪表堂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周末例行的办公会议,各部门主管陆续地进来,他嗓音宏亮地跟着他们打招呼,还不无幽默地跟下属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张丽珊神采飞扬地来了,妩媚的眼风飞抛得到处都是。稀朗朗漆黑的睫毛、黑黑的眉峰,雪白的脸上油润的嘴唇,也不跟行长打声招呼,找着个坐位静静地对着他。周小燕也来了,她的眼圈四处有微微的黑晕,流露着睡眠不足的憔悴。最后进来的是许娜,每到一处她都带有她的热闹,白色毛衣低开着领,里面像热腾腾的半边**现了出来,随着她的晃动管也管不住,整个的自己全泼了出来。
一阵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许娜像朵云似的飘到了他的旁边,他没有问过许娜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那是像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否。“开始吧。”他小声在问许娜,她点了点头,胸前跟着一阵波涛汹涌,丰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留下了男人的痕迹。姚庆华的鼻眼扇动着,猛吸了几口空气,整个会议室已好像充斥了甜密的胭脂香气。他的眼睛斜溜着,张丽珊对他绽开了一个甜腻腻的微笑,那微笑使他想起了每次欢爱之后,她都会带着娇嗔的笑脸。周小燕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杯浅尝刚端上来的茶,手肘略张拿着茶杯浅咂的神气,就是那么美得有型。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探尝着茶水的温冷,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茶杯,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使姚庆华不能忍受。他挺着胸,扬起了富于表情的脸开口了。“除了赵莺,她家里有些私事请假了,各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现在开会。”他尽量地想压低声音,但还是洪亮的嗓门,到了周小燕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周小燕把自己弄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景况。其实当她在向杜启鹏介绍林奇时,早就看出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里的非份之想,而把林奇推放到一个好像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位置上,不正就是向杜启鹏洞开了**的大门,以备他的有机可趁。即然林奇仅仅是她的表弟,他杜启鹏能将她手到掳来,他的女朋友陈妤也能向少年林奇大抛媚眼。在金钱和尊严面前,周小燕很难决定是放弃尊严拾起金钱,还是放弃金钱取得尊严进而更加渴望金钱。
“想什么哪。”张丽珊把手放到了周小燕的肩膀上问,一脸聚思凝神的周小燕一愣,随口答道:“想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的那手拨弄着周小燕的头发,周小燕拍开她的手说:“我要楼、要车。”她的脸微微一红说:“找个有钱的男人,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她说,周小燕做出嗤之以鼻的样子说:“有钱又不年轻。”“那你就找个帅哥艰苦奋斗着吧。”张丽珊越发觉得话不投机了,扭过头去不大埋会她。
见张丽珊愤愤不平的样子,周小燕倒不好意思了,其实说她心里不犯酸,那也是自欺欺人,想想这中心行里的,那一部门的女人不是花枝招展风情毕露的人物,她们末到时,难不保姚庆华就循规蹈矩清白终身。会议很快地在许娜的总结中结束了,周小燕急忙地离开了座位,她想着手中持有的几个股票,马上在办公室里打开了电脑,还好,那几个股正缓缓地上升,这让她心花怒放。
这时许娜过去时来了,她见周小燕对着电脑上股市的曲线,心里便明白过来,她好奇地问周小燕说:“你最近炒股了,以前也没见你看这个的。”“是的,就想赚些钱。”周小燕把身子转过来如实地说,许娜问:“赚到了吧,最近行市挺好的。”周小燕点了点头,许娜这时正色地说:“那就收了吧,这投机买卖可不能长久,见好就得收。”
“我有高人指点。” 的确,这段时间里,周小燕从股市中捞了不少,这得益于杜启鹏过人的胆识和丰富的经验。许娜摇了摇头,好意地对她说:“收了吧,什么屁高人,现在这么牛的市,谁都是高人。”
周小燕一脸的的疑惑,现在大街上满地都是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满街都是有钱人。而且这些钱来得相当的容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钱似废纸,赚钱好比用拉圾铲子直接往街头上铲一样。她是一个傲慢的不甘人后的女人,她其实极其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她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许娜刚走,她马上就跟林奇通了电话,这时林奇正在证券公司的大户室,他简单地向周小燕汇报了现在在牌位和股价,又埋头对着荧屏起落的曲线。现在的他已像是一个老练的操盘手,凭他的颖悟,他已经很熟练地参悟到了股市运营的法则,以及各种股票的行情。吃进和抛出的股票恰到好处,狠狠地赚上了不少。而且后边有姚庆华这个后台,使他的自信心强大了起来,用不着为股市小幅涨跌而心慌意乱。
差不多午饭的时候,陈妤才在大户室中出现,她一进了大户室,她一进门就把身上的大衣脱了,只穿着一件印花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长裤,经过林奇旁边,她伸出一根手指就在林奇的脸腮上搔弄了起来,还把肉嘟嘟的嘴唇直往他的脸上舔,把他那里留下了一个个腥红的印记。“小宝贝,这两天冷落了你,没法子,我老公回来了。”
像林奇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只要是女人略作挑逗,他的欲火很快就炽热了起来,跟周小燕不同,陈妤有着一双勾魂摄魄黑灵灵的媚眼,肉哜哜粉嘟嘟的**,匀称丰腴的身段,别有一番性感风骚的味道。她柔声细语地问林奇有没有想她,林奇支支唔唔也说不清,她放荡地大笑着,把一条大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林奇隔着裤子指着紧束的双腿中间那里说:“有吧,就想着这下面的一点。”她便佯嗔佯怒,笑骂他坏。她的手就解开了林奇衬衫上的扣子,在他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不急不忙不慌不乱挺有信心地玩弄着,林奇的身体渐渐地燥热了起来,她隐隐地感到在她的裤子底下林奇胯间那根东西在蜷动,她把一只手从他的胸膛上移放到了那里,只轻轻地搓揉了几下,那东西就发怒一般地涨挺了起来。
林奇平时间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一付懵懂少年清纯的样子,这些总是激发着她心底拥为己有的**,他真的是不错的男人,不但皮肤紧致宽肩厚背,而且他的那根东西特别粗壮,就是穿着长裤她也能从隐隐约约隆起的那一堆想象得出那样子。她解开了他的裤子,并从他的身上滑溜下来,就蹲在他的两腿间,当她激动不已地掏出他那东西时,那东西发胀得如同醉酒了的头陀,摇晃着粗硕的脑袋。她一口就紧含住了,浅尝细咂地吮吸着。
尽管是大户室就在二楼,但并不那么地隔音,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嗡嗡地不甚清楚。正是股市成交的时刻,下面形形式式的人流,各种各样的衣服明暗灰亮相互混杂,男男女女俏丑胖瘦摩肩接踵拥挤不堪,从宽敞的窗户往下望,只见一片黑鸦鸦的人头,以及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股票或是钞票,还有一张张兴奋企盼的脸庞,如同涌动的蚁群或是硕大无朋的蜂巢。
一阵贯入肺腑的爽快迅速充斥着少年林奇,他的手抚弄着陈妤摇晃的脑袋说:“别这样,等下杜老师就要来了。”陈妤把他那根东西从口里里弄了出来,爽朗地大笑着:“他来了怎样,就让他瞧着好了。”说完竟动手脱下林奇的长裤,她依然蹲在地上,手在林奇裸出的粗壮大腿上抚摸,由于激动那只手颤抖着,古铜色的皮肤细滑紧绷,线条毕现的肌肉看起来孔武有力充满青春气息。她将脸压埋到了他的胯间,嘴唇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大腿内侧、丰茂的毛丛和勃起的那东西舔着、琢着、啃着吮吸着,林奇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光辉。
陈妤腾地站起,自己急急地把长裤脱了,连同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然后,她把自己的身子拱弯地趴到了靠窗那一侧的长沙发,把一个丰饶肥厚的屁股连同那湿漉漉地方呈现出来,这淫猥放荡的姿态使林奇激动万分,他艰难地迈动步履,他的长裤一半绊缠在他的脚下。但很快地他的那根东西便挑开湿润的肉唇挺插了进去,就在那根东西刚刚接触到她的那地方,可能只是刚刚挨近她的阴毛时,陈妤把腰一弓屁股朝后一撅,迎接着他奋力的一撞,轻而易举地把那粗大的东西吞纳了。
林奇一手扳着她的肩膀一手把着她柔软的腰肢,下身却前后地冲刺着把那根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透过紧闭着的窗户,下面依然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的人流就像大雨来临前搬家的蚂蚁,那种狂热浮躁的气氛更加刺激着他。他疯狂地**着,尽量把那根东西提放到她的花瓣口,再狠狠地压逼下去直到底里,毫不轻怜胯下陈妤的娇喘,肥厚的龟棱磨擦着她湿漉的n道壁,如同试擦出火花一般,让陈妤的里面一阵阵爽快的收缩,她感觉自己已陷入一种最**蚀骨的泥淖之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她的里面像热浪般翻滚、沸腾。
杜启鹏刚跟一外地的客人饮过早茶,嘴里剔着牙签开门进来,就让眼前景象吓唬住了,长沙发的那对男女的位置颠倒了过来,陈妤骑坐在林奇身上,扳开着双腿兴致勃勃地颠簸不停,先发现他的是林奇,他纯真的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双手紧扳着陈妤想让她停下动作,陈妤回过头,她星眼朦胧满面绯红,只给他一个放荡的微笑就继续着她上下窜动起来,杜启鹏挥手说:“你们继续。”就在他们的对面坐正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林奇想尽快地结束这阵狂欢,对不断追求着永远愉悦的陈妤而言远还不够,一边是嘈杂喧嚣的股市,还有曾是她情人的男人目不转睛地就在跟前,就像是一场盛大的演出,这禁忌的场面如同在她的体内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使她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动力。
最初林奇还有些害羞,动作比较低调,只是被动地屈从于上面女人的操纵,但随着越来越是疯狂了的陈妤动作幅度的加大,自己将个身子抛掷如在辽阔的疆场策马狂奔,所向披靡。他的兴致也受到了感染,他把她的身子翻弄下去,就摆放在沙发上,然后,架起她一双大腿扛到自己的肩膀,这时候陈妤操纵、控制他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毫无疑问青春勃发的林奇有一股让女人为之着迷的冲击力,这让杜启鹏自愧不如,他恣意的攻击使陈妤一下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陈妤陶醉了一般地闭合上了眼睛,她的脸上有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地扩散,一下就使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杜启鹏觉得有一种冲动,他的身体不适一样地挪动着,他想寻找根烟,却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拎着了陈妤黑色的内裤,他将那小玩艺放在自己的鼻子,他嗅着那股他早已熟悉了的体味。
这时的杜启鹏心里只有原始的冲动,除了膨胀了的欲念之外其余地什么也不存在,他如痴如醉般地嗅闻着,甚至探出了一条长长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裤子里那东西疯狂地涨挺了起来,一种陌生地充满荒诞的感觉在他的意识漂浮着,像是置身于梦境一般让人沉醉。 随后他才注意到**着下体的陈妤匍匐在自己身边,她的双手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裆,杜启鹏在一怔之后,确认落在怀里的并不是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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