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里的少妇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小媚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撩拨着缭乱的头发,她的脸苍白迷茫,睡衣的细小肩带滑脱也不理会,一半露了出来的**小巧玲珑。窗外透进微弱的光影,映照着她孤独苍凉的容颜,带着点点芭蕉黄昏雨的寂寞,令人爱不已、怜不已、感叹不已。林奇从早上就出去,至今也没有音讯,她有度日如年的沉重,时间过得真慢,仿佛被一扇缓慢的石磨碾得细长细长。
终于她等到了钥匙拨弄门的声音,林奇确是回来了,他漂亮的皮鞋上沾满了泥点与污渍,连裤脚上也是泥点,脸色看上去是灰暗的,目光中含着慌乱。“怎样了。”她焦急地问,林奇没言声,只是沉重地摇晃着头,隔了好久,他才说:“没希望的了,我将股票全都抛售出去。”说着,把那塑料袋包着的钱拿了出来,周小燕简直不敢相信,两眼一黑,差点一头裁倒到床上。
以前的周小燕,总是一副干练、果断、坚强的样子,使林奇一腔护花使者般的温情无有用武之地,他也索性耍起未断奶孩子的天性,凡事由着周小燕做主,也没料到在周小燕的眼里越发什么东西也不是了。此刻,林奇头一回见她柔弱无助的样子,被压抑的东西陡地膨胀开来,一股男子气概迅速填满心胸,他终于有机会像个成熟男人那样说话了。“你听我说,应该承认现实了,既然输了,只好忍痛割爱,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听林奇这么一说,周小燕立刻像头发疯了的野兽从床上跳向他,“啪啪啪啪”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嘴巴,直打得林奇头昏目眩、耳鸣牙痛、摇摇欲坠。“你怎敢自作主张,把我的股票抛了。你知道那些股票值多少钱吗?”林奇既委屈又愤怒,忍不住矢口分辩:“不能再耽误了,再下去全都完了的。”
周小燕歇斯底里大发作,抓起那包钱,继续狠狠地抽打着林奇的脑袋,随着她的击打,塑料袋子撕裂开来,红红绿绿的钞票四处飞舞。林奇被追打得滚翻在沙发上,他缄口抱头,不再作任何徒劳的反抗。周小燕像一头关在铁笼里的母狮,暴躁不安地来回疯走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他的面前。“你走吧,滚得远远的。”她双手按住床头,狠狠地说。
现在林奇才明白,自己简直是自作多情,周小燕根本就不领情,还像喝斥瘪三一样把他撵走,自己一腔热情,却充当了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你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吧。”冷酷如刀的声音还在追着他,他扼腕叹息顿足仰天,站起来顾自从衣橱里掏出自己的衣物,他的眼眶饱含热泪,眼泪没有顺着脸颊而下,而是点点滴滴,洒在心头。
突然,他愤愤不平地掏出车票,重重地拍在周小燕跟前的床头柜上,他愤愤不平地说:“刚才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是不忍心看着你独自承担这一切。”一股热潮从周小燕心里滚过。林奇双手按住了她光裸着的肩膀,来不及感受她的肌肤是冷是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结婚吧。”她的嗓音发涩,没了平时的润滑。
“不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再说,我比你大了六岁。”周小燕觉得巨大的心酸向她袭了过来,她的心软得厉害,她感到眼眶发潮,人事沧桑世道多变,可就是有这么个比她少得多的男人还爱着她。“我不管,我们结婚吧。”“不行的,我会坐牢,会在那黑暗的地方终老。”周小燕喃喃地说,“跟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回我海边的老家。”与手足无措的周小燕相比,他脸上显得气定神闲,而她反倒慌乱不堪。
“现在我们去登记,然后,离开这城市。”林奇对着她的脸上说,周小燕闭合上眼睛,林奇发现她已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欣喜若狂,目标确定了,林奇勇气陪增,他怀着一股独闯龙潭虎穴,要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壮志。不由自主地周小燕倒向了他的怀里,他们如同一对长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恋人。“嫁给我。”她听到了林奇颤抖的声音,她感到他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样哆嗦着。眼泪流下了周小燕的脸颊,她朝他点了点头,林奇体内感情的炸弹爆炸了,他一下子死死缠住了她的纤腰,猛地吻住她那樱红的嘴唇,他的舌头如一只情急的小兽,管束不住在那灼热的口里奔腾。
那小兽在她的口控里折腾够了,又爬行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再到雪白的酥胸来,周小燕的身子重重地倒向了床上,在那只小兽的刺激下,她体内的野性充分地激发了出来,什么担忧和恐怖都统统地消失了。尽管周小燕远没有他那么地激动,但几天久违了男人的身体,一旦向她侵来,还是逐渐燃起了欲火。她是清醒的,又是随波逐流的,她可以克制,但又在放任。
他的舌头不急不燥,继续徘徊在她的胸脯上,在她发硬了的r头上卷着圈子戏弄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慢慢地、坚决地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向她的顶喘延伸,那只手隔着内裤抚弄着丰盈的那一处,她有些焦虑不安地深叹了口气,觉得那狭小的裤衩有些碍事,恨不得他赶紧地扒落。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沿的林奇已把身上的长裤连同底裤都脱了,那一根东西就威武雄壮地横置在周小燕的眼前,她侧过身子,吐出舌头叼住了那东西。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的臀部,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细腻的皮肤,她已不清楚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如此细腻抚弄他,有种久违了的佰生感。
周小燕从床上一滑,一个身子蹲落在林奇的膝下,她仰起脸探出舌尖,舔舐着他大腿的内侧,他的体毛丰茂,密密麻麻地从小腹那里延伸到了大腿的内侧。她肆意地吻咂着,腥红的嘴唇吮吸着他的卵袋,含到了温湿的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有时那灵巧的舌尖竟拨弄着他的那东西的根部。周小燕从不曾如此细致跟林奇这样缠绵过,但今天在这特别的时间里,她更愿意让这年青的男人感到快乐,因为,他将成为她的丈夫。尽管,她的心里还残留着一丝难言的隐痛,但她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将这快要到来的场面搅得如火如荼般地炽热。
林奇的手捧着她消瘦的脸蛋,慢慢地将她携了起身,就在她伸直腰杆的时候,却把床头柜上那塑料袋捎带滑落在地上,这时她做出了惊人的举止,她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白皙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除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面上,周小燕脱除身上的睡衣,脱除了内裤,然后,手忙脚乱地帮着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她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暗弱的光线下她的皮肤闪亮,她**的身子在那地面上翻滚着,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拚命干我。”她一边喘气一边说,这使林奇震惊怔怔地呆愣了,他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是真的,周小燕一反往常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骨、颇具风情,她秀眸含波、双眉横黛,双肘反撑在地面上把胸前高傲的一对**挺起,一对大腿微启把顶端的那一地方呈现无遗,那地方萎草靡靡红唇润湿,直看得他一时骨**蚀心血狂卷。
“快来,我等不及了。”周小燕的嘴唇挪动着,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林奇猛地扑上去,他抓住她雪白的身子,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他们的四肢交缠着,两俱身子紧密地贴附着,很容易的周小燕便感到强悍的一根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的身子随地一委,把那东西夹到了胯间,如同长着眼睛似的,那东西老马识途般向她一拱,便委身钻进了那个迷人温馨的小洞里。
一经那东西插入,周小燕的一个人如同触电般僵硬着,她瘫开四肢任那蛮横的东西肆意地顶撞起来,林奇带着风卷残云般的狂暴,从上而下把那根东西挥弄得快如疾风猛同骤雨。他的身体柔韧劲道十足,每一次的起落让周小燕不禁想起了他在泳池里如蝶般的奋进,他紧绷的屁股带着迷人的弧度一次次如浪涛般地波动着,那根东西像狂龙闹海,把周小燕搅动得心颤气促欲仙欲死。
在林奇精心的调弄下,她心内的压制正逐步地释放出来,她的脸上红霞簇拥眼睛流光溢彩,她更是把个身子变幻出很多婀娜淫秽的姿势,有时,把一双雪白的**高攀过肩,还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扳开着,让那地方更加贴切地跟他接触。有时,将个丰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任由着他从她的背后胡所非为。
林奇放松了自己的神经,他向她坦城无怖奉献出自己的n液,那一阵激射猛烈欢畅,如同一股明净清新有泉水,不仅倾注在周小燕的体内,更是滋润了她的心灵,平静地涤荡着她灵魂的尘垢,使之她的情绪有如洗浴后的净化。俩个人就这样交颈叠股地纠缠着,躺在地面上让激情过后的汗水和n液流渗着,沾湿了地毯、沾湿着散乱的钞票。
倒是林奇提醒着她,时候不早了,去晚了婚姻登记处该关门了,周小燕这才不情愿地从他的怀里挣开出来,她精赤着身子就到衣橱寻找衣服,她的衣服虽不多,可也不少。对着衣橱,她把所有衣服一一比试一遍,觉得每一套都有特色,可每一套都不适合今天这时刻穿着。周旋了好久,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穿什么,一气之下,把衣服狠狠地摔了一地,自己骂自己是神经病。
林奇冲了个凉水澡,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见周小燕还在镜前搔首弄姿,她的上身已穿上水红的衬衫,还好,她的气色极佳:双颊微红,还没抹上胭脂就透出娇嫩的艳丽来,眼中秋水横溢,透露出欢爱过后无限的柔情蜜意。但她还是不知足似的,在镜前描了眉、抹了唇,对着投进了镜子中的他扮了个鬼脸,便拿着粉扑收拾起妩媚的脸蛋来。
林奇让眼前的周小燕美艳震憾住了,虽说他们同居了一段日子,他对她的容貌甚至她的身子都已很熟悉,但是眼前的她,晶莹鲜活桃花灼绰般地盛放,一种从末有过的感觉,从她那丰腴娇嫩的身子向四处扩散,使整个房间里暗香流溢,这不仅让他耳目一新,更使他心族摇晃。
周小燕见他又是激动、又想竭力掩饰的模样,她款款地起身,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颇有深意地盯着他的脸庞。她穿的这一袭大红的特别定做的晚礼服林奇从末曾见过,“怎啦,你的老婆不错吧。”她对着呆若木鸡的他说,他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充满着自信的周小燕了,呐呐地说:“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出类拨粹。”
他的手紧扣着她那紧卡着纤细的腰,眼觑着她胸前一抹奶酪般细嫩的胸脯,那只手就不大规距滑到了她丰饶的屁股上,周小燕却有如小鸟般轻轻地滑开了,逃避着他的搔扰。“不行,不行了。”林奇自言自语地说,周小燕心中一冽,焦虑地问他:“怎么了。”“你看,我这样子,能见得了人吗?”周小燕随着他的目光,不禁“嗤”地一笑,原来林奇的裤裆隆起了一大堆,看着就像宿营时顶起的帐篷。“刚才不是做过了吗,怎又发硬了。”周小燕说着,心里却如蜜浸般地甜蜜,年青就是本钱,她从此可不用担忧,年青的林奇肯定会带给她**荡魄的快乐。
“给我五分钟,将它解决了。”林奇看着手表说,周小燕伴作不情愿的样子,撅着嘴唇说:“我刚打扮好了,你又来了。”林奇上前一掳,将她的身子拥到了怀里,她在林奇的怀中,一边防范地绷紧身子,双肘架住他的胸膛。他撩高了她的裙裾,还好,周小燕黑色的丝袜并没有连裆,只有紧窄的一根布片紧嵌在她丰饶的屁股沟里,他也不脱她的内裤,就将那布片一拨,手握着自己那发怒了的东西,从她的屁股后面一拱,迅速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里面还很湿润,随着他的纵动,她快意地呻吟了,为了让他更加深入更加直接,她把脑袋深埋几乎趴到地上,林奇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高挽着的发鬓,却没有停止腰间发力的挑刺,她雪白的大腿、紧裹着的丝袜,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视觉,他亢奋、他激动,他体内的热血汹涌澎湃。
周小燕咬牙切齿,她的身子抖动着,把个屁股扭摆得左右摇晃,林奇更是用两根手指掰弄开她的肉唇,让那根东西更加深入更加紧贴地纵送,那粗壮的龟棱一抽拨,她的肉唇跟着一阵翻飞,他再深深地抵进,肉唇也跟着紧缩,紧紧地夹着那东西的根部。敏感的头能感受到她里面溶岩般的炽热,子宫壁不时地痉挛抽搐,他知道她压抑多时的**就要暴发,以是,他更加大劲力更加快速地冲击起来,她这时受不了,高声地叫嚷着,林奇也跟着一阵猛射,尽情尽致地把那热的n液洒落在她的里面。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融化,随同融化了的还有他整个的灵魂和全身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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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轰”大班椅在姚庆华猛力一蹬下,疾速向贴着墙布的北墙闯去,撞翻了那台落地大钟,将搁在钟顶上的“一帆风顺”吉祥物摔成几瓣。《+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他还不罢休,正准备砸电话机时,那名职员赶紧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你到过她家?”姚庆华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愤怒说。“是的,家里除了搬不动的家俱,其余的一慨都带走了。”那名职员小心翼翼地回答。“你们进了她的屋子?”他问,职员说:“那屋子根本就没锁,只是虚掩着。”
早在上一段时间,杜启鹏了无踪影消声灭迹时,他就隐隐感到他们要出事,可是那时,他正忙着替郑行穿针引线,忙得像个拉皮条似的,后来,又赶着上任,就把这事给撂下了,没想到底还是酝酿出大事来。周小燕的贷款并不重要,像她这类型的借贷大有人在,弄成死帐也比比皆是。关健的是他让周小燕代为保管的那笔私款,上头三令五申不得私下滞留款项,但每个行都有这么一小金库,这已成了公开的秘密。从感情上说,他仍不愿接受周小燕卷款潜逃的事实,但理智明确地告诉他,这事已经发生了。就这样一大笔款项不翼而飞,姚庆华好像房子着火似的,气得险此发疯,他的太阳穴崩着一根幽蓝的筋脉,拳头擂得沙发吱嘎乱叫。
现在只能先稳住许娜再做下一步打算,一想到许娜软硬不吃,一股凉意不禁先在他的心中泛起。姚庆华吩咐备车,什么人也不带,独自便来到了中心行。周小燕的出走,无疑于一颗重磅炸弹,立刻在中心行炸出一地狼烟。一些模样平庸,且对美貌女人怀有敌意的女职员,更是奔走相告,好像获得解放了似的,人们窃窃私语,在他们一天平凡单调的工作生活里,终于注射入一针强大的兴奋剂。
姚庆华一走进中心行,他一下就感到了身后很多人那些过度亢奋的脸,他的心弦不由绷紧了。会计主管办公室的门口,围着众多看热闹的人,起先那些人还偷偷摸摸、不好意思,后来实在太拥挤了,也就裂破面皮,层层叠叠慢慢向前推进,不一会,就在那走廊上聚起了一大堆。许娜正在指挥着保卫部门的人,试图破锁进入周小燕的办公室,姚庆华见人潮轰轰,马上拿出了行长的威风来,他大手一挥:“各部门的人注意了,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去,都走都走。”等人潮渐渐散开,姚庆华一把拽过许娜的膀子说:“你怎这么鲁莽,不会等下班后再干。”“我没法子,那些报表数字都在她那里,我要正常工作啊。”许娜双手一摊说。俩人走进许娜的办公室,许娜朝沙发一指说:“你坐吧。”说完转身亲自倒茶,姚庆华见她弯躬着身子,一条细腰低陷了去,更把丰腴的屁股翘得像是充足了气的皮球似的,立即,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往情深的微笑。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姚庆华对着坐到了递过茶来的她说,许娜只穿着轻薄的衬衣,领子稍低了些,向前俯来的身子,一对高耸如山的**摇晃着,她觉得姚庆华有意无意的眼神,这时候,还没忘记狎玩。“既然已经出事了,只好实事求是。”她亭亭玉立,站着不动以示她的倔犟。
“想简单了吧。”姚庆华手一指,示意她坐下。“这事如若捅到上面去,对你,对我都没一点好处。”“是对你,我可没责任的。”许娜款款而坐,没忘记紧夹住双腿,以免短裙下一双**春光乍泄。“好,我是难舍其咎的,可是你是副行长,也有知情不所的过失。”姚庆华摆着手说,老狐狸。许娜在心中暗暗咒骂着,脸上却绽放着笑容:“你是要把我跟你捆绑做一起了。”
“听说,为了一个新来的职员,你跟张丽珊已撕破颜面大打出手,有没这回事。”姚庆华像是随意地发问,却让许娜“蓬”地一声,头脑充血手脚却觉得冰凉。“你怎知道。”“状都告到郑行那里,我还能不清楚吗?”这不温不火的沉着,也只有姚庆华这等成熟的男人才有。
“她说什么了?”许娜眉头一蹙,灿烂的脸上飘过一片乌云,姚庆华见火候差不多了,却故意地站了起来。“不说了,我还有个会。”“你这人怎这样,吞吞吐吐的。”许娜眼角含春,向姚庆华故作娇嗔。许娜料定,姚庆华是在跟她做一笔交易,既然让他掐住了脖子,倒不如应充。一阵短暂的沉默,双方仿佛两军对垒,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姚庆华的脚已迈向门外边,“晚上请你吃饭。”许娜到底绷不住了,她的话暧昧而诚恳,有很强的暗示性,姚庆华的脸上无风无浪,只是眼里溢出一丝欣慰。
“现在可是敏感时期,别让人碰见了。”姚庆华说,“到我家吧,家明刚出门了。”她的样子有股邪门歪道、有股不怀好意,甚至有股专门挑逗的意思。许娜把姚庆华送到了电梯,姚庆华刚进电梯时才说:“周小燕的事按压住,对外就说她有急事回家。”许娜点着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回到了办公室,她立即给在支行的女友打了电话,没想到对方在那边急着说:“你怎搞的,你不找我,我正要找你哪。”“怎么啦。”许娜的声调有些发紧,那边说:“你在那地方冒犯了郑行吧,他已在好多处场合发泄对你的不满。”“我没冒犯他,而是得罪了他的女人。”许娜努力申辩着,那边说:“反正他发火了,我都多次替你圆场了,再看情形吧。”许娜失魂落魄地将听筒撂下。
到了下午四点,许娜悄悄地遛走,她不让小闵开车送她,那小子惹的麻烦够多了。打了车,在她家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些食物,有鱼有虾、有疏菜有水果。到家后,围裙一扎,就在厨房里做了几样自认可以拿得出手的菜肴。见时候还早,她把自己脱光了,躺到了温暖的浴池,心里盘算着如何扭转目前这不利的局面。她丰腴的身子在池子反翻着,把一池水搅得波浪汹涌。现实中总有无穷无尽的烦恼,社会上她有无数的身份,到处都在向她寻求结果,解决问题,承受压力,只有躺放在这儿,她才可以放松到膨胀,快乐到飞翔,单纯到只剩身体。
湿漉漉地从浴池起来,她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浅描浓绘地收掇自己,她反复地比划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睡袍,细小的肩带,衣服上的袖口、领口缀着绒毛,摇晃生辉煞是性感,但是她却丢开了。让姚庆华一进家里就看见自己敞胸露背的样子,那意图末免太过明显了。毕竟他们是在交易,双方都处在平等的位置,她还没输到把自己横陈在床上,再任他原所欲为的地步。
倾心地考虑着一件黑白条纹,看上去象是异样的灰色晨褛,虽然极想披上身,到底还是放弃了。有一件华丽的淡黄锦缎中式褂子,家常穿的,但下面却是长裤,一但穿上长裤,那种轻挑妩媚就没了。还有就是这件缀着金片的黑长服,是她最后拣中的,不过起先她还是犹豫不定地试穿猩红色的那件,那件太过于严密,就连胸前那雪白也让领子遮掩住了。披上了红白相间闪闪发光的黑缎服,啊呀,瞧这可打动了她的心。她喜欢双腿间那空荡荡的、无拘无束的感觉。听着那件黑缎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圆滑的肩膀连同胸前半边的**都一览无遗,再用一件嵌肩把它遮盖起来,既得体又不失妩媚。把衣裙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看看还缺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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