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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品狂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峰信子

    “哈哈,听好了。”张冬沁来了兴致,“啪啪”地打了两个响指,摇头晃脑,故作姿态,似哼非唱,一字一顿地吟道:“花前月下要留影,言笑春风亚玲好多情。”音未落,她自己却先笑了。

    “你去死吧,乱改胡弄。”吴亚玲操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向张冬沁泼水。

    “你不让开灯,有花有月,你吴亚玲死缠着唐飞亚要嫁,难道不是多情么?”张冬沁像吵架一般地冲吴亚玲吼上一句,又扯着唐飞亚放赖,“亚哥儿,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么?”

    “狗屁道理,认罚吧。”吴亚玲嬉笑着吼了一声,指一指黑咕隆咚的堂屋,“快进去端茶倒水伺候我吧。”

    唐飞亚被她们夹在中间,瞧瞧这个,看看那个,都可爱,乐得忘记了疼,也暂时把心头那抹愁抛之脑后,心情好了许多,却只笑不说话。

    吴亚玲忽地提高声音嚷道:“快去倒水呀,否则我要说你钻被窝的丑事啦。”

    张冬沁被吓得又羞又怕,怕吴亚玲这丫嘴上跑马——乱喷话,赶紧跑去拿水。

    “哈哈。”唐飞亚终于忍不住了,大笑一声,瞅着吴亚玲说道:“你们俩凑在一起就是一对活宝,有了你们呀,什么烦恼都没有啦。”

    “那我们俩都嫁给你要不要?”

    “别乱说啊,你是想让我犯重婚罪么?”

    “那你打算娶谁?”

    她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让他二选一吗?

    玩笑,唐飞亚认为她在开玩笑,然,眼角一轮,月光下瞧得真切,吴亚玲换脸了,她那灿烂的笑容荡然无存,有的是认真与凝重。她为什么会突然变脸?他来不及找原因,只好以玩笑的口吻说:“我谁也不娶,因为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既将订婚,我和你们只能做好朋友啦。”

    希望这么说能敷衍过去。此际,虽然月下宜谈情,但是,他却有苦难言。他跟吴亚玲只谈了一天的正式恋爱就分手,现在想谈情说爱也无从谈起。

    虽然瞧不清表情变化,但是吴亚玲还是猜准了他的心思,下意识地哂笑一声,“亚哥儿,你给句准话,如果你这次和陆玉洁订不成婚,我和张冬沁你娶那个?”

    “日子都定好了,怎么可能会订不成婚呢?”

    “我是说如果。”

    “那有那么多如果,这事没有如果。”

    “我就说如果。”

    正在这时,张冬沁提着茶壶出来了,到了门边,顺手把灯拉亮。她刚才是用手机照着找到茶壶的,这会儿还有闲心把手机转着玩上一玩。

    灯亮了,唐飞亚正好瞧到吴亚玲摆足了胸有成竹的姿态,心头一颤,“难道情况真的有变?”忙问:“玲丫头,有话就直说,别搞得这么神秘行么?”

    “别忙说,花前月下怎么能没有茶,先摆上茶道,再谈那些破事。”说话间,张冬沁已经过来了,一边往茶杯里倒水,一边说:“亚哥儿,你的伤口好得怎么样了?”

    这丫有点怪,东扯西拉,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唐飞亚索性装憨,顺口答道:“本来好得差不多了,却跟王易风动了手,又不好了。”

    张冬沁已经给三只杯子中倒好了水,坐回到原位,扬声说:“吴大小姐,那你伺候着他,我担心待会我们说那事时他的反应太大,从而加重伤势。”

    她不是瞎扯,而是有所目的,唐飞亚心头一颤,“你们想跟我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说你订婚的事呀。”张冬沁冲唐飞亚凶了一句,又瞟一眼吴亚玲说道:“玲丫,事由你起,你来说吧。”

    “呵呵,等我算一算。”吴亚玲装模作样地掐着指头算了一番,冲唐飞亚做一个搞笑表情,“亚哥儿,你昏迷了两天,一晃又过了三天,这么算来,明天就是你跟陆玉洁订婚的日子,放心,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今天我还跟你三叔通过电话,他说一切安排妥当,就等你回去了。”

    这几天,唐飞亚为了能尽快养好伤,手机是基本上处于关机状态,并没有跟唐三虎通电话。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既然忘记了给陆玉洁打电话,所以,如果不是吴亚玲提起,他既然不知道明天就是他跟陆玉洁订婚的日子。

    他摇一摇头,唇角弯出一抹意蕴自嘲的苦笑,“我这婚订得真荒唐,要不是玲丫提起,我都忘记啦。”

    吴亚玲满眼的不正经,玩味地笑一笑,“没事,就算你忘记了日子,也不耽误你当一个现成的爹。”

    “玲丫,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损我有意思么?”唐飞亚实在没有心情开玩笑,提起陆玉洁来就烦,可以说他对陆玉洁根本就爱不起来,对于那天晚上酒后乱性后悔得要死。如果就因为酒后乱情而娶了一个爱不起来的女人,恐怕这辈子都快乐不起来,获得幸福的难度真的比登天还要难了。所以,他不希望任何人在任何时候提起这件事。

    “她没有损你,说的是事实。”张冬沁接过话茬,也学吴亚玲的样眨巴一下眼,“亚哥儿,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酒后摸了两把,你的女友就怀了孕,所以,玲丫说你当了一个现成的爹一点都没有说错。”

    “什么?你说什么?陆玉洁怀孕了?那有这么快呀?”唐飞亚那对眼溢满错愕与讶然,怔怔地瞧着说话的那个人。

    满打满算,他跟陆玉洁酒后乱情也就六天,就算中了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了反应,据他所了解,女人怀孕最低得足月才有反应吧。

    左瞧瞧,右看看,怎么看两女都不像开玩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想瞎猜胡疑,催道:“你们倒是把话往明里说呀,别让我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蓦然间,吴亚玲瞧见唐飞亚眼里的那抹迷茫,心一沉,不忍了,不忍心他被调侃了。笑容一敛,她便把陆玉洁耍阴谋要挟他的事全说了出来,并让张冬沁把录音放了一遍。更绝的是张冬沁还把赵得友说的话也录了音,也一并放。

    听着听着,唐飞亚的脸由白到青,由青到红,倏地大吼一声,“他奶奶的好无耻,老子……”气往上涌,一跃而起,却扯动了伤口,疼得“哎哟”地叫一声,捂着伤处就蹲了下去。吓得两女赶紧抢着来扶。

    吴亚玲温言劝慰道:“亚哥儿,别动气,这种眼里只有钱的女人社会上多得是,幸运的是沁丫头多了一个心眼,当天就揭穿了陆玉洁的把戏,并要挟她把实情说了出来。如果真让陆玉洁的阴谋得逞,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不过,这事也有好的一面。”

    “别瞎扯了,这事怎么还有好的一面了?”张冬沁想当然地认为吴亚玲是为了宽慰唐飞亚才这么说的。

    唐飞亚气得不想说话,堂堂男儿汉,居然让女人给耍了,还是自己的助理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太丢脸。陆玉洁为什么敢耍他,还是认为他好说话,陆玉洁肯定认为耍了他也没事,大不了失去工作。

    为了杜绝这种事再发生,他必须有态度。

    眼一鼓,他狠声说道:“丫的,谁敢耍老子,老子就不让她好过,要加倍地还回去。”

    他是真的发狠了,瞧得张冬沁发毛。她可是用陆玉洁相同的方式耍过他一次,如果这个家伙真学会记仇了,那真的会影响她的计划。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想未来的事,首先得安慰好唐飞亚,别让他发狂,否则伤势加重那就麻烦了。她说:“亚哥儿,别动气,我们先听听玲玲说说好的一面吧,也许听过后你的气就消了。”

    凡事都有好的一面,唐飞亚还真的想听吴亚玲说了,压住怒气,朝吴亚玲点一点头,“你说吧。”

    张冬沁赶紧劝他喝水。

    吴亚玲之所以不跟张冬沁抢着说话,就是在想怎么说才能让唐飞亚熄怒,张冬沁一催,她反倒有词了,迭着指头说:“首先,知人知面不知心,经过这件事,让亚哥儿瞧清楚了自己的助理是一个什么样的货争,避免了会导致更大损失的阴谋。其二,沁丫一逼,陆玉洁说出了实情,她跟唐飞龙有勾结,也是她把业主的信息提供给李志丰和唐飞龙的,这个结果的真正好处就是利用陆玉洁来揭穿唐飞龙他们的把戏,轻而易举就把唐飞龙这个对手打败,这还不是好的一面吗?”

    她说得有理有据,事实也是如此。

    这回,唐飞亚却出乎意料地冷静,忽地,他把右手抬起来挥一挥,“你们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居然不发表任何感言,居然如此冷静,居然要把她们赶走。两女怔怔地瞧着他,谁也没有动。

    “你们要是不想动,那也行,那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你们谁也不能先开口。”好霸道的话,唐飞亚霸道得有点不讲道理了,然,两女都朝他点了点头,表示遵从他的吩咐。

    为了能让他更好地思考,张冬沁又跑去把灯拉熄。

    月光更明更亮了,半夜时分,正是静思的好时间。

    唐飞亚双眼一闭,放纵思维想狠招治人。

    时间悄然过了十来分钟,唐飞亚倏地坐直,朝吴亚玲问道:“屋里有酒么?”

    怎么回事?他想喝酒?重伤喝酒能行么?吴亚玲想问却不敢问,这个家伙的眼里旋着一把火,她可不敢火上加油。想一想,她觉得他受的是外伤,喝点酒无大碍,想到这里,她笑一笑,“有酒,我去拿。”

    须臾间,吴亚玲拿了一小坛米酒,端出两盘凉菜,把灯拉亮,满上酒,笑呵呵地说道:“亚哥儿,来,我陪你喝。”

    “我也陪你喝。”张冬沁抢过一只杯子,摇一摇,“这酒是这边农家自酿的米酒,味道不错,酒精度低,咱三个就算把这坛子酒喝完也没事,肯定不会发生酒后乱性那种丢人事情。”

    她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想把气氛搞好时,唐飞亚一把抓起坛子来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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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92半夜思潮
    [第2章第二卷情劫不是劫

    ]

    第17节092半夜思潮

    酒急伤身,吴亚玲和张冬沁被唐飞亚的举动吓着了,连忙来抢坛子,但是还是让他一口气喝了小半坛。《+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亚哥儿,你不能干糊涂事呀,凡事想开些。”张冬沁的手快,夺过酒坛,瞧着唐飞亚痛苦的神情,心里涌起一抹疼惜,“为了陆玉洁那样的女人,伤了你自己的身体值得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唐飞亚浓眉一挑,又来夺酒坛子。张冬沁抱着坛子往后退,他又怒吼:“你们凭什么管我的事,醉死是我的事,嘿嘿,张冬沁,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陆玉洁趁我酒醉献身,你也干过这样的事,你,你们都无耻,我……”

    “我,我……”张冬沁窘得脸红,张嘴结舌,话难出。

    吴亚玲冷笑一声,夺过张冬沁手里的酒坛子,递到唐飞亚的面前,满眼的不屑,“你想一醉解千愁是吗?你就这么点出息?你连一个助理都对付不了?还有什么资格驰骋商场?以你这样的应变能力,我劝你趁早收起雄心壮志,回去娶老婆生孩子去吧。”

    冷酷,冷静,冷若冰霜,冷漠……诸般冷字词是吴亚玲此时此刻的真实写照。她提着坛子,表情冰冷得有点无情,一瞬不瞬地盯着唐飞亚。

    “玲丫,你,你这是干嘛?别吓着他啊。”张冬沁涌起莫名的恐慌,居然害怕吴亚玲从此看不起唐飞亚,从而不跟自己抢这个男人了。情敌灰心退出应该是好事,她却高兴不起来。

    这些天以来,她暗暗地问自己:“如果没有吴亚玲的介入,我会爱上唐飞亚吗?”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但是,她却清楚地知道在吴亚玲没有出现之前,她对唐飞亚没有非份之想;而在吴亚玲出现以后,她却非常想得唐飞亚的感情。然而,她却无法鉴定自己的这种渴求是爱情还是别的情结。

    此际,吴亚玲抛向唐飞亚的眼神里溢满了不屑与鄙视,她反而慌了,怕了,怕失去这个情敌。却不知道怎么相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吴亚玲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瞧都不瞧她一眼。

    无奈,张冬沁又说:“玲丫,谁摊上这事都会伤心难过,谁都会想不通的。”

    “但是他不一样。”吴亚玲连眼角都不抬一下,目光冰冷地盯地唐飞亚又说:“唐飞亚,如果你连一个陆玉洁都摆不平,那就算我吴亚玲瞎眼,看错人了,从此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道。”

    “你,你……”酒劲上涌,唐飞亚感觉头好疼,想说话,喉管里却像塞满了毛,话难出,意难达。

    “我鄙视你!”吴玲把酒坛子重重地搁在唐飞亚的脚边,拿起手包,冲张冬沁鼓一鼓眼,“走,咱俩都走,让他喝一个够。”

    “真,真走呀。”张冬沁不想走,也不想让吴亚玲走,还想劝。

    吴亚玲朝张冬沁甩上一抹冷眼,唇角扬起一抹讥笑,“丫的,怎么着?你还想趁这种没用的男人酒醉后钻他的被窝呀?”话完,绕开就往外走。

    张冬沁想哭的心都有,就那点破事,居然被人家一次又一次地拿来堵自己的嘴,想生气吼唐飞亚一顿。但是,她见他满眼迷茫,呆若木鸡,心里又不忍了,只冲他说:“亚哥儿,你要拿出男子汉气概来,用你自己的方式摆平眼前事,记住,千万别让爱你的女人失望,说着,把她自己的手机塞到唐飞亚的手里,吩咐道:“这部手机里录得有我跟玲丫头一路上的对话,她为你做了很多事,你自己鼓掏出来听一听吧。”话完,转身就往外走,把唐飞亚独自留下来发呆。

    吴亚玲早已经上了车,一见张冬沁出来就叫:“快点,上车。”

    张冬沁没有开车过来,大半夜里想走,也只能坐吴亚玲的车了。她坐到副驾驶位置,车启动后问道:“玲丫,你真的不想管他了么?”

    “如果一个男人总是依靠女人来度过难关,那么这个男人是不会有出息的。”车动了,吴亚玲又说:“希望他自己能成熟起来,本姑娘不喜欢那种碰上点事就用酒精来麻痹神经的甭种,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我何苦跟自己过不去,非要往上凑。”

    “哎——”张冬沁长长地叹口气,“你真是用心良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希望他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他是否明白我的用心不要紧。”

    “那要紧的是什么?”

    “要紧的是他应该明白自己是谁。”

    “你的话非常地深奥,我搞不懂。”

    “搞不懂就别懂,反正唐飞亚如果无法超越自我,是不可能有所成就的,我不喜欢平庸的男人。”

    ……

    车的灯光划破夜色,往前缓缓地前进着,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白着,说的都是对心中那个男人的期待。

    车子出了村,拐进医院。

    张冬沁问:“你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回到了医院?”

    “咱俩就住在他的病房里吧,如果他把自己的心病医好了,那就接他一起回城。”吴亚玲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如果他无法战胜自我,只想借酒精麻醉自己,那咱们就真的各走各的道了。如果他真的不争气,那么之前跟你的赌约也就到止结束了,当然,他要是就此振作起来,咱俩继续赌。”

    张冬沁已经明白她的用心,不再问,只是在心里暗暗地嘀咕:“亚哥儿,千万别让这个女人瞧不起你,你一定要超越自我,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否则我也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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