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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侠艳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价超市
云燕子大喜道:“还是你厉害,这么快就问出了实情,那咱们赶快过去看看吧。”
庞寒道:“你知道祠堂在哪里吗?”
云燕子笑道:“祠堂一般都在后面,很好找的,不过韦祥能将宝物藏在祠堂里,倒也十分聪明,还不是容易猜到的藏宝之地。”
庞寒道:“其实我觉得有些奇怪,韦家也算是大户人家,难道没有看家护院的高手么?怎么咱们进来这么久也没发现动静?”
云燕子娇笑道:“那是因为你我的手段高超,那些护院的人怎么会发现呢,还是别啰嗦了,快跟我去祠堂吧。”
果然如云燕子所料,那祠堂就坐落在韦家大院的后宅,与前面的豪宅相比,这个祠堂显得有些寒酸,相当不起眼,更让庞寒觉得佩服,能把宝贝藏在这样的所在确实是聪明之举,庞寒上前一推门,那门居然也没关,吱呀一声开了,二人来到祠堂里面,四周还算洁净,应该有人打扫过,桌子上摆放着几大排韦家先人的牌位。
庞寒有些傻眼,道:“凤梅说东西在牌位下面,可到底是哪一个呢?”
云燕子道:“这还不容易,挨个翻开来看不就行了么。”
说着就要去动手,只听上方有人娇呼道:“不要动手,有机关!”
可是已经晚了,云燕子刚刚拿起一个牌位,四周便s来无数暗器,好在她和庞寒都是轻功高超之人,在几个高难度的动作之后,终于躲开了攻击。
这时云燕子瞧向上方,问道阶:“是哪里的朋友,请下来说话吧。”
但见房梁上嗖嗖跃下两名美貌女子,正是屠龙派的单雪琴和徐惠。只见单雪琴冷冷注视着庞寒,道:“怎么你还没死啊,又跑到这里来抢我的东西!”
旁边的徐惠却面带喜色,差点就要扑到庞寒的怀里似的,只是碍于师父不敢说话,可是期待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庞寒笑着拱了拱手,“原来是单前辈,真是好久不见了,小弟也是随性而至,陪朋友过来一趟而已,再说这东西本来应该是韦祥的吧,跟您又有何关系呢?不过在下还是要感谢前辈方才的提醒之恩。”
单雪琴哼了一声,瞧了徐惠一眼,道:“要谢就谢她吧,方才是她喊出的声。”
庞寒来到徐惠面前,抓住徐惠的双手,道:“多谢姐姐相助,姐姐近来可好?”
徐惠脸上泛起红晕,眼中却滴出泪来,啜泣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能在此处相见,真让我十分开心,方才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跳下来见你……”
这时单雪琴咳嗽一声,徐惠才闭上了嘴巴,只是看着庞寒,眼中充满了浓情厚意。
庞寒知趣地点了点头,来到单雪琴面前,问道:“看来前辈也是在觊觎韦祥之物,不知这东西到底珍贵在何处?能否分享一下,大家互相帮助总是好事。”
单雪琴道:“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凭什么告诉你呢?你休想再占我的便宜。”
庞寒笑着从皮囊中拿出一物,道:“不知这月光宝盒可不可以让您开口啊?”
单雪琴眼前一亮,道:“原来这个东西还在你的手上,快拿给我。”
庞寒笑道:“前辈当我是小孩子么,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会轻易交给你呢。”
单雪琴道:“可是你说过要帮我的。”
庞寒走近她,脸几乎碰到她的鼻子,笑呵呵道:“我帮助的女人可都是跟我发生过亲密的关系才行啊,前辈愿意么?”
单雪琴刚要发怒,见庞寒好整以暇玩弄着手上的盒子,只好忍住气,道:“那你想怎么样?”
庞寒道:“说来也简单,只要前辈将自己为何到此的缘由讲出来即可,最好能说明藏在这里的宝贝究竟是什么东西才好,还有,为什么你们知道这牌位下面有机关?”
单雪琴道:“我是受人所托,要我前来帮忙取那件东西,其实本来不想来的,无奈屠龙派受人滴水之恩,不可不报答,至于那里面的东西我没兴趣知道是什么,倒是机关的问题可以回答你,这里每个牌位下面都暗藏机关,只有一个牌位下面的机关是打开藏宝地点的,其他机关不是暗器就是毒雾,而且只允许有三次犯错的机会,刚才你们已经浪费了一次,现在还有两次选择的机会,如果都错了,这里就会爆炸,一切都会变成废墟。”
云燕子道:“炸就炸了呗,反正又不是我家。”
单雪琴冷哼一声,道:“你说的倒是轻巧,爆炸的一瞬间你有信心逃得出去?再说那件宝物据说价值连城,若是被炸坏的话,将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庞寒笑道:“那么方才徐姐姐叫我不要动手,原来还是你的主意啊。”
单雪琴脸色微红,道:“是又怎么样,我是不想看着你浪费机会而已,结果还是晚了。”
庞寒道:“无妨,只要下两次找对机关不就行了么。”
单雪琴瞥了他一眼,道:“你说的倒是轻巧,这里有几十个牌位,从中选出一个对的来,简直是大海捞针,你有什么办法?”
庞寒摸了摸脑袋,道:“我还在想。”
单雪琴冷哼道:“刚才那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一定有办法呢。”
庞寒笑道:“事在人为嘛,不如我们把韦祥抓来,让他告诉我们真正的机关不就行了么。”
单雪琴道:“你以为我们没想过这个问题吗,韦祥的住处我和徐惠早就过去查看了,这几天韦祥外出,并不在家里,他似乎对这里的机关很有信心,所以也没有加派人手。”
庞寒点头道:“怪不得韦宅显得这么安静,原来是主人外出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大声喧哗,倒是咱们这一番举动,恐怕会惹人注意吧。”
云燕子道:“不管如何,总要将那东西拿到手才行,我看这些牌位的布置,分明是一种奇怪的阵法,真正的机关定是在阵眼的位置。”
庞寒道:“你能看得懂九宫八卦?”
云燕子点头道:“略懂。”
庞寒叹了口气,道:“可惜,若是你能熟知这门学问就好了。”
单雪琴反而笑了起来,瞧着徐惠,道:“惠儿,你不是学过一段术数之学么,能不能用在这方面?”
徐惠有些信心不足,道:“徒儿只是私下里研究过一段时间,还未掌握熟练,不知能不能起作用。”
庞寒道:“死马当活马医,姐姐还是试一试吧。”
徐惠望着庞寒,终于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就只好献丑了。”
她从背后的包袱里拿出一堆竹片,上面写满了稀奇古怪的符号,只见徐惠坐在地上,不停地将竹片到处摆放,终于摆出了和牌位相同的阵法,然后低头心算起来。单雪琴道:“此时咱们别打搅她,等她算出了阵眼的位置,自然就会告诉我们。”
庞寒与云燕子只好闭上嘴,默默等待徐惠的结果,只见徐惠紧锁眉头,看来思虑甚殷,甚至额头冒出了汗水,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将一枚竹片忽然转移到左中靠上的位置,喝道:“一定就是那里!”
庞寒早已等得不耐烦,道了声,“好啊,我来打开机关,你们退后。”
三女皆是退到祠堂外面,庞寒按照徐惠告诉的方位,将那牌位向下一按,只听轰地一声,一股巨大的浓雾喷发出来,将庞寒包裹起来,云燕子和徐惠俱是惊呼起来,都要进去,却被单雪琴一把拦住,只见她y着脸道:“那是含有剧毒的烟雾,但凡呼吸到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的,看来庞寒是难逃此劫了。”
说到这里,她的心里居然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心中惊道:“为什么这个小子死了我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莫非我真的喜欢他么?不可能,他色胆包天,占有了那么多女人,还包括我的妹妹,甚至当初还在五云山温泉当中戏弄了我,我怎么会喜欢这种色胚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当单雪琴胡思乱想之际,一个人笑嘻嘻从祠堂里走了出来,正是毫发无损的庞寒。三女又惊又喜,云燕子和徐惠都冲了上去,异口同声问候道:“你没事吧。”
看着她们关怀的眼神,庞寒不禁心里一暖,笑道:“没事,我百毒不侵,自然不怕什么毒雾。”
大家俱是松了一口气,云燕子却问徐惠道:“你是怎么算的?差点出人命啊!”
徐惠满脸歉意,道:“看来我忽略了第一次机关错误的一步,因为阵法千变万化,点错一步就会重新变化,我还需要重新计算才行。”
她这回更加认真的思索起来,过了片刻甚至抓起了自己的头发,庞寒心中颇为不忍,道:“姐姐别这样,算不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太劳累了。”
单雪琴道:“我这个徒弟脾性我最清楚,她认定的事不会那么容易放弃,你再劝也没用。”
庞寒叹道:“那可怎么好,看着她如此劳累,我实在过意不去。”
正这时,但见徐惠吐出一口鲜血,却喜滋滋站起身,道:“我知道是哪里了。”
未等众人说话,就径自冲进了祠堂,庞寒担心道:“要是错了怎么办?”
云燕子道:“那还能怎么样,自然是粉身碎骨喽。”
庞寒刚要想往里冲,却见徐惠笑吟吟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盒子,道:“果然被我猜中了,那个机关就在正中的牌位,设计的人真是聪明绝顶,一般人经过一次或者两次失败早就知难而退或者命丧当场,而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居然毫发无伤,所以才会进行第三次尝试,这次终于成功了。”
她却将盒子递给庞寒,道:“给你。”
单雪琴怒道:“惠儿,你怎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徐惠幽幽道:“师父难道还看不出我对庞郎的情意么,为了他我宁愿放弃自己的性命,何况方才我看师父的神色,也是对他有了情意,还故作正经干嘛?”
单雪琴羞怒道:“你自己看上他也就罢了,干嘛把我拉下水,真是白收了你这个徒弟!”
庞寒笑着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若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家一人一份好了。”
说着打开了盒子,哪知看了下去就傻了眼,那盒子里只有一部卷轴,似是用绢裹着,应该是一篇文书,打开一看,庞寒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苦笑道:“这个东西真不如不看到的好。”
云燕子好奇心十分强,抢过来道:“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当她看到卷轴上所写的文字之时,也是目瞪口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单雪琴好奇道:“原来什么宝贝都不是,只是一份文书,这东西怎么能算是最宝贵的东西呢。”
庞寒将卷轴递给她,苦笑道:“此物虽然不是金玉之物,可要比那些东西重要多了,恐怕还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呢,难怪韦祥把这物件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藏的人有麻烦,偷的人一样有麻烦,这次的麻烦真是大了。”
单雪琴接过来一瞧,脸色也变得严峻起来,道:“这,这,韦祥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庞寒苦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咱们误打误撞拿到这份东西,真不如不拿到的好,假如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掉头就走。”
云燕子急切说道:“说这些都没用了,咱们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好吗?”
庞寒点头道:“说的对,现在事不宜迟,我们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话音刚落,忽听不远处有人说道:“几位客人既然来了,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第十六卷 第五章
庞寒惊疑未定,向那边看去,但见围墙之上站立一名中年男子,身穿白袍,腰缠锦带,手中擎着一柄宝剑,鼻直口阔,细眉柳目,三绺长髯飘洒胸前,虽然面无表情,但却在无形之中显出一股慑人的气势。
云燕子先是叹了口气,来到庞寒耳边,轻声道:“他就是韦祥。”
庞寒惊讶道:“原来韦祥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
韦祥冷笑道:“阁下还以为韦某是个大腹便便的土财主模样,是不是啊?”
庞寒尴尬一笑,拱手道:“韦先生请了,在下只是路过此地,顺手牵羊拿了点东西,忽然发现只不过是一个卷轴而已,既不是古董也不是名人字画,与我们毫无用处,现在还给韦先生,咱们就此别过,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韦祥冷笑一声,道:“那东西既然已经被你们看到了,那就谁也别走了,都留在这里吧。”
单雪琴大怒道:“你不过是个生意人,别以为拿了柄剑就是高手,说话倒是好大的口气,是不是猪油蒙了心,说起胡话来了,庞寒怕你,我可不怕你!”
庞寒哎呦一声,心道:“糟了,老子本想隐瞒身份,这下可好,让这莽撞的女人乱说话,一下子就露馅了。”
韦祥闻言倒是一怔,上下打量庞寒半天,点头道:“原来你就是庞寒,宁王本来很器重你,托你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却无故失踪,现在反而出现在这里,意图盗取宁王的重要机密,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
云燕子嚷嚷道:“什么重要真机密,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不要胡说八道。”
韦祥冷哼道:“我瞧得清清楚楚,你们四个之中有三个人已经看了那份文书,倒是旁边那个姑娘没有看到,我可以饶她一命,况且此女精通术数,我本是怜才之人,因此她可以离开这里。”
庞寒叹了口气,对徐惠道:“姐姐可以先行离开,那个人不会杀你,我们这就要拼命了,不能保护你周全。”
徐惠咬了咬银牙,道:“奴家虽然生性冶荡,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与你死在一起,我并无遗憾。”
单雪琴叹道:“惠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啊,好吧,我现在成全你,如果今天能够逃出生天,你就跟着庞寒去吧,屠龙派从此没有你这个徒弟了。”
那边的韦祥不耐烦道:“我没心情听你们讲这些恩怨,快点投降吧,我可以让几位留个全尸。”
庞寒笑道:“虽然韦先生看来是个绝顶高手,可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怕了你?”
韦祥哈哈大笑道:“久闻庞大侠武功盖世,乃是武都派崛起的一位新秀,我倒有兴趣领教一番,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是不是真的,抑或是只能对付女人?”
庞寒苦笑了几下,心道:“看来我与众多红颜知己的糗事已经传遍江湖了,江湖侠客本来应该以武闻名,我却以寻美猎艳出了大名,也算是一大奇闻了。”
当即哈哈大笑,道:“韦先生既然能够得到宁王的赏识和重用,想必武功也必是震撼寰宇,小弟有幸领教一二,真是万分荣光。”
虽然表面上平平淡淡,可内里却加倍小心。
因为在庞寒的念头里,敢以一人之力对付几位高手的人,都不是酒囊饭袋,看这位韦先生的架势,定不是易与之辈。韦祥来到场地中央,用手指在半空划了半个弧,郑重其事道:“请。”
庞寒知道这是江湖上传统的挑战仪式,不接受的人势必钉在耻辱柱上,就算打不过也要打,当然不敢怠慢,也来到场中央,将龙渊剑缓缓抽了出来,一道红光在当场闪了几闪。
韦祥眼睛一亮,赞了声“好剑好剑”庞大侠真是洪福无量,能得到如此好剑,我的这柄映雪恐惧也要有对手了,说着也抽出了自己的长剑,但见那剑刃似是水波流转一般,盈盈动人,在月光下发出孤寒的光芒,让见到此剑的每个人都是心中一震。
云燕子在庞寒身边轻轻说道:“那映雪剑十分厉害,你可要小心。”
庞寒瞧了云燕子一眼,心中充满狐疑,当初云燕子跟他说韦祥是个投机取巧的粮商,也并不知其来历,可是几次提醒却似乎知道点什么,不过此时即将迎战,庞寒也未及多想,来到韦祥面前,道:“韦先生是江湖前辈,晚辈不敢率先攻击,有请前辈先亮招吧。”
韦祥哈哈一笑,点头道:“你这个年轻人倒也懂事,可惜我们不在同一阵营,说不得只好生死相拼了。”
说着长剑一抖,缓缓向庞寒刺来。这一剑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因为正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高手过招比的就是一个快字,任何完美的招式如果慢慢的打出,也充满了破绽,任何糟糕的招式如果飞快击出,也可以先于敌人一步击中对手,这是武林对决的无上真理。可韦祥刺来的这一剑却平淡无奇,况且慢的出奇,竟似老者晨练一样缓慢拙笨。徐惠十分疑惑,问单雪琴道:“师父,韦祥这一剑怎么刺得那么慢啊,真不像是习武之人。”
而此时单雪琴的脸色却y沉的可怕,似乎没有听见徐惠的问话,不知在想什么。徐惠不敢触她的霉头,只得暗自闭嘴,静静观看场中的局势。
庞寒见状却大吃一惊,在他看来,韦祥的这一剑虽然极其缓慢平淡,却蕴藏了无数后招,在他看来简直毫无破绽可言,无论他从哪个角度出剑,自己都没法应对,对手的招式几乎可以成为剑法的巅峰,这样的对手虽然让他感到兴奋,可是同样也感受到了最大的压力,他凝神注目,盯着来剑,却一动不动,等到那剑尖堪堪刺到皮肤之时,却忽然后退了三步。
“你躲了?”
韦祥收住映雪剑,有些惊讶,因此问了一句。庞寒点头道:“对,这一剑除了躲,没有其他办法。”
韦祥先是感到有些意外,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赏道:“想不到你对剑法的理解居然到了这一步,孺子可教,我能遇到知音真乃是一大幸事,可惜啊可惜。”
他长叹一声,又是缓缓刺出一剑,这一剑在庞寒看来更是无懈可击,无论用剑的姿势,出剑的手法,还是刺剑的招式,都让他根本无法出招,甚至觉得眼前面对的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即使他将所有看家本领使将出来,也会像重拳打在棉花上,无处发力,无处躲藏,他的头上渗出了汗水,居然闭上了眼睛,头脑飞快地运转,看似在思索应对之法。
韦祥笑道:“这一剑我连自己都没办法解开,不知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庞寒却忽然睁开眼睛,将手中龙渊剑掷于地面,身形斜斜飞出,站在一个诡异的角度之上,单掌虚发,比划了一下。韦祥眼中惊奇的色彩更加浓重了,惊喜道:“你居然懂得弃剑,恭喜,这一招也被你破了!”
庞寒擦了擦汗水,苦笑道:“面对这绝世的一剑,只能将手中剑扔掉,再以赤拳攻击您的侧后方,即使成功也是九死一生,晚辈自忖无此实力,若是前辈此番使出全力,我能做到的不过只是东逃西窜罢了,先生的剑法卓绝盖世,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说着躬身施了一礼。
此时却听旁边的单雪琴说道:“输在剑神手下,你也没什么好冤枉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庞寒也曾听庞万春提到过剑神的名头,二十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位蒙面年轻人,一人一剑单挑了天下各大派,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时间江湖上居然没有人敢和他斗剑,却无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是给了他一个剑神的绰号,后来他觉得没有敌手真是索然无味,于是退出江湖,不见踪迹。
此时的韦祥眼神一亮,看向单雪琴,道:“你不简单,居然认出我来。”
单雪琴冷冷道:“虽然你当初蒙着面,可是那柄映雪剑实在太显眼了,而且剑招与从前一般无二,没什么不好猜的,再有,当初你来屠龙派挑战的时候,我也在场!”
单雪琴抽出两柄短刀,来到庞寒身边,低声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你我能抵挡住的,咱们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你若是有心,帮我带走徐惠,我就是做鬼也会感谢你的。”
庞寒心里一沉,暗道:“莫非她有求死之心?”
转头望向单雪琴,见她的俏脸上凝聚着极大的怨愤,看来对韦祥有极深的仇恨。
韦祥叹了口气,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在我刺死屠龙派掌门的时候,你还想报仇来着。”
单雪琴点了点头,道:“当年你以比武之名刺死了我的父亲以及屠龙派十八位高手,致使屠龙派凋零至今,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顿了顿,又道:“只是没想到,当年自命清高、目下无尘的剑神,居然做了宁王的一条狗,真是让我意外啊。”
韦祥依然面无表情,轻抚着映雪剑的剑身,冷冷道:“我欠了宁王一个人情,答应替他做三件事,这看管机密卷轴就是第一件事,江湖人一诺千金,我也没办法,无论如何,我看管的东西不能落到外面去,你若想来报仇,尽管上来好了。”
单雪琴瞧了瞧庞寒,凄然道:“我上去缠住他,你带着徐惠和那位姑娘快走,不要管我。”
庞寒见单雪琴凄美的样子,心中升起一团豪气,朗声笑道:“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生死有何惧哉,你若死了,我陪着你就是。”
单雪琴娇躯一颤,用不可置信地目光瞧向庞寒,转而现出一缕柔情,此时庞寒又是洒然一笑,“怎么,你不信我是不是?”
单雪琴沉默不语。
庞寒回头对徐惠和云燕子道:“你们快走吧,我们尽量拖住他,希望可以争取一些时间。”
说着将卷轴扔给了云燕子,道:“我知道你此来就是为了这个物件,虽然我不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这东西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算是送给朋友的一件礼物吧。”
那卷轴化成一道弧线扔入了云燕子怀里。
云燕子握住卷轴,愧疚道:“是我骗了你,这件事我以后会给你解释。”
庞寒苦笑道:“咱们还有以后想见的机会么?”
此时却听徐惠道:“庞郎的东西你不能拿走,就算他给你,我也不会答应。”
云燕子叹口气道:“在剑神面前,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个卷轴在谁的手上又有何意义呢。”
说着又将卷轴扔给了徐惠,就连韦祥都看的一怔,随即笑道:“我不想看你们推来推去的,真搞不懂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想来送死的可以一起来,虽然这位庞寒老弟是个不世出的奇才,可惜我答应了宁王的事必须办到,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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