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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续集之女王归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手

    苏芷棠笑道:“瞧你说的,当然是好事,罗毕特别交代我,让我把的股票全部送给你。”

    “送给我?”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嗯。”

    苏芷胎首:“这些股票,是我们的心意,祝贺你苏醒过来。”

    “谢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了好人之腹,心中感动,提议按市价回购,可苏芷棠坚决要送,我以为数目不多,谁知这笔股票数量庞大,竟然价值达两亿之多。我很吃惊,估计这罗毕在美国捞得风生水起,要不然,哪会白白送两亿股票给我,不过说回来,我拿这笔股票也心安理得,罗毕欠我的钱至少有五亿。

    苏芷棠道:“罗毕一听到你醒过来的消息,就着手准备把公司股票送给你,不怕跟你说,之前,孙家齐要求我们把这些股票卖给他,我和罗毕都没同意,罗毕说,你李中翰才是的主人。”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罗毕也。”

    笑到一半,值班护士实在忍不住过来劝我们小声点,我和苏芷棠只好退到楼梯口继续聊。

    苏芷棠道:“罗毕知道你会对孙家齐报复,但如果璐璐没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是你亲手打伤孙家齐。我跟璐璐来医院,本想探听一下你的情况,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你打伤了孙家齐,还敢来病房……你没有对孙家齐干什么吧。”

    我笑道:“当然没有,否则这秦璐璐肯定会冲出来找我拼命。”

    苏芷棠松了一口气:“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把孙家齐打成这样,也该消气了,我和璐璐是好友,我恳请李总裁给我一个薄面,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芷棠姐的面子肯定要给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苏芷棠,要不要放过孙家齐不是我来决定,而是由孙家齐决定,他的态度决定一切,放他一马,他未必善罢甘休,万一放虎归山,到头来等于害自己。

    苏芷棠满心欢喜:“谢谢你,李总裁。”

    我瞧着美艳的苏芷棠,暧昧道:“我喊你芷棠姐,芷棠姐就应该喊我中翰,别太生份了。”

    苏芷棠如水的眼波飘了我一下,娇声道:“这两天我会安排你和秦璐璐坐下来谈谈,你可一定要来喔。”

    我猛点头:“一定来。”

    气氛有点怪异,苏芷棠的美脸微红,张望一下我身后的病房区,小声道:“那我先过去看孙家齐了。”

    我微笑点头:“好,去吧。”

    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苏芷棠已经是罗毕的老婆了,不能起色心。……

    回到顶楼的特护病房,医院院长早已经等候,我征得他同意,让周支农的手下乔装成医生和医院保安,对医院加强警戒,特别是对特护病房施行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所有进出特护病房的人士都需要经过检查和甄别,陌生人绝对不能进入。

    即便如此,我仍忧心忡忡,反正我有的是钱,山庄里有的是地方,等天气转暖,我将选其中一幢别墅里的房间修建产房,将来我女人生孩子就在家里生,全方位呵护,免掉我的后顾之忧。

    “老公就要回家了,你们好好休息,老公明天一定来看你们。”

    逐一拥抱王怡,秋雨晴,楚蕙,我心里有万万的不舍,修建产房的愿望更加强烈,三位美娇娘也恋恋不舍,幸好是三位,她们之间相互作伴不会显闷。

    “说话算话喔。”

    秋雨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把我的心软得像棉花糖,王怡则没有这么黏,情话很少说,就知道呵呵傻笑;楚蕙冷眼旁观,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只是微红的眼圈告诉我,伊人正难受。

    “放心,明天早早来看你们,想吃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我将胸脯拍得山响,说了几个笑话逗乐美娇娘,又逐一拥抱了一下才离去。本想找小冰“深刻”聊一下,谁料楚蕙要亲自送我到电梯口,我只好放弃偷腥的机会。

    电梯下到二十三楼的时候,我很想停一下,可是,停一下又能怎样?找江菲菲?找苏芷棠?或者找窦眉?我一阵内心狂跳,三个女人都是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江菲菲性感,苏芷棠成熟,窦眉娇媚。可这三个女人加起来,都远远不及一个女人有魅力,这个女人竟然是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只可惜她是孙家齐的母亲,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叮”电梯到了楼下,我颓丧地走电梯,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来看病的人寥寥无几,医院里显得很冷清,两个乔装成医院保安的周支农手下朝我看来,我微微点头,心里多少踏实些。正要离开医院回山庄,忽然,我双脚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硬生生停了下来,直觉告诉我,身后十多米处的长排椅子上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我缓缓转过身去,奇怪地盯着这个男人,他似乎已睡着。

    医院里的椅子经常有病人躺下,这并不稀奇,病人觉得不舒服自然会躺下,可是,我看了两眼便露出了一丝狞笑,认出这个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百越光商场跟我交过手的男子单纯笔,他此时脸色苍白,西装前襟上还有斑斑血迹。

    有强烈冲上前补上一拳的冲动,因为我憎恨骗子,尤其是骗我的女人。杨瑛和闵小兰虽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视她们为禁脔,这个单纯笔实在太不走运了。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已经够惨了,我没必要怀恨在心。

    才走几步,医院门口匆匆走进一人,与我擦身而过,他四十多岁的样子,脸色凝重。初时候我并不在意,医院里人来人往,我不可能在乎每一个人,可等我再次回头观察单纯笔时,却意外发现这位四十多多的男子走到单纯笔身边,他检查一下单纯笔的伤势,脸色逐渐焦急。

    我充满好奇,心想,莫非这男子是单纯笔的同伙?

    但凡骗子绝大多数都有同伙,可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并不像骗子,他儒雅斯文,清瘦干练,一点都不像骗子。似乎跟单纯笔说了些什么,儒雅男子马上急匆匆跑去挂号。我思索着,很想探听这个单纯笔的来历,也想知道他的伤势,可惜无从下手,心里暗暗着急,经过急诊室,一眼看见是商主任在值班,我眼珠一转,随即走进急诊室。

    商主任与我有交情,他是陶陶的爱慕者,也是严笛受伤时的主治医生。见到我,商主任很高兴,招呼我坐下攀谈,我没心思闲聊,走上前与商主任嘀咕了一下,商主任面露难色,我沉下脸,给陶陶打了个电话,然后让商主任接听,才说上两句,商主任就像哈巴狗似的点头应承,我长长一声叹息,感叹女人的魅力如此强横。

    五分钟后,我端坐在急诊室里,与正对桌的商主任一样身穿白大褂,脸带口罩,脖子挂着听诊器,还戴上一幅近视眼镜,我敢说,就算是姨妈和小君来到我跟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我。

    没多久,急诊室门前就走来两个步态蹒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恶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单纯笔和他的同伙,心中顿时紧张,冒牌医生还是头一回,阿弥陀佛,千万别让他们瞧出破绽。

    商主任急吆喝护士过来将病人扶上临时病床躺下,我也跟随着来到病床旁观察。这单纯笔一躺下,就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小护士朝我看了几眼意外的眼神,虽然见我陌生,但急诊中也顾不上许多,我随即让搀扶单纯笔进来的儒雅男子填写病历上的病人信息,并叮嘱必须要填写真名,否则会对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来说,万一病人需要动手术,假名无法得到医疗保障和法律保障,这儒雅男子想了想,估计也觉得我说得有理,在病历上填上了单纯笔三个字,我又示意儒雅男子填上联系电话,他没有任何怀疑,在病历上写上了一组阿拉伯数字,我默默记下,顺手将病历放到了商主任的办公桌上。

    商主任开始细细询问单纯笔的病情并检查他的伤势,一旁的两个小护士为单纯笔脱光上衣,露出健壮的体魄,“哇,骨头都突出来了,要急救。”

    一位小护士惊呼,我朝单纯笔的胸口看去,左肺处隐约有个拇指大小的不规则凸点,颜色淤黑,有点恐怖。

    商主任脸色凝重,马上大声吩咐:“快,送去抢救……”

    话音未落,单纯笔“呕”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直接喷到商主任的白大褂上,我在一旁也无法幸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溅了不少血水,众护士赶紧手忙脚乱将单纯笔移到病号拖车,快速拉走,商主任随后跟去。

    我暗暗吃惊,没想到单纯笔受伤之重远超我预料,心中隐隐有一丝内疚,干咳两声,我假装漫不经心询问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伤。”

    “具体我不也太清楚,估计是被车撞了吧。”

    儒雅男子平静淡然的气质令我有一丝冷意,仔细打量他,发现他不仅儒雅,还相貌英俊,剑眉如墨,温和的目光里精光四射,显得既沉着又睿智,明明是在说假话,他不可能不知道单纯笔是如何受伤,但他说不知情,我竟然有点相信了。

    “医生在全力抢救,最好能联系到他的家人,我们随时会发病危通知书。”

    我挪了挪鼻梁上的近视眼睛,非常不适应,为了避免让眼前这个男子瞧出破绽,我一直咬牙坚持,忍受着近视镜片带给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沉默了一会,平静道:“我就是他家人。”

    “哦。”

    我微微点头,凭感觉,这个男子一定不是单纯笔的亲人,因为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单纯笔吐血时,这个儒雅男子并无动容的神态,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单纯笔的亲人,那他一定会激动,至少会很紧张。当然,不排除这个儒雅男子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一阵脚步声,一位妙龄小护士捧着一个文件板跑来,一见儒雅男子,就急问:“请问,您是单纯笔的直系亲属吗?”

    “是的。”

    儒雅男子点头道。

    “请出示一下证件,病人的伤势很严重,我们马上要做手术,麻烦您签字同意。”

    小护士将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夹着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护士,很不情愿地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钱包,又从钱包里取出身份证,轻轻放在文件板上,小护士一看,惊讶道:“您不是单纯笔的亲属?”

    我趁机扫了一眼,发现这张身份证姓名栏上写着沈怀风三个字,很明显,他的确不是单纯笔的亲人。

    见我和小护士都起了疑心,这个叫沈怀风的男子也不惊慌,依然平静地为我们解释:“他是孤儿,我们在孤儿院一起长大,我当是他是弟弟,他当我是哥哥。”

    原来如此,我心里默默记下了沈怀风三个字,小护士也不好说什么,她让沈怀风在家属签字栏里签上大名后,又抄写了一遍他的身份证号码,才把身份证还给沈怀风,嘴上急催:“现在,烦请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术押金。”

    沈怀风淡淡点头,跟随小护士离去。

    我赶紧摘下近视眼镜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了几道重影,真是活受罪。顾不上难受,我急忙赶去急救室,本来急救室闲人免进,商主任见是我,也没多说,站在门边示意其他护士准备动手术,我瞧了两眼仰躺在手术台上的单纯笔,小声问:“很严重?”

    “嗯。”

    商主任一脸严肃:“病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马上要做手术了,他的伤势跟上次那位姑娘的伤势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击,目前他的肋骨已断了几根,具体断多少根不清楚,内出血严重。”

    我见自己站在抢救室有碍做手术,很知趣地转身要走,商主任喊住了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抢救室外,左右观察了一下,见四周无人,他悄悄将一只手机递到我跟前:“这人的电话刚才一直在响。”

    我赶紧拿起单纯笔的手机查阅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简讯,电话也没几个,刚想把手机还回去,突然灵机一动,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单纯笔的通话记录一一记录到我手机上,随即把他的手机还给商主任:“等会把手机交给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我看手机这事绝对要保密。”

    商主任连连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搁,否则医生护士多了,见我眼生问起我,那就露馅了,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医院外招了好几辆出租车,司机们一听是去碧云山庄,都说没听说过,又是夜晚,纷纷拒载,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电话求助某位美娇娘前来搭救,一辆水蓝敞篷保时捷疾驰而至,我一看,乐坏了,不是美娇娘,而是美娇娘们的头儿林香君。

    “妈,您这是碰巧路过,还是专程来接我?”

    我兴冲冲钻进副座,真想给姨妈一个熊抱加亲吻,不过,我突然发现姨妈脸色不善,暗叫不妙已来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妈的手中,一声娇斥:“我专程来揍你。”

    “有话好好说,怎么说打就打。”

    我哭丧着脸,不知哪地方又惹了这位太上皇。

    姨妈怒道:“现在你嫌麻烦不够多,非要再弄出点名堂是吗,两个小女孩的爱跟谁交朋友关你屁事,你跟人争风吃醋干什么,还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么,来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龇牙裂嘴,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们几个回去后跟姨妈添油加醋说一番,姨妈才杀来医院,估计姨妈早已在医院门口潜伏多时,见我截不到出租车才不得已出现。天啊,在家里被监视,在家外也处于老特工的监视之中,长此以后,我不变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满,嘴上还得说好话:“妈,你小心开车。”

    “你放一百个心,我闭着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车开回去,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放心。”

    姨妈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盘,一心两用,还把车子开得飞快,保时捷在被她驾驭轻松自如。我一直在想,家里的保时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实际上姨妈才是这些豪车的真正主人,昨天她开戴辛妮的马卡蒂姆,今天她就开庄美琪的水蓝敞篷,姨妈想开谁的车,谁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叹息道:“没争风吃醋,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在姨妈气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国投大厦见刘思明,一直到跟单纯笔交手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香艳风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挡你三分之一的力气?你怎么知道他断了肋骨?”

    姨妈深表怀疑,将我的耳朵拧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冒医生,如果探听单纯笔的底细一一说出来,最后还抬出了商医生:“我在医院见到那男子,他都昏迷了,医生在抢救,抢救的医生刚好是那次救治严笛的商医生。”

    姨妈问:“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单纯笔?”略一思索,又道:“没听说过这号人,是谁送他去医院的?”

    我龇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医院的,后面来了一个同伙,我探听到这个同伙叫沈怀风,还拿到了单纯笔的通话记录。”

    “拿给我看看。”

    姨妈朝我伸手,没有握方向盘,车又开得飞快,吓得我大叫:“你高抬贵手啊,拧着我的耳朵我怎么拿给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机里。”

    “少罗嗦。”

    姨妈拧得更狠,我没辙,赶紧掏出手机递过去,耳朵再痛也顾不上。姨妈问清楚了几组手机号码,马上拨通一个电话找人去查,果然老练。放下电话,姨妈表情严肃,沉吟了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怀风……沈怀风……是不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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